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 你走,我不想在見到你
等他對她的耐心消之殆盡了以後,他在來慢慢的蹂躪她。
骨子裏的怒氣,已經燃到了極致。
席安寧錯愕的拿起麵前的照片,一張一張的放在眼簾裏,看上去,是那樣的刺眼,那樣的令她寒酸。
她終於忍不住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拿著照片麵對他,“你竟然派人跟蹤我?”
天哪?他原來是如此的不信任自己,居然派人跟蹤她,她驀然一驚,那她跟南宮羽之間的對話,他知道嗎?
派人跟蹤她?佐焰蹙眉,看著那些照片好笑的說:“你現在還想解釋什麽嗎?”
證據赫然擺放在她麵前,她就算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了吧!
可是,他偏偏又想聽她的解釋。
他轉過身,現在覺得,連多看她一眼,他都覺得累,更別說要狠狠的懲罰她了。
席安寧拿著照片從床上站起身來,不甘示弱的試問他,“既然你都看到了,也不需要我解釋了吧,在你心裏,我那麽不值得你信任嗎?你竟然派人跟蹤我。”
她突然感覺鼻子一酸,委屈得想嚎啕大哭,但是她忍住了,並不想在他麵前表現得楚楚可憐而需要他憐惜。
她沒做什麽對不起他的事,她不必要把自己搞得好像做賊心虛一樣,她沒有必要。
“真的不解釋嗎?”佐焰在問,忍耐已經到極致了,如果她在不說,他可真的保不定,會反手一把掐死她的。
他真的很需要她的解釋,哪怕撒謊也行。
可誰又知道,席安寧非但不解釋,反而還很理直氣壯的樣子,昂首在他麵前,義正言辭,“你不都看到了嗎?就是這個樣子,你要我解釋什麽?佐焰,我不需要跟你解釋,你愛信不信。”
她也氣瘋了,想到她出門三步都會被他監視,她就氣得喘不過氣來。
當她是什麽了?既然一開始就不信任她,那幹嘛不直接休了她,這樣放在家裏,不是多疑嗎?沒事找事。
“你……”佐焰轉身瞪著她,眼眸中氣得都是泛紅的血絲,“讓你解釋,讓你多說一句你們倆是清白的,你就那麽難以啟齒嗎?你明明知道,就算你撒個謊,或許我還可以原諒你的,為什麽你卻偏偏連個解釋都不說。”
他上前一步,伸手掐著她的脖子,“你到底解釋還是不解釋?”
席安寧咬著牙,瞪著他那滿懷怒意的眼睛,絲毫不顯示弱,“我能解釋什麽?你有本事派人跟蹤我,你怎麽沒本事自己去查清楚,我告訴你,我沒有什麽可解釋的,有本事,你現在就掐死我啊!”
她明明可以假裝堅強的,可是看見他那樣不信任的眼神,她的眼淚,又不爭氣的劃下臉頰了,脖子上被他發狠的捏緊,緊得她快喘不過氣來。
“你別以為我會下不了手!”他手指一用力,深深的陷入她雪白的肌膚內。
她瞪著他,眼角又滑下了淚水,刺到他心底,痛得比喝了毒藥都還難受。
“為什麽不解釋,為什麽你連給個解釋都沒有?”他手勁一用力,將她再次推倒在床上,脫下身上的衣褲,看樣子,他又要禽獸了。
席安寧躺在床上,看著他的行為,終究覺得是好笑的,她並不怕他,一點都不怕。
他一上床,就撲上去抱著她瘋狂的吻起來,手指無情的撕毀著她身上的布料,不管她痛不痛,她越是不反抗,越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他就氣得很想吃了她。
見她真的一動不動,連反抗的意識都沒有,臉上麵無表情,看上去,就一個活死人,他顯得更氣了,雙手狠狠的捏著她胸前的柔軟,往死裏蹂躪。
席安寧咬著牙,痛得十分憋屈的瞪著他,她就是連吭都不吭一聲。
“求我饒你!”他完全失去理智了,伸手探到她的私/處,有意要進攻的樣子。
“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像以前那樣的幼稚,有意思嗎?”她忍著痛苦說,臉上一分膽怯都沒有。
聽了這話,佐焰顯得更氣了,當然,這話也徹底磨滅了他心中的想法,收了手,不在碰她,一個人坐在床邊,十指插入發根。
他是痛苦的,卻也憤怒,憤怒得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真的對她束手無策,想掐死她,可是下不了手,想強暴她又被她說得很無趣的樣子。
要不在乎那些照片上的畫麵嗎?他做不到還能如此熟視無睹的寬容她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冷冷的說:“你走,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席安寧從床上爬起身,穿上了衣服,絲毫不在乎他說的話,卻也理所當然的回答:“我為什麽要走,這裏是我家。”
這人真是可笑,以為還是小孩子吵架嗎?動不動就趕人家走,別忘了,他們是合法夫妻,這房子有一半也是她的。
她幹嘛要走,打死都不走。
佐焰顯然沒想到她會答得如此理所當然,在看向她的時候,隻見她也絲毫不顯示弱的瞪著自己。
“你家?”
席安寧挑眉,“是啊!這裏是我家,我幹嗎要走,你若不想看見我,你可以走啊!”
他果斷的去換衣服,說走就走。
“喂,佐焰,你別這麽幼稚好不好,這都幾點了,大晚上的,你到底要去那兒啊?”說不在乎那是假的,見他收拾穿上,她果真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