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0069錯認錯了心

金之莫迫不及待的的開始解著自己的衣扣,也不知道是緊張什麽,手指頭總是不太靈活,一顆扣子要解上好幾次才能成功。又急又燥,一雙手還得輪番的去扶著莫研的身體,而她卻似乎越來越不規矩,身體左晃右晃的。氣得金之莫猛然的一翻身,反撲了莫研。

莫研有一瞬間頭腦發暈,一陣惡心。眼睛迷茫的睜開,眼前的事物卻也看不清楚,隻覺得闖進眼中的所有東西都在晃。雙臂向身後撐著,勉強支撐起上半身,腰肢處好像被壓住了,動彈不能。努力的睜著眼睛,好似有一個人坐在自己的腰上。

身體向前傾,莫研覺得麵前這個人好生麵熟。不由得用手去摸金之莫的臉,一片柔嫩。剛才嘴裏不知道吃了什麽,感覺舒服了許多,至少麻木的感覺消失了大半。傻兮兮的咧著嘴笑,心想這個人長得真好看。

抬眼去看莫研的臉,金之莫的手上頓住。從來沒見過莫研對自己這麽溫柔的笑過,哪一次她不是橫眉冷對,就算是笑,那也是敷衍過後虛假的彎著唇,看不出一點喜悅。金之莫有些失神,解扣子的手摸上莫研的臉頰。似乎原本皮膚的滾燙消失了一些,有可能是身體有些適應了高濃度的酒,開始恢複了。

金之莫是欣慰的,莫研這樣毫無防備的笑容,讓人心裏有些飄忽,不敢相信她由衷的笑意就像是春風拂麵一般。不由得一再靠近莫研,起初是輕輕的蹲坐在她的腰肢上,而現在金之莫翹起上半身,狠狠的吻住了莫研的雙唇。

方才那一幕主動,讓金之莫實在是克製不住。早已忘記自己為人師的身份,細細的刻畫著莫研的紅唇。可惜的是金之莫奮力了許久,莫研卻絲毫不明白自己要做什麽,皺著眉心死死地咬著牙關,最後竟然開始躲避起來。莫研的頭躲著金之莫的吻,一場追逐就這麽產生了。

莫研算是一點點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可是這就害苦了金之莫。早就渾身難受無處發泄的他,還要想方設法得讓莫研溫順起來。最後他不得不一隻手捏著莫研的下巴,固定了她的頭,深深地一吻,卻也不知滋味。金之莫心裏那個氣啊,莫研剛才饑渴難耐的熱情到底哪裏去了,現在自己竟累得滿頭大汗。

手指轉道去捏莫研的雙唇,讓她的唇撅起,然後再次去吻。好不容易嚐到了一些甜頭,讓金之莫開心的不得了。舌尖費力的撬開了莫研的牙關,金之莫才知道舌頭的妙用,一場濕潤的挑逗才剛剛開始。

莫研被控製的很不舒服,難過低吟控訴了許久,也沒見對方鬆手。莫研心裏氣憤,想努力的讓視線清晰,好記住麵前的這個男人是誰,至少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要為自己報仇雪恨!嘴中的口水泛濫,莫研吞咽了幾次,便無法接受了。雙手去掐對方的臉,逼著對方遠離自己。

“臭丫頭,你老實的呆著!”金之莫憤然,就是醉酒,莫研也不讓人省心是吧!鬆開了對莫研的控製,金之莫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去解皮帶。金屬扣碰撞的聲音絲毫都沒給莫研一點的警示,而她卻好似研究一般的探究著金之莫的臉。

還沒等到金之莫的腰帶鬆開,莫研又支起上身,棲身而來,雙眼倦倦的的眨了眨,歪著頭叫道:“老師?啊呀,真的是老師啊!”莫研趴在金之莫的肩膀上,苦苦的哀求著:“老師,救救我,剛才有個人一直在虐待我,嗚嗚!”

熱情冷了一半,金之莫的頭上冒著青筋,這女人真會潑冷水!恍然自己的身份,金之莫不得不一忍再忍,手上的動作像是冰結了,無法在進行下去。像是影響倒放一樣,金之莫把腰帶係好,在心中不斷的提醒自己,為人師表,為人師表!

雙手抱住莫研的背,她這樣可憐兮兮的依賴著,讓自己感覺兩個人即使沒發生什麽關係,也是親密的。感覺到莫研吸了吸鼻子,心裏有些憐惜。她開始喊喊呼呼地說著什麽,金之莫聽不懂,可是自己的身體還沒冷個透徹呢,她委屈,而他更疼,是從身體上發出的疼。

“嗚嗚!”莫研委屈的唔嚨著,隱約讓人聽出她在抱怨什麽,又像是低聲的哭泣。

金之莫的心軟了下來,一隻手護著莫研的後腦,另一隻手去拍她的後背,嘴中不斷的進行著安慰。她這樣的難受,金之莫也無法,隻能一句句的哄著,希望她安然的入睡,自己也算是能安心一些。

“老師……”莫研叫喚著,聲音就像是一塊剛出鍋的棉花糖一樣。

“嗯?”金之莫的腿軟,渾身都酥酥的。把懷中的莫研摟緊了些,不圖別的,隻要心裏安生就好。

“還是你最好,什麽都替我著想!”莫研很是依賴的在金之莫的懷中蹭了蹭,可惜金之莫不能理解莫研現在的心情,她眼中的他其實不是金之莫!“不想畢業,沒有你的關照感覺好寂寞!”

不想畢業?金之莫覺得奇怪,自己沒聽錯吧!莫研可是對學分很在意的,不想畢業還在乎那三學分?一團疑霧罩在了頭頂,總覺得哪裏出了問題。莫研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話含糊讓金之莫也聽不得不真切。隻覺得她好似在跟誰訴苦一般,礙於舌頭似乎不是很靈活,表述的讓人迷糊。

“老師,我最痛恨流氓了,他偏偏是我的導師,三學分就是不肯給我,這學期我怎麽和母親交代啊!”莫研撇撇嘴,眼淚汪汪的樣子。吸吸鼻子,摟緊了金之莫的腰。

金之莫腰背一僵,本是寬慰了的心動搖了。在一片含糊其詞之中,似乎顯露了什麽端倪。金之莫的臉色一沉,莫研嘴中聲聲叫著的老師竟不是自己!是誰?是誰讓她這麽依賴,竟然可以讓她抱得這麽緊。金之莫脾氣就要發作,僅剩下的一半熱情也像置身於冰水中一樣茲茲的掙紮了幾聲,熄滅了。心中隻剩下一襲死灰,莫研竟在這個時候把自己當成了別人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