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就碎!

揮手可滅!

聽到對方的話,宇文鄴震驚不已。

大哥,要不要這麽狂啊?

敵人是製武局!

那是個什麽存在?

建立之初,是能夠壓製所有頂尖勢力的組織,而且是穩穩壓製!

不然,豈能建立起一套行之有效的秩序?

隨著時間推移,製武局雖然大不如前,沒能抗住那些勢力的滲透和腐蝕,變得愈發腐朽,可實力未必會下滑太多。

簡單說,製武局的底蘊是深不可測的,是無人能撼動根基的!

然而,何生說揮手可滅!

狂妄至極!

見到宇文鄴如此猶豫不決,何生搖頭一歎,擺手道:“算了,多說無益,既然你非要跟著製武局,那就自生自滅吧。”

“下次見麵,我們或許就是敵人,我是絕對不會放水的。”

說完,他起身作勢就要走。

勸不動!

真他媽死心眼!

“等一等!”

“娘的,你別著急!”

宇文鄴急忙喊道。

聞聲,何生停步轉身,一臉疑惑。

宇文鄴盯著何生,沉聲問道:“你和我說實話,你們對抗製武局,有多少把握?到底大不大?我們宇文家族存在至今,不容易,實在是輸不起,不能和你們豪賭一場!”

何生無奈道:“不管我怎麽說,你肯定是有顧慮的。”

說完,他臉色陡然一正,“現在,我就問你一句話,跟不跟陳先生幹?拿出你年輕時候的魄力,行不行?別他媽越老越慫!”

宇文鄴沉默良久,然後道:“我想和陳霄見個麵!”

何生突然踹了一腳宇文鄴,惱火道:“尼瑪的,不長記性啊!記住,要喊陳先生!要敢直呼陳先生的大名,老子就用拳頭,砸你的門牙!”

宇文鄴:“……”

泉通山。

已經到了淩晨。

眾人紛紛鑽入帳篷休息,而其中一少部分人負責訓練,繼續監視。

至於陳霄,正在釋放活力,賣力幹活!

呼哈……

宇文鄴本想直接去見陳霄,結果被何生攔住,說別耽誤陳先生的好事,要不然,他剛見到陳霄,下一刻,就會去見自己的太奶奶。

另一邊,宋雲天滿臉陰沉,沉默地坐在沙發上。

他的對麵,坐著一位麵具人。

古神會的人,會統一帶著一個白色麵具,隻露出一雙眼睛。

“損失這麽慘重,你們古神會不該給我一個說法嗎?”

“偷雞不成蝕把米!”

“我真是高看了你們古神會,原來,你們不過如此,就知道說大話!”

宋雲天一臉不滿,怨氣非常重。

他想辦法送古神會去泉通山,同時又安排了一些寒鴉的人跟去,不僅沒拿到氣運,去的人全他媽沒能回來。

派人送死,讓陳霄他們刷經驗?

真是他媽在做善事!

麵具人無奈道:“宋家主,你先別生氣,我們古神會同樣損失慘重,主要原因是我們沒有想到那就是一個圈套,陳霄他們酒店等著我們去鑽。”

“抱歉,確實是我們失算!”

宋雲天盯著他,“一句抱歉,就完了嗎?”

麵具人道:“當然沒有,我們古神會為了補償宋家主,願意出人出力扶持宋家主,向東部沿海發展,如何?”

“短時間內,我們保證宋家主的寒鴉,可以快速壯大,不輸一流勢力!”

不輸一流勢力!

宋雲天頓時為之心動,“當真?”

麵具人點頭,“我們古神會和製武局不同,是言出必行的!”

宋雲天冷哼了一聲,然後問道:“對陳霄,你們打算怎麽辦?”

麵具人緩緩道:“泉通山徹底屬於了陳霄,我們無法插手,往南方地界派人更是難如登天,我們打算先按兵不動。”

靜觀其變!

宋雲天譏笑,“機會,是等出來的?”

麵具人輕笑道:“宋家主,陳霄和製武局的矛盾明擺著無法化解,他們遲早會開戰,我們隻要能抓住機會,落井下石,絕對能得到我們想要的!”

宋雲天默不作聲。

他很清楚,目前來看的話,靜觀其變是最好的辦法。

不可再與陳霄硬拚!

顯而易見,就算是掏空家底,照樣打不過陳霄!

玩個屁!

先猥瑣發育吧!

念至此,宋雲天無奈一歎,“行吧。”

他本來想著借助龍興之地一事,趁機滅了陳霄,進而取代陳霄。

他始終野心勃勃,不甘心久居人下。

不曾想,事與願違!

陳霄的命,太硬!

又他媽贏了!

而宋雲天,反倒徹底暴露,無法繼續隱藏自己的毒牙,不能待在陳霄身邊,伺機而動,隻好背井離鄉!

麵具人笑道:“隻要宋家主和我們古神會繼續合作,一定會能回到南方,重建宋家的輝煌!”

宋雲天苦澀一笑,“或許吧。”

翌日。

天蒙蒙亮。

陳霄走出了帳篷,慵懶地伸了伸懶腰。

舒爽!

感覺減了些負擔,身體輕快不少!

而風鈴,正在熟睡中。

幸好的是,沒壞,零件沒鬆。

試問,哪個好女人經得起陳霄那麽折騰,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激烈,幸虧風鈴是武者,勉強扛得住。

陳霄打了個哈欠,然後扭頭一看,不由得愣了愣。

不遠處,何生正陪著一個拾荒老人,坐在地上喝酒,吃著花生米……

陳霄走了過去,忍不住道:“何生,我們不是丐幫,你領一個乞丐上山做什麽?”

宇文鄴:“……”

暴擊!

何生訕笑道:“陳先生,他是我的老友,同時是宇文家的人!”

宇文家!

陳霄微微一驚,“宇文家,已經這麽慘的地步了嗎?”

聞言,宇文鄴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何生急忙解釋了一番。

再不解釋的話,宇文鄴的老臉可就會丟盡,誰不清楚,陳霄的嘴損起來,是真紮心,容易被弄破防。

陳霄恍然大悟,然後笑道:“抱歉,冒昧了嗷。”

宇文鄴擺手,“沒關係,我沒太在意。”

聞言,何生立馬怒瞪了眼宇文鄴,“不是,你會說話不啊?我真懷疑,你是怎麽活到現在的,人情世故,不懂嗎?”

宇文鄴一臉懵,“我怎麽了呀?”

何生立馬道:“你應該說,陳先生不用抱歉,其實是我的錯,是我沒有先表明身份,然後站起來,規規矩矩行個禮,向陳先生真誠道歉!”

“真是不懂禮數,居然需要我親口教,真他娘的無語!”

宇文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