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和死亡是永生的,單個個體的生命是有限的,但是通過繁衍將自己的生命延續下去。
生物之所以重視後代,大約就是這種追求永生的心思在作怪吧。
就算自己死了也有自己血脈和基因延續下去,就是另一種永生。
而死亡和湮滅是每個東西都會經曆的,不管是有生命的還是沒有生命的都會走向失望。
寧舒心有所感,人生真是好複雜,生存死亡的之終極奧秘是看不透的。
銀發男目送寧舒離開了,結了賬也離開了,來到了谘詢室。
谘詢室裏太叔正在喝茶,看到銀發男問道:“問得怎麽樣了?”
“小丫頭警惕心很強,沒有吵起來,緩解了一點關係,不過沒什麽作用。”銀發男淡淡地說道。
太叔嗤笑了一聲,“哪有那麽多的意不平,嗬……”
“她愛發脾氣就讓她發去。”銀發男說道。
弱小的生靈猶如驚弓之鳥一樣,哪怕野獸很凶猛,但是對於人類還是很驚恐的。
“不是意不平,而是害怕驚恐。”銀發男,“弱小生靈的特征,一點點風吹草動都害怕地倉皇而逃。”
太叔點頭,“確實這樣,弱小又可悲,這次多派遣一些人出去尋找東西。”
銀發男:“知道了,找她是多一條路。”
“做好開戰的準備,這次打一次,就算不將這些蟲子全部打死,也要打殘了,沒腿了還到處跑。”
銀發男皺了皺眉頭,“真的要開戰?”
“組織現在的情況不好開戰。”
太叔的眼鏡泛著森冷的光澤,“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個時候不用什麽時候用。”
“那好吧,那就開戰吧。”銀發男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一旦發生戰爭,功德和武器必須海量的,各種需求都要準備著。
寧舒回到了係統空間,對係統說道:“我們去做任務。”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靈魂之力強大起來。
而且寧舒感覺這次組織是真的想要對那些蟲子開刀。
一方麵是為了能量體,也有可能是為了蟲子的屍體,還有可能是煩了。
係統說道:“好,不過,你真的不打算跟蟲子那邊交易嗎?”
寧舒隻是說道:“沒有。”
李溫的東西隻是蟲子牙縫中漏出來,根本沒有資格要求蟲子跟這邊交易。
再說了,蟲子吃的就是這種東西,一輩子單一追求的就是這種東西。
係統說道:“沒有多少人能夠享受主係統夾菜呢。”
寧舒隻是說道:“既然有所求,就要有所求的姿態。”
她求人不也將東西雙手奉上,主係統隻是夾個菜,動一動手指頭,抬一抬手臂的事情,也沒有付出什麽利益。
姿態而已。
她求人的時候可是真金白銀拿出了東西。
寧舒還不至於被一點姿態就迷惑了,很淡定地接受了。
也不會感覺受寵若驚,透過現象看本質,一點姿態,她也能看出來。
不過以前都是隨便脅迫,現在的態度就是稍微軟了一點了。
寧舒的內心和平靜,而且她也說了,手中有東西自然
寧舒將辟穀丹和藥品收好了,然後讓主係統傳送。
一陣眩暈之後,寧舒融入了一具身體之中。
睜開眼睛,感覺腦袋有點眩暈,坐了起來看向周圍。
這是一個裝修相當豪華的房間,是現代位麵。
就是這具身體有點癡肥,寧舒摸了摸肚子上的肥肉,用手一捏,厚厚的脂肪層。
寧舒摸了一下脖子,果然胖得連脖子都沒有了。
癡肥不可怕,可怕的是她還是個男人。
可以的,小問題。
寧舒開始接受劇情。
委托者是一個富二代,有個冰清玉潔的未婚妻。
家裏有錢,委托者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富二代,雖然長得癡肥,但是架不住人傻錢多呀,一富遮白醜。
身邊也有不少的朋友和女孩子圍上來。
雖然是酒肉朋友,但是花點錢就能讓這些人賠自己玩,賠自己樂,說到底是自己賺了。
不管委托者的老爹管著兒子管得挺嚴的,避免鬧出什麽風流韻事來,給兒子指了一個未婚妻。
要說這個未婚妻可是少有的美女,最重要的是冰清玉潔,品行德行都很好。
恰好這個女孩家裏生意出了問題,委托者老爸立刻提出要求說,如果讓這個姑娘跟自家兒子訂婚,那就幫助你家生意。
這相當於就是賣女兒呀,開始的時候自然不同意。
但是生意的情況越來越糟糕,這個女孩也就同意了,以一種生無可戀此生再無歡愉的姿態跟委托者訂婚了。
本來氣質就高冷,現在更是冷若冰霜了。
是有名的冰美人。
委托者是喜歡這個未婚妻的,長得好看呀,沒事送點小玩意過去。
不過也不知道女孩子直接將東西扔到一邊,看都不會多看一眼了。
在張家的幫助下,李家的生意也好起來,度過了難管。
但是在上流社會,李穀秋就是張天寶的未婚妻了。
多少人感歎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呀,可惜了可惜了。
雖然有男人惦記李穀秋,但是呢,有張家這個金字招牌在,李穀秋就是張家的人。
雖然是已經訂親了,但是結婚的時間推了了很久。
張天寶惦記這個未婚妻,李穀秋說要延遲結婚,那就延遲吧。
隻可惜在張李穀秋的心裏,張天寶不光長得猥瑣,還是一個上進,完全靠家裏有錢,沒有出息,一點長進都沒有。
一個女人嫁給這樣的男人,一生就沒有什麽希望了。
誰都不想被人說,你的男人是個窩囊廢,是個醜逼,還是一個品行不好的男人。
男人的榮耀就是女人們的談資和驕傲。
張天寶有什麽好談論的,就算是談論也是談論他怎樣不著調,沒出息沒本事,以後張家在張天寶的手裏肯定要衰亡了巴拉巴拉的。
還沒有進門,現在李穀秋就被嘲笑,就被人同情可憐。
亦或者是嘲笑,就算長得好看又怎樣,這輩子還不是隻能跟一個廢物蛋子。
李穀秋也就越發不愛出門了,平時隻跟一兩個閨蜜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