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 你有沒有心
“我不放心,”淩月淡淡的四個字就把羽宮墨滿腹的牢騷擋了回去。
有時候,他還真是嫉妒楊芷心,他都還沒享受過這種待遇呢,倒是被她搶先了,他覺得他下次十分有必要和需要受傷下,好好的享受一下被某人照顧的福利,羽宮墨‘陰險’的想。
“今天我叫胡嫂燉的補湯喝了嗎?”羽宮墨知道他說了也沒有用,索性就不說。
“喝了,”淩月這回倒是乖巧答道。
羽宮墨聽了她的回答,心裏稍霽。
忽的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臉上由晴轉多雲,深深地看了淩月一眼,“我們談談吧。”
“沒什麽好談的,”說著淩月就要下樓去。
“不行,我們必須好好談談,”說著,羽宮墨不由分說,猛地扣住她的手就往外麵的陽台上拉。
“混蛋,放開我,”淩月沒想到他會那麽霸道,打手扣得她的手腕生疼,掙也掙不開。
剛到陽台上,淩月再也忍不住猛的掙脫他的手,離他三步以外。
“你要逃避到什麽時候?”羽宮墨看到她疏離的動作,忽然的大喊。
他厭煩了她對他視而不見,他討厭她的冷漠,想到最近公司裏的那一束束紅的刺眼的玫瑰,他就恨不得折斷,撕碎,然後抱住她,像全世界宣布,這個女人是他的,誰都不可以覬覦。
但是這個女人……這可惡個女人……根本不給他機會。
他惱她,恨她,為什麽她的心就那麽冷,那麽硬,把他的身心丟棄在地上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在地上踐踏它。
他也是人,會傷,會疼……
這幾天疏離她,本來是想給她時間好好地考慮,但是顯然適得其反,還給了別人乘虛而入的機會。
他再也不能等了,特別是看到現在夏淩然和楊芷心的情況,他不想她們有有隔閡,有誤會,最後,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造成難以言語的遺憾。
“我沒有逃避,而且我為什麽逃避,我又需要逃避什麽?”淩月幾乎預感他要說什麽,忽的冷冷的說道。
羽宮墨被她的話差點氣得岔氣,但是還是忍住了,他知道要是不忍住脾氣,根本沒法談下去,更何況現在她壓根不想談,“月,以後我們不要鬧別扭了好不好?”
“我不覺得我是在和你鬧別扭。”他一向橫行霸道,我行我素慣了,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近似懇求的話,淩月先是一愣,然後還是淡漠的說道。
“那你這幾天為什麽還是對我若即若離,冷漠以對,不要不承認,我有眼睛能看出來,我有心能,能感受到了。”
羽宮墨胡然後睜開眼睛,眼眸銳利如劍,直透人心。
淩月在心裏一歎,“那是你的錯覺。”
“錯覺?哼”羽宮墨冷哼,“難道我你和南瑾軒吃飯也是錯覺,難道我你辦公室裏的花也是我的錯覺?”
“你又在派人來監視我?”淩月的聲音驀地提高了幾個分貝。
“你不相信我,”羽宮墨聽到淩月的話,也急了。
“你把我當犯人似得隨時隨地的監視,你叫我怎麽相信你。”
“慕容淩月……你有沒有心?我這是關心你,而且……”羽宮墨本來想解釋的,但是聽了她的話,他一下子被憤怒衝撒了到嘴的話,驀地喊道,惱怒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久久的回蕩。
“別把關心當借口,問我有沒有心?”淩月冷笑,“你有資格問嗎?你欺我,騙我,瞞我,要不是我及時的清醒過來,你還要如何,打算騙我一輩子嘛?”
“那是我愛你,我隻是……”太害怕失去你還沒出口的話,便被淩月厲聲的打斷,神情決絕。
“住口,這樣建立在欺騙的基礎上愛我,我不需要,而且你真的是愛嗎?要是愛我,你會忍心傷害我,你會把我當成青樓妓女般任人欺淩,要不是我會武功,早就成為人人唾棄的殘花敗柳;你要是愛我,就不會對我下藥,試圖對我用強,要強行占有我;也不會想把我囚禁在這,要是你……”淩月越說,臉上的嘲諷越來越濃。
“夠了……”羽宮墨厲聲喊道,打斷她的話,雖然她說的是實情,但是當時他……
“怎麽聽不下去了,你這樣叫我如何信你的‘愛’,還是這根本是你變態的占有欲在作祟,你這樣的人,這樣的身份,不容許自己失敗,不容許自己得不到……或者你隻是想征服我,想讓我像別的女人一樣,對你搖尾乞憐,對你百依百順,然後你在狠狠地遺棄我,踐踏我的心。
我可沒忘記,你恨白凝汐,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恨她,但是現在你沒有征服我,隨所以你不甘心,所以你要……”
“閉嘴,那隻是以前,現在我愛你,我他媽的就是犯賤,天下愛我女人何其多,但是我他媽的就是愛上你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我也不想喜歡你,甚至愛上你……你這個女人,冷心冷清,又不待見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喜歡你。”
羽宮墨緊握著拳頭大厚道,她該死的說對了,但是那是在以前,以前他確實像征服她,想得到她之後再狠狠的踐踏她,報複他心中的仇恨。
但是……他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對她動了情,失了心,現在更是無法自拔……
“但是心不由我,當我覺察的時候,以後陷得很深了,現在已經無法自拔,就是想回頭都也回不了了,”說道後麵的時候,他的聲音減低,到這一絲深深的無奈和痛苦。
淩月沒想到他會那麽‘坦白’,被他一番‘告白’打得措手不及,她知道這個人雖然霸道邪肆,妄獰冷酷,但是從來不屑於說謊,更加不屑於掩藏自己的喜怒,除了失憶的那段,但是想到她的身體,還有……
不行啊,他們不能在一起,即使在一起也沒有明天?,更不會有好的結果,隻會害了他,還不不如早早的……
“不,我不信,你騙我,你這樣的冷酷無情的人,怎麽會動心動情,怎麽會談那些在你看來可笑的感情,說出去誰會信,你隻是從始至終把我當做是一個有趣的玩偶,因為你還沒有得到,也沒有玩膩,所以舍不得丟棄。”
淩月說得很激動,好像要羽宮墨聽到,好像又在說服自己,現在她的心又亂又疼,幾乎有些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