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遭淩辱(二)

花若薰暗暗估測,要是自己站起來,恐怕要比這個獄警高出一個頭。

好吧,目前的主要問題並不是高矮……

她淡漠地看著他,厭惡地皺眉。

那名獄警有些火了,破口大罵:“靠,讓你這麽看老子!”

說罷,一個巴掌狠狠地落在了花若薰的左臉。

她雪白的臉頰浮出清晰的紅印。

她沒有叫疼,甚至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她不想再這種人渣敗類麵前服輸,她更不想因此而軟弱。

“脾氣好像很倔!不錯,符合我的口味!”另一名獄警也上前,用著色迷迷地眼神打量著花若薰。

她白皙的雙頰帶著淺淺暈紅,很是誘人。那清澈的水眸裏帶著的倔強,更是蠱惑人心。

一雙粗糙的厚手摸上了她的臉蛋……

好惡心的感覺!

她把頭側過去,她寧可被打幾個巴掌,也不要被人這樣侮辱!

“哼,還挺倔,兄弟們,一起上!這妞估計也不幹淨了,不過看著還不錯……”最為矮小的那個獄警笑得猥瑣下流。

他率先把手摸上了花若薰光潔細膩的皮膚,來來回回地摸著。

惡心地令花若薰反胃……

她無助地閉上了眼,冷禦真,你在哪裏……

她感覺到指尖一陣冰冷,而她的渾身都被尼龍繩緊緊地捆綁著,根本動彈不了。

那些獄警先是摸她,然後動作幅度更大了,從她的手漸漸移向了她的胸前……

她總算忍不住了,低下頭,狠狠地咬住了想要摸她胸的那隻鹹豬手!

一時間,她的嘴裏有了血腥味!

她竟然把那個獄警的手咬出了血!

連她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竟然也可以這麽厲害!

“靠,敢咬老子,不想活了!”那個被咬到的獄警大聲叫道,用著陰冷的神色怒吼道,“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說罷,他一把扯開花若薰的領子,衣領前的兩顆扣子因為劇烈的拉扯而落到了地上。

她露出了精致小巧的鎖骨,以及那誘人的雪膚。

“看起來很有料……”幾位獄警都露出了貪婪的笑容。

她隻穿著薄薄的一件襯衫,因為冷汗的關係,她的襯衫似乎有些透明,若隱若現裏麵的內衣。

她抵死反抗,拚命地蕩著她修長的小腿,想要踢他們,“不要過來,別碰我!”

“嘶——”

一聲衣料被撕扯的聲音。

花若薰徹底的絕望了!

她的襯衫被撕扯開,露出了裏麵的內衣……好在這件內衣的款式比較保守,完全包裹住了她的胸部……

可光是這樣,也足夠令她感覺到恥辱了!

她強忍著淚水,她才不想被這種人渣看到自己的脆弱!

她心裏無助地呐喊著,冷禦真,你到底在哪裏?!我真的快撐不下去了……

“兄弟們,這女人,嘖嘖,好貨色啊!”

那個矮小的獄警仔細打量了一番,低俗地笑道。

那惡心的笑容令花若薰簡直要吐了!

她現在真的好想死……這樣,他們就可以放過她,她至少可以保留住自己的清白!

他們似乎還沒有在精神上折磨夠她,把他們的鹹豬手襲向了她的下身……

她幾近絕望……如果此刻有一把刀,她多想狠狠地捅死他們!

他們費力想要脫下她的褲子,可她因為緊緊地被捆綁著,坐在椅子上,所以他們壓根拉扯了許久也沒有脫掉。

“靠,把繩子解開!”最矮小的獄警命令道,眼眸裏有著豪不掩蓋的欲望!

“可萬一……”其中最為沉默的獄警,膽小地欲言又止。

“難道你不想嚐嚐鮮嗎?”一句反問,給了所有人肆無忌憚的權利!

他們開始鬆綁她。

尼龍繩打了許多個結,解開來很費勁。

花若薰突然油然而生一個念頭,在絕境之中,逃離是她唯一的希望!而這個機會,她不想錯過!

等到尼龍繩不再勒緊她的手腕和雙腳的時候,她明白機會來了。

“辛柯?你怎麽來了?”

花若薰佯裝驚訝地朝著外麵喊去。

幾位獄警都停止了動作,有些害怕地看向了監牢的外麵……可是,卻空無一人!別說辛柯,連辛柯的影子也沒有!

而這時,花若薰用盡全力朝著最靠近門的那個獄警揮了一拳!

她的力氣不算大,可是趁著那名獄警沒有防備之際,也足夠令那個獄警措手不及了!那個獄警一不留神,身子往後倒去!

她趁著他們都震驚之餘,推開了監牢的門,拚命地往著有光亮的地方跑去!

她連回頭都不敢回頭,生怕被他們追上!

“靠,竟然讓她溜了,還不快追!”

“是!”

“要是讓我抓到那個女人,她就完了!”最矮小的那個獄警腦海裏浮出了淫,蕩的畫麵!他笑得無比猥瑣!

花若薰拚命地往外跑著,她都不顧自己隻穿著一件內衣了……

好在這是重犯監牢,裏麵空無一人,沒有人會看到,先等到她跑到一個安全隱蔽的地方再說!

她拚命地向前跑著,身後那些男人的怒吼聲好像漸漸的消失了……

原本隻是一個模糊焦點的光亮變得更加明亮!

加油,很快就能逃出去了!

她這麽一想,拚命地向前跑著,卻不料,撞上了一個人!她因為反作用力的關係,被狠狠地摔倒了冰冷的地板上……

她抬眸,原本殘留著希望的黑眸,頓時黯淡而絕望!

麵前的這個人是……

辛柯……

她抬頭看著麵無表情的辛柯,張了張唇,想要說話,卻率先看到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驚愕和不安。

那種感情,是愧疚麽?

嗬,無論是不是愧疚,她都恨他!

她的唇角掀起厭惡的笑容,她其實很少恨誰,因為她認為,可恨人必有可憐之處,她總是會去試著理解那些遭人恨的人。但是,麵前這個如同機器般冰冷,毫不講理的男人,她恨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