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進古街,沿途行人皆是古武者,實力參差不齊。
反正落在陳霄眼中,沒有一個能打的。
向前跟在兩人身後,小心翼翼的。
陳霄忽然問道:“為什麽要帶我來古街?”
司空破淡淡道:“古街作為較為特殊的存在,是專門為古武者設立的街道,東島忍者潛入到澳城,古街或許會出現異樣,我想著過來轉一轉,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陳霄點頭,“有理。”
很快,兩人來到一家古式酒樓。
司空破瞥了眼陳霄,“走?”
陳霄笑道:“走!”
反正是對方請客,不喝白不喝嘛。
喝酒!
殺敵寇!
快哉!
酒樓占地不小,一樓大堂更是喧鬧,七八桌的酒客。
司空破道:“凡是來到澳城的古武者,基本全會來走一趟古街,圖的就是自在。”
陳霄嗤笑一聲,“等到東島忍者打進來,他們可就自在不起來嘍。”
司空破看了眼陳霄,“有你和我在,他們能打進來?”
陳霄挑眉。
嗯!
沒毛病!
老子一人可擋千軍萬馬!
三人落座後,司空破隨便點了一些酒菜。
酒樓中,言語嘈雜。
酒客,基本來自五湖四海。
等到酒勁衝頭,大家就難免會談天說地,言語無所顧忌。
期間,就有人提起了悠山監獄一戰。
有的人在奇怪,華研春明明實力非凡,為何會戰死?
有人好奇,司空破究竟是如何突破的?
更有人覺得南方局不該被滅,同時對長老團的英勇讚歎不已。
…
總之,大家各有各的說法。
尤其是提起陳霄之時,大家更是褒貶不一,甚至起了爭執。
前者說,陳霄成為了南方古武最強,就算是走到了頭,不會再有更高的成就。
後者說,陳霄行事太過霸道蠻橫,滅了南方局,遲早會被收拾,完全就是一個有勇無謀之輩……
向前偷偷看了眼陳霄,發現他毫無反應。
司空破眯眼而笑。
很快,一樓大堂的酒客紛紛來了興致,全都聊起了那位南方古武最強,號稱後起之秀第一人,各執己見。
而在這時,一位魁梧漢子解開領口的扣子,忍不住道:“你們少他媽的放屁,別以為自己是旁觀者清!別的暫時不說,就說作為上一代南方古武最強的華研春老前輩,願意與陳霄並肩作戰,並且把長老團和朱雀廳,交給了他,就能看出他的為人來!”
“要說陳統領有勇無謀,你們就更他媽的沒腦子!他要是真的有勇無謀,能在南越省強勢崛起?能活到現在?恐怕,沒等走出南越省,就會被人算計死!”
他又冷哼了一聲,“媽了個巴子的,一群二貨!”
說完,他直接仰頭,喝了一杯白酒。
等到他說完話,立馬就引起多道聲音的討伐,被淹沒在唾沫中。
對此,他毫不在意,依舊喝酒。
陳霄呢喃一句,“看來,我是有粉絲的嘛。”
司空破笑道:“有歸有,可能不多。”
陳霄翻了個白眼。
切!
黑紅也是紅!
而在這時,兩道身影忽然出現在酒樓前,一老一壯漢。
陳霄微微一愣,“嗯?”
老人神情激動,立馬跑進酒樓,“我的老天爺啊!總算是找到你了呀!”
壯漢跟在老人的身後,默不作聲。
老人直接坐在,絲毫不客氣,而後看了眼陳霄和司空破,“你們全在,可真是太好了!”
司空破皺起眉頭。
誰啊?
瘋瘋癲癲的!
陳霄驚詫,“不對呀!你們不是應該去南越省的嗎?怎麽會來澳城啊?”
老人低聲一歎,“沒辦法,澳城出了大事,不來不行啊!”
出事!
聞言,陳霄與司空破對視一眼。
看起來,兩人已經得知東島的忍者大批潛入澳城。
陳霄好奇問道:“你們是怎麽知道的?”
老人撇嘴,“你真以為我們製武總局的情報網,是擺設啊?”
陳霄訕笑了笑。
製武局管理古武界這麽多年,所構建的情報網,肯定非同小可。
司空破皺了皺眉頭。
他聽到了一個關鍵詞,那就是製武總局!
看來,對麵兩人來自製武總局。
“陳霄,他們是……”
不等陳霄開口,老人自顧自地開始介紹,“你好,我就是製武總局六大話事人之一的張滁,旁邊是我的學生柳青,久聞司空家主的大名,如雷貫耳!”
聞言,司空破猛地愣住,眼中盡是驚愕。
六大話事人之一!
張滁!
居然會是他!
臥槽!
大人物啊!
可以說,張滁算是真正站在古武界頂端的存在!
想到此,司空破立馬拱手,客氣道:“司空破,見過兩位!”
張滁笑著擺手,“司空家主,不用這麽客氣。”
柳青深深看了眼司空破。
之前,他已經領教了陳霄的實力,見到了司空破,心裏又想領教司空破的實力。
陳霄看向張滁,“你跑到澳城,是代表製武總局?”
張滁搖頭,然後道:“僅代表個人!東島忍者潛入澳城一事,製武總局已經知曉,至於他們會如何做,目前正在緊急商議,沒出來結果呢。”
陳霄擺手,“不用商量,用不著你們製武總局來管!”
聞言,張滁立馬激動,義正言辭道:“陳霄,你這麽想是不對的!東島忍者來犯,不是你們的私事,而屬於國事,我們製武局當然要管!”
陳霄盯著張滁,沉聲道:“你說的話,我相信,可我不信你們製武總局!”
信不過!
理由就這麽簡單!
陳霄又道:“假設製武總局想要管,必定會派人來澳城!”
張滁點了點頭,“對。”
陳霄立馬問道:“如果製武總局派來的人偷偷和東島忍者串通,想先對付我和司空破呢?”
“先殺了我和司空破,然後你們製武總局再抵禦外敵,不是沒可能的!如此一來,你們就能收複南方古武,又能打退外敵!”
“一舉兩得啊!”
張滁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他必須承認,陳霄所說不無道理。
司空破忽然來了句,“信任,永遠是相互的。”
陳霄點頭,“沒錯!”
張滁老臉一紅,滿是尷尬之色。
雙方互不信任!
如何合作?
如何抵禦外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