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鐵鏟拍下去,趙鑄整個人隨風飄蕩而下,體內所有力量在剛剛的刹那間被一舉抽空,現在隨便來個資深者都能把趙鑄給殺死,不過熊誌奇和朱建平迅速飛上去,熊誌奇直接把趙鑄背在了身上,朱建平站在一側,誰敢對趙鑄出手,除非先把他們兩個殺了。
在下一刻,群主重新發布了曜辰的位置坐標……西班牙馬德裏。
看來,曜辰是成功地被傳送到了西方,但是,在剛才,在場所有人都感知到了一個人的隕落,既然不是曜辰,就應該是那個西方強者。
李沉舟收起了道劍,從懷中取出了一個葫蘆,拋向了朱建平,朱建平伸手接住。
“給他吃一點回源丹吧,那一鏟子,拍得痛快。”
即使是沒殺的死曜辰,沒能完成這次剿殺令任務,但是李沉舟卻覺得自己這一次奔襲沒虧,比起殺一個曜辰,看著一個西方強者在自己麵前就這樣隕落,反而是更讓他覺得暢懷的事情。
張韓宇搖了搖頭,看來是有點失望,本來趕到這裏見曜辰沒死,就覺得自己還有機會,誰知道西方人又橫插一腳,把人給接到了馬德裏去了,這下子是真的殺不了了,整個東方圈子裏,又有誰敢堂而皇之地跑去西方殺人?
據說五年前的那幫人那時候沒事兒時還能去西方旅遊,就算是群主也得捏著鼻子認了,西方圈子那時的強者更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但是現在呢?
不過,張韓宇也覺得這波沒虧,曜辰沒死卻死了一個西方佬,也算是不枉此行。
隻有葉修,此時看著趙鑄的目光,像是要噴出火來似地,因為趙鑄如果那一鏟子拍向的是曜辰,曜辰還不是死定了?
就算是西方佬擋在曜辰前麵。但是葉修不相信趙鑄沒辦法躲過那個人殺掉曜辰,葉修認定趙鑄的成心的,如果趙鑄殺了曜辰,以自己的貢獻度。肯定能獲得任務完成獎勵的,趙鑄這一下子卻隻是殺了一個西方人,曜辰沒死,自己連個毛都撈不著!
麵對葉修的目光,朱建平和熊誌奇也是堂而皇之地回敬回去。意思很簡單,有本事你丫來啊,你先動手,哥幾個就可以正當防衛了,看你這狀態,哥幾個還不弄死你!
胸口一陣起伏,葉修一甩衣袖,整個人化作了一道綠色的光芒一頭紮入了江水之中離去,倒是沒學電影裏反派離開時說那些很俗套的話。
李沉舟和張韓宇也是向著那邊的朱建平熊誌奇點點頭,轉身也是離開。
“咱現在幹嘛?”熊誌奇對朱建平說道。
“拿趙哥的電話。給那什麽gn打電話,幫我們安排專機回深圳唄。”
“不對,我還有事兒沒做,那些蟲子我還沒弄。”
這時候,趙鑄總算是有了點力氣,抬起頭,道:
“先別走了,再逗留一個晚上沒問題,我下午應該能恢複一點力氣,我們三個晚上去那個出租屋裏看看。”
見趙鑄堅持如此。朱建平也不反對了,直接道:“找個酒店,讓趙大少好好休息休息,不過。以後大少可得小心點了,以後你身上有神器的事情可就不是什麽秘密了,以葉修那個性格,肯定會宣揚出去的。”
“難道他們還敢來搶不成?”熊誌奇不以為然道。
“就是以後不好陰人了。”朱建平有些可惜道。
“無所謂了,遲早都會讓別人知道的。”趙鑄倒是看得很開。
“行了,咱先下去吧。”
………………
朱建平找了一家快捷酒店。要了一間雙人床的房間,把趙鑄安頓在了床上後,他和熊誌奇就在旁邊看看電視玩玩手機打發打發時間。
到了傍晚時分,睡了一個下午的趙鑄被電話鈴聲響起,趙鑄睜開眼,感覺自己的頭倒是不疼了,但是體內的力量也就恢複了一兩成而已,這已經算是很快地恢複速度了,還是因為趙鑄的身體好,體內幫助修複身體的東西比較多的緣故,換做一般人,被直接抽光了體內的力量,不昏睡個三天三夜都別想醒。
電話是秦恬恬打來的,趙鑄打了個哈欠,接了電話。
“喂,老公。”秦恬恬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給了趙鑄一種很溫暖的感覺,這可能,就是家的感覺吧,畢竟以前不是合法夫妻,現在是正式夫妻了,和以前談戀愛時的感覺還是有著本質的不同,更多了一種責任感。
“嗯,我在。”
“事情辦好了麽?”
“辦好了,放心,我沒事兒,我明天會回深圳。”
“好,我明晚在家裏做好飯等你,你到我的公寓裏來。”
“ok,沒問題。”
“你很累啊,聽起來。”
“是有點。”
“那就多休息休息,好了,聽到你現在安好我就放心了,先掛了,我晚上還有一個會。”
“嗬嗬,你也注意身體。”
“知道啦,乖,明天見親愛的。”
“明天見。”
掛了電話,趙鑄從床上起來,熊誌奇和朱建平兩個人帶著壞笑地看著他。
“看什麽看,自己也去結婚去。”
朱建平喝了口啤酒,點了點頭,“不是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嘛,我怎麽看你這個樣子也很想去結婚了。”
“凡是不以結婚為目的的男女交往都是耍流氓。”趙鑄回答道。
“得,等她高中畢業我就準備著,也沒多久了,到時候讓她進深大。”朱建平一邊說著一邊按著遙控器換台,“台灣那邊國民黨看樣子輸得很慘啊。”
“噗……”熊誌奇把嘴裏的啤酒噴了出來,指著朱建平笑道:“你他媽能不能別畫風變得這麽快,一會兒兒女情長一會兒國家大事的。”
趙鑄在衛生間裏洗了把臉,讓自己覺得稍微清醒了一些,然後對屋子裏另外兩個人道:
“好了,可以走了,去那個出租屋,大雄,你還記得位置麽?”
“記得記得,我一直記得,我現在去叫車。”
三人下了賓館,在路口等了一會兒,攔了一輛出租車上去了,一刻鍾後到了那個地方,三人下車。
“就在這裏啊,你們說那些蟲子很恐怖不是麽,卻在這個人眼密集的地方,一旦泄漏或者是爆發出來,不就和天災沒什麽區別麽?”朱建平說道。
“也不會,那個地洞下麵的地下室是被特殊改造過的,那些蟲子也應該是適應不了外麵的溫度和濕度,所以想出來,也很難。”熊誌奇回答道,“喏,就是那家屋子。”
“屋子裏有四個人,2男2女,應該是小兩口,各自住在一個房間裏,其中一對還在辦事兒呢,我們這時候進去好麽?”朱建平的精神力一掃,什麽情況都了如指掌了。
“呸,你還在乎這個,快把那兩對狗男女給我催眠了,深更半夜做這種沒羞沒臊的事情,我都替他們害羞!”熊誌奇義正言辭地說道。
“扯吧你,合著誰都得學你白日**啊。”朱建平衝熊誌奇翻了個白眼,打了個響指,屋子裏的四個人全部進入了睡眠模式。
三個人把門推開,走了進來。
“我記的是在這間屋子。”熊誌奇推開了裏間的一個房門,走進去後看見做事做到一半就睡著了的一對男女,死胖子還湊過去瞅了瞅女人的身材,“嘖嘖嘖,沒胸沒臀的,看得我都不能硬起來。”
緊接著,熊誌奇把整個床給推開,然後手腳麻利地把地板拆開來,當初就是他閉合隱藏上去的,所以門兒清。
少頃,地洞就出現在了三人的麵前。
當初趙鑄和熊誌奇隻能算是普通的資深者,所以麵對這個地洞以及地洞內的蟲子,他們隻能選擇暫時離開,現如今,早就不是昔日的吳下阿蒙了,他們的實力也是不可同日而語。
熊誌奇先鑽了下去,趙鑄緊隨其後,最後一個是朱建平。
“大少,你說那些西方人傻不傻,就像是我們抓了葫蘆娃他爺爺似地,一個接著一個跑到東方來送人頭,有意思麽?”兩人在地洞裏向下爬時朱建平忽然說道。
“夢想總是要有的,不然和鹹魚有什麽區別?
就像是以前鬧革命時,一開始不就是一群人一群人不斷地起犧牲麽,他們看起來死得也是毫無價值,毫無意義,甚至是毫無用處,但是,曆史終究會證明,他們這群人犧牲的價值,還是有效果的,如果以後西方圈子真的成功做到了他們、甚至是我們想做的東西,以前和現在,他們這些人的試探和犧牲,都會被證明有著足夠的價值。不過,至少從目前情況來看,夢想還是太豐滿,現實還是太骨感。”
“你說今兒被你一鏟子拍死的家夥也是一個烈士?”
“算是吧,你沒親眼見到西方現在那群妖孽級別的天才,等他們成長起來後,會比以前西方的聖西安和鴿子莫拉塔更加可怕,尤其是那個波文,對這個人,我無話可說,現在隻是前麵的人在探路,在播種,我想,我們是能見到開花結果的那一天的,就當是借個光吧。”
“大少,你現在思想層次好高啊,我快跟不上你的節奏了。”
“畢竟,他們想做的,也是我們如果有能力有條件的話,也會想做的事情。”
朱建平點了點頭,“這句話說得不錯,如果現在咱東方圈子無比強大,西方圈子一堆渣渣,我估計也會手癢想要伸手去試試看看能不能把群主的一根**拔下來。”
兩人一邊交談一邊往下爬,最下麵的熊誌奇忽然喊道:
“我了個大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