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瑤四肢無力的漂浮晃動在水中,湖水灌入口耳中,闔上雙眼,一行清淚滑落,混入水中,消失不見,澤…
尹翔等人來到,看到的情景,隻見硫瑤全身染血並濕透的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如雪,毫無生機,而在她身旁,則是站著甄虔,她眼神無光,麵若呆雞,沒有一絲表情。
“硫瑤。”尹向飛身而致,臉色鐵青,將奄奄一息的硫瑤擁入懷中,輕輕的拍著她的臉,親昵喚著她的名字,恍如稀世珍寶般,嗬護在懷,“乖,醒醒,不要睡啦。”由始至終,尹翔就未曾碰觸過她的鼻息,是害怕,還是…
南宮塵見狀立馬上前,下蹲握住硫瑤心脈,微微探息,擰起眉頭,立馬從懷中取出藥丸,喂入硫瑤口中,撕下下擺將她手臂牢牢捆住。
“硫瑤她怎麽了?”尹翔脫下外套蓋在渾身冰涼的硫瑤身上。
“失血過多,在水中溺水過久,身子已經不堪負荷了,我已讓瑤兒服下護心丸,暫時護住心脈。”南宮塵緩緩開口,緊蹙的眉頭從未舒展,瑤兒體內有另外一種藥在遏製著心脈,為今之計隻有先用藥疏通,日後再研究。
“甄兒,甄兒,你這是怎麽了?甄兒。”在另一旁的甄遠早已疾步走到甄虔身旁,叫了下她,見沒有反應,便又搖了搖,不禁擔心出聲。
可任由如何喊叫,甄虔就是處在那裏,一動不動,眼中沒有一絲神采,神情呆滯,恍如活死人。
“南宮塵,你快過來看看。”軒轅翎見情形不對,不免有些擔憂。南宮塵見硫瑤臉色稍微紅潤了些,這才放心將她交給尹翔,走去將甄虔把脈,許久才開口,“甄虔被灌了什麽藥丸,和瑤兒體內的有些相似但有些許不同,如今瑤兒的毒性比較淺,可甄虔的卻是已經滲入心脈,迷失自我。”
“那該怎麽救治虔兒?”甄遠心疼的扶住自家的女兒,自娘胎之後,自己都沒怎麽好照顧她,一直忙於事業,忽略了她,知道她做所有的事情都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可是自己卻每次都用錢財和勢力來擺平這些事情,順著她的意,不曾真正教導過她,如今卻被因為自己被人所害,心疼得無法自拔。
“我暫時還沒有把握,再觀察些日子,相信會找到解救的辦法的。”南宮塵看著一臉擔憂的甄遠,也許真就是所謂的父愛。
“好,虔兒就麻煩你了。”甄遠點頭以示感謝,將已經木訥的甄虔扶著走下閣樓,“翔兒,帶著硫瑤先離開這裏吧。”說完話,便扶著甄虔離開。
“硫瑤,我現在就帶你回去。”尹翔手撫上硫瑤略帶蒼白的臉頰,在她耳邊輕輕叮嚀著,正想將她扶起抱在懷中,卻被南宮塵打斷,將他放在硫瑤身上的手拿開,冷冷道,“抱她,你不夠格。”
“她是我的妻子,不會再有比我夠格的人。”
“你記起以前的事?”
“沒有,但隻要名義上是我的妻子,那她便是我的人,此生此世。”尹翔從南宮塵懷裏抱過硫瑤,信誓旦旦道。南宮塵見狀也不再多說,“照顧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