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暉眼看都出院子了,但是這個姑娘都沒有出聲挽留一下,這讓李暉有點不甘心,如果貌美的女子,如此家財,而且無父無母,是他理想的妻子呀。
能夠像村裏的大地主一樣能夠支援他,而且又貌美,癡肥的地主女兒好很多倍。
李暉是一個顏控,每天讀著關於美人的詩句,腦海想象的都是天仙一般的女子,這個女子完全符合他的審美。
李暉狠了狠心,直接崴了自己的腳,不過用力過猛,直接讓自己撲在地了。
寧舒看著頭頂的烏雲,似乎在醞釀雷電,翻了一個白眼,又不是她讓李暉崴腳的,是他自己對自己下手的。
李暉能夠成功是對別人狠,在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利用自己,對自己狠。
其實這種人能夠成功是身正常的,但是妨礙到自己的時候,哪怕這個人對自己有親密的關係,哪怕對自己有恩德,照樣殺無赦。
甚至自己的父母妨礙到自己了,都可能下殺手。
做得太絕,不要怪人家來逆襲,寧舒的任務是努力完成任務,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來個世界的意義是做任務。
李暉狠心崴腳之後,那叫一個痛徹心扉啊,腳腕立刻紅腫了,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樣的苦。
寧舒走過去問道:“公子,你怎麽了?”
李暉表情痛苦,額頭沁出了冷汗,吸著氣說道:“我的腳崴了。”
寧舒看著李暉的腳,果然紅腫了,腳腕腫得跟胳膊一樣大了。
“挺嚴重的呀。”寧舒歪著頭說道,“這樣吧,我替你醫治醫治。”
“那多謝姑娘了。”李暉籲了一口氣,目的總算達到了,不過接下來李暉的臉色又青了。
因為這個女子把他帶到了柴房,而不是帶到了自己的閨房。
地撲著枯草,讓他躺在枯草,這……
李暉頓時覺得自己受的這傷一點都不值得,隻能睡柴房,睡在枯草。
寧舒說道:”我隻能把你安排在這裏,因為爹爹說了,自己的閨房不能讓任何的男人進去。”
這個死了的獵戶還在時時刻刻刷存在感。
李暉心裏感覺真是嘩了狗了。
這個姑娘是把自己老爹的話當成了聖旨嗎?
時時刻刻都把自己的老爹掛在嘴邊,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能取代獵戶在這個姑娘心的位置。
暫且先忍著吧,這種單純的姑娘隻認準了一件事。
寧舒對疼得滿頭大汗李暉說道:“我現在要給正骨,你可得忍著一點。”
“正骨可以讓你快點好,是有點疼,你忍著呀,千萬要忍、著……”
“啊……”李暉猝不及防的痛意給痛得叫了起來,寧舒用詫異的眼神看著他,李暉有些窘迫,自己的光輝形象呀。
寧舒說道:“已經正骨了,不過要養一段時間,你這樣要怎麽回去。”
現在李暉也明白這個女子的套路,是有什麽說什麽,她根本不知道什麽委婉,能把客氣話當真,於是直接說道:“我想要在這裏修養一段時間,你放心,小生絕對不會越雷池半步,隻在柴房歇息。”
寧舒抽搐著嘴角,臉滿滿都是不樂意和排斥,問道:“你在這裏,你家裏人都不著急,都不會找你嗎?”
要寄居在一個單身女子的家裏,什麽居心,如果是委托者,也相信了李暉的鬼話,畢竟李暉在委托者的心那是光輝偉岸的形象。
李暉無視寧舒的排斥,直接說道:“我以前經常住在同窗的家裏,我家裏人隻會以為我在同窗的家裏。”
好不容易找到了機會可不會這麽走了。
寧舒扯了扯嘴角,李暉根本沒有能偶過夜的同窗,算自己不回去,根本不在意家裏人會不會找自己,擔心他會出什麽事情。
“那好,你住在柴房裏吧,你可不能進入我的房間,我的爹爹說了不準陌生的男子進入我的閨房。”寧舒說道。
李暉討厭爹爹這兩個字,張口閉口都是爹爹。
寧舒將柴房門關起來了,抬頭看著烏雲,真想個指,不過還是忍住了,萬一一下劈下來了呢。
白挨一道雷不值得。
晚寧舒給李暉準備了稀粥和青菜,是非常寡淡的食物,“我平常都吃這些東西,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慣。”管你吃不吃得慣。
李暉還以為有什麽較豐盛的飯菜,結果是清粥小菜,李暉抽了抽嘴角,直接說道:“我吃得慣。”
寧舒轉身走了。
現在還是春天,到了晚也很冷的,李暉抱緊了自己的身體,瑟縮成一團,那個姑娘怎麽不給拿著一床被子呢。
到底是不通人事啊。
李暉把枯草往自己的身扒拉,吃得苦苦方為人人,先忍著。
忍著,忍著,不過好冷啊,李暉覺得腳腕疼,身又冷,真是難熬啊。
李暉有些後悔用自殘的方式留下來,這個美人看著美,實際是一個不懂得關心人的美女。
不過李暉的心倒是燃起了重重的戰鬥欲,越有難度越好。
委托者桃夭處處為李暉著想,把他當成祖宗一樣伺候,處處周到,做飯漿洗,平時還得陪著李暉風花雪月,坐在院子裏談星星談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理想。
李暉最喜歡的是指點江山,在給桃夭的講述,描繪出了一個波瀾壯闊,自己要達到的成,每次桃夭都是一副小迷妹的樣子,詳細李暉會成為這樣的人。
現在寧舒根本不搭理他,但是李暉反而更加不敢造次了,處處都要顧忌寧舒的感受。
以前都是睡閨房,高床軟枕,美人在懷,但是現在隻能蜷縮在雜草堆裏了。
有所求態度必然低下,有道是無欲則剛,如果李暉不會在寧舒的身貪圖什麽,也不用這麽委曲求全了。
有原則的人活得幸苦,但是不好說話的人別人反而不敢欺負,會處處照顧你的感受。
如果一個毫無原則的妥協,誰會在意你的想法,誰會在意你的心情。
想看更多更勁爆的內容,請用微信搜索公眾號txtji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