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兩個活一個

磯穀廉介身旁的小鬼剛剛擋到他的身前,方振宇手中的駁殼槍已經響了起來,瞬間幾個小鬼子應聲倒地,而在方振宇的槍聲一響之後,屋內其他的玄武分隊的戰士們都開始朝著小鬼子射擊,隻不過他們用的全都是無聲步槍,隻是發出極為細微的撲哧聲,頓時闖進這間簡易搭建的指揮所內的小鬼子被幹掉了一半。而就在擋在磯穀廉介身前的小鬼子幾乎已經全部倒在地上的同時,張東北突然出現在了磯穀廉介的麵前,一拳向他的麵門襲去,拳未至,拳風已拍在了他的臉上。看著突然而至拳頭,磯穀廉介嚇了一跳,急忙向後退去,可是他身後站滿了小鬼子,他根本就是退無可退,而且他突然倒退和正在從門外向裏衝的小鬼子撞在了一起,頓時將小鬼子的步伐都打亂了,本來是想往裏衝的,可是現在卻站在那裏不知道到底是該往裏衝還是往外撤。

無路可退之下,磯穀廉介實在沒有辦法了,為了保住自還算看的過去的臉龐不被張東北猛烈的拳勁所毀,他靈機一動,頓時雙腿一彎,整個身子就矮了下去,堪堪躲過了張東北這一拳,正在沾沾自喜的時候,突然感到又是一陣陰風向自己的麵門襲來,磯穀廉介正在奇怪張東北的拳頭怎麽這麽快就到了,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人被這股突然襲來的強大勁力給掀翻在地,頓時隻覺頭腦發昏,眼冒金星。

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在嘴角和鼻孔處抹了一把,鼻子和嘴裏都有鮮血流出,而且自己的兩顆門牙此時也脫落了,直接被他吐了出來。磯穀廉介感覺自己的半邊臉骨似乎都已經碎掉了。抬頭看了一眼張東北,隻見此時張東北也正冷眼看著他。磯穀廉介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給我殺,把他們通通給我殺光,一個都不要留。”磯穀廉介心中雖然害怕,但是卻並沒有慌亂,捂著半邊幾乎脫落的臉含糊不清的下達著命令。

張東北這一腳本就使足了勁力,再加上他腳上現在穿的可是他在前世所穿的軍靴,這種軍靴穿在腳上如若無物,落地也無聲,但是在靴頭處卻有內置了一塊鋼板,用以保護雙腳和攻擊敵人所用,想想,身為特種兵,本來這一腳踢出去的角度和力度都已經是非常恐怖,如果再加上這塊內置鋼板的輔助,那被踢中之人就算不死也得丟半條命,磯穀廉介此時之所以還能從地上爬起來還能說話,那是因為張東北已經腳下留情了。

“所有人都不許動,誰動我就要了誰的命!”這時方振宇和一眾玄武分隊的戰士們都聚集到張東北的身前,與門口的小鬼子就這麽近距離麵對麵的對峙著。

張東北看著磯穀廉介一聲冷笑道:“現在你還覺得是安全的嗎?”說著彎下腰伸手想要將他抓起來。磯穀廉介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因為別的什麽,見張東北彎腰向自己伸手,頓時用另一隻手支撐著地,屁股在地上向後蹭去。

張東北用戲謔的眼光看著此時的磯穀廉介,就好像貓看著垂死掙紮的老鼠一般,他想看看磯穀廉介此刻還能玩出什麽花招出來。沒想到磯穀廉介在退到張東北數米遠的地方之後,竟然頑強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不過他站在那裏的時候卻是搖搖晃晃,顯然還沒有從剛才那一腳中緩過勁來。

從腰間將自己的將官刀抽出來,雙手緊緊握住,含糊怒道:“八嘎,張東北,我要殺了你。”說著舉著刀便向張東北衝了過來,可是他人還沒衝兩步,便再次摔倒在地,而且再也爬不起來。

“切,老子還以為還可以再玩一會呢,原來就這鳥樣,簡直不堪一擊。不是說小鬼子的指揮官都是空手道高手嗎?怎麽弱的跟塊豆腐一樣。”張東北故意向門口與玄武分隊對峙的小鬼子問道。

那些小鬼子都是倒抽一口涼氣,磯穀廉介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但是他每天都會堅持練習空手道及劍道,是有名的空手道及劍道高手,在整個師團也找不到幾個人可以和他打成平手之人。可是此刻磯穀廉介在張東北麵前不但毫無還手之力,而且竟然連對方一擊都抗不住。這怎麽能讓這些小鬼子不驚訝,有些小鬼子本還想著趁機放倒張東北救出磯穀廉介,但看到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磯穀廉介,最終都打消了心中的那個念頭。

張東北走到磯穀廉介身前,用腳輕輕的踢了踢,發覺他竟然昏死過去,隻是搖頭。直接鏟了一鍬積雪向他頭上堆去,受到冰冷的剌激,磯穀廉介醒了過來。

張東北嘿嘿笑道:“你想活嗎?”

這不是問的廢話嗎?有誰會想死呢?所以磯穀廉介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張東北笑道:“嗬嗬,你不說話好那我就當想活好了。那你呢,你想死想活?走到磯穀布介身邊問道。

磯穀布介道:“我當然想活,張旅長,你肯放了我嗎?”

張東北笑道:“當然。我可不像你們小日本喜歡濫殺無辜。”磯穀布介頓時來了精神,從地上爬了起來,滿眼期望的看著張東北。而方振宇等人也是心下驚奇,不知道旅長這又是想幹什麽。但是方振宇從他的笑容中似乎感到了陰謀的味道。

果然,張東北接著道:“想讓我放了你也可以,但是那麵躺在地上的磯穀廉介也不想死,但是你們兩人我能放一個,而另一個必須死,因為我在那些被你們殺害的戰士和百姓的墳前發過誓,一定要殺了磯穀廉介,不過現在卻有兩個磯穀廉介,那麽當然其中一個便要死。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過去殺了那邊的磯穀廉介。當然如果他也有反抗的權力,所以如果你們兩個人都不想死的話,我的預言將成真。”

方振宇奇道:“旅長,你還會算命啊,什麽預言你倒是讓我們大夥也知道知道。”

張東北笑道:“等下你就知道了。還用我說嗎?”

磯穀布介低頭思索了一陣,終於說道:“好,我這就過去殺了他。”

就在磯穀布介向磯穀廉介走去的時候,磯穀廉介怒道:“磯穀布介,我可是堂堂第十師的師團長你敢殺我嗎?”

磯穀布介道:“有什麽不敢。你連我的死活都不管,我又為何要在乎你呢?“邊說邊走,磯穀布介已經走到了磯穀廉介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