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一家(番外)
夜深了,寂靜的夜晚,亮著溫馨的床燈,神態怔愣的容蕊芯仍然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人,快要一天了,她仍然找不到真實的感覺了。
情不自禁地伸出小手,輕撫著他的眼眶,一雙晶亮的眸子,是那麽閃亮,那麽璀璨,仿佛是外空的星輝,閃爍光華,從而能在瞳眼之中找到自己癡戀的倒影,清晰如水。
手指輕輕劃過他微瘦的臉頰,略些粗糙的膚皮磨蹭著嬌嫩的手腹,皙白膚色曬成淺麥色,似乎是經過風霜雨打,呈現出疲憊之態!
精美的薄唇輕抿,櫻紅的顏色微沉,如似香醇的美酒,引誘著人品嚐它的味道,是那麽的吸引人,是那麽的讓自己懷念它的味道。
不知不覺中,容蕊芯輕輕地閉上泛著淚光的雙眼,微帶著顫抖的聲音親昵地換叫:“濤,我沒有做夢,你真的是回來了!”
“傻丫頭,我陪你大半天了,怎麽還以為自己做夢呢?我們一起參加吳延平的物禮,剛才一起哄小寶貝們睡覺,你怎麽在懷疑自己?”
握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嘴邊親吻了一下,葉賀濤不禁牽唇淺笑,另一隻手攬著她的小腰肢,帶處自己的懷抱裏,味著屬於老婆的幽香,淡淡地道:“芯兒,我怎麽敢不回來,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會努力找到回家的路,一定回來陪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會回來,所以,我等你,我等著你…”
趴在老公的懷抱裏,容蕊芯潸然淚下,貝齒輕咬著紅唇,濃濃的鼻音帶出酸心之意,靜靜地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你還說,我那天在山洞裏睡覺,驟然被你嚇醒了,原來我夢見的是真實的事情,傻丫頭,幸好沒有出什麽意外,否則,我就是追到閻王殿也不會放過你!”
說著話,葉賀濤臉色微沉,宛若幽潭的眼眸中含蘊著心痛,忍不住在老婆的翹屁屁輕拍了一下,微微仰起頭,那雙狹長的眼眸中泛起了一層霧氣,此時此刻,心中除了深深的感動還有剩下淡淡的無奈,至情至性的感情生死相隨,何其有幸,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濤,嗚…沒有你,我自己過一生,說好你要陪我的,我害怕自己一個人過以後的日子,不要沒有你的日子,天都要塌下來了!”
雙手緊扣住他的脖子,腦袋瓜子埋在寬厚的懷抱,勾起最初的痛苦的回憶,肝腸寸斷的容蕊芯不禁失聲痛哭起來,緩緩抬起頭來,兩眼淚水汪汪地凝視著懷念已久的臉孔,低聲嗚哀:“濤,嗚…濤,我害怕,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以後,不要再嚇我了好不好,不要再離開我,好不好…”
嘴角邊逸出幸福的微笑,葉賀濤憐憫的眸光盯著哭得梨花帶淚的老婆,低下頭,輕吻著晶亮亮的淚珠兒,輕聲喃呢:“芯兒,我的傻丫頭,不離開你,我永遠都不離開你,咱們說好白頭皆老對不對,以後我們也要兒孫滿堂,有空的時候,我們還要一起去周遊列國,白發蒼蒼的時候也要攜手散步在樹林聊天,我們的好日子還沒有開始呢,乖…不要哭了,我會心痛!”
“濤…”
癡迷的眼光尋找著他心疼的眼神,兩人的視線在相遇交纏,火花四濺碰撞出如夢如幻的情意,緊緊相貼的身軀溫度緩緩點燃,昂首送上自己的丹唇,容蕊芯撲倒自己的男人,迫切的感受他的存在,要感屬於他的味道。
兩人周圍的氣氛漸漸氤氳又旖旎!
用香丁舌輕輕地撬開嘴唇,順勢滑進了他的嘴中,溫柔地安撫,很快兩人的舌頭相互糾纏,輾轉反複。
許久,急喘著氣的兩人放開身上的溫度不斷地上升,嬌豔欲滴的容顏上染上淡淡徘紅,目光迷離,美豔又青澀,仿若如初戀般嬌嫩無比。
臉頰上的紅暈顯得整個人變得更加豔麗迷人,強忍著**,葉賀濤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俊美的微笑,那雙深幽的眸子給老婆鼓勵的光芒,心中充滿著期待。
少見老婆如此熱情主動示愛,自然是要耐心等候著她的動作,畢竟,自己很喜歡,很享受老婆大人的服務,自然不能夠錯過了。
突然之間,有點束手無措的容蕊芯不知如何是好,羞怯不已的她輕輕地抿著小嘴,再次對視見老公的目光,讀懂其中的含義,容蕊芯臉色爆紅起來,水靈靈眼眸半闔著!
葉賀濤閃爍著憐愛的眼光靜靜地凝視著老婆微微皺起的小臉,半晌,緩緩放鬆表情,容蕊芯微微抬目而望,嬌態畢露,媚眼如絲,羞答答地趴入老公的懷裏,安安靜靜地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現在,屬於他們的夜晚,他們的熱情和恩愛,浪漫的氣息彌漫著整個臥室內,一次又一次,她的嬌歡和喜悅回蕩在空氣中。
“老婆,我愛你!”
“濤,我也愛你!”
喃喃的愛言,彼此之間,剩下純純的愛和濃濃的情,至死不休的糾纏!
第二天,葉家別墅人滿為患,整個客廳坐滿了各位領導大神們,淡雅如仙的容蕊芯柔柔輕笑,挨靠著自己的老公而坐,自家的三位小家夥們早已被便宜爺爺們搶抱在懷裏,玩得不亦樂乎!
一道清幽的視線掠過一個個興高采烈的老頭子們,容蕊芯心知肚明,當然知道他們來自家目的,昨天因為是婚禮,大家有許多話都不好詢問,所以今天的聚會是必然而行。
“葉賀濤,現在是否該給大家講敘你們的回程,整個京城都被你的信息搞得雞飛狗跳,特別是你老婆,差點就直接追入閻羅殿!”
在坐的都是自己人,神色嚴肅的陸戰毫無顧忌,直接問出大家想知道的問題,一雙睿智炯然的眸子直直地盯梢著神采飛揚的小子。
眼前的小子英姿颯爽,雖然是經過九死一生,仍然將隊伍安全帶回國,整個人看起來削瘦一圈,不容錯過的是葉賀濤身上偶爾畢現精銳氣息,仿若經過大火爐的千錘百練,氣息收斂起來,顯得沉穩又豁達,當精芒釋放時,如似出鞘的寶劍,光芒萬丈,無人可輕視。
一句話甩出來,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往一個方向而來,大家都十分好奇,他們到底會經曆了什麽,怎麽會整整失蹤三個半月之久,而且,自失蹤多後,便沒有再聽到有關於他們隊員的消息。
此時,沉默不言的葉賀濤抬了抬眉頭,視線不動生色地從賀老頭身上收回,揚唇淺笑,閃耀的眸光迎上眾人期待的眼神,點了點頭,幹脆地道:“小智接到我們,準備往回返時,卻被敵方發現,他駕機盡力躲避敵方的炸彈,由於最後支離破碎的飛機無法支撐,我們隻好跳傘而逃,然而,小智犧牲了!”
輕輕蹙住眉頭,眉宇間呈現出內疚之意,葉賀濤的臉色沉重起了,眼前似乎又回到那個晚上,一種無力之感充滿心頭,讓自己的心裏沉甸甸,這次的任務失去了十四位好兄弟,好戰友,他們都是國家棟梁,壯烈犧牲自我成就大家,愛國愛民的英雄氣概!
大家似乎都感覺到他悲哀的情緒,大廳內的氣氛漸漸凝重,每個人心中都升起一股莫名的壓仰和悲涼之感,還有對犧牲戰士們深深的敬仰和敬重!
感同身受,容蕊芯凝視著老公眼眸中的哀傷和無奈,伸手緊緊握住他微微顫抖的手,十指相扣,無聲地安慰和給他精神力量。
一會兒後,葉賀濤的心情平靜下來,精銳的眸子淡漠地橫掃眾人一眼,開言道:“我們落入海中,決定找到森林裏躲藏起來等待著支援,由於通信手表被損壞無法傳送信息,隻好盲目等待,二天後,沒等到我們的人卻發現敵方的人馬,唯有往樹林深處隱藏……”
娓娓而談,葉賀濤從森林裏一次次遇險至上海截船,一路上的驚心動魄和精彩萬分,聽得眾人熱血沸騰!
特別是獨自一人挑戰兩條大蟒蛇,撐大老眼的幾位老家夥差點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帥哥們直呼過癮,容蕊芯渾身冒冷汗,雙肩輕輕地晃動,眼眶內煙霧彌漫的她忍不住靠在他的懷裏,死死攬住老公的腰,深怕下一秒鍾就不見了他。
葉賀濤的神色淡定如常,輕撫著老婆的背部,低沉的聲音毫無波動,寂靜如潭水,好像是在講敘說著與自己無關的故事,接著繼續講船上發生的事情。
“什麽,老大,你們遇見的是海盜?並且是個女海盜?身份還是某國高官之女?”
差點從沙發上蹦躂起來的吳延平詫異地瞪著他,怎麽好像是在講電影情節,雖然海域上不泛各種海賊和海盜,但老大的運氣未免太好了吧,好碰不碰,竟然能夠碰上女盜,實在是讓人嫉妒不已。
“嘿嘿,老大,不用說,女海盜是看上你了吧,否則,怎麽輕易答應給你們上船,特別豪放的外國女人,豈會將到嘴的魚兒給錯過了,快給大家講一下你的豔遇!”
唯恐天下不亂的高偉高大帥哥也起哄起來,興致勃勃地眺望著眼前的老大,精細的桃花眼微勾起,眸底下奸詐的光芒一閃而逝,嘴邊逸出的笑意越發濃厚。
幾道曖昧的眼視掃過來,葉賀濤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起色誘的那一幕,俊美的臉孔掠過一絲可疑的暈紅,略帶尷尬的眼神錯開眾人的視線,微微垂眸無視,並沒有馬上接口回應。
外國美女?
瞳眸中幽光閃閃,容蕊芯輕抿著小嘴,小心地打量著看似‘做賊心虛’的家夥,雖然相信他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但是可以肯定,事實發生過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中心不禁有些吃味,伸出小手狠狠地擰著他腰間肌肉,表示不滿之意,而且是大大的不滿!
“嗯!”
側腰驟然吃痛,葉賀濤輕挑著眉頭忍不住哼了一聲,深邃的眼光落在老婆的嬌顏上,大掌握住發狠的小手,解救自己被擰得火辣辣痛的肌膚,再擰下去,不但整塊皮成為紫青,可能已熟透了。
長期習慣擰自己出氣的老婆下手相當有水準,掐住一丁點的皮膚,並且是使盡地擰,那種灼痛感如被火燙似的,那怕是忍耐性相當好,也會直冒冷汗。
小兩口的動作,大家盡收在眼中,不禁莞爾一笑,然而,林墨書又是不安份的主,繼續下猛藥,笑嘻嘻地開口:“葉老大,看來你的豔福不淺啊!”
“林墨書,看來你沒有享受過所謂的‘豔福’,放心,我會幫忙的,會讓你經曆一次畢生難忘的‘豔福’!”
冷瞄他一眼,葉賀濤毫不客氣地朝他放矢,順手拿他來開刀出口惡氣,這小子自個兒送上門來,怎麽可以不好好招待一下。
“嘿嘿…這個不勞你費心,快點將你的‘豔福’從實招來,可能,今晚我們的葉司令大人要睡地板了!”
滿不在乎,心情爽快的林墨書一副嘻皮笑臉的模樣,戲謔的眼光不斷地掃過他們夫妻兩人身上,那股濃情蜜意,別人就是想忽略也很難,有機會加猛點料,怎麽能夠錯機會。
“哼,你當女盜和他的手下是吃素的不成,我們弟兄們控製整艘船之後,將他們全都捆綁起來關在底艙下的小庫艙裏。”
絕美俊逸的臉孔漸漸冷硬下來,再次提起當時的情況,葉賀濤的記憶如泉而湧,隨之跟眾人說起在船上的發生過故事。
整條船,由六人守候著,等候的日子足夠他們休息好,一個個精神飽滿,神色警惕地盯視著海麵,值崗的戰士們鬥誌昂揚,眼角處都帶著濃濃的喜色,一張張臉孔毫不掩飾對回家的渴望和興奮。
石浩手中緊握著槍,亮麗的眼眸注視著海麵的動靜,無意中掃過前方的舺板上,一道英俊挺拔的身姿,朦朧的夜色籠照在那張俊美絕倫的臉孔上,仿佛是瞰視著蒼穹的天神,冷冽威逼的氣勢兀立在天之間,讓人有一種仰拜的衝動。
老大,首領,年紀不大的他確實有這個能力,有這個魄力,擔當起這個任責和職責,他自身的魅力已經早已使上至領導下至軍將所服,誰能與其爭雄!
定定而立,葉賀濤晶亮的瞳眸盯梢著前方,迎著潮濕的海風帶著淡腥淺鹹的海水味撲鼻而來,輕抿著的薄唇微微翹起不知不覺中柔和僵硬臉孔的線條,此時雖然早已脫離敵國,歸家似箭的心情卻怎麽也平複不了,隨著日子一天天地過去,心中思念化成了噬骨之痛。
如今,現在飄蕩在海上的他卻不能用任何方法聯係自己人,唯恐沒等來支援,又引追敵軍,繼續過著逃亡日子,相反離回家之日越來越遠,隻能靠自己的力量,秘密潛回國才會安全!
半晌,收起俊臉上流露出來的一絲溫柔,葉賀濤的神態緩緩嚴厲起來,閃閃如寒星的眼眸幽光泛泛,若有所思地掉頭返回艙內,直接走下底層,雖說將菲麗絲和她的下屬捆綁住又關起來,以他們的身份恐怕沒有那麽乖巧聽話當人肉粽子,隨時都有逃脫的可能。
“美麗的菲麗絲小姐,你怎麽忍受野蠻的東方人,他不但無視你的花容,糟蹋愛心,十分野蠻的男人,我們一定不能放過他們!”
“是的,親愛的菲麗絲小姐,你如此善良,解救他們上般逃離苦難,狼子野心搶走你的大船,我們不能夠再次心慈手軟!”
“我最美麗的天使菲麗絲小姐,我支持索尼莫的話,一定要將他們跟以前遇見的那些漁民和商客一樣,將每個人分屍裝入箱子,待有鯊魚襲擊我們的船便拋進海,喂那些凶猛的吃人的大魚!”
“親愛的菲麗絲小姐,我們如果直接殺了他們,那是太簡單了,我想要慢慢折磨他們,跟上次不肯與我性(和諧)交女人一樣,拿著繩子綁住後再丟進海裏麵,她活活地看著自己被鯊魚們一點點咬碎吃掉,那個樣子好看極了。”
“親愛的菲麗絲小姐,咱們不用著急,先麻痹對方,相信他們暫時不會傷害我們自己,待他們放鬆警惕之後,想要對付他們可補償容易多了。”
一句句陰毒又殘忍毫無人性的話從小艙庫內傳出來,本意要打算與她們協商的葉賀濤徹底激怒了,俊俏的臉孔緊緊繃著,並且布滿陰霾之色,緊握著的雙拳僵硬。
原來裏麵的全都是一群野獸不如的東西,視其他人生命螻蟻,隨時踏賤人家的生命,本性殘忍又惡劣,他們的心態之中根本沒有人性兩個字,一個個死有餘辜。
葉賀濤心中怒火噌噌,未作出決定,他們的對話聲繼續響起,不得不繼續再傾聽。
“菲麗絲小姐,以在下來看,眼前的幾位東方人,都是身手不錯的人物,不如留下命性,當我們的奴隸了,供我們在行船時玩樂,日子過得才爽快!”
“是的,用藥物控製他們,收下當第一批性奴,親愛的菲麗絲小姐,請你允許,那個帥氣的男人給你當性奴,可以嗎?”
“我們救了他們的性命,供我們娛樂也是應該的,美麗的菲麗絲小姐,將那五個男人恩賜給我們,上帝感謝我美麗的菲麗絲小姐。”
“上帝的天使,我的菲麗絲小姐,我們已經許久沒有碰男性了,他們實在是不錯的對象,就算要殺,也給我們一次,再丟進海中去,怎麽樣?”
“說不定是個處,太爽了,弄殘後再丟,嘿嘿…”
一句句粗啞的聲音含著濃厚的興趣和他們對菲麗絲的懇求之意,這種屬於外國人的特色且又充滿另類的情調,頓時讓葉賀濤身上起雞皮疙瘩,早已傳言外國男人喜歡男人,原來並非是憑空捏造傳來,而且確實存在這種怪異的惡趣味情調,如今,自己的弟兄們竟然是這群惡狼心中的目標。
同性戀,葉賀濤並非沒聽說過,以前聽到這種詞匯,海腦之中會閃出‘變態’兩個字,但從來都沒有去注意,或者從未是遇見過這種人,可以說一點都不了解這類人,現今,突然間發覺大家都成為他們的對象,不但覺得惡心,簡直想拔槍斃他們的衝動。
十來位海盜男子,忘記了自己的險境越說越興奮,有一種美夢成真感覺,一個個興高采烈地交談著,仿佛幾位東方人已經被他們擒拿住,隨時都可以為所欲為。
“哼,他敢反客為主,並且又綁架本小姐,絕對不會放過他,你們所有的要求本小姐全都答應,待你們玩夠之後,再給他們狠狠地下猛**,我們觀望男男雜交好戲,然後再將他們踹下海,喂鯊魚王八!”
唯一的女人聲響起,咬牙切齒的聲音帶著劇烈的怒火和滿腔的恨意,可見菲麗絲露出殘酷陰狠又毒辣的本性。
確實,菲麗絲從小到大都是大家手心掌中的寶貝,什麽時候受如此委屈,有位伯爵的父親,使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為了尋找刺激當起海盜,亦是有其父的包庇才能四處遊蕩,殺人無數,劣跡斑斑的女魔頭。
撞上煞星當成是自己的豔遇,可是說是菲麗絲撞到最硬的鐵板,個性陰厲的她也是吃人不露骨的女盜,豈甘心自己這樣白白被欺負,那怕丁一點都不願意。
神色冷硬到極點,葉賀濤抬眼盯著緊鎖著的木門,那道寒如冰似的目光好像有穿透力,使裏麵的聲音嘎然而止,興衝衝的她們一個個不禁打了個冷戰,情不自禁地麵麵相視,仿佛能夠感受到外麵的人,卻不知人影早已經轉身離開上舺船去了。
一夜平安,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
繼續過去三天,仍然是風平浪靜,沒有半點動靜,本該疲憊的六人,依舊是神采奕奕,仿若他們都是鐵打的人,不知什麽叫累。
船,經過幾天的行程,已經繞過幾個國家,往亞洲海域行走,依照葉賀濤他們的計劃,在海麵上截停自家家國的貨船,潛上去船之後搭順風船回去,而且是少人知道就會越安全。
時機,是給準備好的人,早已作好各種準備的葉賀濤仍是站在舺板上,幾天的海上生活,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麽困難之事,相反,現在的他們比在森林裏安全許多,並且相信敵國的敵軍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在別人的地盤上亂轟亂炸,畢竟會受到聯合國的管製和遣責!
海上的傍晚,有一種異常之美,海際邊的晚霞看起來是天海相近,難得一次的海景之美,倒映入葉賀濤黝黑的瞳眸之中,淡淡的霞光照射在他俊美絕倫的臉孔上,迎風吹拂著額前垂下的幾屢屢黑亮的短發,無形中刻畫出一幅唯美的圖景。
剛從船尾而來的陶勝傑輕瞥前方的人一眼,停下腳步,整個人都驚呆了,眼底毫不遮掩的驚歎和羨慕,自已的老大好像不管在什麽地方,他都是閃光點能夠吸引眾人的眸光。
一前一後,兩人直直站在船上,順風而行船快如箭支,飛快地滑過淺紅淺藍的海麵,為天地之間再加上一幅活動性的生活畫照。
晚霞不知何時消失了,待葉賀濤回過神來後,發現天色已經朦朧,天空上恒星閃閃,如似一位開心調皮可愛的孩子正與人玩躲貓貓,時現時隱籠罩著一層薄薄的霧紗,給他們帶來不一樣的海上的星空!
回首而望,身後除了值班的兩位兄弟之外,其他三人早已出現在身後了,微僵的嘴角微微翹起,葉賀濤臉上流露出若有若無的笑意,給眼前的家夥們打了一個手勢力,明白其中之意的他們立即閃入船內,消失得無影無蹤!
優雅地抬腳踏著優雅的步伐,慢慢地走回自己休息的地方,餓了整整三天,該是時候出擊的時候!房內早已點燃一盞油燈,昏黃色的光芒照耀下,一抹冷笑掛在葉賀濤的嘴唇邊,高大的身軀合衣倒床而睡,有規律的吸呼聲很快傳來。
偷偷地撬開艙門,閃出一條條行動緩慢的身影,他們已經餓得快要有氣無力,特別是菲麗絲實在是忍不住了,她快要近四天三夜沒有吃東西了,決定今晚動手,將自己所受的罪加倍還回給對方。
出奇的順利,躡手躡腳的他們全部從底艙下爬出來,沒有發現有半個人影,好像是艘船上的人都睡著了,逃出來的眾人心頭不禁暗喜不已。
剛走出,後艙的廚房裏傳出一陣陣食物的香味,已經是餓極的他們顧不上報仇,第一反映是想找東西吃,不顧跟別人打招呼,一個個往廚房而來。
小小的台麵上,有一份九分熟的牛扒盛裝在小盤,有一大盤意大利粉,有好幾個西紅柿,所有的分量不多,看似普通的食物吸引住了衝進來的人眸光,如狼似虎的他們各搶自己喜歡吃的之物,後至而來的幾位忍不住奪人嘴邊之食。
嘴中之物誰願意舍讓,他們很快扭打成一團,最後發現情況的菲麗絲帶著兩名侍女跟著而烕,眼前的一幕讓她又氣又嘔,剛想開口怒罵人聞到香味的她,肚子又響起了空城計。
兩名侍女不待吩咐,走至廚房角落裏的冰窖內,掏出她們小姐的喝的牛奶,馬上送過來遞上,免得自己失職,雖然肚子餓得想送入自己的嘴裏,但是還沒有這個膽子。
一群人,躲在廚房內狼吞虎咽,將所有能吃進肚子的東西一掃而光,被食物所吸住注意力的她們毫不覺得有什麽不妥,門口處一閃而過的影子也沒有發現。
再也找不到食物了,半饑不飽的眾人停下來,終於,覺得有點不在對勁,怎麽會沒人出現?
菲麗絲的臉色微微變了變,注意著眾手下的神色,並沒發現什麽異常,不禁緩緩放鬆表情,安下心來。
同樣,其他人也意識到這個問題,麵麵相視之後,目光落在菲麗絲的臉上,等待著她的吩咐,恢複也些力氣之後,便想起報仇之事。
朝他們點了點頭,菲麗絲當然不會錯過此時的機會,楬色的眸子閃爍著幽光,此時正好已過淩辰,動手的最佳時間,她便第一個領頭走出門去。
一個緊跟一個,他們的臉孔流露出期待之色,輕步走出廚房,一群人很快分散,各奔目的地占領自己的主權,因為他們明白除非船的掌控奪回來,否則,美夢難於實現。
二名船手直往船尾,以為沒人的他們急切地打開隱藏著的暗格,刹時,眼前白光閃過,兩顆腦袋飛落海底,慘叫聲都來不及叫出喉嚨,從暗格隻閃出來的人將他們的屍首踢下海裏,又消失在黑夜裏,好像剛才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駕駛室,坐在方向盤前的石浩緊盯著前方的海麵,卻不知,自己的身後已經站著兩名外國男人,凶詐的眼前閃閃,右手緊握如鐵錘似的拳頭雷霆出擊,狠狠地砸上他的後腦勺。
瞬間,整個人扒在前麵的方向盤,好像睡著了似的。
拳頭擊空了,身後的兩人不約而同地撲上去,霎時,雪白的光芒劃過黑暗之色,兩把長長的刀插入他們的心髒,驀然回首,兩雙眼睛睜得大大,伸出手指身後的人,‘卟嗵’一下,倒在地上。
閃出來的人,一手提一個,打開窗口丟垃圾似的拋下海裏,然而,駕駛員王浩早已端坐著,繼續他手上的工作,他的駕駛定已經恢複了安靜,相信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了。
房內,躺在床上的人飛躍而起,眨眼間,消失了,仿若從來沒人出現過,幾秒鍾後,一股若有若無的淡香味飄進來,五分鍾後,門口出現三位身材婀娜多姿的女人,腳不沾地急速往床上衝來,當看清楚眼前的空蕩蕩的床榻時,她們呆然不動了。
“小姐!”
兩女不禁凝視著臉色敗壞的人,輕喚了一聲。
“走,回咱們房!”
心知不妙,臉色陰沉的菲麗絲立即後撒,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是怎麽回事,怎麽可能沒人,今晚,有點古裏古怪,好像所有的人都不見了。
“碰!”
艙門驟然關閉,將她們全都鎖在裏麵了!
“不好!”
神色大變的三女同時衝過來,不管怎麽用力推也推不開房門,身在無窗的艙房內,她們被隔絕了,站在身後的兩名侍女,默默地垂下了頭。
坐在地板上的菲麗絲眼光是黯然,她再也沒有剛才的自傲和興奮,皺著眉頭苦思對策,卻隱隱約約覺得對手早已布置好一切,等著自己跳進他的圈套之中。
心有不甘,被鎖在小艙房的菲麗絲暫時無計可失,剛下迷幻藥之後,空氣中飄浮著淡淡的香味,習慣的她們並不在意,沉醉在各自的思維之中,連身後門逢吹進來的藥香味也沒有發覺。
一,二,三,四,五,五條身影同時出現,葉賀濤犀利的目光一掃而過,一個都沒有少,今晚計劃進行的十分的順利和完美,收拾掉男的家夥,那麽,剩下的女人該怎麽處理!
“老大,那三個女人的藥應該發作了,是丟她們下海?”
上前一步,陶勝傑的視線瞄了瞄裏麵的艙房,揚起嘴角露出冷笑,眼底一片肅殺!
大大小小的嬌吟聲連綿不斷,在寧靜的黑夜之中格外響亮明顯,引人遐想的嬌聲卻對眼前的幾人沒有半點的影響力,神色淡定如常。
“照原計劃行動,交待給你們!”
俊容沒有半點表情,葉賀濤眸中寒光四射,英武的他巍巍聳立,從如至終,沒有回頭看身後的艙房一眼,冷如玄鐵的氣自逼人!
“是!”
五人各就各位轉眼又溶入黑夜之中,各自繼續守候著自己的區域,身為特工戰士,今晚複仇的小遊戲,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小兒科,不值得一提!
黑著臉孔的陶勝傑領頭,帶著江信和溫福善,一人一手揪著女人的頭發往外拖,動作粗魯的極了,好像沒有將她們當女人看待,那怕是三人現在衣著淩亂嬌氣喘喘,露出體態媚態撩人,卻仍然無法使男人們手下留情,憐香惜玉!
舺板右角處罷放好幾個盛滿海水的大桶,提起她們同時丟入木桶中,‘卟嗵’聲三下海水濺出,喝了一口海水的她們掙紮起來,僅露出腦袋,身上連中兩種媚藥的三女差點欲火焚身,泡在海水的人慢慢清醒過來。
甩了甩濕透的長發,立即明白是怎麽回事的菲麗絲心中爆怒不已,陰毒的眸光死死瞪著站在不遠處的高大男人,尖叫:“容,本小姐不會放過你,定會叫我父親大人殺了你們全家,滅掉你們!”
“啪!啪!啪!啪!”
聽到眼前的人說出如此尖銳又惡毒的話,江信他站在最近木桶前,眸光一閃,抬手狠狠地甩她四個耳光,憤怒低吼:“臭女人,想找死,成全你!”
“我呸,男人,你們會後悔,本小姐定會叫你們一個個家破人亡,伯爵父親不會放過你們,非要扒你們的皮,抽你們的筋,受死,給本小姐等著受死!”
扭曲著臉蛋,菲麗絲怒視著眼前的個個,氣憤地拍著木桶,竭聲盡力吼叫,恐怖的模樣倒像是真的恨不能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
尖銳刺耳的叫聲中,兩名待女迷亂之中回過神,不禁斜視旁邊的小姐主子,她們輕顫抖著身子,偷偷地相望,傳遞著信息。
“小姐!”兩女異口同聲,輕喚了一聲。
“塔娜,卡娜,死奴才,你們還不快救本小姐,…”
目光轉到自己的侍女身上,麵目獰猙的菲麗絲魔鬼附身,吩咐她們動行!
“卟,卟”
兩名待女驟然跳起,快速的身子不顧一切撲上離自己最近的兩位男人,雙手掐住對方的脖子,張大嘴巴咬住耳朵用力地拉扯,帶著狠勁地他們準備打算與其同歸一盡。
“啊!啊!”
“咳咳。咳咳…”
剛聽到響聲,陶勝傑和溫福善同時回頭而視,使見人欺身上前,後退一步的他們仍然被逮個正著,耳朵傳來劇痛,也差點喘不過氣來!
怔了半秒鍾,憋紅臉的兩人立即作出反映,疾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隻手按住腦袋,往後輕擰,‘哢!哢!’清脆斷頸的聲,驚呆了瘋狂的菲麗絲!
“塔娜,卡娜,你們,你們殺了她們…。”
伸手指著他們,渾身氣得抖擻不已的菲麗絲張小嘴,喉嚨的話再說不出來,對方的兩人並沒有停手,在她的目注之下,將兩名待女身子毫不留情地被拋下大海!
“你們…你們…”
菲麗絲心中充滿憤恨,雙眼噴射著濃濃的怒火,仇恨的燃燒使她失去理智,從木桶之中‘嗖’的一下飛躍出來,手身不差的她盡全身的力氣,朝最遠處的人影衝去過。
紋絲不動的葉賀濤將剛才的一切都看在眼底,冷若冰霜地凝視著祼(和諧)上身衝來的女人,冷冷眸子像似盯著死人,沒有半點動靜。
十指如爪,如厲鬼般的菲麗絲不斷地揮舞著雙膀,活似要將這個高貴的男人撕成粉碎,也難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撲上那一刻,眼前的人憑空消失了,‘碰!’的一聲巨響,收不住衝力的菲麗絲直接摔個狗吃屎的姿勢,半天爬不起來。
閃在不遠處的葉賀濤冷瞥她一眼,回首瞅著兩位耳朵受傷的兄弟,不滿意的挑了挑眉頭,吩咐著道:“不用再顧忌什麽伯爵的東西,想怎麽處置都行,決不能被人活!”
“是,老大!”
三位緊繃著臉孔,殺氣騰騰的戰士化身為索命的死神,一步步朝地上的人走來,吃進體內的另一種藥開始發作,身子軟軟的菲麗絲怎麽爬都沒有力氣,又驚又懼地瞪著他們:“你們不能殺我,伯爵父親會殺你們,伯爵父親會叫人殺光你們全家,快放本小姐離開,不能殺我!”
“本小姐是高貴的貴族小姐,你們都是下賤之人,不能殺我,本小姐的父親是伯爵大人,是伯爵大人…”
這種女人殺別人時候心狠手辣,沒有半點憐憫之心,當麵對自己的生死關頭,怎麽也舍不得死,葉賀濤對後麵的事情沒興趣,轉身回另外一間房,該是好好休息的時候!
一整條船上六人前後上下掌控,經過處理後,看起來像是正常行船,經過半個月的行走,已經轉入亞洲海區域,他們放緩船速,觀察大型並且合適潛入的貨船,準備換船!
二天後,他們觀察許多行船,便認定眼前迎來一艘大型號的貨船,葉賀濤當機立斷吩咐兄弟們點燃火災,帶著他們跳下海中!
故事雖長也不長,說短卻不短,葉濤賀的神色淡定,將所有的事情向眼前的眾人交待清楚,他們走過的路,當然都是自己人,否則,誰也不會知道這些事情!
癡愛的目光凝視著眼前精瘦許多的老公,神情微暗的容蕊芯抿著小嘴,半閉著眼皮,壓著心頭的泛酸的楚感,聽起他們在海上的生活要比森林裏要好過一點,但自己明白,並非是過得如此輕鬆和平靜!
同樣,其他人也明白,海盜,沒有一個是吃素的人物,個個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的主,想要他們手中搶奪船,豈會是一件容易或者說是簡單的事情。
頓時,整個大廳再次沉默下來,各自凝神沉思,連小家夥們都是安安靜靜,不吵不鬧!
葉賀濤在家休息幾天後,上中某海見人,然後正式走馬上任,屬於他的一切,仍然由他本人擔挑起來,大權在握,年青的他迎來人生中第一個頂尖巔峰!
京都的橄欖俱樂部,第天都是車水如龍,火紅的生意節節開花,大量的客人十分享受俱樂部的休閑館,各種卡類已經買走幾萬張,商業圈的容家大少,也不禁眼紅起來,笑罵自家妹妹搶他的名號,整個商業圈中名氣衝天。
接緊而來,五月的天災來臨,當休息傳來的,整個中某海差點給掀了,半信半疑的幾位老家夥們激動得想要殺人玩,毫無差距,真是叫他們難於置信!
大家忙得團團轉,唯有容蕊芯在家裏帶自己的兒女,該來的還是要來,曆史是誰也無法阻擋,跟著它的步伐而行。
新官上任,葉賀濤雖然要忙的事情很多,但是,他依舊正常回家,全心照顧自己的家人,心中對妻兒總有愧疚感,覺得自己欠她們好多好多!
二年後!
“爹地,小馨拉粑粑,快擦點來屁屁!”稚嫩柔美的童音的從裏麵的洗手間傳出來!
“來了,爹地來了!”
坐在沙發上的葉賀濤抬起頭來,神色淡淡,丟下手中的報紙,二話不說立即起身,準備給自己的寶貝女兒擦屁股去!
趴在桌子上的葉小楓亦是放下小手上最新出來的模型,整個人蹦起來,拽住剛想邁步離開的人,真認地道:“爹地,您看報紙,小楓去幫妹妹擦小屁屁!”
“不用了,爹地可以搞定!”
皺了皺眉頭,葉賀濤緩緩收起臉色,緊緊抿著嘴唇,輕瞥小家夥一眼,否決他的要求,心中卻又氣又好笑。
“爹地,是小事情,小楓可以幫忙!”
說著,葉小楓二話不說,從自己的爹地旁邊掠過,誰知,身子一輕,整個人就這樣淩空吊起來,晃動著小手小腳,哇哇大叫起來:“爹地,您幹什麽,快放小楓下來!”
單手將寶貝兒子抓住提起來,葉賀濤繃著臉孔,眼底的泛著笑意,故意壓低聲叫:“你閃到一旁去!”
“爹地,您欺負人,小楓要照顧妹妹,現在不要您在家裏,快點去上班!”
“笑話,你該去拍戲了,免得天天呆在家裏無所事事!”
“您去上班!”
“你給我去拍戲,臭小子,再過一二年你就要退出娛樂圈了,看你怎麽玩!”
你一句,我一句,父子兩人在廳裏又上演爭寵的戲碼!
“哇…壞爹地,快給小馨馨擦屁屁,嗚嗚…爹地好討厭,不快點過來!欺負小馨馨~~”
等不到人,呆在洗手間的小家夥忍不住哭叫起來,邊哭邊罵著人,那股勁倒有其母的潑辣!
“來了,小馨不哭,不哭!”
心中一急,葉賀濤將提著的人往沙發上一甩,便縱身飛躍而入,朝洗水間衝過去,現在得快點將哭鬧的寶貝女兒搞定,否則,老婆大人回來自己又要受罰了。
“你們在搞什麽鬼,小馨哭什麽?”
剛踏入家門,便聽到寶貝女兒的哭叫聲,懷裏抱著小兒子的容蕊芯邊走邊詢問,心頭不悅的她緊緊皺著精美的柳眉。
“媽咪,小瀚!”
葉小楓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早已習慣的他若無其事地笑臉相迎,笑眯眯地繼續道:“媽咪,你帶小瀚回家了!”
“小楓,剛才小馨在哭什麽?好像是在洗手間傳出來,是不是你們父子倆又在爭鬧起來,丟下小馨不管對不對?”
水眸從小夥的臉蛋掠過,臉色微沉的容蕊芯便心知肚明,微惱地撇了撇小嘴,似類的把戲父子兩人不知道上演多少回了,欠修理的家夥們,看樣子自己要好好收拾一頓才行,都無法無天了。
“嘿嘿…媽咪,是爹地好不好,不關我的事!”
迎上媽咪精銳的眸光,葉小楓眉開眼笑地扮鬼臉,趕緊為自己解釋,否則又要扯入自己受罰之中去了。
“哥哥故意跟爹地搶妹妹,所以才會弄哭妹妹的!”
轉動著黑亮的眼珠子閃著狡黠的光芒,葉小瀚的小臉蛋洋溢著璀璨的笑容,聰慧的他也早知哥哥和爹地喜歡搶妹妹的習慣。
來不及說話,身後傳來嬌嫩嫩的聲音:“媽咪,爹地壞壞,剛才不理小馨!”
驀然回首,瞅見自己寶貝女兒滿臉委屈的臉容,微扁著紅彤彤的小嘴角,不顧爹地抱著自己,立即給自己的媽咪告狀。
“晚上做五十個仰臥起坐!”
清雅淡麗的容蕊芯眼神如刀刃,神態嬌嗔地瞄自家老公一眼,再也不理會他了,伸手接準備女兒,輕聲道:“小馨,到媽咪這邊來!”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是小楓搗蛋!”
乖乖地認錯,葉賀濤的俊臉掛著無奈,眯逢著雙眼瞪著兩位得意洋洋的小子,心中明白自己在小鬼頭麵前,遠永都是吃虧的人,老婆都是聽他們的話,最可憐的人是自己。
“小楓,小瀚,小馨,你們想喝什麽糖水,媽咪給你們煲糖水喝去!”
無視老公的話,容蕊芯睨視著眼前三位古靈精怪的孩子們,反正他們的爹地也是習慣被欺負了。
“媽咪,我要喝綠豆糖水!”
“媽咪,我要喝八寶粥!”
“媽咪,我要喝紅棗銀耳湯!”
頓時,兄妹三個的眼睛閃亮如星,喜笑顏開的小家夥們齊齊舉手,開開心心地大叫,說出自己心中最喜歡喝的糖水。
“今天隻煲一種,你們自己選擇!”
毫不客氣地掃他們一眼,淡定的容蕊芯不禁翻了個白眼,好像特意要唱反調似的,每次三張小嘴都叫出的都是不一樣東西。
“大哥,二哥,小馨要喝綠豆糖水,你們也要選綠豆糖水,要不,小馨以後都不要你們!”
嘟著小嘴,葉小馨睜大黑寶石似的瞳眸,挺直腰板,氣勢強悍的她又用上百試百靈的法方,從開口說話到現在,不管是用上千次萬次,反正隻要用了就靈!
“媽咪,小楓(小瀚)喝綠豆糖水!”
不出所料,兄弟兩人異口同聲地改變主意,妹妹的要求,不能不辦,現在是唯妹視從。
滿意地點了點頭,容蕊芯含笑起身進廚房,忙去給他們準備糖水,現在是夏天多喝一些糖水也對小家夥們的身體有好處。
因為是升為頭頭的葉賀濤上班時候比較自由,隻要是有空閑都是留在家裏麵陪孩子們玩樂,有意識暗暗地培養著孩子們各技能,特別是剛懂事的兩位小家夥不知不覺中學會了許多大人才學習的東西。
“不算,不算,小楓帶頭耍詐,小楓在耍詐!”
“哈哈…爹地,您輸了,快點貼上胡子!”
“爹地,笨笨笨,又輸給大哥了,快點喝一杯白開水!”
“嘻嘻…爹地,要打三下手板!”
“不算數,小瀚,小馨,你們大哥是在耍詐,爹地沒有輸!”
“爹地貼長胡子,不能耍無賴!”
“爹地,快喝水水,快點,小馨看著爹地喝完!”
“爹地,快將手拿出來,小瀚要當老師,打爹地的手板!”
三個小鬼頭,跟本不聽解釋,不管三七二十一,撲到自己的爹地身上,葉小楓拿著紙胡子往嘴邊貼,葉小馨捧著一大杯白開水的往嘴巴灌,葉小瀚拉著爹地的右手,拿手長長著戒尺準備著怎麽打手掌心。
放鬆身體,苦逼著臉孔的葉賀濤由著小家夥‘為所欲為’,隻要孩子們喜歡就好。
在房廚房裏洗綠豆的容蕊芯聽著大廳傳來他們的聲音,嘴角不知不覺越翹越高,旁邊正在洗菜的英嫂斜視著笑盈盈的人,不禁輕笑道:“夫人,大少的耐心真好,願意跟少爺們和小姐玩,其他的男人都不喜歡跟孩子們玩。”
“嗬嗬…多跟孩子們聊天,要了解孩子們的心態,否則以後長大後跟自己沒什麽感情,產生一種隔膜,這樣不好!”
輕輕地晃了晃腦袋瓜子,容蕊芯笑顏靚麗迷人,喜歡現在的家中氣氛,老公天天回家,休息的時候跟自己帶孩子,三位孩子們吵鬧玩樂,會覺得自己很幸福!
“夫人說的是,隻是天底下沒有幾位男人能跟大少這樣能夠跟孩子們玩得那麽開心,他們不但是端著父親長輩的架子,對孩子們的教育也是相當嚴厲,動不動就是打,要麽就罰,真的是很恐怖!”
“每個人的教育不一樣,所才,才會出現不一同的人品和性格!”
廚房裏的主仆兩人邊聊邊煮飯,輕輕鬆鬆地交淡著孩子們的話題!
半個小時候後!
“爹地,小瀚拉粑粑,快點過來擦屁屁!”洗手間又傳來清清脆脆的喚叫聲!
正在逗著寶貝女兒玩,葉賀濤伸長腳,踹了一下玩模具的人,吩咐叫:“小楓,快去幫小瀚!”
“爹地,小瀚叫的人是您,有沒有搞錯,我不去!”
繼續手頭上的工作,懶得抬頭的葉小楓誌氣十足,決定不會爹地的指使!
“葉小楓,你是哥哥,當然要照顧弟弟,快點去!”
“不去,爹地,小瀚是你兒子,由您照顧才是!”
“不要那麽多廢話,快點去幫小瀚,男子漢大丈,幫弟弟擦屁屁是應該的!”
抿著小嘴兒偷笑,葉小馨晶瑩剔透的瞳眸瞄了瞄大哥哥,又仰起脖子瞅瞅自己的爹地,二哥哥好可憐,每次爹地和大哥哥都會推三阻四不幫他擦屁屁!
“爹地,快幫小瀚擦屁屁,等一下媽咪又要狠狠地罰您!”
氣呼呼地聲帶著威脅,葉小瀚可不是肯吃虧的家夥,知道家裏的大神是媽咪,自己的媽咪才是最有說話權的人。
“臭小子,男子漢大丈,自己擦屁屁!”
老子被小子威脅,葉賀濤忍不住衝著洗手間嚎了一句,都是不聽話的臭小子們,下次找機會收拾他們兩個!
“對,葉小瀚,你是男子漢大丈夫,不能老叫爹地和媽咪幫你擦屁屁,羞!羞!羞!”
立即站了起來,大義稟然的葉小楓一本正經地跟著喊叫,免得自己常常頂替工作,幫他幹苦差事!
“媽咪,爹地和哥哥壞,欺負小瀚!”
“葉賀濤,今晚做三百個仰臥起坐,葉小楓做二百個仰臥起坐,誰沒做完,不許吃飯,小瀚和小馨幫他們數!”
廚房門口傳來命令,大廳中的父子兩人頓時萎了下來,同時翻了一個白眼,轉過頭不理對方!
“咯咯咯…。”
見到爹地和大哥哥的模樣,精靈可愛的葉小馨露顏歡笑起來,甜美動聽的歡笑聲彌漫在大廳的上空。
三年後!
“大哥哥,大哥哥,你回家沒有!”
隨著喚叫聲,閃進來酷似容蕊芯的小臉蛋蕩漾著甜美的笑容,背著小書包的葉小馨活潑亂跳進家門,衝著樓上大呼小叫!
“小馨,你找我,怎麽回事!”
剛從書房裏走出來,已經是十二歲的葉小楓帥氣迷人,彼有其父的風采,氣質精幹,神情穩定,他俊美的臉孔掛著溺愛的笑意,閃爍的眼光落在自己的寶貝妹妹的小臉蛋上。
“大哥哥,我們班的瓊瓊很喜歡你,向我要你的親筆簽名照,大哥哥,給不給她?你們喜歡瓊瓊嗎?”
站在樓梯前,葉小馨嘟起小嘴,略些緊張地凝視自己的大哥哥,為什麽所有的女生都要喜歡大哥哥呢,他是自己的大哥哥,她們幹嘛要搶!
“不喜歡她們,大哥哥隻喜歡小馨!”
一步步從樓梯上走下來,葉小楓嘴邊的笑意更濃,仍然認認真真地回答著妹妹問了幾年的相同問題,走到她的麵前,盯梢著矮自己一截的妹妹,伸手接取下她的小背書,笑道:“好了,小馨明天回學校跟她們說,我不在家裏,沒有簽名照!”
“嘻嘻…大哥哥最好!”
撲入大哥哥的懷裏,笑顏美美的葉小馨歡呼雀躍起來,知道大哥哥是不會喜歡其他人。
“葉小馨,你好幼稚,跟哥哥的粉絲爭寵!”
後麵跟著進家門的葉小塌走到大廳,神色不屑地瞄了瞄自己的寶貝妹妹,朝她翻了個白眼,放下書包後便坐在沙發上!
“你才幼稚,葉小瀚,你是個壞哥哥,哼,你是在吃醋,別以為我不知道,有本事你也去拍戲,建立粉絲團!”
急得跳起來的葉小馨鼓著腮幫子,不高興的他瞪著靈精的眼眸,立刻大聲反駁,最受不了二哥哥的表情,每次都打擊自己,好想將他揍一頓,真的是好可惡!
“我的事情,要你管,快做你的作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作業沒有完!”
睨視著氣鼓鼓的妹妹,葉小瀚嘴上不饒人,並沒有再氣她,兄妹兩人是同年,所以在上小學之前,安排在一同個班級上課,所以妹妹的一舉一動,自己都十分清楚。
貪玩的葉小馨常常將作業留下來,回到家裏才做,而個性相似哥哥的葉小瀚自覺性很強,小小年紀很會安排時間,每次都是在學校把作業做完。
“哼,不理你!”
仍然生氣的葉小馨噘著小嘴,不給麵子地給二哥哥甩臉色,擺出不理他的樣子!
“小馨乖,快去做作業,你乖乖先把作業做完,晚上的時候咱們玩配藥,好不好!”
了解妹妹的性子,葉小楓明白妹妹配藥的天賦得到媽咪遺傳,在這方麵的學習得很快很強,可以說是一舉十得,隻要她用心學習,再難的問題都可以很快記好,並且弄出來,喜歡玩鬧的妹妹卻在學習配藥卻可以安靜地呆上半天或者一整天,但是,隻要走出配藥房,又好像是換魂似的,頑皮得讓人頭痛。
“太好了,大哥哥,叫媽咪再教我們好玩的配方!”
小眼睛閃閃發亮,葉小馨立即接過自己的小書包,乖乖回書房去做作業,開心地叫:“大哥哥,小馨去做作業,拜拜!”
“拜拜,乖一下,作業不許三心二意,做完再玩!”
“知道了,大哥哥!”
看著,蹦蹦跳跳上樓的妹妹,兄弟兩人相視而笑,然後一起離開大廳,去家裏的訓練場地,開始今天的訓練課程,可以說,葉小瀚的天賦也不輸給哥哥和妹妹,兄妹三個都被老頭頭們當寶貝寵著,簡直比自己的親孫兒還要親!
夜色朦朧之美,淡淡的月色下,別墅區前的小樹林裏,夫妻兩人手拉著手慢慢地散步,享受著溫馨的兩人世界,如果沒有什麽特殊情況,都會看到他們的身影。
“濤,你覺得小楓,真的是要將小楓培養成為特工嗎?”
趴在老公的背上,容蕊芯微擰著精美的眉梢,語氣中帶著淡淡的詢問和心中的不舍,老公受得苦,自己多多少少知道,作為人母,怎麽也不想自己的骨肉接受這種工作。
“老婆,由小楓自己決定吧,暫時照這種方式培養他和小瀚,不管將來他們選擇怎麽樣的路,對他們來說,都是受益終生,現在雖然苦了一點,畢竟社會需要他自我保護,特別是小馨的天賦,小馨得到你的真傳,他們當哥哥的當然更需要有能力去保護好自己妹妹!”
心中微微歎了歎氣,葉賀濤蹙了蹙眉頭,自己的孩子們都十分出色,絕對不對荒廢他們的才能,而且,過分的保護不是愛他們,假若他們長大後過於平凡,導致無法承擔提起葉家現在的榮耀,絕非是他們所願,正如當初的自己,不甘心父親名譽毀在自己的手中。
“濤,我知道,看到他們每天傷痕累累,我心痛!”
“傻丫頭,每個人的路都是跌跌撞撞的,他們現在的努力才會得到該有的回報,小楓以後接替我也不一定,小瀚政治比較敏銳,他走的路可長得很,小馨就是你的衣缽傳人,現在都快要比你新收的徒弟厲害!”
“嗬嗬,你開心不開心?咱們的孩子都很爭氣,小楓也越來越懂事帶著弟弟和妹妹,指點著他們的成長!”
“當然開心,孩子們是我們的驕傲,老婆,辛苦你了,是你將咱們的孩子教育得那麽好,老婆,謝謝你!”
“嗬嗬…傻瓜,我們是夫妻,用得著說謝謝嗎?為了你,為了咱們的孩子,什麽都值得,對不對!”
“是的,老婆,我愛你!”
“濤,我也愛你!”
……
“老婆,咱們又逛了一百圈了,回家吧!”
“嗯,我好困,你背我回家!”
“好,老婆,咱們回家了!”
“嗯…”
五年前:背著老婆的葉賀濤在小樹林走了一百圈子,留下屬於他們的情感!
五年後:彎腰又背起老婆的葉賀濤開始了今天的慢步遊蕩,兩人輕輕地交談著孩子們的話題!不知不覺又走了一百圈子。
十年後:葉賀濤背著老婆,一邊交流一邊行走繞圈子,走到八十圈後,應老婆的要求,背著她回家了。
二十年後:仍是背著自家老婆,微喘氣的葉賀濤輕問:“老婆,我們走了幾圈了?”
“濤,五十圈了,我困了,背我回家睡覺!”
“好,我們回家!”
四十年後:“老婆,你困了嗎?咱們回家吧!”
“…”
“老婆,今天我們才走了三十圈!”
五十年後:“老婆,你輕了不少,咱們才逛了十圈!”
“嗯,濤,想睡覺!”
“我背你回去!”
“嗯!”
六十年後:兩位白發蒼蒼的老人按時出現在樹林裏,再也不肯被人背的人,又開始了手拉手,並肩走在樹林裏,細細說著自己的話兒。
“濤,如果,有來生,你會要我嗎?”
“會,你也不許忘記我,咱們相約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好,可是你看上別的女人怎麽辦?”
“不會,看上的那個女人肯定是你,而且,你看上的男人,肯定是我!”
“嘻嘻…你好臭屁,跟你兒女一樣!”
“老婆,也是你的兒女!”
“咱們的孩子!”
“是的!老婆!”
瞬間傾心相許,永恒癡情相隨,你儂我儂,不分彼此,曆盡滄桑的夢,永遠不會煙消雲散,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書寫下他們平凡且又耀眼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