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骨功
隻有二十來平方米的值班室,中央被清出了一片十平米大小的空地,蕭辰與這位中年老大站在了空地的邊緣,四個小弟還有何濤則站在了圈外,緊張的看著場中的兩人。一位是有些佝僂著身子的中年人,一位則是年輕高大帥氣的男孩,正在醞釀著一場大戰。
“我叫陳忠!”
“我叫蕭辰!”
兩人互報姓名之後,蕭辰率先難,一個炮拳攻向了麵前的陳忠,陳忠隻是靜靜的看著蕭辰的動作,隻見蕭辰表麵看是直接的攻過來,可是腳下的步伐卻很繁瑣,是以一個“s”型的步子奔向陳忠,拳頭勢大力沉,出拳帶著淩厲的拳風直奔陳忠麵門。
“轟!”陳忠並沒有躲閃,而是伸出了自己略顯幹枯的拳頭,和蕭辰來了個碰硬碰,兩拳相接,出了一聲悶響,蕭辰往後退了兩三步,陳忠則略顯尷尬,退了四五步,被身後的幾個小弟扶住了。
“你力量很大!”陳忠眉頭緊皺,嘴角帶著笑意。
“你眼力很好!”蕭辰同樣讚揚了陳忠幾句,這位貌似消瘦的大哥,實則有著巨大的爆力和眼力,自己這炮拳又名穿山拳,是結合了五行步法和長拳術所練,一般人是看不出自己的步伐還有出拳角度的,這位陳忠卻能夠準備的捕捉到自己的出拳,和自己對上一拳。
“咳咳..”陳忠咳了幾聲,眼神突然變得淩厲,低聲喝道,“那接下來就輪到我了。”說罷陳忠迅的推開了扶著自己的幾個小弟,度猛然加快,一隻幹枯的右臂,探向了蕭辰,疾如風。
“好功夫!”蕭辰一聲讚歎,身形從原地消失,閃到了陳忠的側邊,右腿掃向陳忠的右側腰間,陳忠也不是吃素的,右肘子下沉,扛住了蕭辰的彈腿,隨即左掌張開,中指突的變長了三分,射向了蕭辰。
“咚!”眼見陳忠的中指就要觸到蕭辰的額頭大穴,一枚硬幣突然飛出,擋住了中指的去路,硬幣被打飛後,緊接著蕭辰左手的兩根手指夾著一根銀針奔向了陳忠的中指。
銀針針尖泛著刺眼的銀色的亮光,明顯是瘁著劇毒,陳忠也不敢硬接,迅的推開了蕭辰的右腿,身形往後退了幾步,和蕭辰再次對恃起來。
“你一直用暗器?”蕭辰突然使用暗器令陳忠很是不爽,剛剛對蕭辰的欣賞之情一下子也全部消失了,他生平最不恥用暗器對敵的人。
蕭辰將指間的銀針收入袖中,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道:“用的好的,就是好兵器,不存在明與暗之說!”
蕭辰是殺手,殺手最講究效率,能夠最快度致人死地才是最好的保存自己的實力,與其和對方拚個你死我活,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不如用一根針將對手直接幹掉來的爽快。
“用暗器對敵是對自己和對手最大的侮辱!”陳忠很是不屑的喝道。
“兵器本就沒有好壞之分,好壞在於自己的心中,用暗器殺掉一名十惡不赦的罪人,那這所謂的暗器也便成了寶器。我之所以沒有將銀針投出,是因為我還在猶豫你到底是個好人還是個壞人,你讓我有些看不透,不然以你這半吊子的縮骨功,也想逃過我的銀針?”蕭辰冷笑道,銀針是蕭辰最直接的最簡單也是最得心應手的攻擊手段,他的兜裏和袖裏隨時都藏著十幾種瘁著不同毒素的針。
“半吊子的縮骨功?”陳忠有些鬱悶的問道,自己從小習這縮骨功至今已有二十餘年,已經將這縮骨功練至大成了,可在這小子的眼裏,竟然隻是個半吊子。
這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
“怎麽你還不信?”蕭辰出聲冷笑道。
幾年前,謝東就丟給了自己一本正宗的《縮骨神功》,裏麵講述了縮骨功的三大境界,縮筋肉,縮骨骼,移器官,縮骨功大成之後身體各部和全身均可以收放自如,甚至連器官也可以自由的移位,這位陳忠明顯隻是停留在縮骨功的第一或者第二境界,他剛剛的伸長中指也沒有達到一定的長度,隻是將中指的骨骼伸長了三寸,距離縮骨功的大成,還有非常遙遠的距離。
“哼!無知的小子,我習祖傳縮骨神功,至今已二十餘年,雖然沒有練到全身收縮自如的地步,但卻可以伸展身體各部達三成,在當今的縮骨傳人之中,我陳忠若是第二,可沒人敢稱第一。”說起縮骨功,陳忠很是自豪,試想假設一個手長一米二的人將自己的手收縮到了不到一米,那這人的確是很牛B了。
數十年前,縮骨鼻祖柳洪平老先生將自創的縮骨功傳於他一個好友,陳達平,也就是陳忠的爺爺。自那之後,陳氏一族的男兒便一直習練這縮骨功。陳達平一共有五個孫子,陳忠是最小的一個,也是天賦最好的一個,年僅八歲,就完成了各種柔功修煉,使全身的筋骨關節達到了柔軟如棉的地步。可惜的是,陳忠將縮骨功用在了歪心思上,利用這縮骨功行竊,後被陳家人現,就被趕出了陳家,來到了嶺海繼續自己的行竊事業,並且招攬了不少的小弟,自已做起了小偷們的老大。
“嗬嗬,那你不妨試試!如果你確實你是第二的話,那我一定就是老大了!”蕭辰出聲笑道,朝陳忠勾了勾手指。謝東給自己的《縮骨神功》自己曾經也習練了一段時間,雖然沒有到身體各部收放自如的最高境界,但蕭辰也自信能夠比這陳忠縮的多,至少比他嘴中的三成還縮得多。
“好,好好,我就試試你!”陳忠冷笑道,再次舉拳奔向了蕭辰的右臂。
“轟!”陳忠的枯手就要接觸蕭辰之時,卻現手打在了一片虛空之上,蕭辰的右臂已經移位,陳忠打到的隻是一隻空空的袖子!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陳忠眼睛睜得老大,有些不敢相信,抬腿彈向蕭辰的腰間,腿到之處,蕭辰的腰猛的收縮,又是打在了他的空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