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4為女消得人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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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仁,你看我最近一個多月是不是憔悴了很多?”金之莫垂頭喪氣的飲著酒,似乎是已經喝了許多酒,他的眼睛有些迷離,眼皮也有些沉重。

看著金之莫的模樣,趙仁不禁的就想,是不是這個萬年光棍戀愛了,然後碰壁了?平時工作再多,就是學校和公司兩頭跑也沒見他這麽一副德行啊!若不是為情所困,還真想不出金之莫會為什麽所苦惱,這麽一打量,他好像真的清瘦了許多啊!

沒聽到有人回應自己,金之莫又呢喃著開了口,“那天,臭丫頭就是喝的這種酒,這種酒很烈的,哪有女孩子喝這個?還噴了我一臉,怎麽辦呢,我好想那丫頭,哎!我還是她老師呢,可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她今天還明晃晃滌了我的一節課!”自己明明就是警告過她了,不準逃自己的課!可是她呢?不僅僅逃課了,還在全班人的麵前說她要逃課,這樣也就算了,就當是她年紀小不懂事,可是她又說自己的課太無聊。

金之莫欲哭無淚,自己的課怎麽無聊了,自己的課有多生動她都不知道,因為她從來都不聽課,更可惡的是她連教科書都不帶啊!這個死丫頭,咱們走著瞧,看看這個學期我讓不讓你順利通過考試!

年紀那麽小,就喝酒胡謅非為,她當真認為男人都是好東西嗎?自己這樣的君子她竟然一直怒目而視,唯恐躲避不及一樣。金之莫猛烈地灌了自己一大口酒,直到酒杯裏空了,撇下酒杯就揪住了趙仁的衣領,陰狠的問道:“你說,那丫頭到底叫什麽名字,快說!那天之後你們有沒有暗自來往,你們去沒去酒店廝磨?”

“去酒店?我和那個女大學生?”趙仁吃驚的反問,也不知金之莫抽的是什麽瘋,突然把自己叫了出來不說,他點了酒狂喝,又不理睬自己。這好似和自己說話呢,又感覺是在指責自己的行為一樣。天地可鑒啊,自己也就摸了一下那女生的手而已,別說去酒店,就是親個嘴兒都沒有!

“怎麽?”金之莫已經抓不住話語的重點了,陰森森的問道:“你真的和她去酒店了?”

透過金之莫雙眼中的惡寒,趙仁不禁的打了個寒戰,心裏實在不懂他這樣是怎麽了,感情他……在吃醋?這空氣中可真是醋意橫飛啊,趙仁回憶著,那個女大學生不是金之莫的學生嗎,他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妞兒的名字?這也太扯了吧!不禁好奇起來,這師生關係發展到什麽關係了,師生戀?

又是該死的默認,金之莫心裏極度的暴躁,拚命的讓酒保上酒,一杯杯的喝著,也不能把憤怒都發泄到朋友身上。“肯定是那小妖精先勾引你的吧?啊?是不是?”金之莫想為朋友開脫,甚至朋友對美女毫無抵抗力可言,要是有個美妞兒拖他進房間,他肯定房門還沒進衣服就已經自己扒光了!

“誒?不是,不是!”趙仁扶正金之莫的身體,他這樣子左晃右晃的一會兒該倒在地上了。他大小也是個人物,這麽衰的一麵還是不要被眾人看見才好啊!趙仁為金之莫著想,可是金之莫醉意正酣,哪裏能理解得到。

“不是?難道是你硬拖著她去的?她是什麽味道,你告訴我!”金之莫緊緊的抓住趙仁的肩膀,誓死要問個明白。既然那丫頭喜歡這種調子,自己也可以奉陪的,誰玩不起啊!

和金之莫糾纏了一陣,趙仁已經大汗淋淋了,暗自咒罵好友實在是太窩囊了。既然喜歡人家就抓緊之間去追唄,鬧得好像自己是橫刀奪愛了一樣!他們是師生關係,見麵的機會又多,他難道還有什麽不好下手的嗎?那女生還來這種聲色場所,應該是很開放的女生,就算是她不同意金之莫的追求,說不定為了尋求刺激會和他鬧點緋聞,發生一夜情也不一定呀!現在的大學生,都玩得很野,這就是男人們的福利啊!這麽一想,趙仁都流口水了,要是自己身邊有這等尤物,早就先下手為強了,這小子到底在等什麽啊?

金之莫舔著自己的唇,好似上麵粘著什麽美味一樣。情不自禁的想起莫研的那張美麗的容顏,好像嚐嚐那一雙唇到底是什麽滋味。還有她一雙傲人的,到底是個什麽手感。迷離的雙眼抬起來看著趙仁,他有幸嚐到那丫頭的味道……金之莫傾身而去。

“喂,你幹嘛?”趙仁不堪負重的扶著金之莫,險些就從吧台上跌下去了。兩個人就算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也不能靠的這麽近啊,在別人的眼中怕是會被當成同性戀了!趙仁費力的扶正了金之莫的身體,還沒等自己開口說些什麽,那廝倒是又喋喋的開口了。

她是什麽味道的?有這酒咧嗎,還是溫柔似水?金之莫一抬掌就摸到了趙仁的臉上,猜想著莫研的那雙水潤的唇是個什麽滋味。金之莫嗬嗬直笑,顯得有些癡傻,是不是親了趙仁就知道那丫頭的滋味了?金之莫一眯眼,身體就又想趙仁倒了過去,順勢就想去咬趙仁的嘴。

我奠啊,和金之莫一起喝酒這麽多年,沒想到他的酒品這麽差,怪不得他從來都不喝醉的!趙仁一隻手捂著金之莫的嘴,一邊示意他清醒點,這架勢好像是要親自己了一樣,兩個男人接吻,就算關係再親密也會惡心的!一邊勸說著金之莫少喝點,一邊讓酒保送上來一杯清水,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讓金之莫清醒一點!

隻是酒保的一句話讓趙仁的心情跌入了穀底,果真被誤認為同性戀了,酒保還說什麽兩個人的感情很好,更是問自己是不是女朋友在鬧別扭呢!蒼天啊,金之莫清醒過來的時候要是知道他被誤認為成小|受了,肯定人格大爆炸!趙仁十分的頭痛,為什麽金之莫爛醉如泥的時候這麽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