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 攻受

席安洛離開了,席安寧不理那個挑事的女人,拎著包包進別墅。

看著席安洛開著車揚長遠去,優雅氣得跺腳,以為真是席安寧的野男人,這便趕緊給出去找席安寧的佐焰打電話,看焰回來怎麽收拾她。

說也奇怪,如果真是席安寧養的小白臉的話,優雅不是應該幸災樂禍嗎?

那她為什麽這麽生氣?她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為什麽就這麽生氣。

席安寧回到家裏,上樓就洗漱,關門睡覺。

今天陪安洛在外麵走了一整天,累死她了,倒在床上的時候,她突然想起優雅說的那句話,佐焰知道她晚上沒有回來,出去找她了嗎?

她唇角掛上一絲淡淡的笑意,果然,他還是擔心她的。

她躺在床上,心裏盛著滿滿的愜意給他打電話,讓他回家。

可是,電話剛打通,猛然間,房間的門就被人一腳給踹了開,頓時嚇得席安寧一個激靈,趕緊從床上冒起來。

看見是佐焰的那一刻,她舒舒心,氣結的瞪著他道:“你動作輕點會死呀,那門經得住你踹幾腳?”

他抿著唇走到她麵前,一雙冷到冰點的目光瞪著她,“為什麽這麽晚了才回來?”

他一下班回來,就迫不及待想要見到她,可是見到的不是她,家裏卻隻有一個優雅跟兩個孩子,唯獨他最想見的那個人不在,沒誰能知道,他當時那個心情,簡直火爆到很想將某個人撕成碎片。

他以為,她又走了,又要跟他玩幾天失蹤,或者是很久。

出去找了一個下午,沒有見到她,他像是發了瘋一樣的開著車在車水馬龍間奔跑,路上都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後麵警車追逐,前麵的他,卻隻想見到她,害怕她真消失,永遠都見不到了一樣的。

他想,如果今天晚上要是找不到她,他真會發瘋也說不一定的。

看著他整一個寒冷到極致的臉,她坐在床上沒心沒肺的撇撇嘴說:“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出去溜達溜達有什麽不可。”

他盡量的壓抑著怒氣瞪著她,“問題是,老子以為你真的就不回來了,你出去,這麽晚才回來,就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嗎?”

她心裏也有一些小火氣,我打了,不是你接的,心情不好,所以就懶得管那麽多了。

見她麵不改色的坐在床上,好似真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他更顯得氣了,抓著她的雙臂警告,“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今後要在出現這樣的事,別怪我對你殘忍。”

他的目的,隻是希望,他每次在想見她的時候,就可以見到她,而不是每次一想見她,就滿世界的去找,找半天一無所獲,接到個電話,說她回家了,那種感覺,就好像被耍了一樣的,氣得他恨不得撕碎這個可惡的女人。

聽了佐焰不可理喻的話,席安寧也有些氣結了,瞪著他說:“今天這樣的事怎麽了?我又沒做錯什麽,不就是出去回了晚了點嗎,至於你這樣嗎?”

她心裏嘀咕,人家還想今天晚上就不回來了呢,看這情形下去,如果她真不回來的話,估計佐焰會把樓頂掀翻不可。

“你還有理了?”他瞪著她,恨不得一口咬死她,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他為她操心得一個下午都沒吃東西,她到很理直氣壯了。

“我怎麽沒理了,是你不可理喻!”她冷冷的說著,打開他的手,倒床睡覺,“走開,我要休息了!”

他真是沒轍了,看著她真的就事不關己的樣子,他快發瘋了。

上前拉著她起身,“你以為,你在外麵瘋了一天,回來就可以安安心心休息了嗎?門都沒有,起來,陪老子去吃東西。”

“啊!!!”她叫著,捶打他的身體,“你輕點會死啊,捏得我手好痛。”

他不聽,非拿著她的衣服給她換上,“今天晚上有你受的。”

她瞪了他一眼,“你才受!”

“……”

席安寧坐起身來,扯了扯他扔過來的衣服,嘟著嘴道:“你沒吃東西在家裏吃就可以了,幹嘛還讓我換衣服,我這樣也可以下去陪你的。”

反正是在家裏,穿著睡衣沒有沒問題的吧。

佐焰瞪她,“讓你穿你就穿,在囉嗦,我讓你受!”

她吹了一口涼氣,穿就穿。

就這樣,當著他的麵,把衣服換上了,理了理披肩的長發,嘟著嘴到他麵前說,“可以了吧變態。”

他唇角掛上一抹邪魅,剛才欣賞了一道優美的裸/體,他現在心情一下子變得好極了,伸手摟上她的腰,走出房間。

席安寧邊走邊打開他的魔爪,“別碰我,否則我反悔了!”

“反悔無效!”他又無賴的摟她更緊。

到客廳的時候,客廳裏,優雅陪兩個孩子在看電視,佐焰摟著席安寧在出去的時候,回頭來對優雅說了聲,“早點讓孩子休息,別太晚了!”

話落,還沒聽到優雅應,他摟著席安寧就出來別墅。

席安寧很疑惑的看著他,“你真隻是為了吃東西?”

他不說話,拉開車門讓她上車,她別扭了下,有些不甘心。

上了車,他開車離去,車上,他開口問她:“今天去那兒了?”

“不告訴你!”我讓你猜,猜死你。

他瞪她,伸手去捏她的臉頰,“從實招來,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攻你受!”她脫口而出,麵無表情。

佐焰危險的眯起眼睛,冷笑了一聲,“你沒那功能,下輩子吧!”

“那下輩子你受我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