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賴,奇怪的症狀
見此,薛沛微微皺眉,隨即用自己的嘴吸了一大口的血,毫不猶豫的吻上席沉的唇,撬開席沉的牙齒,然後再將鮮血渡到席沉的口中。
如此來回了好幾次,知道薛沛連坐都差點坐不穩,地煞猛地抓住了薛沛的手臂,冷聲道:“已經夠了,他的毒已經解了。”
聞言,薛沛鬆了一口氣,隨即虛弱的笑了笑,輕聲道:“看來做聖女還是有好處的……”隨即,眼前一黑,薛沛倒了下去,被地煞接住。
抿了抿唇,地煞默不作聲地把薛沛抱到了床上,讓薛沛睡在席沉的身邊,給薛沛蓋好被子,隨即冷冷的掃了席沉一眼,轉身離去。
臭小子,要是你敢辜負沛兒,就讓你嚐嚐地獄的焚燒之火!
至於薛沛在昏倒前說的話的意思實際上是,聖女的鮮血可以解除一切毒物,不管是什麽毒,都可以解。
所以說,聖女的處境也是十分危險的。
因為也許隨時都會有人襲擊,想要奪取她的血液。
當然,如果聖女是薛沛的話,那可就另當別論了,誰讓薛沛那麽強悍呢?
翌日,等薛沛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卻撞入一雙深邃的眼眸中,讓薛沛微微一愣。
見薛沛醒來,席沉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中毒了,可是不知道是什麽毒那麽厲害,可是後來他體內的劇痛仿佛在減輕。
然而,當他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薛沛臉色慘白的躺在他身邊。
這種情景,傻子都該知道是薛沛救了他。
不等薛沛說話,席沉就開口解釋道:“我之所以中毒,是因為席醉突然拿劍刺向我,雖然我躲開了,可是席醉卻突然將什麽粉末灑向了我,我一時沒注意,沾上了一點,沒過多久就昏倒了。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
說到最後,席沉還附上一個愧疚的眼神。
見此,薛沛抿了抿唇,沒有說話。一開始知道席沉中毒的時候她確實是差點嚇傻了,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可是一看到席沉蒼白的臉色她還是失控了。
現在終於完全冷靜了下來,薛沛忍不住覺得自己貌似好激動的樣子。
這個時候薛沛才深刻的意識到,席沉在自己心裏到底占據了多麽大,多麽重要的位置,所以,盡管是一點風吹草動就讓她失去冷靜。
可是……該死的席醉居然敢來陰的!
不過,在這麽想的同時,薛沛卻又想到,如果斷魂散是席醉用在席沉身上的,那麽席醉是鬼穀的人?
可是,在這個想法剛剛萌生的時候,薛沛卻又將它否決掉。
不可能,席醉不可能是鬼族的人,原因很簡單,鬼族不可能有這種光有一張臉的廢物。是的,隻有一張臉的廢物。
光是從最近和親的事情來看,席醉隻有表麵看起來精明一點而已,內裏其實就是什麽都不懂的草包……
等等!薛沛的雙眸突然一亮,猛地坐了起來。
席沉被薛沛的動作嚇了一跳,想起薛沛剛剛醒來,會不會是留下了什麽病根,不由得跟著緊張了起來。
如此想著,席沉把薛沛拽了回來,用被子把薛沛包的嚴嚴實實的。薛沛竟然也一動不動地任由席沉對她‘動手動腳’。
席沉看著薛沛依舊有些蒼白的臉色,不由得皺了皺眉,隨即就其實,打算去給薛沛包個湯什麽的。
然而,薛沛卻突然伸出手把席沉拽住。
席沉猝不及防,差點倒在了薛沛身上,好在席沉反應夠快,撐住床沿穩住自己的身體,然而,薛沛卻認真地看著席沉,道:
“雪憐真的是你的親妹妹麽?”
聞言,席沉的眼裏閃過一抹詫異,問道:“你怎麽知道的?她是先帝在小時候就帶回來的,誰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聞言,薛沛陷入了沉默之中。果然不出她所料……
席沉看著又陷入沉默思考的薛沛,不由得擔憂的皺了皺眉,隨即道:“你是怎麽幫我解毒的?沒事麽?”
聞言薛沛這才微微回過神,看著席沉擔憂的眼神,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她確實沒事,隻不過臉色蒼白了一點而已。
可是,薛沛的搖頭卻讓席沉的眉頭皺得更緊。
此一唇地此。席沉知道薛沛是那種喜歡死撐的人,什麽問題都往肚子裏吞。
席沉抓住薛沛的肩膀,在薛沛錯愕的目光中,道:“有什麽問題都要告訴我,不管是什麽事,我告訴你,薛沛,從現在開始,你整個人都是我席沉的,就算是頭發,眼淚,都是我的。我不讓你掉你就不能掉!”
聞言,薛沛眨巴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異常認真的妖孽。
可是,就算再怎麽壓抑薛沛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想想看,明明是一個被人成為冷血無情,心狠手辣的男人,卻用這麽認真的語氣說這麽幼稚的話!
不得不說,席沉這個男人雖然做起其他事來是得心應手,可是關於情愛,卻是一個一竅不通的孩子。
這一點讓同是愛情白癡的薛沛也忍不住笑開了懷。
席沉看著笑得之花亂墜的薛沛,這才明白剛才自己說的話有多麽不像自己,不由得幹咳了兩聲,道:
“我是認真的!你明白沒有?”
聞言,薛沛卻搖了搖頭,在席沉的目光中猛地抓住席沉的臂膀,竟然反而將席沉壓在了下麵,俯身看著席沉,薛沛邪笑著道:
“席沉妖孽,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的全部都是我的,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我讓你往東你不能向西,我讓你上天你不能入地,你必須要做到三從四德好男人,明白了沒有?嗯?”
聞言,席沉眼角一抽。三從四德好男人?
果然是被稱為天下第一奇人的夜閣閣主,果然夠奇怪。
不過,這是事關男人尊嚴的問題,不可以這麽容易就妥協的!
於是,在薛沛和席沉的眼神大戰三百回合之後,薛沛最終無力地屈服在席沉散發出的男性荷爾蒙下……
於是,到了最後,薛沛嘟著紅彤彤的嘴,瞪著那個步伐相當飄渺,心情相當愉快的妖孽的背影,冷哼一聲。
臭妖孽,壞妖孽,早晚一天要讓你栽在我的手上!
然而,離開了後殿的席沉則是前往了天牢。那個暗算他的草包前任皇帝席醉,就被關在天牢裏。
揮手讓帶路的侍衛離開,席沉麵色冰冷的看著那個衣服破爛不堪,掛在十字架上,頭發披散,簡直認不出是誰的男人。
席沉也不急著把席醉弄醒,隻是欣賞著席醉這標新立異的新造型。
突然,一陣輕緩的腳步聲接近,席沉眼神一眯,隨即嘴角卻又勾起了一抹溫柔的笑容,轉身,看著那個一臉嫌棄地看著天牢的小女人。
薛沛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提著自己的裙子,免得自己的裙子被弄髒了,隨即皺著眉頭看向笑得相當欠抽的妖孽,道:
“我告訴你,你今天進了這裏就別想進我的房間!”
該死的這天牢怎麽又髒又臭的,簡直比她在現代時的總部的牢房還要不堪,讓她有一種想吐的衝動。
然而,席沉卻皺起了眉頭。晚上不讓進房?這怎麽行!
可是,看著薛沛那仿佛拚命忍受的表情,席沉忍不住擔心起來。幾步走到薛沛的麵前,扶著薛沛的手臂,道:
“怎麽了?真的落下了病根麽?”
聞言,薛沛搖了搖頭。沒有……隻是很想吐而已。
薛沛開始有一種想翻白眼的衝動了,擦,怎麽這麽難聞啊!皺著眉頭,薛沛幹脆轉身把自己的臉埋在席沉的懷裏。
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薛沛這才緩了過來。
她終於明白為什麽她會喜歡席沉身上的味道了,因為是救命稻草啊……
席沉皺眉看著貌似很難受的薛沛,不再猶豫,立刻將薛沛打橫抱起,快步離開天牢。早知道這地方會讓薛沛不舒服,他就不會來了。
剛剛出了天牢,席沉就大喊:“傳禦醫,快傳禦醫!”
可是,薛沛卻突然拽住了席沉的手臂,輕聲道:“不用了,把我抱回後殿去。”
聞言,席沉就算再擔心,也還是聽薛沛的話,乖乖的先將薛沛抱到了後殿。躺在床上,薛沛的額頭甚至滲出了冷汗。
該死的,薛沛簡直想罵娘了。怎麽到了外麵反而更難受了!
不過,這個症狀不尋常……薛沛的心裏開始警惕起來,隨即突然開口道:“緋焰!”1gsT1。
下一秒,席沉的身後,緋焰突然出現,倒是讓席沉微微一愣。這個男人……不就是上次貌似和薛沛很親昵的男人麽?
為什麽薛沛一召喚他就來了,關係有這麽好嗎?
不好,醋王的醋壇子已經被打翻了,周圍的酸氣在一瞬間開始飆升。
可是緋焰壓根沒有搭理席沉的意思,直接伸過手給薛沛把脈,隨即眉頭越皺越緊。這下子,看著緋焰緊皺的眉頭,席沉也開始緊張起來,哪裏還有心思吃醋。18700627
而薛沛也跟著皺起眉頭,貌似沒有那麽難受了……可是,這樣的感覺僅僅隻是幾秒,幾秒之後,反而更加難受了,特別是……
席沉在一旁幹看著,看著薛沛貌似越來越難受的表情,再看著緋焰越皺越緊的眉頭,心也跟著抬得高高的。
突然,緋焰仿佛想起了什麽一般,眉頭突然間就鬆開了。
轉了轉自己把脈時間過長而酸疼的手腕,緋焰相當淡定。
可是,席沉不淡定了,但是,還不等席沉說什麽,薛沛就道:
“我到底怎麽了?”
聞言,緋焰卻猛地轉過頭看向席沉,隨即冷哼一聲,道:“小子,你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