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藍衣被趙恒救了出來。

看到了馬鈺的馬,一下子把她扔到了馬背上。

“你先走。”

“亢龍有悔。”

兩條金色的巨龍瞬間朝著趙恒背後竄出來。

帶著一聲傲視天地的龍吟,朝著方鶴飛去。

方鶴雖然震驚,但是也不至於愚蠢的再回被打到。

他的內力可比趙恒渾厚的多。

片刻的時間,兩條金色的巨龍便被他給打散了。

不過他不得不承認這掌法的威力真的是空前絕後的。

也就是他的修為擺在哪裏,要不然他一定不會是這種掌法的對手。

假以時日趙恒要是增長了修為,對於他來說必將是一個非常大的危險。

所以他必須得死。

而且還得是今天。

可是當他將兩條巨龍打散之後,趙恒和那個毒丫頭全都不見了。

甚至連被打成重傷的馬鈺也不見了。

方鶴瞬間十分生氣。

一掌將幾個倒在地上的護衛軍全部拍死。

怒氣衝衝。

“你跑不了的。”

閉上眼睛,耳朵緩緩的動了動。

宗師可不單單隻是武功厲害,任何方麵都很厲害。

聽力自然也異於常人。

不到片刻的功夫,他便聽到了趙恒逃跑的方向。

而後身形一閃,瞬間追了上去。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你的武功怎麽會打出龍來。”

另一邊趙恒騎著馬鈺的馬,開始飛奔。

而豐藍衣就坐在他的前麵。

至於馬鈺他把他藏了起來。

他受傷那麽嚴重沒有辦法帶著他。

“你不是說你要找西涼世子嗎?我就是。”

“說說吧,你口中的張神醫是怎麽回事?是他讓你來找我的?他現在在哪?”

聽到趙恒的話,豐藍衣有些驚訝。

“你,你就是西涼世子?”

“太好了,原來你這麽厲害這下恩公有救了。”

隨後豐藍衣便把昨天發生的事告訴了趙恒。

她小的時候,被一種非常奇怪的毒花給咬過,差點就死掉,幸虧遇到了張仲景,才撿回了一條性命。

不過命是撿回來了,但是他身上的血變得格外奇怪。

含有劇毒。

普通人隻要是沾到了她的血,就會被毒死。

同時她自己也是百毒不侵,不怕世間任何劇毒。

隨著她身上的血液改變,漸漸的為他們村裏人帶來了災禍。

第二個月他們村裏就發生了鼠疫。

村民們認為她就是個災星,要把她用火給燒死。

結果又是張仲景救了她。

從那以後她就離開了村子,抱著張仲景給她的一本關於毒醫方麵的書,四處遊曆。

原本也過了幾年太平的日子。

可是她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她血液特殊的事兒,被傳了出去。

於是乎很多人都想得到她,想要利用她幹壞事。

於是乎她就開始四處逃亡。

可是結果還是被抓住了。

被人關進了藥神穀,幫他們馴養毒蜂。

而且他們還抓了很多小孩兒。

如果她要是不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做的話,他們就一天殺一個小孩兒。

豐藍衣其實也不認識那些小孩兒。

但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就算是不認識他們,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死。

被逼無奈之下,她隻能幫他們馴養毒蜂。

但是她也知道,這些毒蜂絕對是害人的玩意兒。

假如有朝一日這些毒蜂要是飛出了藥神穀,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生靈塗炭。

於是乎她一邊馴養這些毒蜂,一邊在這些毒蜂身上做手腳。

但是沒過多久,就被裏麵的人發現了。

給她好一頓打。

也就是這個時候張仲景又出現了。

救了她。

但是這一次張仲景卻是自己陷入了危險當中。

被他們給抓住了。

而她逃了出來。

張仲景便讓他來找趙恒,告訴他那些蜜蜂的蜂毒,隻有來自精絕的屍香魔芋才能夠解。

聽了豐藍衣的話,趙恒無比憤怒,又無比的著急。

雖然豐藍衣有可能撒謊。

但是趙恒覺得她不像是個壞人。

如果她不是壞人的話。

那麽自己的老師,很有可能此時正身處在水深火熱當中。

不管怎麽樣,他都是因為自己才去到藥神穀的。

一定不能讓他有事。

“哎哎哎,世子哥哥,你不能去啊,那鬼見愁裏麵危險的很,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我怎麽和恩公交代啊。”

看到趙恒居然要去藥神穀,豐藍衣嚇了一跳。

“要不然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們先回去叫上你的手下,咱們一起去救人。”

“不行來不及了,老師的安危最重要。況且你不是也算了嗎,藥神穀裏有一道毒瘴,一般人根本就無法通過,他們就算是去了也是白去。”

“沒關係的,他們可以喝我的血啊。我的血百毒不侵,那幫人之所以能夠自由出入藥神穀,就是因為服用了我的血。”

趙恒皺了皺眉頭,有些猶豫,猶豫要不要回去叫人。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方鶴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而且還是身處在他們的頭頂。

趙恒倒是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但是豐藍衣卻是第一時間看到了方鶴。

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驚恐至極。

這個老怪物剛剛的厲害,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現在他追上了他們。

那他們豈不是要玩完啦?

“世,世子哥哥,你,你看。”

豐藍衣拍了拍趙恒的肩膀。

趙恒抬起頭,看著方鶴就出現在他們的頭頂上眉頭瞬間變得更深了。

知道自己有可能是凶多吉少了。

降龍十八掌外加北冥神功固然厲害。

可是他不過是才修煉了不到一個月而已。

降龍十八掌更是才剛練。

人家可是宗師,這個世界人人都懼怕的宗師。

哪怕自己的北冥神功還有降龍十八掌修煉到了一定的程度,也不一定能夠打的過人家。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好像打不過也得打。

“一會兒你先走,我來拖住他。”

趙恒小聲說道。

“不,我不走。”

聽了趙恒的話豐藍衣很感動。

自從自己得了這種奇怪的病之後已經很久沒有人對自己這麽趕過來了。

感動歸感動,自己絕不是那種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小人。”

“讓你走,你就走,哪那麽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