南宮塵見硫瑤已經睡著便將自製的藥粉灑在傷口上,用紗布包紮起來。看著眼睛紅腫,嘴唇蒼白的硫瑤,南宮塵握緊拳頭,青筋暴露,好一個歐陽澤,不珍惜她也就罷了,還這般殘忍對她,這筆賬日後定向你討來。

上前扶硫瑤躺好,幫她將被子掖好。剛一打開門,就見小憐忙衝上前問道,“南宮大夫,小姐她沒事吧。”那天她同小姐逃出來,真的嚇傻了,隻見小姐臉色如白紙,衣服都被血給浸濕了,那幅情景到現在還是曆曆在目。

“噓,小聲點。硫瑤剛睡著。”南宮塵望了下還在熟睡的硫瑤,接著說到,“沒什麽事了,臉上的傷需要忌口,否則會留疤。我先去抓點藥,每天要按時服用,還有這藥粉要早中晚擦三次先寄放在你這兒。我每天都會來視察病況。”

“站住。”處在一邊不發一言的霜兒突然喊了一句,從腰間取出軟劍向南宮塵刺去,卻見他並未閃躲,便馬上收劍。“她是什麽身份,想必你是知道的,不準把她的蹤影陷漏出去,否則猶如此布。”霜兒將手中的絲巾扔到空中,手持軟劍,刷唰幾聲,那絲巾便分成碎片。

“放心,在下自不會透露她的下落。”他可巴不得歐陽澤一輩子都找不到硫瑤。“隻是,讓硫瑤一直呆這裏會不會不太方便,畢竟是煙花之地。在下在東郊倒是有座庭院,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暫住那邊。”南宮塵建議道,在東郊那庭院倒也清淨,遠離城中紛擾,剛好讓硫瑤靜心養傷。

“好,好,小姐就暫時住你那邊了。”小憐忙接口到,小姐總不能一直待在這裏,畢竟是地下室,空氣太過渾濁,光線也不太充足。

“這…”霜兒想要推脫。

“霜兒姑娘,你看他手無縛雞之力,你又這麽厲害,他哪有膽子。”小憐嘰裏呱啦地說了一大堆。在一旁聽著的南宮塵笑道,好在自己裝書生型大夫,一看就是文弱型,嗬嗬。

“好啦,硫瑤就暫住那吧。”公子估計還有些天才會到,這兒也不能是長居之所,也罷,等公子回來在做別的打算吧。

歐陽王府中,“奕冰調查的怎麽樣了。”這麽多天了,還是沒有她的消息,難道那些山盟海誓都是假的,難道她對我做的一切都是假的,她還是走了,帶走了我的心,我的孩子。

“阿澤,那個南宮塵有點奇怪,平時月末有規定一律不看診,可在王妃消失的第一天他卻到萬花口樓看診。而且他在夜間從萬花樓接出一位女子到他的東郊別院。”

“那可有看清那姑娘樣子!可是瑤瑤?”歐陽澤忙說道。難道他們真的有關係。

“他們說那女子蒙著輕紗。看不清楚是不是王妃。”奕冰接著說到。“但聽他們報告,肯定的是那女子身邊的丫鬟一定是小憐。”

“要他們接著調查,切記不要打草驚蛇”歐陽澤決定夜探那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