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少一臂,皇甫嵩不弄死你,我就不叫周泰,遊擊隊總隊長周泰致詞。

三崤山水月洞天

第三條出口已經挖通,東方富很小心的吩咐人將蒙濤與墓地兩條通道炸毀!和司馬懿談笑坐在石桌。

“仲達啊!沒想到這個盧淵還挺勤快的,高順偷渡的十萬河內軍恐怕要露餡嘍!”東方富看完信滿臉不喜的將書信交給司馬懿,司馬懿微笑著,對他來說,盧淵大勝算是大大出乎意料之外,原本的計劃就沒打算這三十萬前鋒騎兵活著回來,包括張濟。

當然,這些都是東方富個人決定的,第一張濟手握十萬重兵。就算真心降服,張繡手掌大權,叔侄倆一掌內,一掌外,恐怕東方富也不得安寧,要知道張繡可是東方富貼身的暗影,如果起了歹意,東方富可能要再死一次!

東方富一直用的就是內外不通,要不然,你當太守,但兵權掌握在城守將軍手中,要不你當城守,又管不了民政,得不到百姓支持。一方謀反,另一方提前舉報,將會在東方富功績簿上記上一筆,這也讓無數貪官少了很多貪錢想法!所以這種分化潛意識植入深刻。

司馬懿有些憂鬱將捷報還給東方富,“那主公,長安還去不去?吸引注意的先鋒反變成了主力,這恐怕高順、劉刕將軍要吃大虧啊!”

分析後的司馬懿很認真的說著,確實,原本的計劃是用騎兵吸引敵人的注意,偷襲函穀關,好讓高順偷襲長安,至於劉刕,前文東方富在行動前說過一句話,“要活的!”當然,東方富所指的這個活物,就是“平國”開國皇帝“昭帝皇甫嵩”

東方富也有些猶豫,將身前擺放的戰報一一看完,周泰那裏風平浪靜,但曹陽探馬平凡出入,從繳獲的公文看,賈詡這老狐狸要跳出來了!林毅的密報,也提及各城都在緊張的抓著壯丁,看來多多少少馬上就要決戰了。

“仲達啊!兵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此時高順以至渭水,恐怕此時已經至鹹陽城不遠,晚上就該到達長安!讓劉刕看著辦吧!!!”

“主公英明!”

司馬懿明白東方富的意思,三崤山距離遙遠,不知道高順大軍的情況,如果有突然情況,難道還要發信騎大老遠的從涼州跑的司州?這種情況,東方富幹脆爽快讓劉刕隨便折騰去,擒了很好,擒不了,就算!

………………

知道內幕的周泰氣的哇哇大叫,掐著腰指著身前的信使,破口大罵!隻要周泰能用上的髒字全都用了一遍,“你就這樣回去告訴盧淵那小子,娘~的,趕緊給我滾!”

信使嚇的趕忙退身出門,“等等!”剛剛進帳的白玉鵝叫住信使,沒好氣白了一眼周泰,倒了一杯茶給信使,讓信使落坐。

“事情呢!我也大概聽說了,你回去告訴盧先鋒,他們打的很好,很漂亮!周泰將軍會論功行賞的!”

周泰見白玉鵝進來,立即氣消了一半,坐在中堂大椅上,信使一時間沒了主意,到底是聽周泰的,還是聽眼前白玉鵝的。

“這……”信使有些猶豫的拉著腔。

周泰猛的將佩刀拍在桌上,大聲嗬斥:“這什麽這,全聽白副軍的!”

信使摸了一把汗,唏噓的跑去大帳,喃喃的心道:早就聽聞主公怕老婆,這下可好,怕老婆遺傳給周泰將軍了!

白玉鵝沒好氣的歎了口氣坐在堂子椅子上,看著周泰:“相公,為妻不知道說什麽好,你可知道如果將你原話傳給盧淵,後果將是什麽嗎?”

“那能怎麽樣?最多就是讓盧淵那小子氣上一頓,我可是他的頂頭上司!”周泰很不屑,還在大言不慚。

白玉鵝一拍桌子:“你這是妒才,盧淵勇猛人人皆知,要知道,現在盧淵還手握二十多萬大軍在函穀關,如果就因為你的幾句話,導致張濟、盧淵公然反叛,到時候在你大軍背後插上一刀,我想主公毫不猶豫的會將你淩遲處死!”

周泰聽到最後“淩遲”二字,身子一顫抖,嬉笑的走到白玉鵝旁邊,“好啦!都是為夫的錯,不如為夫將個笑話給你聽吧!”

………………

黃河渭水邊,萬艘小船躲在兩岸旁的蘆葦蕩中。

“大帥,難道我們要取鹹陽?這個位置太過於深入了呀!”高順、張遼、姚蘭、張繡四人與劉刕同坐一條船上,高順試探的詢問。

劉刕也知道東方富的心思,畢竟揣摩那麽多年,讓自己在渭水北側,距離鹹陽城不遠,可見就是為了躲避敵人的耳目,而且是夜裏行軍,白晝休息!發現的大軍前行的,都被解決,包括魚民。

“恐怕在涼州境內,沒有一個位置比這個蘆葦蕩安全!傳令下去,全軍休整,派出探馬監視十裏外任何動靜!”

船頭的士兵快速跑到另外一艘小船上,駛著小船飛馳到岸旁,傳遞著消息。

四人也都進走船舍,轉眼間就呼呼大睡!

太陽漸漸的落山,帶走最後一片彩雲,讓這片大地籠罩著幽冥傳來的黑!這時候的蘆葦蕩開始有動靜了,劉刕拿著早就準備好的幹糧咀嚼著,不時還在渭水中搖上一瓢清水,飲入腹中!

今天的月,彎著牙兒,光輝灑在大隊悄悄摸上長安的軍士身上,這些軍士行動緩慢,皆是前麵探騎來報後,才小心前行,腳下卻無任何動靜。

行了五個時辰,眼看長安就在遠處,劉刕找了塊空曠的地方,將高順、張遼、姚蘭、張繡四人都叫了過來,開始下命令。

“出城行動前,以為怕會有突**況沒有擬定行動計劃,張繡,你領二百暗影悄悄的取下西牆,我與姚蘭會在你身後掩護!現在就行動。”

張繡輕輕的點頭,轉身就點齊人馬,帶上攀城的工具,領著二百黑衣人神神秘秘的消失在長安城外。

高順、張遼、姚蘭也都接到劉刕下達的命令,各自領著分配到的士兵,迅速的前去指點地點,劉刕領著剩下的三百暗影,疾步的追向張繡的先頭部隊。

“啪”一聲,三角鉤跨在城牆上,在護城河中的張繡身子貼在城牆上,主要還是害怕身上的濕水落入護城河中,發出聲響,旁邊的黑色身影也都大徑相同,這些暗影都是第一批第九軍團士兵改編,非常熟練的攀爬至城牆。

此時已是深夜,城牆上的平國士兵舉槍躺在城垛中酣睡,最前上來的十個士兵,動作很是嫻熟的貼在城邊,輕步的走到這些守城士兵的身前,臨近時,左手猛的捂住士兵的嘴巴,右腳一抬,右手飛快的從靴子中抽出快刀,直接割開平國士兵的脖子。

平國士兵雙眼驚恐的爭紮著,但是暗影的士兵,就是死死捂住對方的嘴巴!直到對方斷氣。

轉眼間,張繡已經爬上城牆,張繡的行動很成功,慢慢的開始向西門城樓悄悄摸過去,劉刕屏住呼吸,向身後揮了揮手,三百個暗影半蹲著身子小跑至護城河中,開始緩緩的攀爬,城樓的暗影又扔下十條繩索,讓進程加快。

劉刕最後一個爬上城牆,為了保證身上的焰火不濕,將焰火咬在口中,爬上身子,整個行動非常成功,沒有被敵人發覺。

可能是長安遠離戰火,所以這些士兵都很大意,大意到晚上被人取了性命!

城牆上的暗影取下三角鉤,掛在牆內,劉刕領著暗影慢慢的蕩入城中。

整個長安城,此時很是寂靜,沒有一絲聲音,靜的有些嚇人。劉刕領著暗影隱隱藏藏的貼著牆邊穿梭,行過大街,尋過小巷,終於來到皇城邊,望著五米高的皇城。

劉刕搖了搖手,旁邊七八個暗影攏聚過來,劉刕伸出手指左右一晃,指著城牆,暗影士兵輕輕的點頭,都知道劉刕的意思,八人手中三角鉤在手中旋轉,感覺的查不多,就拋了出去,隻有三個掛在皇城上,“叮叮叮!”三角鉤砸在城牆發出聲響,底下的八個暗影迅速隱蔽。

等了許久,皇城上還沒有一絲聲音,躲在陰暗處的劉刕,雙手的中指向前一個點,隱蔽在皇城陰暗處的暗影走了出來,衝劉刕點了個頭,快速的雙腳支撐的爬上皇城,先上去的三個暗影開始搜索起來,皇城的牆沿躺著幾個稀少的近衛兵,正在酣睡,很快就被暗影給一一幹掉。

劉刕是最後一個爬上來的,跟在暗影士兵的身後,摸進皇城的城樓,城樓裏麵的士兵比較多,大概百來人,房內堆積著火炮、弩炮,劉刕趕忙拉住正要行動的暗影,搖了搖頭,指了指內側的城牆,示意不要驚動他們。

暗影很了解的找了個偏僻的地點,掛上三角鉤,滑下城牆。

一行人已經摸進皇宮,來來回回的巡邏兵,經常會消失在指定的崗位,越往內去,越是嚴密,三步一人,五步一哨!

劉刕向陰暗處招了招手,所有的暗影都集中了過來,劉刕四處望了望,感覺安全後,這才緩緩的開口,“皇甫嵩那個老狐狸多數就在眼前的扶柳宮中,隻有這裏守衛最嚴密,但不確定,小五、小六、小七,你們去抓個活的來問問!”

PS:這更慢了!下午三點更發早了!0.0,蚯蚓正常一章兩個小時加二十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