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4老師,搞怪
金之莫在床前保持著彎腰的姿勢,持續了很久,視線一直隨著指尖遊走。腦中記憶著眼前的一切,以最安靜的方法來昭示莫研的歸屬。是不是應該留下點什麽呢?金之莫不由得嘴邊咧開了一副笑意,該用什麽樣的方法呢?稍微撩開了一點被子,金之莫看著莫研光滑的肩膀露了出來,昨天晚上那個男人都沒有留下一點點的痕跡?是不是她每次夜不歸宿都會很小心謹慎,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會留下,怕別人知道?
心裏又有一種發悶的感覺,一想到莫研和一個男人相擁著走進酒店,心裏就像是紮進了倒刺一樣,紮到心頭上疼,拔出開的過程會更疼!最終歎了口氣,金之莫走回到了客廳,方才兩個人打鬥的地方。拾起了地上莫研的手袋翻找著,然後在找到了一管口紅之後,複而微笑了起來。
這東西就當是一隻粉筆了,金之莫扭開口紅,折回了莫研的房間,看看口紅亮麗的顏色,又看看還在昏睡著的佳人。就這樣宣告自己的領域吧,金之莫毫不猶豫的就把口紅塗在了莫研的臉上,幾下的功夫,她的臉蛋上就呈現出了兩個大大的紅色的叉。金之莫看著莫研的嘴唇,現在的顏色和她包裏的口紅顏色一點都對不上。
難道是因為激吻,所以口紅都被吃掉了?金之莫心生惱意,口紅又揮向了她的嘴,在上麵畫了個紅叉。這些都做完了以後,金之莫停頓了下來,接下來呢?現在的莫研被蓋在被子下麵,身體蓋的很嚴實,之所以金之莫一開始要這麽做,就是怕自己血氣方剛,而且還從來沒有碰過女人的身體,一時間真的忍不住,做了什麽禽獸的事情。
再怎麽說自己也還是她的老師,有些事情就是想做,也要光明正大的去做,至少給她一個尊師重道的理由!看著莫研的臉被自己刻畫成了那種模樣,金之莫險些破口大笑,這麽看著像是一個小醜,還是一個很是委屈的小醜。金之莫捏了捏莫研的臉蛋,心裏感覺有這樣一個人讓自己恨不得握在手心裏,那個人非莫研莫屬了。
金之莫聞了聞手中的口紅,一股很香的味道就撲鼻而來。金之莫覺得那種味道十分的熟悉,好像是一種泡泡糖的味道,若這不是口紅,還真相咬上一口。就這樣離開?金之莫抬起手腕看看,第一堂課就要開始了,莫研也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金之莫琢磨著,可能是電擊棒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所以她這樣的小身板受不住。意猶未盡的瞪著莫研身上的被子,金之莫發覺自己的渾身細胞都在躁動著,混混的咽了一口唾液,還真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手。
手掌攤開,手指頭不安分的扭動著,好似那是身體深處最原始的衝動一樣。手指勾住莫研脖頸上的被子,輕輕地挑起,眼見著莫研的身體一點點的坦露了出來。金之莫用盡全力說服自己,這不過是在教導學生而已,最多算是在教訓她一下。不能讓她一直玩弄男人,放縱到了一定的程度,也許她自己就再也掙脫不開這種沉淪了。
她是個好學生,可是卻走上了一條邪路,平時她都不聽課,就是因為那些旁門左道勾引了她的心思吧!壞習慣養成了就不那麽容易改掉了,金之莫在心底給自己紮了一個定心丸,手腕上一用力,就甩開了莫研身上的被子。手在莫研身前狂揮了幾下,然後一咬牙,把本來卷曲在沒有的大腿根上的短裙又向上推了推,然後手上又是邪邪的揮了揮。
最後莫研就像是鍋上的煎魚一樣被翻了個身,再被金之莫輕手輕腳的擺正了姿勢,抬手再看時間的時候,金之莫驚呼,自己已經耗費太多的時間了!把被子嚴實的捂住莫研的身體,然後從自己的襯衫兜裏拿出隨身攜帶著的鋼筆,四周看了看,也沒處留言。就是不想什麽都沒留下就走,金之莫倔強的找著,然後目光落在了地上那件撕裂了的衣服。金之莫撿起來,把衣服攤開,然後就是一陣奮筆疾書。
把衣服放在了床頭櫃上,金之莫心裏才舒服了一點,至少這是一種招搖,憑借著莫研這股子好強的架勢,金之莫相信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隻能越纏越緊。收好了鋼筆,金之莫又從褲子的兜裏掏出了錢夾,抽出一疊錢放在了衣服上麵。
這下心裏終於滿意了,莫研今天也不一定是什麽時候能醒過來,金之莫把門鎖好了才離開。一路上心情自然是痛快著的,就連這次莫研又不得不逃課也不放在心上了。金之莫哼著小調走進了他自己的辦公室,他和別的同事不一樣,他有獨立的辦公室。裏麵的辦公工具很是齊全,有些時候他在學校忙,就會把工作資料讓人送來,就節省了來回跑腿的時間。
更甚者他還經常把學生們的論文拿到自己的公司去看,反正都是一些學術上的東西,基本上也都是大同小異,處理起來輕車熟路一般。就是這樣維持著公司與學校之間的平衡關係,金之莫突然就覺得自己有些變態了,現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截然不同了,是莫研,打破了這樣的平衡。
金之莫剛坐下,準備整理上課用得文件,此時電話就響了起來。金之莫接起電話,另一頭的助理就問了會議什麽才能開始。聽著助理很機械的問著,金之莫還是感到了一股責備之意,雖然兩個人是上下屬的關係,可是金之莫從來沒給別人擺過臉色。金之莫一直認為,隻要可以和諧共進,就不要搞那些獨立挑刺的行為。
“推到明天吧,明天我有時間!”金之莫說道,一抬手,時間顯示的是九點半,自己讓大家等了半個鍾頭。心裏很是過意不去,自己竟然把早上的會議忘得一幹二淨了!
“那麽,總裁晚上十點的酒會我給你準備車,還是你自己開車去?”女助理依然語氣很古板的問著。
金之莫想了想,說道:“這事不用你操心了,我自己準備就可以了,你忙吧!”金之莫掛了電話,有些愣神,好久都沒有參加酒會了,晚上得穿得越加的得體。垂頭看看自己的襯衫,一顆扣子被自己掙掉了,明明才離開,卻有些想那丫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