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溫馨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入V,按照要求三更,明日恢複兩更

“你一直都守在我旁邊嗎?”我忽然想起這個問題來。

“不然你以為呢?還是你想要別人來陪你?”他略帶醋意地問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問,我醉了之後的睡相是不是特別難看?”我有些尷尬地問他,照他說的我醉了之後的醜態,隻怕睡起覺來也好看不到哪裏去。

“想聽真話?”他逗我。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睡相很難看了?”我的臉不禁垮了下來,天啊,我最最難看的醉態,睡相都讓他給看了去了,我今後還怎麽見他啊?

“其實我倒更喜歡你醉了之後的樣子。”他忽然湊近我說道。

“為什麽?”我不禁吃驚地問道。

“因為那時候美人會對我主動投懷送抱。”他含笑說出的話,卻讓我的臉從耳朵一下紅到了脖子根,我幹脆去撞牆去算了!沒想到我的酒品這麽差,喝醉了酒又唱又跳也就罷了,竟然還對男人主動投懷送抱!

“那你還不推開我?”我嬌嗔道。

“求之不得的事情,又怎麽會舍得推開呢?”他含笑說道。

“辛無憂!”我麵帶薄怒地說道。

“生氣了,你知道嗎?被自己心儀的美人投懷送抱,滋味是如何的美妙?別說是我了,就算是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抗拒不了這種誘惑!”他笑眯眯地說。

“可是你明明知道我那時喝醉酒了!”我說道。

“你可聽說過,貴妃醉酒?”他問我,“明月當空,美人微醉,軟香滿懷,昨兒個可真是無憂度過的最好的中秋了!”說完,他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不禁又羞又惱,一把抓起身後的枕頭扔了過去,“怎麽?是想謀殺親夫了?”他身手敏捷地閃了過去。

聽到他說的話,我更加咬牙切齒了,“辛無憂,我要是收拾不了你,我就不是冷如月了!”說著,我拿起手邊任何可以抓到的東西扔了過去,結果每樣東西都像長了眼睛一樣,看見他就躲過去了,我把手頭的東西都扔光了,他還是毫發無損,笑意盎然地站在那裏。

我不禁氣得想跳腳,忽然腦子一轉,把頭趴在膝蓋上,肩膀一聳一聳的,開始哭起來了!

“月兒,你別哭啊,大不了我不躲了,還不行嗎?”辛無憂一看見我哭了,立刻慌了神,趕緊過來哄我。

但是下一刻,他就愣住了,因為我一把抓住了他,抬起頭來,臉上一點淚痕沒有,反而是深深的笑窩。

“你使詐!”他這才明白過來我是在裝哭。

“是誰說的,兵不厭詐?”我問他。

“我看不是兵不厭詐,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他沒好氣地說。

“我就是個難養的小女子,怎麽樣了?不喜歡了?”我鼓起嘴巴問道。

他看著我,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別說你是個難養的小女子,就算是個凶悍的母大蟲,我也隻能認了,誰讓我昨天占了你的便宜呢?”

“你還胡說!”聽到他後麵的話,我不禁麵頰飛紅,真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做了多少出格的事情,讓辛無憂這般挪揄我。

“不過先說明,以後不許再喝酒了,即使要喝,也隻能當著我的麵喝!”他摟著我說。

“我偏不,我就要去跟別的男的喝!”我故意跟他作對。

他氣呼呼地看著我,卻又拿我毫無辦法,“真不知道老天爺怎麽派了你這麽個磨人的小妖精來給我!”半晌後,他才歎氣說道。

“那一定是你以前欠下的風流債太多了,所以老天爺才派我來收拾你的!”我笑著說道。

“你怎麽不說是老天派我來收拾你這個小妖精的?”他問我。

“你覺得你能夠收服得了我嗎?”我笑著問他。

他定定地看了我半天,猛地一把將我擁入懷中,“這輩子,我是拿你徹底沒轍了!”

緊緊依偎在他寬闊的胸膛裏,我覺得無比的溫暖和踏實,我知道,雖然他從邊關返回,雖然他交出了兵權,雖然他不再是大將軍,但是,他有一個身份,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那就是——太子的親舅舅,所以,我們之間還是不能在一起。但是,比起京城邊關的遙遙相望,比起日日思君不見君的刻骨相思,起碼此刻的他就在我的身邊,我就在他的懷裏,再多的甜言蜜語,我都可以跟他說,再多的山盟海誓,他都可以告訴我,我們之間不用再通過遙望同樣的一輪月亮來寄托刻骨的相思。

“你確定你能贏了我?”我斜著眼睛問他,這個狂妄的家夥,竟然口出狂言,說就算是讓我五個馬身,都可以輕而易舉地贏了我!

“你還是想想如果輸了的話,該如何接受懲罰吧?”他悠閑地拍拍座下的馬。

“哼,同樣的問題也轉贈給你!”我不服氣地說,雖然我的棗紅馬腿受過傷,但是這並不代表我連他五個馬身的距離都贏不了!

“那就比試比試吧!”他倒也不惱,笑嘻嘻地說。

“駕!”我不停地策馬狂奔,他跟我始終咬得很緊,終於,我一個馬身的距離比他先通過終點。

“怎麽樣?這下認輸了吧?”我得意洋洋地說。

“夫人騎術高明,辛某佩服!”他裝模作樣地說。

我剛想說什麽,忽然愣住了,遠處走來兩個人影,不是敬親王和禮親王又是誰?

“夫人也在這裏騎馬啊?可還真是巧。”禮親王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卻在看到我身後的辛無憂,收斂了下笑容。

“難得本王跟大將軍想到一起去了,不如比試下騎術如何?”敬親王忽然冒出了這句話來。

“辛某求之不得!”辛無憂爽快地答應了。

我不禁有些擔心地看著這兩個人,好端端的,他們怎麽就掐上了?

“你是在擔心四哥呢?還是在擔心那個辛無憂啊?”看見我不住地張望,禮親王不陰不陽地問。

“我擔心敬親王幹什麽啊?”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你還真是枉費了四哥對你的一片癡心!”禮親王急得都想跳起來了。

“什麽癡心?”我給了他個白眼,“是他對冷如蘭的癡心?還是對他的新侍妾的癡心?”

“四哥對你可是真心的,”他趕緊辯白,“你也知道,四哥都二十多了,人家像他這個年紀的,孩子早就一大堆了,所以,你不能因為四哥的新侍妾有了身孕就懷疑四哥對你的真心!”

我不禁冷笑了下,“我知道,你四哥對我是真心的,至於那個侍妾,隻不過是他用來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已,對嗎?”

禮親王被我頂得麵紅耳赤,張口結舌地說不出話來。

“好了,我跟你四哥之間的事情,早就說透了,你就別在亂操心了!”我看了他一眼,“還是說說你跟書顏吧,她現在怎麽樣了?有空也讓她多出來走走啊?沒事老悶在府裏算怎麽回事兒啊?”

誰知道我一提起書顏,禮親王的眼神竟然有些躲閃,我立刻感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妙。

“書顏到底怎麽了?”我問他。

“她沒事,隻不過,她現在不在禮王府裏。”禮親王有些訕訕地問道。

“你說什麽?”我不禁吃驚地看著他,書顏不在禮王府裏?那她在哪裏?

“她到庵堂靜修去了。”

我瞠目結舌地看了他半天,“什麽時候的事情,為什麽我不知道?”

“就是前幾天的事情。”禮親王說道。

我知道,這裏麵肯定發生了些什麽事情,否則,書顏是絕對不會再次離開禮王府的!

“為什麽你沒有告訴我這件事情?”我問他。

“書顏不讓我們告訴你。”他看看我。

我不禁歎了口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會讓書顏再次離開禮王府,甚至連我都不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