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我們怎麽為你們求情?”

“我們怎麽說也在公會呆了那麽長時間,誰都有一時糊塗的時候……”

矮個子男和灰衣男連連道歉道。

“即便剛才話說的難聽了一些,都是一時氣話,我們做不出來那麽絕情。”

“是啊,現在也隻有會長和副會長,你們兩個能夠救我們了!”

白俊冷笑一聲。

“我算是參悟了什麽是真正的白眼狼!”

“要不是今天這位先生來到這裏,我恐怕還要被你們蒙在鼓裏,就單憑這一點,我都要謝謝這位先生。”

白俊畢恭畢敬的來到許遊的旁邊:“不知道先生,你尊姓大名?”

“我姓許。”

聽到這個姓,後麵公會的人眼前一亮,神情一滯。

就連被鬼娃圍攻的兩個人,也心跳停滯,他們大叫不好!

“該不會是那個人吧?”

許遊早就看出了他們神情的不對,轉而說道:“我叫許子方。”

“原來是子方前輩!”

眾人的神情,這才緩和了不少,白俊卻依然對許遊十分客氣。

“這次多虧您出手相助,以後如果能有用得上我們公會的地方,盡可以直言。”

“你們這公會也太垃圾了,都收留的什麽爛人!”

索菲亞厲聲說道:“像他們兩個這樣的人,就應該永久從公會名單上剔除。”

“是,我們馬上照辦。”

“你還好意思說他們?”

許遊側頭看了一眼索菲亞,他沒有忘記之前和索菲亞是從哪裏認識的。

“這……你不能怪我。身為軍人,隻能服從上麵的命令,這是軍人的職責。”

“哪怕上方命令的不是什麽好命令,也不能夠反抗?這不就是愚忠嗎!”

索菲亞不知道該怎麽反駁妹妹的一番話。

“我決定離開那裏了。”

“哦?那你準備去哪?”

索菲亞嘻嘻笑道:“我喜歡九州,我想去那裏。”

姐姐盯著索菲亞看:“該不會是因為那裏有……”

索菲亞眼睛笑成了月牙狀,一把摟住了許遊的胳膊,笑意盈盈的說道。

“是啊,我就想和他離得近一點!說不定我們兩個真有可能呢。”

“有啥可能,你趕緊放開!男女授受不親。”

“我都不介意,你有啥好介意的……”

這話說的,好像自己不識好歹一樣。

許遊上下打量索菲亞,確實是個凹凸有致,白皙漂亮的美女苗子。

不過,他並不想把對方收歸囊中。

由於之前燈塔國的所作所為,讓許遊以及九州人民對他們厭惡至極,包括其他國的人民,也都深惡痛絕。

巴不得和對方劃清界限。

索菲亞還身為軍事之中的一員,許遊當然不想接納她。

隻有索菲亞鍥而不舍,想著離開部隊之後,就能過相對自由的生活,就能來到九州。

隻要嫁給許遊,不就能永遠的陪著他在九州了嗎?

“這算盤打的倒是挺響亮。”

妹妹嘟囔了一句:“我覺得我長的也不差呀!萬一呢,我也跟許哥哥說說,看他願不願意娶我。”

“你快行了吧!”

妹妹抓住姐姐的手說道:“要不你跟我一起?”

姐姐的臉瞬間紅了:“瞎說什麽呢?”

“我沒瞎說,兩個總比一個強,況且咱們兩個雙胞胎,還比不過……她?”

妹妹的目光集中在了那莫名凸起的山巒上,又看了看自己的,有點不自信。

雖然兩人是雙胞胎,可明顯姐姐比她的身材更好。

“姐,我覺得你可以跟她一拚。”

“行了吧!”

姐姐對著妹妹的額頭彈了一個腦瓜崩。

“整天不想著好好訓練,總想著走捷徑,這怎麽能行呢?”

“我不是走捷徑,我是真的喜歡許大哥。”

“好了,這種事以後不準再提,還說我跟你一起嫁過去,真是瘋了!”

妹妹扁了扁嘴。

而此時許遊看向一旁的歐拉拉,“這事兒就交給你來解決吧,讓他們履行承諾,誰勸都不好使。”

白俊雖然討厭這兩個人。

畢竟重感情,副會長也是如此。

他們想乞求給兩人留個全屍,歐拉拉卻不屑一顧,完全拿他們當空氣。

除了許遊之外的其他人類,她幾乎不怎麽搭理,能讓歐拉拉看得上的人,還真沒有幾個。

歐拉拉發動技能:魔鬼牽機。

【魔鬼牽機:借助手中的傀儡絲線,形成緊密的牽機網,可使人頭足相就,痛苦而死,也可促使人七七四十九日不死,隻痛苦哀嚎,生不如死。】

【魔鬼牽機中,可將絲線淬有各種毒素,是較為惡毒的技能之一,平常可用於操縱傀儡或玩偶,釋放終極招數。牽機線的韌度自由調節,最高可達到220%的韌度。】

手中的傀儡絲揚起,歐拉拉整張臉都沉浸在黑暗中,那隻白皙的手在空中來回的舞動,舞動的過程中,兩邊散發出黑紅的光芒。

隨著速度的加快和加深,無數道絲線形成的緊密的囚籠,就像一隻不斷長角的多邊形。

這兩個人就被困在多邊形之中,惶恐又不安。

其中一個人剛一觸碰上絲線,痛的大叫一聲!

絲線上仿佛有看不見的水霧,一接觸到皮膚,就迅速的潰爛。

但其實不是水霧,而是那黑紅的光線,黑紅的光線猶如刺刀,可以割破人的皮膚,還能讓人中毒。

“救命!不要這樣折磨我們。”

“我們認輸了,還不行嗎?”

灰衣男和矮個子男此時磨破了嘴皮,對方都並不答話。

他們衝著許遊的方向叫嚷,也知道除了許遊之外,沒人能夠叫停。

所謂的解決掉他們,和折磨也沒有任何區別了。

“行,那就給你們一個痛快!”

“你們自己把腦袋揪下來,脖子貼近那絲線,是我給你們最後的仁慈。”

兩人顫抖不已,卻都沒有照做。

他們很痛苦,此時並不接觸地麵。

而是與地麵上瘋狂長出來的牽機線皮肉相連。

乍看上去,就好像是那牽機線滲進皮肉一樣。

“我們能不能不死?我們願意給你道歉,以後當牛做馬……”

“聒噪!”

牽機線鋒利如鐵絲。

瞬間要了兩人的人頭!

兩顆人頭飛了出去,又被牽機線吊起,變成了兩隻秋千。

這一切都被公會的其他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