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同歐陽澤回來,已是傍晚。歐陽澤一回府,便有有事要辦,送蝶舞回到留戀閣,交代了幾句便匆忙離去。

蝶舞一人走進房內,看到硫瑤臉色倉白蹲在一旁,手捂著胸口,地上一灘血。“怎麽又發作了。”

硫瑤隨即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眼瞪著蝶舞,“你把小憐怎麽樣了?”

“我看王妃也並不如外麵所說的那般冷漠,對自己的婢女還是很關心的嘛。”蝶舞嘴角揚起一絲嘲諷,“小憐她怎麽樣,就全看王妃的表現了。”

“你給我看下小憐,否則我怎麽知道她到底在不在你手上。”硫瑤不理會她此時的表情,淡淡的說道。

“王妃就是王妃,不會打沒把握的仗。你想看小憐也行,不過要看你怎麽做了。”蝶舞端起桌上的茶水淺淺一泯,動作相當優雅,卻和她說話的態度,格格不入。

“你想怎麽樣。”硫瑤眼裏射出一道寒光,冷冷的盯著蝶舞。

“很簡單,當我的貼身婢女。”蝶舞放下茶杯,優雅起身,“幫我準備熱水,等會我要沐浴。”

硫瑤點了點頭,蝶舞是想讓她看到,她與歐陽澤之間的親密行為,想讓她傷心欲絕,真夠無聊。

“還不過去準備熱水。”蝶舞一臉囂張的看著硫瑤。

硫瑤瞥了瞥蝶舞,不支聲,走出去。剛走出留戀閣,沒走多久,便聽到王府聲音沸騰,侍衛們大喊著抓刺客,硫瑤微微蹙眉,走到一旁花叢邊躲起來,免得像上次一樣被人挾持。

突然一道黑影閃過,手中拿著一塊令牌,隻見他身影突然頓了頓,歐陽澤一個飛身向前,手持長劍,和那黑衣男子打鬥起來,緊接著一群侍衛趕到,隨著打鬥慢慢進行,那黑衣男子明顯處於下勢,被歐陽澤一把奪過令牌,黑衣男子見打不過,施展輕功逃走。

那些侍衛正想追過去,卻被歐陽澤一把攔住,侍衛不解的望著硫瑤,“王爺,不追了嗎?”

“窮寇莫追,現在令牌奪回來了,回去守好自己的崗位,都下去吧。”歐陽澤看著黑衣男子背影,淡淡的說道。

侍衛領命全部離去,歐陽澤轉向旁邊的花叢邊冷冷說道,“誰,出來。”

硫瑤自知瞞不過去,便從花叢裏出來,“是你?”歐陽澤打量花叢裏出來的女子,好像叫奴兒,“怎麽會在這?”

“澤。。。”硫瑤忙收住話,“我剛出門給王妃準備熱水,沒走幾步,便聽到說是有刺客,便躲起來。”硫瑤不敢抬頭去看歐陽澤,她這幅尊榮,實在不想讓他看到。

“奴兒,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歐陽澤低頭望著身前的女人。

硫瑤驚訝的抬頭盯著歐陽澤,無神的雙眼帶著閃過一絲感動,但片刻藏匿起來,“奴兒沒有見過王爺,我現在去幫王妃打熱水,先退下了。”

硫瑤一說完,便匆匆忙忙跑走。歐陽澤凝望著越跑越遠的背影,為什麽會有這麽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