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呻吟,小白醒了過來。

周身疼痛無比,小白的兩隻手和整個小臂,依然是皴裂流血,不過,血液的自然凝結已經使得失血大大減慢。頭跳動著疼痛,伴隨著一陣陣的暈厥,小白知道,這是失血過多引起的。

並沒有過多擔心自己,小白努力抬起頭,發現馮小兵依然一動不動的躺在血泊之中。

小白奮力地爬向馮小兵,喉頭幹渴難忍,全身也有一種燥熱的感覺,失血而顯得發白的臉色帶著一絲奇特的酡紅。每爬一下,全身都會劇烈的疼痛,手上已經結痂的傷口也會掙裂一些,身後,留下了一行拖動的血痕。

終於,小白勉強爬到了馮小兵身前,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趴在了馮小兵的胸口,仔細看著馮小兵的神色。

視線都有些模糊了,小白仔細觀察著,並用身體感受著馮小兵的氣息。

虛弱的心跳傳來,馮小兵口鼻間也有著極其細微的空氣流動,老大還活著,小白心情猛然放鬆,隨即一陣強烈的昏厥感傳來,在失去意識之前,小白的腦海中卻是自己在叢林間被老大背負著在蜘蛛群裏拚殺的情景,滿是老大那溫暖的後背和脖頸間滲出的汗珠,頭一歪,小白趴在馮小兵的胸前睡著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終於傳來了響動,聲音向獸王殿傳來。

“吧嗒~~~吧嗒~~~”,熟悉的蹦跳聲,獸王兔兔出現在殿門口。

“哇~~~”,小白兔發出一聲驚歎,自己的地盤怎麽變成這種摸樣了。

“臭小子~~!你在搞什麽鬼東西,居然。。。。”,剛發出一股氣憤的腦波,小白兔卻愣住了,因為,它已經看清了馮小兵和趴在他身上小白的慘狀。

白影一晃,獸王兔兔瞬間出現在躺屍的兩人身旁,略一查看,卻是放下心來。

“一會沒見,居然搞出這麽大動靜,哼,還沒跟你算幫助那些爛蜘蛛的帳呢,居然又把我這裏弄得一團糟,哼哼,等你醒了再跟你算賬”,小兔喃喃自語,隨即喊來了幫手,將兩人找了個地方安置下來,大榕樹上滿是藤蔓和樹根形成的天然小房間,倒不用為地方發愁。

嗅了嗅空氣中血液的味道,小白兔大耳朵一激靈,連忙吩咐了手下幾句。

“奇怪的人類,血液中居然有毒,這毒跟漠北的喪狼倒是很像呢,奇怪。。。”,看著手下忙碌地打掃著獸王殿,小白兔獸王沉思起來。

馮小兵和小白這邊卻是渾然不知,就練妖獸們脫了他們衣服給他們洗幹淨身體都沒有任何反應,不過,妖獸們倒是對兩人身體的某個部位完全不同而詫異不已,不過,簡單的妖獸很快就沒有了研究的興趣,將洗幹擦淨的兩人裹了獸皮就分別放置在兩個小房間內離去了。

雖然都沒有醒來,兩人的狀況全然不同。小白臉色酡紅,全身燥熱,裹在獸皮裏呼呼大睡,裹在包紮中的手上裂口慢慢在結痂愈合。而馮小兵則是完全沒有意識,身上的裂口在妖獸們清洗的時候就完全消失了,全身跟沒有受過傷似地,但是卻心跳微弱,呼吸也是若有若無。

月已經偏西,已經是後半夜了,獸王殿內,小白兔停止了思考,略微感應了一下,隨即蹦躂著朝馮小兵和小白休息的地方行去。

小白兔獸王先來到了小白的房間,對這個自己能夠感應出性別的人卻有著男人一樣的外貌特征,小白兔有著更多的好奇。

房間內並沒有床,小白裹緊了獸皮正在一角卷縮著。

小白兔猶豫了一下,忽然變大了好多,然後用爪子輕輕揭開了小白身上的獸皮。

白白的皮膚,平平的胸口,除了下麵那個地方,其他地方都跟自己感應到的人類女孩不同,小白兔迷惑起來,呆呆的看著赤裸的小白。

小白這時候仿佛進入了夢囈,口中喃喃的,全身泛紅,臉色更加酡紅,皮膚在小白兔柔嫩爪肉的試探下也是非常燙爪。

忽然,在穿過樹洞和枝杈縫隙的朦朧月光中,小白的身體發生了變化。

小白兔頓時瞪大了眼睛,奇妙的事情正在麵前發生。

首先是胸口,兩個小小的豆粒肉蕾下,皮膚慢慢地膨脹了起來,而肉蕾居然也漸漸變大,從豆粒大小變大到花生大小。胸口的膨脹,直到變得兩個彈性十足的堅挺在空氣中微微顫動才停止了下來,而花生大小的肉蕾旁邊皮膚,也多出了一圈淡淡的嫩紅。腰/臀/部位也開始了變化,胯骨漸漸的向兩邊擴展,相對應的,腰部卻逐漸變得纖細,同變寬的胯骨形成了明顯的曲線,臀部也在隆起,直到將胯骨漸漸抬起才逐漸停止變化。同時,兩/腿/之間,本來奇怪平坦的地方也發生了變化,溝壑、皺褶,然後漸漸羞答答的掩入一叢黑色,端的是奇妙無比。

小白兔看的是目瞪口呆,但是麵前的形象逐漸跟自己的想象吻合了起來,而且,現在小白的身體變得說不出的吸引,看上去隻覺得好美。

小白兔仔細查探了一下四周,撮撮三瓣嘴,慢慢閉上了眼睛,一種瑩瑩的白色光芒漸漸籠罩了全身。

白兔身體在白光的籠罩下發生著變化,首先是漸漸變大,差不多有一個人大小的時候停止變大,隨後就是四肢骨骼開始變形。

小白兔皺著眉頭,仿佛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首先是身體逐漸拉長,腰身差不多跟小白差不多的時候就是前爪和後腿同時變形伸展,漸漸的,四肢就有了人類的摸樣,同時,腰身也在相應的變化,逐漸變成了曲線玲瓏的人類女性身體。接著,就是頭部的變化,可愛大兔頭逐漸縮短,很快就變成了一個人類年輕女性的摸樣,看上去居然跟小白有幾分神似。

再仔細看身體,簡直跟地上還在昏睡的小白一個模樣,看來就是以小白為藍本。

終於,變形的那“吱吱咯咯~”的瘮人聲音漸漸消失,原地,小白兔消失不見,一個美麗奇特的裸/身/少女亭亭玉立。

少女閉著眼睛,雙手在自己身上慢慢遊走,細心感受著新的身體,一切的感覺都是那麽的新奇,甚至雙手滑過胸前和兩/腿/之間,都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

摸到了臀後,一個小小可愛毛絨絨地突起讓少女皺了皺眉頭,頭上的兩隻朝上豎起的尖尖長長的耳朵也撲棱了兩下。

少女繼而感覺到耳朵的不對,歎了口氣,自言自語到:“哎,還是不完全呢,看來,真要等到千年滿才行呀”。

不再惆悵這點不完美,少女歡快的在房間走動跳躍起來,身體是變化了,可是下意識的一些動作以及行走,還是小白兔的摸樣。

正在饒有興致的體會著身體奇妙感覺,少女忽然聽到了什麽動靜,大耳朵撲棱兩下,隨即向旁邊的樹洞屋跳去,跳了兩下,停了下來,又別別扭扭的走了起來。

旁邊就是馮小兵所在的樹洞屋,這時,他正裹著獸皮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

雖然身體不動,馮小兵的嘴卻微張著,已經幹涸皴裂的嘴唇微微顫抖,喉嚨深處發出低微的呻吟。

這時候的馮小兵,嚴重缺血,換做普通人,失去全身大部分血液早就一命嗚呼了。馮小兵喪屍的體質讓他不至於馬上有性命之憂,但是,身體的本能讓他在昏迷中也極度地渴望鮮血。

少女疑惑的看著馮小兵痛苦的表情,再看看自己的身體,忽然舔了舔嘴唇,走上前去,將裹在馮小兵身上的獸皮慢慢掀開。

少女好奇的觀看著馮小兵的/裸/身,並不時的看看自己身體,好像在比較到底有什麽不同。

摸了摸自己挺翹的胸,少女疑惑的看了看馮小兵平坦的胸部,然後,視線就停在了馮小兵小腹之下。

少女的視線來回對比著,終於,按捺不住好奇,右手向馮小兵要害伸去。

馮小兵這個時候,腦中亂七八糟,正在做著一個夢。

夢中,馮小兵來到了一個裝飾華麗的夜總會,雖然裏麵很嘈雜,震的自己腦子裏嗡嗡直響,但是通風卻是非常好,甚至有呼呼的風兒吹拂在自己身上,有些涼爽。

莫名其妙的,一個夜總會常見的兔兒姐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奇怪的是,自己卻怎麽也看不清她的容貌,就是兩隻兔耳朵特別的清晰,不時還抖動兩下。

忽然,兔兒姐小手不老實的摸在了自己**,左翻右轉極盡挑逗之能事。

馮小兵也有些情動,可是奇怪的是,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本錢一點動靜都沒有,可把他急壞了。

馮小兵做著美夢,現實中的少女卻還在奇怪的研究著他的那個部位,軟軟的像條死蛇,漸漸的沒了興趣。

卻在這時,馮小兵焦躁的扭動了一下,同時,口中使勁的吧唧了兩下,原來,他正夢到自己在夜總會口渴難耐,點了一盤水果,焦急的等待著。

少女好奇的湊到馮小兵麵前,看著他極度幹渴皴裂的嘴群,不由自主的用手摸了一下。

馮小兵猛然彈起手,迅猛的抓住了少女的手腕,一口就咬了下去。

“好甜的甘蔗”,夢中的馮小兵正摟著暴露的兔兒姐,大口咬住了一節甜美的甘蔗,美味的汁液流淌出來,爽快地吮吸著,而且,小小一節甘蔗居然有這麽多水分,不停的流出來。

少女猛然被狠狠咬了一口,疼呼出聲,另一隻手閃耀起白色的光芒,就向馮小兵麵堂劈下。

這時,夢境中的馮小兵,一邊吮吸著甜美甘蔗汁,一邊大手就抓住了夢中美麗兔兒姐的嬌挺,熟練規律的揉/搓/起來,以前,馮小兵去喝花酒,這種事情可沒少幹。

少女劈向馮小兵的手刀猛然顫抖起來,終於無力的垂下,手掌掃過馮小兵麵堂,軟軟的好像輕撫情郎一般。少女低頭看去,另一隻大手正覆蓋在自己胸前,還在左三圈右三圈,一種奇妙無比的感受直從自己小腹翻騰而起,迅猛地衝向四肢百骸,全身的力量仿佛都被一抽而空。

軟綿綿的,少女無力的倒在了馮小兵懷裏,手腕,還被他緊緊咬著,鮮血不停的被吸入了對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