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把拉到女廁所,是想對我欲行不軌,居然還敢倒打一耙說我是變態進女廁所。”寧舒冷笑了一聲,“滾開,再擋在我麵前,我直接用腳踹。”

安暖頓時炸毛了,不可置信地看著寧舒:“你怎麽能這麽無恥,你簡直不要臉,你個臭不要臉的家夥。”

“明明就是你進女廁所,你還說我對你欲行不軌。”安暖都要氣哭了。

寧舒卻覺得安暖的反應實在是太過激了,這就是劇情,要讓兩個人抵死纏綿,她就是無意識走錯了廁所,都能鬧出這樣的事情。

寧舒一把推開安暖,“滾開,不要擋道。”

安暖一不注意被寧舒推到在地上,痛苦悶哼了一聲,寧舒看到安暖跌倒在地上,眼裏包著淚水,看著她的眼神帶著憤恨,寧舒壓抑住自己想要過去扶起安暖的衝動,鑽進了隔壁的男廁所。

撒了一泡尿,寧舒從廁所裏出來,看到安暖還跌坐在地上,委屈地抹著眼淚。

寧舒知道自己就算是好心過去扶起安暖,安暖也不會領情的。

特麽的現在她和安暖要走歡喜冤家的路線嗎?

總之無論何時,安暖總會在她的麵前晃悠,吸引她的注意力。

寧舒邁著長腿,目不斜視從安暖的麵前走過,安暖看著寧舒的背影,撇撇嘴,嘀咕道:“真是壞家夥。”

寧舒覺得劇情真心操蛋,安暖成為秘書,她要時時刻刻麵對安暖,現在安暖成了保潔員,寧舒隨時能撞見打掃的安暖,甚至安暖還要打掃總裁辦公室。

簡直日了狗了。

寧舒對此表示,沒有什麽比這個更坑爹的,尤其是還有個男女通吃魅力無邊的未婚妻,還要抵製自己蠢蠢欲動的心,簡直別提多苦逼了。

“彭’的一聲,辦公室裏地上的大花瓶被打碎了,拿著帕子擦灰塵的安暖一臉懵逼,連忙跟寧舒道歉,“總裁,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寧舒深深吸了一口氣,抹了一把臉,揮揮手,“出去。”

寧舒是怎麽都想不通保潔部怎麽讓安暖達打掃總裁辦公室呢,尤其是安暖才到保潔部,這樣重要的工作怎麽就給了安暖。

不用解釋這就是劇情。

寧舒感覺很心累。

宋凝在一旁環胸看著發生的事情,嘴角勾著似笑非笑的笑容,心中著實想不通為什麽這樣的女孩子會讓宮洛那麽喜歡和寵溺。

想到這,宋凝的眼中閃過陰鬱。

安暖連忙跟寧舒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這花瓶從我的工資裏扣吧。”

寧舒又想抹臉,身處唯美愛情中,卻讓人如此抓狂。

“你才上班幾天,能有多少工資,你為什麽就不能離開宮氏?”宋凝看著安暖問道,“這個花瓶你一年的工資都買不到。”

安暖有些震驚地長大了嘴巴,看著一地的碎片,“怎麽會這麽貴?”

安暖徒手撿花瓶碎片,連聲說道:“我真得不是故意的,呀……”

安暖的手指被花瓶碎片劃破了,正潸潸冒血珠。

寧舒:……

寧舒深深歎了一口氣,現在是個什麽情況啊,是想要讓她心疼安暖嗎,劇情真是無所不在。

宋凝率先拿了紙按在安暖冒血的手指上,淡淡地說道:“出去吧。”

“可是……”安暖看向寧舒。

寧舒揮了揮手,看都不看安暖,安暖有些失望地出去了。

寧舒看著一地的碎片和血跡,搖了搖頭。

宋凝走過來,看著寧舒問道:“怎麽的,心疼了?”

“我下班了,我先走了。”寧舒拿起西裝外套就走了。

宋凝看著這個男人的背影,覺得這個男人是她見過心智最堅定的人,麵對她居然這麽無動於衷。

難道他就那麽喜歡安暖嗎?

宋凝一拍自己的臉,簡直了……

寧舒出了辦公室,到車庫裏開車,車子才上馬路,一個人影卻突然對著她的車頭走了過來,寧舒趕緊刹車,嚇了一跳。

尼瑪,是誰不要命了。

寧舒打開車門,看到安暖一臉蒼白地跌坐在車頭前,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

寧舒感覺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怎麽到哪裏都遇到這貨。

劇情也是蠻拚的。

“你幹什麽?”寧舒深呼吸壓抑住自己的心裏的火氣,心裏全是草泥馬。

安暖轉過頭來看著寧舒,瞳孔顫抖著,說道:“總裁,我不是故意的,我心裏想著事情,真的沒有注意到。”

安暖艱難想要站起來,但是腿好像扭到了,哎呦一聲,表情痛苦。

寧舒:……

她能把這個扭腳的女主丟下嗎?

感覺一天的時間,他隨時隨地都能遇到安暖,真心讓人煩躁。

“你沒事吧。”寧舒朝安暖問道。

安暖連忙擺手,說道:“我沒事的,沒事。”

寧舒點點頭,“沒事就好。”寧舒轉身就想上車走人了。

“那個,總裁,你等一下。”安暖瘸著腿朝走到寧舒麵前。

寧舒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問道:“還有什麽事,是不是需要醫藥費?”

安暖頓時臉色一板,“我不要你的錢。”

寧舒勾起嘴角,不要生氣,要微笑,一定要心平氣和的,寧舒微笑著朝安暖問道:“不要錢,你還有什麽事嗎?”

安暖說道:“花瓶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賠你的,花瓶的事情是我不對,是我不小心,我隻希望你不要把我趕出公司?”

寧舒耐著性子說道:“為什麽,這花瓶可是很值錢,你一年的工資都不夠,隻要你離開公司,這個花瓶自然就不要你賠。”

安暖第一次見這個男人跟這麽說這麽多話,平常對她都是不耐煩的,安暖的心裏一時間還有些不習慣,搖著頭說道:“我不能離開公司。”

寧舒:為毛為毛為毛啊。

“為什麽?”寧舒有些無力地說道,她真的搞不懂女主的心裏在想什麽。

安暖說道:“我需要這份工作,我弟弟在讀大學,我每個月還要往家裏寄錢。”

寧舒動了動脖子,說道:“但是你需要賠花瓶,你一年的工資就沒有了,就相當於白幹一年,你完全可以辭職找別的工作。”

安暖又搖頭,“我不能離開公司。”

寧舒:……

特麽的,話題一直在循環循環再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