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080老師,你要潛規則

“我在休息!”金之莫自顧的瀟灑著,好似一股想咳嗽的預兆,他抬起手中的小瓶子小飲了一口。

莫研很是無語,看著金老師手中的瓶子,應該是藥物。可是拿在他的手中怎麽就像是紅酒一樣,看他那姿勢優雅的讓人產生了這樣的錯覺。既然是病的嚴重,還拿自己的體開玩笑,不回去休息又悄悄的回到教室裏?莫研頭腦中響起一個悶雷,相想出了金老師再次出現的原因。

“金老師!”莫研的臉色鬱了下來,“你是故意讓我抄資料的吧?”想他禍害人的手段層出不窮,莫研真想和金老師拚個你死我活。看來是逃不過金老師的魔掌了,莫研為自己默哀。

“嗯!想單獨和你聊聊!”金之莫坦然了自己的心意,體倚在了講桌上。兩個人一高一低的相互看著,金之莫心裏很舒服,這樣微揚著頭去看莫研,感覺兩個人像是相知已久的老朋友了。

能忍則忍吧,莫研這樣的安慰自己。至少今天就不和金老師一般見識了,他是病號!莫研嘟囔了一句安慰自己的話,轉繼續書寫。粉筆在黑板上刷刷的勾劃出一行行字跡,直到一整塊黑板上再也也不下了,莫研才坐下來準備休息一下。斜眼瞥了一眼金之莫起初站著的地方,真是佩服他的毅力,這麽長時間不聲不語的杵在那裏,不覺得無聊嗎?

“累嗎?”金之莫笑盈盈的問。她可知道那天晚上忍得多辛苦,她這點辛苦算什麽?眼見著莫研撇嘴不說話,那就是一種無聲的控訴。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麽心態,看見莫研撇嘴不滿的樣子,心裏竟然感覺其實她也是眼裏有自己的。

這還用問嗎?莫研不語,手指頭都要抽筋了,也不知道都用了多少根粉筆了。莫研低頭翻看著資料,後麵還有不下十頁的重點部分呢!秉著早寫完可以早些離開,隻是片刻,莫研便又起,把上麵的黑麵拖了下來,準備繼續自己的任務。

“行了,差不多了!”金之莫走上前去,按住莫研的手。

手掌被握住,莫研嚇了一跳,後感覺金老師的體靠的很近,就如驚嚇到了的小獸一樣,急忙往一旁閃躲。手掌卻掙不開牽扯,直接被按到了黑板上。莫研有些氣惱的問:“金老師,你幹嘛?”體已經最大限度的移動了,可是手掌卻像是釘在了黑板上一樣,扭頭去看金之莫,不明白突然間他怎麽又開始找茬了。

“你猜老師今年多大年紀了?”金之莫樣似漫無目的問著,更像是有意無意的搭訕。他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想戀的感覺,他一直猜想著那個歐老師的年紀,為什麽就能夠吸引莫研的一顆心犯了癡!

就算往年輕了算,那個姓歐的至少也和自己這般年紀了,也許比自己還要老上幾歲。金之莫想不明白,若是莫研喜歡大叔級的人物,為什麽自己偏偏就惹了她的討厭。要是其他的什麽原因,自己又有什麽地方不夠優秀,得不到她的一點點青睞呢?體在疾病的控製下,金之莫的每一句問話都像是在撒。

“呃!”莫研想了想,恭維道:“金老師你長得年輕,我真看不出來你的年紀,我猜你才二十來歲吧!”莫研深深地覺得自己狗腿了一把,都說生著病的人格會變得很執拗,逆著病人的心思來會造成他們心裏上的壓力,病就不容易好。至於金老師的病容不容易好自己是不太在意,可是他要是經常讓自己寫板書,那可就不痛快死了!把大量的時間浪費在這種事上,不是浪費生命嘛!

二十來歲?金之莫暗笑,這話說得還真是很有技巧,二十一是二十來歲,二十九也確確實實是二十來歲!“你還真是猜對了,我應該給你什麽獎勵呢?”金之莫聲音沙沙的問。

莫研搖搖頭,自己哪裏還敢要什麽獎勵,金老師要是立刻放手讓自己離開這個教室,那就是自己平裏積德了!莫研看著自己的手指被金老師的手指依依的分開,然後自己的手指頭就被金老師指指相連緊扣住了。這種感覺會不會太奇怪了?似乎聽見了自己廚房裏的盤子砸在地上的聲音,莫研苦著一張臉,無論是來自誰的報複自己都是不願意接受的。

“老師,沒事了的話你就放手吧,讓別人看見了不好!”

“沒關係,教學樓的大門鎖著呢,沒人會進來!”金之莫嗬笑著,收緊了手指,把莫研的手緊緊地扣著。

莫研的心頭一沉,感覺不妙。金老師的意思是說整棟樓就他們二人?沒想到金老師竟然有那麽大的本事,原以為這裏的教室是他專屬的就已經很讓人咂舌了,沒想到甚至是整棟樓都可以在他的控製當中!莫研不由得亂想,先說他邊有一個雪依然那樣的另類女友了,而現在他又頻頻對自己做出曖昧的事,難道他真想腳踏兩隻船?

或者金老師的目的更暗一些,他想明裏交往著一個,暗地裏也交往一個!莫研的視線盯死在兩個人交握著的手上,有些諷刺的問道:“金老師,你不是想潛規則我吧?”潛規則這種事,到了什麽地方都會發生。商場、娛樂圈、傳媒界,種種地方,隻要有人有利益的存在,潛規則就永遠不會消失!

金老師認為他手中的三學分就能讓自己就範?他是不是太小看自己了!不過是學分,難道還有什麽比自己的清白重要的?莫研不屑的哼氣,不管金老師有什麽無禮的需求,自己肯定不會去滿足他的,這種人貪得無厭,滿足了他就等於是無盡的屈服,永無翻的餘力。

“你是這麽想的?”金之莫的另一隻手摸上莫研的腰肢,倘若真的能把莫研潛規則在自己的邊,自己願意這麽去做!

“喂!”莫研尖叫著伸手去抓腰上的大掌,左右為難。一隻手被限製住了,另一隻似乎也沒什麽作用。去掰金之莫落在腰肢上的手,也隻能徒勞的白費力氣,他竟然絲毫未動。莫研臉色很是窘迫,感覺後男人的膛已經緊貼著自己的背部了,而自己竟然一點躲閃的空間都沒有。“放開!”

“你告訴我,那你是不是更想我那麽做?”不知道在莫研的心裏潛規則和去酒吧釣男人哪一個更有挑戰,哪一個更能填的滿她心裏的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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