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等人看到獵鷹突擊隊手上的這些新形勢的武器覺得很不可思議。
隨後轉身,調動體內的真氣,瞬間朝著獵鷹突擊隊打了一掌。
這一掌剛猛且有霸道。
天空中瞬間便有樹葉洋洋灑灑的落了下來。
擾亂了獵鷹突擊隊的視線。
“任務已完成,撤。”
寧玄他們跑了,但是宇文玥他們並沒有乘勝追擊,因為現在還不是他們暴露的時候。
今天他們的出現不過是出來小試牛刀而已,看看他們這幾日的訓練成果如何。
宇文玥一聲令下,獵鷹突擊隊迅速撤離。
來的快去的也快,真的就和天兵天將差不多。
“世子,你受傷了?”
無名看到寧玄的肩膀不停的流血,有些擔心。
其實他們剛剛每個人都受了傷。
都被那些突如其來的八個人用那種小箭給射中。
隻不過寧玄是被宇文玥親自給射中的。
受傷程度自然要比別人更高一些。
“沒事,本世子沒事,快,快出城,本世子要回王府,調更多的炸藥,調更多的高手過來。本世子一定,一定要殺了趙恒,殺了他,把他抽筋扒骨。”
說話間,寧玄的臉色越來越白。
肩膀處傳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真的是已經有些支撐不住。
“世子,您上背,我來背您。”
虎半蹲下-身子說道。
“快,右邊,我們現在已經在城外,馬上順著這條小路,回王府。”
至於城裏的其他人就隻能舍棄了。
一行人急忙從樹林的西處開始撤退,然而才剛剛上了管道馬路。
楚風的黑虎騎全副武裝,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了。
這支隊伍不要說普通人遇見會感到害怕。
就算是在刀槍無眼戰場上,看見這支騎兵部隊,也會聞風喪膽。
“快帶世子離開,這裏我來掩護。”
無名說道。
目光滿是決絕。
楚風的先鋒官裴南,立刻拔出黑鐵長劍。
“世子有令一個都不能放過。”
武裝到牙齒的黑虎騎,真的猶如猛虎下山一樣對無名展開了雷霆出擊。
無名雖然是九品高手,但是他麵對的可是西涼最精銳的部隊。
再加上他為了拖延時間,即便是身中數刀也不撤退。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整個人就口吐鮮血,倒地身亡了。
一個九品武者,起碼得修煉幾十年才能達到此成就。
而且還得看天賦,機遇。
整個雲州大陸武功能夠修煉到九品以上的不超過五十個人。
而這個無名更是九品高手當中的佼佼者。
他剛剛倒在血泊當中,天空中瞬間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仿佛連老天爺都替他感到惋惜。
“繼續追,絕不能讓刺客跑了。”
“駕,駕,駕。”
黑虎騎的鐵蹄瞬間響徹了整個官道。
寧玄他們隻是用兩條腿逃跑,而黑虎騎卻是用四條腿狂追。
誰跑的快,最後自然一目了然。
而廣陵王府的十二暗衛,雖然都特別厲害。
但是術業有專攻,他們擅長的是突擊暗殺,正麵對敵他們怎麽可能是人家黑虎騎的對手。
身上的裝備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很快十大暗衛,七個暗衛全都遍體鱗傷了。
而那些普通的暗衛,此刻更是連一個都不剩。
全部都被黑虎騎給絞殺了。
“虎,你是我們的老大,同時也是我們當中戰鬥力最強的,趕快帶世子走,要是走晚了,我們誰都走不了。”
七個深受重傷的暗衛說道。
他們已經看到了自己即將要麵對的命運。
他們死了無所謂,但是他們的主子可不能死。
他們十二個從小被老王爺撫養長大,“忠誠”兩個字早已經深深地刻在了他們的骨子裏。
哪怕就算是也不能讓他們的少主子出事。
“對,虎,你的武功最高了,你快點帶本世子離開,本世子一定不可以出手。”
被秦虎背在後背的寧玄奄奄一息的說道。
像他這種自私自利的人哪裏在乎手下人的安全。
別說是下人了,哪怕就算是他父王。
要讓他非得選擇一個的話,他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自己。
“走啊!”
鼠暗衛等人眼看就要堅持不住了,急忙開始怒吼。
秦虎眼眶紅紅的,既然演戲就得演全套。
“兄弟們放心,我以後一定會為你們報仇。”
““狗”“侯”不要戀戰,我們撤。”
“周明,楊威,你們兩個帶著你們的人去追,一定不能讓他們跑了。”
裴南命令道。
“是。”
二十人的黑虎騎立刻分為了三隊人馬,裴南帶著七個人留下來對付這群殘兵敗將,而周明楊威兩個人則是帶著另外十三個人帶隊去追秦虎去了……
與此同時,綠藤居的地下密室裏,蕭毅躲進去之後卻沒有聽到想象中的那種爆炸聲。
滿心狐疑,不對啊,五十斤的炸藥,怎麽就才發出了這麽點動靜。
按道理來說整個小竹屋附近方圓五裏應該都會被夷為平地才對。
想了想,頓時心頭“咯噔”了一下子,意識到可能要壞事。
趙恒這個臭小子應該是早就知道了寧玄在他小竹屋附近埋了炸藥的事。
可是他又著實有些不明白,他究竟是用了什麽方法才讓這些炸藥不炸的呢?
他敢確定寧玄他們埋在他竹屋附近的炸藥百分之百沒有動過。
而且之前他們也看過了,確實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硫磺炸藥,爆炸的威力極大。
沒有道理今天不會被爆炸。
“太師父,太師父,您在哪啊太師父?”
上麵傳來了趙恒的聲音。
讓蕭毅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不得不說,他今天絕對大意了。
誰又能想到那炸藥居然不會爆炸,他剛剛的所作所為,肯定已經引起了趙恒的懷疑。
真是個老奸巨猾的小狐狸。
就在這個時候,床頂的機關被打開。
他的上麵出現了趙恒英俊的臉。
趙恒臉上露出人畜無害的微笑。
“太師父,真沒想到,您這綠藤居裏麵居然有此等精妙的機關,您為何不早說,我要是早知道的話,也就用不著那麽擔心了。”
蕭毅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一臉的尷尬,這個時候他能說什麽。
他能解釋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