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秋語害怕地打了電話,“救命!”
救命?我怎麽你了?展誌歌有些茫然了,沒想到穆秋語會來這一套。
見展誌歌搶走了座機聽話同,並將電話線狠狠的扯斷了,穆秋語怒不可遏,潑婦一般就撲了過來。展誌歌微微一笑,打架?老子最拿手了,小樣,你要不是我未來的雇主, 還需要輕輕一出手,就會讓你滿地找牙。展誌歌就有所顧忌的一伸手,順勢捉住了穆秋語的手腕,輕輕一帶,再來個漂亮的轉身,穆秋語啊的一聲尖叫,整個人頓時雙腳離地,被展誌歌在空中牽引著旋轉了一周,當她感到自己的重心在急速的往下降,又是媽呀一聲,不敢接受自己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摔倒在地了。
穆秋語緊閉雙眼,心裏那個恨啊,隻有苦澀的等待屁股著地的生疼滋味了。咦?一雙有力的手輕輕的托住了自己肩背,這是怎麽回事?穆秋語驚訝的睜開眼睛,見展誌歌的雙手竟然呈環抱之勢將自己抱起來了,兩人猶如剛剛舞完一曲酒醉探戈一般。穆秋語感受著展誌歌厚重的呼吸吹在了臉上,滿臉通紅,遂破口大罵:"媽累戈壁,狗.娘養的展誌歌,你欺負我,太過分了!"
"不識抬舉的家夥,我救了你還不領情!"展誌歌雙手一鬆,穆秋語力不從心,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上了。
"哎喲......你個雜碎摔疼了我......嗚嗚嗚......"穆秋語索性坐在地上開始撒嬌了。
屋裏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屋外的劉總管和洪彩衫呆不住了,他們幾乎是破門而入的,兩人一看到穆秋語大小姐坐,在地上嗚嗚的哭泣,就連忙奔了過去。
"大小姐,你怎麽了?他怎麽你了?"洪彩衫關切的問道。
劉總管也是滿臉的驚愕:"我的姑奶奶,你這是哪一出啊?快點起來!"
洪彩衫急忙將穆秋語攙扶著站了起來,劉總管則滿臉的責備,看著抱著雙手得意滿滿的展誌歌,沒好氣的說道:"小展啊,你治病就治病,怎麽把個房間裏都鬧得劈裏啪啦的啊?還有,大小姐的金貴身子,怎麽就摔在了地上了?真是的!"
"嗬嗬!"展誌歌冷笑一聲,心想這還算是摔得輕了點兒,什麽大小姐?什麽金貴身子?這也太離譜了,嬌生慣養的家夥,不但不知好歹,還要報警?這算哪門子大小姐,出口罵人就是大小姐的德行?展誌歌擺了擺手,說道:"我看你們都錯了,為什麽要顧著她呢?她是三歲小孩兒?她不會自己爬起來嗎?還有,劉總管,你剛才說什麽來著?問我怎麽把個屋裏搞得劈裏啪啦?這事兒,你問問這個刁蠻的家夥好了!"
"你......"劉總管頓時臉色就變了,沒想到穆鴻源穆總請來的大小姐竟然是如此的不近人情,那個糟老頭說著展誌歌可謂文武雙全才高八鬥,怎麽如此的蠻橫?會不會是搞錯了?這一來就讓大小姐倒地哭鬧,以後還當什麽貼身保鏢?指不定非得給他弄出禍端來不可!
"我什麽我?"展誌歌沒好氣的說道:"你作為一個總管,也算是穆秋語的長者,有你這麽教育孩子的嗎?難怪她會這麽蠻橫不講理,我看就是你們這些人給慣壞了的!"
展誌歌這哪裏是前來給穆秋語大小姐當貼身保鏢的?分明是前來說教的嘛!因此,這一席話,頓時讓劉總管和洪彩衫怔住了。
穆秋語已經止住了苦惱,滿眼凶狠的看著展誌歌,心裏想,好你個家夥,姑奶奶我不但要你離開我天府之國的大門,還要你進入警員局呆個十天半月,你就等著瞧好了!穆秋語就惡狠狠的說道:"狗雜種展誌歌,你就等著瞧,一會兒你就知道你的下場有多慘,現在嘚瑟算個什麽事兒?"
"我警告你,再說一次粗話,我一定會撕爛你的嘴!"展誌歌嚴肅的說道:"還有,你也等著瞧啊,不就是叫人來麽?我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說話間,大牛二牛兩個助手就神色慌張的走了進來,大牛結結巴巴的說道:"劉總,不好了,門外來了一輛車,三個警員就要衝了進來!"
劉總管聽了展誌歌和穆秋語的這些對話,心裏早就明白了穆秋語這是在屋裏報警了,沒想到這些警員倒也來的及時,不過,這是什麽地兒?這是穆總的天府之國,出了問題,警員局隻怕是也難逃其就吧?劉總管皺起了眉頭,大小姐就是喜歡小題大做,屁大點兒事,叫什麽警員 啊?唉!他歎息一聲,準備出去迎接警爺去了。
劉總管還沒有跨出門,三個帶著大蓋帽的警員就出現在了門口,劉總管看的清楚,為首的就是天府之國轄區內赫赫有名的郝警官,他的身邊則跟著兩個小跟班樣兒的,一個濃眉大眼,滿臉英氣,另一個則滿臉秀氣,眉清目秀。劉總管點著頭,連忙客氣的說道:"郝警官早,有勞大駕,沒事兒了!"
"少廢話,跟我們去局裏!"範萌萌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