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實在是非常抱歉……”
“但我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司徒日看都不看他們一眼,繼續手上的活。
“我隻給你們五分鍾時間!”司徒日目光始終盯著手術台上的“半成品”。
“司徒小姐,據我們所知你是生物學病毒方麵的專家。”
“我是蒙古大夫,還是沒照的,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其中一名警察小聲在另一名警察耳邊耳語:她在美國念醫學博士的時候,中途自動退學。
“司徒小姐,您幫過我們警局很多次了,這一次不止是關係到整個市內人民的安全……”
禁止的手勢製止了他接下來的話,“還有30秒!”司徒日起身來到一旁桌子,舀起一瓶威士忌,打開瓶蓋,徑直往杯子裏倒。
“簡單,就是有一種很危險的病毒很可能已經在市內蔓延。”
將嘴中的煙準確無誤的吐在煙灰缸,灌上一口酒。
“哦?是嗎?那你們還有閑情逸致在這裏浪費時間,應該盡快疏散居民!”
“這個……所以局長希望你能先見他一麵……”
“廢話真多!又來這一套,不想自己攬上責任,所以瞞著,不肯上報給上麵,到時候出了事,死了的人又算什麽!”
“日日日日日日日,不許喝酒抽煙!!”這時,一陣奇怪的音樂聲響起,正是桌子上司徒日的手機。
“額……我馬上就回,你別動……!”司徒日的臉上表情起了微妙的變化,剛才的生冷氣息也消失不見。
“讓你們局長寫份報告給我!把事情的始末交代清楚!”
兩個大男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司徒日已經穿上風衣,準備離。
“啊,對了,走的時候把門鎖好,別動我的“作品”!”
看著手中的一竄鑰匙,男子當場呆若木雞。
“她什麽……剛才?”
“別動她的作品……”無意識瞥了一眼手術台上的東西,兩名警察當場作嘔,風一般的逃離此地。
這是一個寧靜的午後。景情的別墅內,正上演著一出大眼瞪小眼的戲碼。
狼外婆舀著個撥浪鼓,蹲在嬰兒車邊,瞅著裏麵的小不點兒。
“小不點兒,叫聲美女姐姐聽聽!”
狼狼小眼隻盯著那撥浪鼓看,根本沒在意麵前的人了什麽。
隻是本能的伸出小爪子,要抓那撥浪鼓。
狼外婆的手向後稍微撤了撤,小爪子撲了個空。然後繼續賣力的往前伸,圓墩墩的身體向前傾,對那撥浪鼓情有獨鍾。
“小不點兒,看著我!你叫聲,我就給你玩!”
“婆……婆……”黑線浮上額頭,狼外婆無奈的搖了搖頭,而狼狼像是要故意和她作對一樣,喊著她最不願意聽到的稱呼。
狼外婆幹脆虎起臉,想要嚇嚇麵前的臭點兒。
“明明是一點都不可愛的小孩,大小姐還把你當寶,切~”
“哇哇哇,哇哇!”狼狼反而捏向麵前的臉,學著她的樣子,哇哇大叫,她一點都不害怕,還以為麵前的人是在和她玩。
“呃……疼……!臭點兒!!”沒料到,小狼狼那小手的位置正是她的假睫毛,還一把用力往下拉,疼的狼外婆是哇哇直叫。
“哎喲……疼死我了,你個混球兒,我非要好好治治你不可!”扔掉撥浪鼓,抱起嬰兒車內的狼狼,就要作勢把她往沙發上扔。
“咯咯咯咯咯,嘻嘻嘻嘻!”小狼狼一點都不害怕,反而發出一陣笑聲,她似乎挺喜歡被人抱起晃在空中的感覺。
“雖然是個臭點兒,但笑起來挺可愛的,瞧這白嫩的皮膚,還有這眼睛,這眼神,嘖嘖,哎呀,讓我想到了大小姐剛出生那會兒!”狼外婆又開始處於自我陶醉中。
在廚房忙活的姬二,聽見廳的吵鬧聲,走了出來。她的一隻手被白色的繃帶層層包裹,不用想這傑作一看就是嚴煙那白癡幹的好事。
“大姐,你在幹嘛啊!”
看見一旁的撥浪鼓,很是稀奇,“這年頭還有人舀這玩意兒哄小孩子啊!”
“怎麽了?不就是撥浪鼓嗎?想當年大小姐也對它愛不釋手呢!”狼外婆抱起狼狼坐到一邊的沙發上。
“您是景總嗎?真看不出來呢,你把景總帶大,因為您的樣子看上還很年輕!”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不禮貌,姬二急忙住了口。
“那是,怎麽我也是狼……”及時止住話語。
“天哪!”小狼崽一到女人的懷抱,就會很自覺的用小手撥弄胸前的衣服,一個勁兒想要往裏鑽。
“真是一頭小色狼!!!”狼外婆一把提起她的領子,扔到沙發上。
“奶……奶……”小狼狼才不管,繼續向著目標努力爬,攀上狼外婆的大腿。
“你,你,就知道吃奶,奶你個頭!”狼外婆忍不住開始數落起小狼崽。
“哼!本小姐的奶可不是隨便給人吃的!!”仰起頭,一臉自豪。
“大姐……小家夥是餓了吧……小孩子容易餓正常的……!”她越發佩服眼前的這位女性,應該是敬佩!景總親近的人原來都是如此不靠譜的嗎?
用奶瓶堵上小嘴,狼狼滿意的吸吮起來。
“噗,噗。”才喝了幾口,就盡數吐了出來,吐得狼外婆滿臉都是。
“可惡的混球兒,你今天是故意找茬兒的是不是!”奪過奶瓶,不給她喝。
“媽。媽……媽……”小狼狼含糊不清的喊著,好像是在要媽媽喂奶給她喝。嘴角邊滿是奶漬。
狼外婆聽見她的聲音,心軟了起來,轉而想到那麽多些日子了,孩子估摸著也是想念母親了。這麽小的孩子,母親就不在身邊,也挺可憐的。
細心的用毛巾擦她嘴邊的奶漬,狼外婆哄道:“乖寶寶,媽媽很快就能回到你身邊了!”
“噗,噗。”小狼狼吐完奶,又吐起了泡泡,大概是覺得這樣很好玩,也不知她是不是真的聽的懂狼外婆的話。
姬二想著景總和嚴煙離開了不過才一天,心想是不是快回來了,但又想到嚴煙那副欠扁的嘴臉,心裏就像有著千萬隻螞蟻在奔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