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師堂!

絕對是星月門的命脈所在!

那裏,供奉著星月門的曆代祖師,地位特殊!

可以說,那裏就是星月門的信仰所在!

陳霄在祖師堂,想做什麽?

其目的,不言而喻。

蔡曙五人瞬間大驚失色,徹底慌亂。

米豐獰聲道:“草!司空破,你怎麽不早說?你知不知道,祖師堂對我們……”

司空破眉頭一皺,陡然揚起大手。

啪!

一聲脆響。

米豐直接被扇飛出去,口噴鮮血。

眾人頓時驚住。

神遊境巔峰,被一巴掌扇飛!

誰敢信?

合一大成,這麽變態的嗎?

司空破不滿道:“記住,以後和我說話,別用髒字,最好用敬詞!”

其他人悻然點頭。

米豐被扇倒地,捂臉懵逼。

方才,自己……飛了!

他媽的!

直接被扇飛!

蔡曙急的跳腳,道:“我們快去祖師堂,萬萬不能被陳霄毀掉!祖師堂,是我們星月門的根基啊!”

司空破點頭,“你帶路!”

而後,一行六人離開議事廳,趕往祖師堂所在地。

米豐特意與司空破保持距離,被打怕了。

他看司空破的眼神,已經充滿懼意。

後山深處。

星月門上下,除去蔡曙等真正高層外,其他人沒察覺到任何異樣,仍然認為自家宗門在南方古武中,是當之無愧的頂尖勢力,無人敢來招惹得罪。

畢竟,星月門底蘊深厚,何人敢來犯?

除了……陳霄!

那位不算人,算是神!

而作為重中之重的祖師堂,自然有高手坐鎮。

四名神遊境!

再加一個護山陣法!

據說,完全可以抵擋合一境級別的進攻!

建立以來,始終沒有試驗過。

許多人不知道是真是假。

誰會沒事跑來別人家的祖師堂鬧,除非是有深仇大恨。

這時,陳霄背著一劍一刀,獨行而來,氣息收斂。

當他來到祖師堂所在的山頭,神色淡然,抬頭望了望山頭,“到了!”

他環顧四周,“有人嗎?”

隨著聲音落下,一道磅礴壓抑的氣息,驟然震**開來。

四名守山高手心神猛地一震,如臨大敵。

臥槽!

臥槽!

臥槽!

敵襲啊!

咻…

他們不敢遲疑,立刻跑出來一探究竟。

“來者何人?”

“速速報上名來!”

“擅闖星月門祖師堂,其罪當誅!”

四人露麵,怒視著陳霄。

陳霄眨了眨眼,“你們不認識我?”

其中一人發問,“你是什麽人?我們為什麽會認識你?”

陳霄詫異,“真不認識我呀。”

說著,他輕聲一歎,“看來,我的知名度有待提高。”

四人一頭霧水。

知名度有待提高?

你,哪位啊?

陳霄看了眼四人,認真道:“我是陳霄,來祖師堂的目的很簡單!”

“砸了它!”

砸!

聞言,四人瞬間傻眼。

來的人居然是陳霄!

媽媽呀!

陳霄!!!

來砸祖師堂!!!

不等他們反應過來,陳霄拔出震殤劍,朝前大力一甩。

咻!

劍光一閃而過。

震殤劍飛向祖師堂,直接當頭劈向護山陣法。

下一刻,護山陣法自行開啟,散發出淡淡幽光。

轟!

瞬間崩碎。

緊接著,又一道防禦陣法開啟。

再次被一劍斬破!

陣法規模越來越小,大陣套小陣,一套大陣共計六道小陣,盡數被一劍毀掉,不費吹灰之力。

這一刻,震殤劍懸停在祖師堂上空。

祖師堂,岌岌可危!

見到眼前的一幕,四人目瞪口呆,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他們沒想到,陳霄破開陣法,竟然如此輕鬆,跟他媽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不是說,護山陣法能擋住合一境級別的進攻嗎?

擋住了嗎?

顯然,沒有啊!

一柄劍,直接破掉!

四人頓感絕望,麵如死灰。

陳霄看向四人,眨了眨眼,“你們怕嗎?”

四人呆若木雞,木然點頭。

陳霄又認真發問,“怕,怎麽不跑呢?”

四人表情僵住,一臉的苦澀。

怕!

怕得要死!

雙腿發軟,咋跑啊?

大哥,你怎麽不說你強得可怕呢?

陳霄回頭看了眼,“該來了吧?”

很快,一道暴喝之聲,陡然響徹。

“住手!”

而後,六道身影出現在陳霄麵前,目光皆鎖定陳霄。

蔡曙五人,以及司空破。

司空破與陳霄對視一眼,沒多言。

陳霄又看向蔡曙五人,微笑道:“你們好,我們又見麵了呀!”

蔡曙回頭望了眼祖師堂,心神猛顫。

那柄劍!

就懸停在祖師堂之上!

宛如,即將落下的鍘刀。

隻要陳霄心念一動,祖師堂定會毀於一旦。

蔡曙苦澀道:“陳霄,凡事好商量啊!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

陳霄搖頭,“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之前,我和你們好說好商量,沒想到你們鐵了心報複我,和南方局一起對付我!”

“悠山監獄一戰,我們死了很多人!”

“我要為那些英勇戰死之人,要一個交代!”

蔡曙欲哭無淚,道:“可是,南方局已經被你滅掉,我們星月門承受了很大的損失!”

陳霄搖頭,“不夠,遠遠不夠!”

不夠!

蔡曙臉色一怔。

陳霄忽然指向祖師堂,淡淡道:“今天,我過來做客,看它礙眼,就是要毀掉,沒商量!”

這時,米豐瞥了眼司空破,想到司空破會幫助他們,心中有了莫大的底氣,立馬看向陳霄,厲聲道:“陳霄,你休要猖狂!祖師堂,是我們星月門最重要之地,絕不允許有人搞破壞!你的行為,分明就是在踐踏我們星月門的尊嚴,罪不可恕!”

陳霄指了指米豐,“他是?”

李山慶道:“我們星月門的新門主。”

接著,他多嘴問了句,“是不是挺傻逼的?”

陳霄點頭,“確實,不如你強。”

李山慶得意一笑。

盡管他是被陳霄逼得退位,可聽到陳霄的誇讚,心中仍然十分舒坦。

媽的!

誰再說,老子當門主不稱職,老子跟誰急!

下一刻,多道目光落在李山慶的臉上,滿是幽怨。

奶奶的!

什麽時候?

你居然滅自己人的威風!

李山慶悻然低頭。

這時,米豐眼眸陰冷,惡狠狠地盯著陳霄,又道:“陳霄,奉勸你馬上離開,否則,別怪我們星月門不講情麵!”

陳霄嗬嗬一笑,“我和你們星月門,沒有任何情麵!”

“悠山監獄一戰開始後,就已經徹底沒有!”

“對你們,我很失望!”

聲音落下,陳霄身形陡然一閃,消失在原地。

見狀,眾人心中猛地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