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沒買,要省著錢以後供養骷髏。

有那麽多的野男人要養,隻能勒緊自己的褲腰帶。

寧舒沒買,貪狼也沒買。

他肯定是囊中羞澀,沒錢。

寧舒問道:“你怎麽不買?”

貪狼嗤笑了一聲,“我才不買,亂七八糟攪拌在一起的水,誰知道喝了會有什麽反應,誰知道裏麵有沒有下毒。”

“誰知道裏麵有沒有什麽控製人的毒藥。”

寧舒:……

不是窮逼就是被害妄想症。

寧舒不理睬他,伸著藤蔓撿垃圾,貪狼還在旁邊喋喋不休說著。

長伯神色滿意,這次就隻是試驗而已,接受度很高,下次漲到二十萬吧。

剩下的兩瓶,長伯遞給太叔,“這是最新研製的,能夠緩解靈魂疲勞,你試試。”

太叔脫下手套,戴上新手套,結果聞了聞,“是不是沒處理幹淨。”

“處理幹淨了,絕對幹淨。”長伯笑眯眯地說道。

太叔嚐了一口就放棄了,“難喝。”

“又要純淨,又要有口味,你怎麽這麽難搞呢?”長伯搖著頭說道,看到寧舒,於是笑眯眯朝寧舒走過去。

貪狼看到長伯過來了,尤其是看到他臉上的笑容,渾身都炸毛了,拎著口袋就走了。

寧舒:……

尼瑪,每次遇到人就溜了,就算要招攬人,好歹表現出同生共死的決心,哪怕是裝啊,無語!

又窮又孬!

寧舒總算知道組織為什麽那麽多人都看笑話。

就這樣,還想推翻組織,真真是笑話呀。

寧舒心裏瘋狂吐槽,看著站在麵前長伯,問道:“找我什麽事嗎?”

“沒事,就是過來看看你。”長伯溫和地說道。

寧舒的腦海中循環播放‘一瓶提神醒腦,兩瓶永不疲勞,三瓶長生不老,喝了腰好腎好’

不忍直視。

“你這樣撿垃圾多輕鬆呀,挺好挺好,買興奮劑了嗎?”長伯帶笑問道。

寧舒直接搖頭,“沒有,買不起,我窮。”

“要不要我送你一瓶,嚐一嚐味道。”長伯說道,“我用你的生命源弄出的,好歹你嚐一嚐。”

嚐一嚐就嚐一嚐,寧舒伸出手,長伯把一小瓶**放在她手裏。

打開瓶蓋,就是一口悶了瓶子裏的水,結果就跟喝可樂一樣,在嘴裏不斷冒泡,寧舒差點以為自己喝的是硫酸,才這麽咕嚕咕嚕冒泡。

不過喝下去就跟喝了冰可樂一樣,一股涼意在靈魂中流竄,這種感覺相當爽。

三伏天喝冰水一樣,心飛揚。

“麻嘴,口味不好。”寧舒直接說道。

長伯眯了眯眼睛,哦了一聲說道:“你這一瓶我加料了,從此你就受我控製了,就你這一瓶咕嚕咕嚕冒泡,其他的都是水蜜桃口味。”

寧舒:…………

“逗你玩的,你還真的相信呀,我這個人誠信做生意,一分錢一分貨,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客戶的體驗就是我們最好的回報。”

寧舒:……

難道不是功德才是最好的回報嗎?

資本才能促進發展好嗎?

長伯說這話才是真的逗人玩。

“有多餘的生命源嗎,我買。”長伯問道,“暫時沒有。”

現在沒有是要省著撿垃圾了,等什麽時候真的沒錢了再去賣血。

“好吧,等什麽時候有了,記得通知我,有多少我收多少,多多益善。”

土豪口吻。

寧舒微微笑,“好。”

長伯來了一趟就走了,寧舒怨念,為什麽長伯不用做義工活動,為什麽他不撿垃圾。

還有十口袋就撿夠數了,寧舒加快了速度,早點撿了,做去自己的事情,就算什麽都不做,蹲在小往生池旁邊看著心裏也高興。

“過來。”太叔朝寧舒招手。

寧舒走過去問道:“什麽事?”

“可以撿兩塊。”太叔說道。

寧舒麽有客氣,撿了兩塊又兩塊,一共撿了六塊就停手了。

寧舒猶豫了一下問道:“我的係統是你的兄弟。”

太叔眯了眯眼睛,眼鏡折射出了森冷的光澤,“哦,有事?”

“沒事,就問問,你明知道他會殺了任務者,你還把他配給任務者。”

“哦,所以呢?”太叔反問,“倒是挺意外他沒有殺你。”

寧舒:……

“那些任務者……”

“我為什麽要在意那些任務者,想說什麽直接說。”太叔冷漠地說道。

寧舒牙齒又開始得得得地打架了,“是你把2333扔給我。”

“所以呢,活著是你的幸運,死了就是不幸。”

寧舒:……

寧舒又撿了兩塊星辰石,到一旁去撿垃圾了,心裏罵爹,兄弟慪氣,倒黴的是炮灰。

你殺呀,反正殺了一個還有下一個,你隨意,隻要你不怕麻煩。

她幸運也不幸運,幸運的沒死在2333的手裏,不幸的是她跟2333綁在一起。

寧舒突然意識到一件事,當太叔和2333有所接觸的時候,要爭鬥的時候就是任務者死亡的時候。

因為這個時候太叔就把2333甩給其他的任務者,而2333想要反抗的時候,也是這個時候。

那麽,那麽……

寧舒遍體生寒,事情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一些。

她想的是保全自己,不要被抹殺,最後卻沒有想到最大的威脅來身邊。

太叔有顧慮,有要考慮組織的利益,而2333毫無顧慮,要脫離的時候,肯定會殺了她的。

殺了那麽麽多的任務者,不差她這麽一個。

寧舒扶著下巴,不讓自己牙齒打架,2333為什麽直接就告訴她了,難道是無所顧忌,要到窮圖匕現的時候?

還是因為惱怒她打聽他的事情,索性就說出來了,這其中的可信度有多少。

寧舒覺得至少百分之八十。

“你跟在幹什麽?”香風男被藤蔓纏繞住了,看著寧舒,沒有使勁掙脫藤蔓。

寧舒回過神來,鬆開了藤蔓,香風男擰了擰眉頭問道:“你幹什麽呢,人和垃圾這麽大的區別都不清楚?”

“我走神,沒注意。”寧舒看著香風男,不知道香風男知不知道這件事的內幕。

這件事應該是偷偷摸摸進行的吧,不會廣而告之。

寧舒覺得這件事知道的人肯定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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