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兵敗灑萬千熱血。新兵,勇猛從天而將!空降神兵!
清晨的空氣永遠是讓東方富那麽的迷戀,仿佛這些略帶冷氣的空氣能讓自己的熱血沸騰,回到那個翱翔的宇宙,小跑在太守府外圍的東方富耳聞那清脆的蟲鳴,心情也開始清爽起來,奔跑中不知不覺的已經溢出渾身汗水,今天的日程依舊是那麽的繁忙,自從黃河大戰後,很多事情還沒有落實。
還未踏進太守府,就進一列馬車富貴逼人的停在門口,府門的守軍伸出手,讓來者止步:“來者何人,可否有主公請帖?”
下驕著白皮嫩肉,八字胡抖了抖,一身紫色朱紅大袍,絕非是等閑之輩,此人彎腰鞠躬,輕輕的抱拳:“在下啟國使節徐濤,前來拜訪河內太守東方富,還請這位小哥通報一聲!”這個徐濤能言善道,看守兵臉色難看,將一錠黃金塞給守兵,可惜守兵沒有他預料的那樣嬉笑著幫自己通報!
一臉正直的守兵反而將黃金扔在地上,將徐濤一把擒住!“你竟然公然賄賂我!兄弟們,把這撕給我綁了!交與司馬大人處理!”
兩天前的黃河大戰,讓東方富大軍死傷數萬,就光光河內城就這二天內到處都是遊走痛哭,披麻戴孝的婦孺老人,他們早就恨透了董卓這個賊子,守兵一聽是啟國的使節,臉色不難看那就出鬼了,話說現在軍營裏也傳著小道消息,傳聞東方富組建一個神秘的組織,專門查辦那些貪汙受賄的官吏,前幾天還有幾個貪汙受賄的官吏被暗中處決!現在就算給這個守兵十個膽子也不敢收呐!
非常滿意的東方富走了上去,望著被五花大綁的徐濤,心中頓覺好笑,“主公!”守兵們剛準備把徐濤壓給司馬懿,正好瞧見東方富迎麵而來,趕忙帶著武器一起跪在地上!給東方富見禮!
“東方太守,我皇”“啪”一聲,徐濤話剛說兩句,就被東方富一巴掌扇暈了過去,“嗬嗬!”一笑而過的東方富走到那個守兵的身前:“你叫什麽名字?”
守兵抬頭看了一眼和善的東方富:“啟稟主公,小人名叫李義、字義毅!”守兵說的那個剛正啊!
“你們兩人將這個家夥交到司馬幕僚那裏吧!順路關照一聲司馬幕僚,我二個時辰後過去!千萬別把這個徐濤給弄死了!”兩個守兵仔細的聽著東方富講話,不斷的點頭,生怕露了一個字!
給徐濤唱的這一出,讓東方富原本沉悶的心情霎時大好,彎腰的雙手扶在腦後,悠閑吹著不知道那個年代的名曲,悠哉悠哉的逛回太守府內。
剛坐在理政廳,未過幾秒,就見桓彝、步騭閑聊著還帶有笑容的走了進來,步騭眼尖,趕忙做了個鞠禮,彎腰給東方富請安,桓彝也隨後給東方富請安,東方富抬頭看著兩人,將手中的宣紙拿了起來:“伯褚,子山啊!為什麽這些士兵的安家費還沒有發?”
一大早就被河內郡的龍頭老大指責,確實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啊!桓彝接過宣紙看了看:“主公,這些士兵都是沒有家屬的!所以沒有辦法發放安家費!”
“為什麽會有這麽多?三四萬人沒有?”
東方富很是費解,也不可能有這麽多的人沒有安家費吧!“主公,這些大多數都是周倉將軍的部下,他們本就是黃巾(差點把黃巾賊給叫出來)……,本就是山中的綠林好漢,所以都沒有家!”
東方富聽完心中更加感覺虧欠這些將士,這些人死了都沒有人祭奠,燒燒紙錢,“唉”東方富長歎了一聲,“伯褚啊!你現在就去發布消息,今日在東門招募士兵,你順便在那裏搭設一個大型的招募台,別到時候又把太守府給圍了!”
桓彝接到指令,就轉身退了下去,東方富一拉步騭走到桌邊:“子山啊!這張圖是烈士陵三維立體圖形,你現在就發出榜文,雇傭河內十八歲至三十歲的男士修建!地點就選在太行山!雇傭百姓的資金從我的金庫裏麵取,必須要在二月內完成!”
“是!”步騭大叫一聲領命,對東方富取民心的方法越來越欽佩!
桓彝、步騭走後,頓時理政廳安靜了很多,官吏們都還沒有來呢!東方富抄起桌上的一張宣紙,也不知道寫畫著什麽,一直忙著過了一個時辰,所有官吏都已經落坐了,官吏們都知道東方富寫畫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都埋頭的整理著河內郡的事務!
東方富畫是什麽呢?沒有人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就算是拿到現代也沒人知道,由於一時的興趣,東方富在河內新年的時候,為了玩點創意的東方富簡單製作了一個宣紙所造的孔明燈,突然大腦一閃得到啟發,聯想到後世遊戲中蘇聯的基洛夫飛艇。
經過反複的試驗,製作的熱氣球可以在天空長時的逗留,但卻不能控製方向,這也讓東方富十分頭疼,如果用於戰鬥中,飛的慢不說,而且無法控製,在把士兵飄到敵人的腹地裏,那不是送死嘛!
將製作好的圖紙塞進懷裏,抬頭看了看忙碌的官吏,正準備出門去太行山讓山越居民修改修改,實驗一下,就進沈勁急急忙忙的與司馬懿跑了進來,“主公,大事不好了!盟軍兵敗了!”
這話對於東方富如同一個晴天霹靂,盟軍可是有八十萬大軍,自己解決了黃河上的三十萬大軍,虎牢關那四十萬的啟國大軍如何能將武器裝備不差的八十萬盟軍給打敗了?這其中必定有什麽事情發生了!
東方富也是焦急,趕忙遞了一張椅子給沈勁,“來福,你慢慢說!”官吏們一聽消息,立即紛紛的站了起來,緊張的望著沈勁。
“昨夜,皇甫嵩突然反叛,帳下十萬大軍控製了西門,引啟國大軍入城,東南北三門都被啟國的大軍設下埋伏,袁盟主抵抗到最後,無奈撤兵,半途中被敵將李猛伏擊,死傷慘重,最後隻帶著少少的四萬人回了官渡城,現在應該還在官渡招回潰軍!”
東方富一聽皇甫嵩,氣的牙都疼,自己剛剛拿玉璽想要算計他,他就連夜反叛了,這家夥比可曆史上要厲害的多,可以說完全脫離了曆史,到底是什麽事情讓皇甫嵩性情大變,東方富不想知道,現在最迫切的就是蒙猛將玉璽送給他了沒有!
“來福啊!這個消息很是及時啊!你速派人聯係官渡林毅的人,讓他們告訴蒙猛計劃取消了!”沈勁聽完,轉身就走。
東方富一拽司馬懿,“仲達,如果我沒有想錯的話,送往你那裏的那個徐濤肯定知道此事!恐怕還有一個驚天的大陰謀!!!”東方富總感覺皇甫嵩突然反叛絕非想的那麽簡單,身後必定隱藏著什麽秘密。
兩人飛快的穿過花園,來到偏院,偏院的三間房子都是東方富最機密地方所在,一個是中樞院,一個機密室,一個就是東方富的金庫啦!剛一進門,就聽裏麵吵吵嚷嚷,朱浩拿著一張宣紙大呼:“這個李通十分有可能就是那個竊取機密的人,這裏是他的剛剛從豫州送過來的檔案,他以前去過南陽,但仕官未成就回了魯山!”
東方富沒有理睬眾人見禮,一把拉起丁曲,“啟國徐濤的資料有沒有?”
丁曲回頭一望是東方富,趕忙的翻著宣紙,很快就從裏麵翻出了徐濤的檔案遞給東方富,“徐濤,啟國丞相,董卓的首席謀士……”東方富看到董卓的首席謀士,立即將宣紙扔給丁曲,帶著司馬懿一路小跑來的前院的會議廳。
“你們兩人,給我把徐濤帶來!”門外的兩名士兵見到東方富氣喘籲籲的下令,看來事情也比較緊急,連回稟都未說的快步跑向司馬懿的接待廳,兩人怕耽誤時間,直接將被捆綁還帶有爭紮的徐濤給抬了過來。
“啟稟主公,徐濤帶到!”兩名士兵將徐濤放在地上,就慢慢的退了出去,將廳門關起。
東方富左右上下細細的打量,“仲達去把他嘴上的布料取下!順便將繩索也給解了吧!”司馬懿疾步的走到徐濤的身前,取下布料,緩緩的解開繩索!徐濤抖了抖手臂,鬆了鬆已經僵硬的四肢,“在下徐濤,見過東方太守,不知東方太守就是如此對待使節的嗎?”
原本還微笑的東方富忽然麵色變的猙獰起來:“徐濤丞相,恐怕你對我河內郡的法製還是非常的不了解,河內郡一直流傳著兩種最殘酷的刑法,一種稱為淩遲,一種稱為點天燈,如果徐濤丞相能好好的配合,回答我所問的問題,我相信這兩種刑法是用不上的!”
徐濤還以為東方富在唬自己,“哈哈!”大笑一聲:“東方太守這先聲奪人也太過於霸道了吧!徐濤又不是怕死之徒,又從何懼?”
東方富嘴角露出微微一笑,看來不把這種刑法給說出來,恐怕徐濤還是不服軟:“那我東方就把這兩種刑法給徐濤大丞相細細解說解說吧!”東方富說著,突然從腰間取下輕盈鳳舞劍,猛的砍斷椅腿,走到徐濤的麵前!
PS:不墨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