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又是一場錯過
南瑾軒想通了,身上的落寞,蕭瑟之氣一下子散得幹幹淨淨,臉上是一抹從未有過激動,他一把大力的拍了蒼狼的肩膀,笑著的說道,“都說你有勇無謀,看來也不全是,鑒於你今天出色的表現,我決定允了你的假,上次你不是要申請一個星期的假嘛,現在我批你一個月,正好把你的婚事也辦了吧”。
“啊”蒼狼有些暈乎乎的反應不過來,不知道隊長怎麽就大大的稱讚了自己,而且還同意了他的假,上次不是說任務重,誰也不許請假,怎麽現在……
南瑾軒心情激動,不顧外麵的狂風暴雨就想去找淩月,但是剛走進雨裏,被冰冷的雨水一澆,他才清醒過來,不由的失笑,怎麽像個毛頭小子似的,冒冒失失的,現在天快亮了,而且雨那麽大,淩月隻怕早就和羽宮墨回去了。
而且就那麽冒冒失失的表白,隻怕會嚇壞了佳人,還是選好時間地點在說,或者最好來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在和她表白,那時就事半功倍,而且最近看凝汐的態度,自己也不是全無希望,南瑾軒就那麽呆呆地額站在雨中,心思急轉,想著表白的事,直到想清楚了,臉上才綻放出一抹自信從容的笑。
然後也不顧這漫天的瓢潑大雨,踏著雨水,走進屋子。
夜色蒼茫陰沉,狂風咆哮,雷電怒吼,大雨瘋狂地從天而降,一抹滿是血汙的身影,腳步踉蹌向著屋子裏奔去。
來人撞開屋子,再也支持不住倒下,南瑾軒忙見狀忙扶住他,仔細的打量來人,看他雖然滿臉的血汙,皮肉翻新,傷口猙獰,但是依稀可以看得出是出去打探消息的銀狐,他一向以狡黠靈敏著稱,少有受傷,是誰竟能傷至此?
銀狐朦朦朧朧中看到是南瑾軒影子,瞳孔瞬間放大,忙一把緊緊抓住他,嘴巴一張一合似想告訴他什麽?他聲如蚊蚋,風聲雨聲瞬間淹沒了他的聲音,南瑾軒根本聽不清楚他說什麽,如玉的臉暖意再看到他的那一刻早已消散,低頭靠近他的嘴巴,聽著他斷斷續續的低語,南瑾軒心裏直直的往下沉,他清潤如琉璃的眸子聚滿了冰刀霜雪,化作了萬年不化的冰川,他緊拽著他漸漸垂下來的手,冷聲說道“我知道了,放心吧,我會去做的,決不讓他們得逞”聲音鏗鏘有力,如斷金碎玉般堅決。
銀狐聽了他的話,放心的閉上眼睛,陷入一片永恒的黑暗中……
人一生有許多的機會,隻是看自己是否能把握住;若是有緣,時間空間都不是距離。若是無緣,終日相聚也無法會意,是誰說過,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要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裏,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遇上了,那也沒有別的話可說,唯有輕輕地問一聲:噢,你也在這裏。
有的人人與人的相遇就像是流星,瞬間並發出令人羨慕的火花,卻注定隻是擦肩而過。
剛出了院子,淩月一把就掙脫了他的束縛,寒著臉,一言不發的往前走,羽宮墨寵溺的臉早在轉身的時候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本來他就不爽,沒想帶淩月還敢給他臉色看,盯著前麵那個決絕不顧而去的背影,他臉上森寒如冰,狂風暴雨積聚在墨眸,身上的暗黑狂暴之氣席卷著周圍的一切,胸中積聚已久的火山瞬間爆發。
他疾步上去,一把抓住淩月的手,沒有給淩月反應的時間,一把扯過她,不理會她的放抗,直接一把她扔在肩上,製住她亂動的身*子,扛著就大步向著前麵的車子走去。
這是淩月平生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隻覺得這輩子臉都在今晚丟盡,她被羽宮墨倒掛著,本來傷勢初愈,身體還有些虛弱,而今晚還消耗了不少元氣,現在還被他這樣倒掛在肩上,隻覺得血液翻滾,全身的血液全都聚在頭上。
現在她大腦充血,臉色漲紅,胃被一顛一顛的十分難受,她雙腳挺起,撐起他的後腰就想掙脫他,但是腰部被他牢牢禁*錮著就像是被鐵箍一般,動彈不得,“羽宮墨你放開我”語氣如冰不容置喙。
看到這個女人還在掙紮,羽宮墨森寒出聲,“在動,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丟在地上”。
“我叫你立刻放我下來”淩月冷笑出聲,語氣不容辯駁,雖然她剛大傷初愈,但是你還未必能傷了我。
“不放,我一輩子也不放,您休想再離開我的身邊”羽宮墨聞言怒氣更勝,把她箍得更緊。
淩月隻覺得腰快被他折斷了,混蛋,在也顧不得他,她怕再不下來,她會腦充血而死,猛地一提內力,伸腰,踢腿,撐起他的後背從他的肩上反身翻身而下,雙手撐地,如豹子般輕輕的躍到地上。
羽宮墨看到淩月桀驁不馴的樣子,隻覺得一股怒氣直衝大腦,為什麽她對那個小白臉就柔聲細語的,對自己不惡聲惡氣的,還外加連消帶打。
這個女人幾個幾天不見,氣焰更是囂張,在不教訓,隻怕遲早會欺到自己的頭上,想著出手如風就要抓住淩月。
淩月靈活的一閃,就躍出了的他的攻擊的範圍,對他惱怒不已的臉視而不見,站在遠處,挑釁的看著他。
羽宮墨終於深刻的體會到了南瑾軒的心情了,但是……這個女人是他好不容易找到抓到的,無論如何也不允許她在逃離自己,想著用的是小擒拿手再次向淩月攻去,誌在製住這個不聽話的女人。
雖然他還有更淩厲的招式,但是他怕傷了她,聽說她上次受傷九死一生,現在也不知道完全好完了嘛,不過看這女人凶悍的架勢,應該好得八九不離十了。
想是那麽想,但是羽宮墨還是顧及著她的身體,始終沒有下狠手,不然淩月豈能還那麽輕鬆的蹦躂。
淩月也覺察了羽宮墨的顧忌,但是懶得想他顧忌怎麽,現在她什麽也不想,就想湊他,也算是對他上次對自己無理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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