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皇甫戚的表象(17 39)
《快跑,黑梟老公要收妖!
回到皇甫大宅,安心容在庭院外麵已然聽見裏頭傳來皇甫長昀的怒罵聲,大廳門外圍著一堆的人,皇甫戚的母親杜湘也在,麵露擔憂,心急如焚,越聽越是不安。
這杜湘本是酒店的一名服務生,長得有幾分姿色,被皇甫長昀看中,陪了一夜竟幸運的有了皇甫長昀的種,生下皇甫戚之後母憑子貴,從此在皇甫世家中的地位扶搖直上,牢牢占據一席之地。
說來也奇怪,皇甫世家曆來興女兒不興男丁,說九代單傳有點誇張,但六代單傳卻是鐵一般的事實。
“我明白,老大,這事我會處理好的。”蝗蟲咧嘴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皇甫戚的出生,簡直把皇甫老太爺高興壞了,恨不得將全世界最好的都給他。從那兒以後,老太爺對皇甫長昀的風流史更是不管不顧,任由他在外采野花,同時同意,凡是生下孩子的女人都可以接進家裏住。
“什麽?送1870年的拉斐?”這支昂貴酒馬上引來皇甫長昀的注意力。臭小子,沒孝心,我都沒喝過1870的拉斐,也不知道拿來孝敬孝敬我。哼!
下一瞬,安心容又換上微笑的麵孔,迎了上去,攏了攏可愛小女孩的外套,輕柔的說道,“甜甜,你還生著病呢,外麵風大,不能出來吹風的知不知道?感冒加重的話,藥也要吃雙倍的哦,乖,回房去乖乖躺著,媽咪一會兒就過來看你,好不好?”
眼前,圍攏在門口偷聽的五個女娃便是皇甫長昀的女兒。她們最大的不過十五歲,最小的隻有六歲,聽見她們的哥哥回來了,全部跑了出來,都想見他。
安心容之所以能夠得到皇甫長昀的歡心和青睞,是因為她最懂他的心思,投其所好,盡揀他愛聽的話說,如此善解人意的女人,哪個男人不愛呢?
皇甫長昀氣,“你若沒做什麽,人家會無緣無故詆毀你嗎?快說,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收起鏡子,妖孽男恢複往昔的嬉皮笑臉,大手搭在皇甫長昀的肩膀上,勾肩搭背,一副沒規沒矩的樣子,綻開一抹千嬌百媚的笑容,說道,“皇老兒,說起這事,你、你不夠義氣啊,你說你斷了我半年的生活費,未免太絕情了。你就我這麽個兒子,我若是餓死在外麵,你不心疼啊?”
皇甫戚回到自己的房間,寒雀的電話進來,他接起,低聲問,“什麽事?”
這酒可不普通,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而且,聽說全歐洲隻有一支。
“哼!不斷你生活費,你能乖乖回家嗎?”皇甫長昀冷眼看他。
妖孽男聽著聽著就笑了,笑意卻並未到達眼底,他不緊不慢的從口袋裏掏出一根棒棒糖,優雅的撕掉外包裝,再優雅的放入嘴裏。戚生有杜。
“等等!”高大挺拔的身子站了起來,氣場越發強大,“看來,幕後財團感覺到了壓力,想跟我們談判,讓我們放棄對巨蟹賭場的打壓。既然他們想談,就談個徹底。這樣,蝗蟲你親自去一趟。”
皇甫戚平日裏極疼愛他這些妹妹,故而她們都很黏他。
杜湘一看見安心容,就像見到救命女神一樣,抓著她的手哀求道,“心容,長昀好像很生氣,一直在罵戚兒,你快進去幫我看看,順便幫我替戚兒說說好話,求求你。”
“還有,小心一點,狗急會跳牆,蝗蟲,帶多幾個兄弟過去,你要時刻保持警覺性,提防他們反撲。”
說話間,那雙如黑曜石般耀眼奪目的瞳眸已經睜開,透著幽幽的光芒。
“哎,那些隻是誤會,他們愛怎麽說,隨他們去,反正嘴巴長在別人身上,我們又控製不了。”妖孽男一臉的無所謂。
應該不會的。皇甫戚整天在外麵野,外麵混,對公司的事一無所知,也從不過問,他對她不至於有太大的威脅。就算皇甫戚那些表象都是裝出來的,公司裏上上下下基本是她安心容的人,料他也成不了氣候。
漂亮的桃花眸一閃,右唇瓣微勾,“先看著他,過兩天我再過去跟他玩玩。”
妖孽男豎起大拇指,一臉的崇拜,“高!皇老兒,你太賊了!我若是孫悟空,你就是那如來佛祖,我終究逃不出你的五指山啊!”
原來這事還傳開了,傳得這麽不堪入耳!該死的樂遙遙!
皇甫長昀冷哼一聲,歎道,“如果能成為一個強者,我當然不介意他變成冷酷無情,毫無人性的人,總比他現在這副吊兒郎當、遊手好閑的鬼模樣要好。”
安心容笑著說道,“隻是個認識的人,戚少便出手闊綽的送了支1870年的拉斐作為新婚賀禮,倘若是朋友,豈不是要送一個酒莊當賀禮?”
皇甫長昀站起身子,指著吊兒郎當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妖孽男子一頓暴吼,額頭上的青筋在燈光的映照下,分外突出,盤根錯節的印在額上。
“你——”皇甫長昀真真要氣炸,一聲厲吼,整張臉爆紅。每次麵對他這個兒子,總氣得他爆肝又爆肺,“既然你在外麵靠臉就能吃飯,你還回來幹什麽?”回來隻會讓人心煩、生氣!
他了解皇甫戚,乖張狂妄,我行我素,一般的人入不了他的眼,市長、書記這些高官他都不放在眼裏,並且敢當場駁他們的顏麵。這小子卻四處奔走準備賀禮,想來,那個人絕非泛泛之輩。
“所以,那些傳聞當真不得,極有可能是一場炒作。”安心容端了杯人參茶遞給皇甫長昀,說了一番話。
他,嗓音逍魂又帶著一種慵懶的磁性,尤其是最後一句。
在皇甫長昀眾多女人中,安心容講話最有分量。
皇甫長昀的反應大大出乎安心容的意料之外,她添油加醋的說道,“長昀,你怎麽能讓戚少去跟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黑道頭子學呢,難道你也希望戚少變成一個冷酷無情、毫無人性的人嗎?”
“沒事沒事,我隻是說說而已。”妖孽男挑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安心容不耐煩的睇了這些女娃們一眼,想上前攀走她們,卻聽見一把軟軟的嗓音在叫她,“媽咪,媽咪……”
她噙著淡笑,目光有意無意落在沙發上那張魅惑人心的妖孽臉龐上,見妖孽男輕佻的朝她拋了個電力十足的媚眼,呼吸頓時一滯。
“那我要做個聽話的乖孩子,不能惹戚哥哥生氣,媽咪,我回房去了,你告訴戚哥哥我在房間裏等著他哦,叫他趕快來看甜甜。”
“那我馬上去回絕他們。”
這一聲小媽讓安心容差點失了心魂,這張妖孽般的俊臉以及那抹似有似無的勾魂笑容,每每讓她不由自主的陷進去,難以自拔。她的定力越來越差了。這妖孽,把皇甫世家的女人全給迷得神魂顛倒。
“……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麽樣子,天天在外頭鬼混,幾個月不著家,你把這兒當什麽了,酒店嗎,想回就回,想走就走。我的話你不聽,老太爺的話你也當耳邊風,身為皇甫家的男孫,家族聚會如此重要的日子你也敢缺席,你是不是想氣死老太爺啊!我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逆天的兒子,沒半點責任心。我問你,家族的事業你還要不要管,你還想不想繼承家業?”
相比於安心容的沉默,皇甫長昀可激動了,一激動兩眼散發出異常明亮的光芒,他之前苦口婆心的說了那麽多,跟戚兒講了那麽多大道理,嘴皮子都磨破了,他一個字都聽不進去。沒想到心容簡單幾句話便讓戚兒改變了想法,心容真的是他的賢內助啊。有妻如此,是他皇甫長昀前世修來的福分哪!
聞言,皇甫長昀讚賞的看著安心容,神情極為滿意。
此時,裏頭的怒罵聲一陣一陣的傳出來。
他說的是實話!大實話!
這話一出,安心容表情hold不住了,臉色瞬間陰黑下來,指甲死死摳著手心的肉,才慢慢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小家夥眼睛裏跳躍著喜悅的光芒。妖孽男撇了撇嘴,重新撿起剛才擱放在水果盤裏的棒棒糖,送進嘴裏,痞氣十足的坐回沙發上,準備洗耳恭聽。
皇甫戚,到底知道些什麽?這番話是他真的想跟蕭赫人交朋友而誠心說出來的,還是有別的用意?安心容不確定了,她死死的盯著皇甫戚,想從他臉上瞧出點端倪,卻一無所獲。
“皇老兒,我在外麵可要靠這張臉吃飯的,你下次小心點,毀了我的容我會告你的。”妖孽男最在意他的臉,動他的臉可是絕對的禁忌,老子麵前也出聲警告。
唇瓣勾笑,避重就輕的說,“算不上是朋友,隻是認識而已。”
“當然不是。我是要你去告訴他們,巨蟹我們是要定了,告訴那邊的兄弟,再給我重重的施壓,讓他們連半個月都撐不下去!”
一看到皇甫戚這副妖嬈的模樣,他就來氣。怎麽別人家的兒子都那麽有出息,他皇甫長昀的兒子卻……哎,說多了全是淚!
妖孽男想起樂遙遙那日給他的難堪,恨得牙癢癢,憤怒中,牙齒將棒棒糖直接咬碎,好像把棒棒糖當做樂遙遙似的,使勁嚼,使勁嚼,嚼得碎碎的,以泄憤。
妖孽男做了個浮誇的表情,“當然是曆經千辛萬苦弄來的啦,為了這酒,我把歐洲的土地都踩爛了。那個人結婚,賀禮當然要獨特一點,才拿得出手。”
妖孽男看了眼安心容,她刻意提起蕭赫人的婚禮,懷著什麽鬼心思,別以為他不知道。
皇甫戚靠躺在沙發上,哉的晃著雙腿,用舌頭轉了轉含在嘴裏的棒棒糖,抬頭瞥了瞥皇甫長昀,魅惑的桃花眼眸看起來格外慵懶,欠扁的吐出兩個字,“不想!”
趁著心情好,妖孽男火速轉了話題,“對了,皇老兒,我聽說你前陣子收購了泰國的巨蟹賭場,剛好我知道蕭赫人對這個賭場非常感興趣。嘻嘻,你不是說讓我多跟他接觸接觸、學習學習嘛,不如你再賣個人情給我,把巨蟹賭場轉給蕭赫人,如何?”
安心容笑著拍拍她的手背,說道,“姐姐別擔心,我會勸勸長昀的。”
切!這皇老兒,有這麽吹捧別人家兒子的麽?在他心目中,他這個兒子到底是有多差勁啊!哼!妖孽男偷偷撇嘴,心裏不以為然。
“孩子們,都別聚在這兒,待會被你們爸爸發現你們偷聽,可會罰你們的哦。”來到客廳門外,安心容輕聲對女娃們說。
嗬,知子莫若父啊!還是他老子了解他!他皇甫戚確實沒什麽朋友!
蝗蟲說道,“老大,泰國那邊傳來消息,說四喜社的人想找咱們談談?”
哼!皇甫戚,要是讓你爸知道你跟黑道梟首蕭赫人有來往,肯定又會對你大發雷霆,他對你越失望,你繼承皇甫家業的幾率就越渺茫。
女娃們平日裏都懼怕眼前這位容阿姨,她一發話,大家不敢不聽,紛紛扁扁嘴,依依不舍的散去。
妖孽男子靈巧一閃,躲過襲擊。
“長昀,巨蟹賭場的項目已經通過了董事會那幫人,成為公司的年度營運項目之一,如果突然撤出,董事會那邊不好交代啊。”
吃著棒棒糖的甜味,笑意更甜,“我向來最聽美女的話,好,這件事我會考慮的。”他意外的說出這話,漂亮的眼眸中璀璨透亮,裏麵如同鑲嵌了最閃亮的星星。
“長昀,戚少剛回來,你就別念叨他了。你也知道,戚少從來是家族中最低調的,聽說這次隻是去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外麵便傳出那些風言風語,我想外頭的人大概是對戚少太好奇,故意捏造一些傳聞出來,使這些伎倆無非是想逼戚少出現在鏡頭麵前,澄清此事。”
“是!”蝗蟲身上的興奮勁全冒起來。
“皇甫戚!”一聲暴吼,皇甫長昀怒紅著雙眼,隨手抄起桌麵上的一遝經濟時報,朝皇甫戚的俊臉砸了過去。
他從口袋裏掏出隨身攜帶的鏡子,仔仔細細的檢查,即使明知那報紙未曾碰到他的臉。
於是,皇甫世家一年比一年熱鬧,人丁興旺。可惜,出了杜湘,其他女人生下的全是女兒。
c市蕭赫人的大婚轟動全國,報紙、新聞上頭版頭條全是這場世紀大婚,皇甫長昀又豈會不知道。
皇甫長昀用力拍掉肩膀上的大手,嚴肅道,“去!少拍我馬屁!你的帳還沒算完呢。”
頓了頓,皇甫長昀臉部肌肉徹底放鬆,突地笑開,“嗬嗬,原來你是去參加蕭赫人的婚禮,這禮送得好,送得好呀!你們年輕人是該多走動走動,蕭赫人年紀輕輕便成就非凡,在你們這一輩中可是所有人都公認的個中翹楚,他的魄力、能力還有狠勁,戚兒,你都該好好跟人家學學。能跟蕭赫人交朋友,是你的福氣。”
安心容扭頭一看,見一個傭人牽著她女兒的手走過來,眸子狠狠剮了眼那傭人,傭人內心一顫慌忙低下頭,意識到自己做了錯事。
蝗蟲疑惑,“老大,我們真的要妥協?”
這時螞蟻進來,臉色有些古怪,“老大,樂小姐……哦不,少夫人來了。”
他的回答讓安心容微微一怔,她感覺自己好像被人給下了個套,把自己給硬生生的套了進去。這個認知讓她倏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危機感,很淡,卻強烈的感應到了。
折去看甜甜的時候,傭人說她感冒,吃了藥已經睡下。看看表已經快晚上十一點,次奧!竟然被皇老兒說了整整五個小時。
如果皇甫戚的不學無術、吊兒郎當是裝出來的,那這個人實在太恐怖了。安心容內心微微有些發怵。
果然,皇甫長昀的臉色比之前好看了許多,問道,“朋友的婚禮?你皇甫戚還有朋友?嘁!還真意外啊,說說看,是什麽樣的朋友?”
皇甫長昀頗為好奇,“那個人究竟是哪個大人物?要你賣這麽大的麵子給他。”
甜甜搖頭,嘟嘴道,“甜甜不要回房,甜甜要見戚哥哥,聽說戚哥哥回來了,媽咪是不是啊?”
由於皇甫世家男丁不旺,皇甫長昀的原配夫人又無所出,故而皇甫老太爺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許皇甫長昀在外風流,就是希望能夠為他皇甫世家開枝散葉,多生幾個能傳宗接代的男丁。
安心容微笑著走了進來,她已換上家居服,長發披了下來,襯著那張美豔精致的臉,更顯年輕,跟皇甫長昀站在一起,不像夫妻,儼然像是父女。
安心容拿出手帕,替她擦流出來的鼻水,哄道,“哥哥現在正跟爸爸在客廳裏說話呢,你不能進去打擾他們,要不然爸爸會生氣的。甜甜乖,哥哥最疼甜甜了,他說完話就會去看你。要是讓哥哥知道你生病跑出來看他,他會不高興的哦,你惹他不高興,他說不定會不理你的哦。”
“c市蕭氏家族的蕭少!皇老兒,你說他的世紀大婚,我能出手寒磣麽?如果太小家子氣,會讓皇甫世家落人話柄的。”
今天的皇甫戚,好像並不是外表表現出的那般吊兒郎當、庸碌無為?是她的錯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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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蕭赫人冷嗤,霸氣外露,“他們配嗎?”
皇甫長昀點點頭,一提到董事會,整個人變得嚴肅謹慎。
好不容易擺脫了皇老兒的說教,安心容說甜甜很想念他,讓他過去看看那小可人。他本來就想去看甜甜的,還有其他小妹妹,在皇甫世家,唯一讓他感到輕鬆的便是這些粘人可愛的妹妹們。
安心容微笑著點頭,起身,抬眼看了看傭人,說道,“把小姐送回房去,不許再讓她出來吹風。”傭人連忙帶著甜甜回房。
又是三下歎氣聲。
杜湘先拉著他說了會話,無非是些大道理,讓他聽皇老兒的話,進公司之類的,他敷衍幾聲,這才哄他母親回房休息。
妖孽男美眸一閃,破罐子破摔的說道,“吊兒郎當、遊手好閑有什麽不好,有些人巴不得看到我這樣呢。是不是啊小媽?”
蝗蟲推門進來,便看到一身酷裝的冷峻男人正閉著雙眼假寐,眼角周圍有一層黑影。這些天老大忙著找出那十字匕首的出處,幾乎都沒睡過覺,正尋思著要不要叫醒他時,一道低沉渾厚的嗓音問道,“有事?”zvxc。
妖孽男有意無意的掃了眼安心容,她嘴角邊的弧度讓他桃花眸中的笑意更濃。
他相信,戚兒是有能力的,隻要好好雕琢雕琢,磨練磨練,不會比其他貴公子差!這一點,他非常的有信心!
見話題又繞到蕭赫人結婚的主題上,安心容暗自揚唇。
“主子,樂伯堯醒了。”
c市“燕皇”總部。
安心容迅速將遊離的心神收回,對上那雙魅惑天下的桃花眸,笑道,“戚少,別怪我多嘴,在這件事情上,我同意你爸的看法。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總不能碌碌無為、一事無成。趕緊收收心,到公司來幫忙,遲早你要擔起這副重擔的,你考慮一下?”
做了個深呼吸,皇甫長昀咕嚕咕嚕喝了兩大口水,然後,將水杯重重扔回桌上,“說,最近幹什麽去了,外麵那些人怎麽會、怎麽會傳你做了變性手術,說你原本是女兒身的?你那太監嗓、娘娘腔又是怎麽回事?現在人人都在質疑我皇甫長昀生不出兒子,他們都在笑話我呢,你、你把我的老臉都丟光了。我真恨不得把你重新塞回你媽的肚子裏,省得被你活生生氣死。”
不過,“你從哪兒弄的那支酒?”皇甫長昀並不關心他送給了誰,反而打聽起酒的出處。
聞言,冷峻男人眉眼間流露出掩不住的喜色,好幾天沒見到那丫頭了,想念得心髒發疼。瞬間,俊臉陰沉下來,誰讓她來這種地方的?
“人呢?”腳步不由自主的抬起。
“在……在……”螞蟻支支吾吾,很難講出一句完整的話,直到兩道銳利如刀子般的目光掃射過來,他抹了一把冷汗,說道,“在酒區,少夫人正在參加拚酒比賽。”
(燃文書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