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恨之外。
林嬌嬌不僅又想到了,當初許遊對她的好。
早知如此,為何要選擇林森呢?
她的心裏一陣陣懊悔。
不過……
許遊現在恐怕早就被詭異吞噬了吧!
似乎隻有想到這裏,才能讓林嬌嬌有些許安慰。
公會大堂內。
那兩個行動隊長口中的抹布,已經被摘了下去。
“果然,還是更喜歡聽這些人絕望的聲音。”
“呸!”
黃奇忒了一口!
“就算我死了,九州戰神也不會放過你的!”
“九州戰神……又是九州戰神!”
葉冥氣的不行。
他已經不關心九州戰神會不會救這些雜碎。
他隻知道那個被稱作【女鬼產假締造者的】男人,搶走了他的歐拉拉!
那一刻,他如置地獄!
他要消滅那個男人,不惜一切代價。
就必須增長自身的實力。
“好啊,那我先讓你們活著。”
“讓你們看看,我是怎麽一步步消滅九州研究所。”
“榮升為新的戰神!”
葉冥這才重新注意到一旁的黑衣人。
黑衣人單膝跪在地上,腿都要跪麻了。
“報告會長!”
“檢測到有一神秘隊伍,正在向工會靠近。”
葉冥本來緩緩伸出的一隻手,又慢慢的垂了下來。
“來的正好。”
葉冥如今氣勢正焰。
他恨不得狠狠的**這幫人,來彰顯自己的權力地位。
想當初他為了一點錢,就能夠被那種女人禍害自己的身體,現如今,他也不會希望其他人好過。
至於其他人對林嬌嬌做的那些事。
葉冥不是不知道。
但一想到,能夠惡狠狠的報複這種看著嬌生慣養的女人。
心裏就產生一種快感。
林森和林嬌嬌都不能死。
至於其他人,他也要狠狠的踩在腳下。
“戰神……許遊……”
躲在後麵的林嬌嬌,無意間聽到許遊的名字。
她緊緊的捂住了嘴巴。
讓葉冥痛恨的那個人,居然是許遊?
還是同名同姓?
不……
絕不可能!
如果是許遊,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不就太傻了嗎?
“會長。”
黑衣人欲言又止。
“有屁快放。”
“聽說這次是研究所的局長親臨現場,她的實力深不可測。”
“哦?終於來點厲害的人了嗎?”
葉冥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心思振奮。
“看來這次,榮耀光環又能再度提升了。”
他回頭道:“你有好東西吃了。”
葉冥看來。
那幫研究所的人也不過如此。
除了戰神之外。
沒人配是他的對手。
而殺了這些人。
隻是能夠提升經驗多少的問題。
而幽冥鬼王的另一技能,就是通過無限吞噬,增強自身實力。
看到葉冥信心滿滿,黑衣人說不準是高興還是緊張。
自從葉冥來到公會後,除了更改名字之外,公會內部更是烏煙瘴氣。
唯一讓公會眾位成員滿意的,估計是對林嬌嬌的淩辱。
而這對於林森和林嬌嬌來說,是煉獄般的存在。
另一麵,櫻花國內。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衝破黑暗。
照到,正在熟睡的雪之櫻的身上。
她呢喃了幾聲,想要抽出胳膊,卻發現根本動不了。
這才恍然大悟,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
於是,側頭偷偷的往旁邊看去。
許遊並沒有醒來。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的緣故。
看到對方,從後麵緊緊抱著自己,肌膚相觸,雪之櫻的臉上閃過一抹紅光。
她現在是九州戰神的女人了。
雪之櫻很榮幸且激動。
當然比這更重要的是。
這是她看中的男人。
以往這個時候。
她應該早點起來。
可此時,在許遊的懷裏,她卻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起身。
直到身後的許遊動了動。
雪之櫻這才偷偷的拿起被子,把自己蒙進了裏麵。
許遊睜開雙眼,並沒有看到雪之櫻。
但懷中的柔軟提醒著他,雪之櫻並沒有離開。
他笑了笑。
這妮子還挺害羞的。
昨天晚上分明那麽主動。
許遊沒有叫醒她,而是悄悄的將手臂抽了回來,有點壓麻了。
雪之櫻感受到許遊離開之後,這才悄悄的從被窩裏爬起來。
隨後穿好衣服,鬆了一口氣,胸脯卻還在劇烈起伏。
哪怕是在麵臨最艱險的環境,她也從來沒有這麽緊張過。
想到昨晚發生的過程,又禁不住臉紅心跳。
她洗了一把臉,卻洗不掉臉頰的紅潤。
再次平緩了心性,雪之櫻這才下樓。
誰知才下樓沒多久,就看到了上來的許遊。
許遊臉上笑容也溫和了不少,眼中盡是情意綿綿。
“下來吃早飯了。”
雪之櫻心跳加速。
她隻點了點頭,隨後走了下來。
家族內部。
負責侍奉的婢女看到這一幕,都議論紛紛。
誰都知道昨晚,雪之櫻是去了許遊的房間。
至於發生了什麽,這些無人知曉,不過有心之人,自然能夠猜出來,
從許遊幫助了雪之櫻開始,櫻花國就紛紛有人傳言。
櫻花女神,早就名花有主了。
而知道這些的人並不嫉妒。
因為他們知道那是九州戰神,是唯一能夠,配得上櫻花女神的人。
“你聽我說,昨天晚上我可看著他們兩個人嘻嘻嘻……”
“別亂說話,要是被雪家主聽到了,小心把你打的皮開肉綻。”
兩個婢女紛紛捂住嘴,又竊笑了兩聲,這才往兩邊走去。
雪之櫻和許遊在旁吃早餐,又有人在那裏議論紛紛。
千島九夏過來拜訪。
當看到雪之櫻在和許遊吃飯,樂嗬嗬的走上前。
“不知道昨晚,睡得怎樣?”
本來是簡單的一聲問候,畢竟千島九夏,並不知道雪之櫻和許遊發生的事。
雪之櫻輕輕咳嗽了兩聲,許遊卻氣定神閑的點了點頭,“還不錯。”
千島九夏並沒有發現異樣。因為許遊臉上並沒有什麽神情。
反倒是雪之櫻,匆匆的吃完飯,擦了擦嘴就走了。
這讓千島九夏很疑惑。
難道雪之櫻,還在為昨天的事犯別扭?
可他畢竟是個當父親的,自己兒子死了,怎麽可能一點表示都沒有?
“不知道,您打算在這裏待幾天?”
“一天之後吧,我會回到九州。”
“一天啊,好。”
“你要有什麽吩咐,盡管跟我講。”
千島九夏如今的態度極盡諂媚,恨不得卑微到泥土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