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建築不斷的往身後倒,李向陽校長飛快的開著車,從人民醫院出來後,他就一直五檔加油。
太逆天了,怎麽會出現這樣的事兒?這個展誌歌,到底對趙帥做了什麽?明明是展誌歌去道歉的,怎麽就成了趙帥反過來下跪道歉了?逆天,太逆天了!
剛剛虛驚了一場,班主任李**也是驚魂未定,一言不發,他反複的回味著展誌歌曾經說過的話:說不定是趙帥給我下跪道歉呢?有什麽好擔心的?看樣子,今兒個出現這樣的情況,完全在展誌歌的掌控之中,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啊?他到底是怎麽做到這一點的?
展誌歌做案子車裏,說白了,一耳光是校長,一個是班主任,隻有他自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學生,可偏偏最牛逼的確是他。這對於展誌歌來說,簡直是最最稀鬆平常的事兒,隻是在不知內情的李向陽校長和李**看來,這的確是太逆天了!
"奧,李校長,你好像還沒有給劉總管打過電話,就說要他別來了,事兒已經解決了呢!"展誌歌突然打破了沉默。
"對啊,劉總管要是去醫院碰上了那幫黑道上的家夥,指不定會有什麽意外!"李**也警覺起來。
說話間,李向陽校長減速,拿出電話,撥下了一串號碼:"劉總管啊,你就別來了,今日的事兒已經解決了......不是啊,是那趙帥給展誌歌磕頭道歉呢......我也不敢相信,但是這是事實,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呢......恩,就這樣,咱們慢慢溝通,我在開車呢,拜拜!"
放下了電話,李向陽校長索性保持這種極慢的速度,一邊緩緩的開著車,一邊問道:"展誌歌,劉總管也想知道,今兒個這事兒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奧,沒什麽啊,原本就是趙帥的錯,我之前我都說了很多遍了,不是我的錯呢,他道歉,天經地義呢!"展誌歌淡淡的說道。
"不,你不見他老子的架勢嗎?帶著那麽多黑道上的兄弟,今日是真的想要將你殺了呢!"李向陽一想起當時的情景,頓時就哆嗦了一下,那會兒,稍不小心,流血倒是小事兒,隻怕是會出人命的,這幫家夥,聽說什麽事兒都幹得出來,這相當於從鬼門關走一遭回來呢:"我也沒得想到,說好了是你來道歉的,可他卻叫上了那麽多兄弟,鐵定了要將你放倒才安心的!"
"是啊是啊,展誌歌,這是怎麽回事?"李**也問道。
"我說了,是趙帥的錯,他道歉,算他懂事!"展誌歌依舊淡淡的說道。
"還是不對,之前我很擔心,可你依舊胸有成竹的樣子,就好像趙帥要跟你下跪道歉,是你預料中的一樣,這裏一定有什麽玄機!"李**繼續說道:"因為你之前就跟我說過,說下跪道歉的不一定是你展誌歌,是趙帥也說不定呢!"
"是啊,展誌歌,你為什麽不肯說實話呢?"李向陽校長也逼問道。
"嘿嘿,還是那句話,趙帥識時務者為俊傑,他終於知道是自己錯了,也想到了他爹要我說一萬個對不起,並且下跪,這太過分了。還有就是,當時要是打起來,會出人命的,所以,趙帥就勇於承擔錯誤咯!"展誌歌笑眯眯的分析著說道。
雖然這個理由很牽強,但是,好像勉強也說的過去,是有些道理。
李向陽校長見展誌歌不願意說,李**也不再繼續問,他索性一踩油門,車又迅速的往前行駛了。李向陽開著車,把李**老師送到了她家的樓下,掉了個頭,又將展誌歌送到了穆秋語的別墅前,再次掉了個頭,絕塵而去,展誌歌遠遠的揮了揮手,說道:"謝謝啊!"
走進了穆秋語的家裏,洪彩衫和穆秋語都在,但屋裏除了她倆,還有另外的三個人:劉總管、大牛,二牛。
"各位好!"展誌歌招了招手,算是打了招呼了。
"你先坐下!"劉總管指了指側麵的沙發,要展誌歌坐下。展誌歌坐下來了,劉總管這才說道:"剛才李校長打來電話,我就從半道上掉頭到了這裏,大小姐穆秋語的態度很強硬,說像你這樣更人家下跪並說一萬個對不起的窩囊廢,她很不屑,我說了形勢逆轉,他不信,其實我也不信,到底怎麽回事?你說說!"
"奧,這個啊!"展誌歌輕鬆的笑了笑,站了起來,說道:"幹脆我將當時的情景演一遍好啦!"
"不用,你撿重點的說,我相信你不會說假話!"劉總管示意展誌歌坐下說話。
展誌歌就又重新坐回了沙發上,看了看滿臉疑惑的穆秋語和洪彩衫,這才說道:"今天下午,我們去醫院病房的時候,就發現趙飛龍叫來了二十幾個黑道上的家夥,應該都是他斧頭幫的兄弟吧,一個個都帶著短刀和鋼管,這那裏是來看我道歉的?分明就是想要置我於死地。!"
"我就知道那趙飛龍不是個好東西,說什麽道歉都是個幌子,就想找個機會報複,而已!"劉總管點了點頭,說道。
"劉伯,別打岔,聽他繼續吹牛!"穆秋語嘟著嘴,將雙手抱在鼓鼓的胸前,很不屑的看著展誌歌,她心裏想,想要繼續給我當保鏢,就看你怎麽編謊言。
展誌歌看了看穆秋語不屑的樣子,說道:"還是算了,你們自己去醫院問趙帥,我說了你們也不信的,何必呢!"
"我相信你有本事逆轉形勢,說說看是怎麽回事!"劉總管問道。
"奧,其實也沒什麽好說的!"展誌歌咳嗽一聲,說道:"看到那些家夥帶了武器,我靠近他們的時候,就順勢將一個彪形大漢躲在大衣內側的鋼管該拽出來,然後給他折斷了,就這樣,嚇壞了趙帥,在病房裏打擺子呢,我想,還是道歉算了,結果我一走進病房,那趙帥就從**翻了下來,咚咚咚的就給我磕頭,還說一直都是他的錯,要我原諒他!"
"就這樣?"劉總管皺起了眉頭。
"是啊,就這樣,奧,麵對著趙帥的道歉,我當然心胸寬廣的接受了,當時還對他說,這既然都冰釋前嫌了,以後咱們就做好兄弟好了。嘿嘿,我們當事人和好了,可趙飛龍帶來的那些人,就都莫名其妙起來。可是這不關我的事,我是說好了去向趙帥道歉的,結果他道歉了,我總不能不接受啊!"展誌歌聳了聳肩,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穆秋語依舊狐疑。
展誌歌不想再解釋了,就剛才在車上,李校長和李**也不斷的詢問這個事兒,他煩呢。
"是不是真的,不是我說了算,既然你們都不信,就當我在在吹牛好了!"展誌歌說這話的時候,看著穆秋語,古怪的笑了。
"就算我相信你,你也該說出為什麽會這樣啊!"穆秋語被展誌歌怔怔的看著,有些不自在,將環抱的手放了下來。
展誌歌瞄了一下穆秋語的身段,額,看起來那兩座山的大小跟李**的差不多,而她的腰,很明顯要比李**的粗了一點,他出神的瞄著,就又想起來昨晚在李**屋裏不經意間看到的幾次春光外泄。
"你說說看,我信了,我就繼續讓你做我的保鏢!"穆秋語的臉突然間紅了,就好像這話是鼓起很大的勇氣才說出來的。
"是嗎?那我該謝謝大小姐了!"展誌歌米笑著,穆秋語和李**是兩種完全不同類型的女生,李**成熟穩重,該豐滿的地方絕對豐滿,不該臃腫的地方絕對苗條,尤其是那腰,盈盈一握,看著就有一種想要抱一下的衝動。而穆秋語不一樣,從身段上來看,是有些成熟了,該長的地方,也都毫不含糊的長高了,隻是,從那稚嫩的麵部可以看出,這還是個孩子呢!嘻嘻,有點兒意思!
"你別嘚瑟,還要看你說說,我能不能相信!"穆秋語嗔怒道。
"這個嗎,我也說不上來,但是說真的,當時的情景就是那樣的,明明就是趙帥的錯,所以,估計我在醫院裏將那鋼管給折斷了,嚇著他了,還打擺子呢,所以,想來想去,識時務者為俊傑嘛,就主動給我道歉,化幹戈為玉帛了!"展誌歌輕鬆的說道。
"就這樣?"穆秋語皺起了眉頭,趙帥其人,她很清楚,那家夥還對自己存有非分之想,好多次都明目張膽的示愛了,隻是自己還真的沒怎麽看上他。說了解的話,有那麽一點吧,但是,穆秋語覺得,在趙帥的字典裏,找不到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幾個字。
"就是這樣!"展誌歌輕鬆的回答。
穆秋語轉頭問劉總管:"劉伯,你覺得這是真的嗎?"
"那當然是真的,這個電話還是李向陽校長打來的,他不會說謊!"劉總管肯定的說道。
穆秋語就一聲不響的轉身進了後麵的屋子裏,沒多大功夫,她手裏居然拿著一根鋼管,碗口那麽粗,走到展誌歌麵前,說道:"你把它折斷了,我就相信,你就可以做我的貼身保鏢了!"
展誌歌接過了穆秋語手裏的鋼管,二話不說,一隻手拿著一端,雙臂突然發力,那鋼管嘣的一聲響,果真被展誌歌折斷了。
穆秋語瞪圓了雙眼,嘴巴張的大大的,足以塞進去一隻小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