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少一臂,皇甫嵩不弄死你,我就不叫周泰,遊擊隊總隊長周泰致詞。
一匹脫韁的快馬跑的奇快,劉霹一眼就認出此馬乃是西域名馬:“疾風”。
細細一觀來者,身材矮小,豹臉雞嘴鼻,舉著一把比他體積大出一倍的長槍,頭戴漢冠,一身布衣。要不是從敵陣中衝將出來,劉霹絕對會認為此人是暴民義士。
“那、、那、、哪衝上去的是誰?”盧淵也鬱悶的望著矮小子。
眾將皺著眉頭,一個接著一個的搖頭,都無人認識這哥們到底是誰,而且連鎧甲都沒有,就算是誰隊中的,也不想認,怕丟人呐!
盧淵沒好氣瞪了阻攔的眾將一眼,“全給我讓開,要是讓此人再死,士氣必然更加低迷!”盧淵說著開山斧一掃,嚇的眾將趕忙讓開道路,盧淵雙腿猛夾戰馬,飛馳而上,口中大呼:“前方娃娃快點下來,讓本將軍會會這野撕!”
豹臉雞嘴鼻的小將回頭望向盧淵,十分藐視的撇了一眼,大喝一聲:“敵將劉霹首級我要了!”
“女人?”劉霹聽聞竟然是女聲,心中戒備減了七八分,但瞧著緊追來而的盧淵,又開始十分小心的戒備起來。
跑馬三百,人以臨近。劉霹大喝一聲“駕”,猛夾戰腹,催動戰馬,要先將來者斬了,再去會盧淵,話說這豹臉雞嘴鼻的小將見兩馬已經臨近,麵色冷靜,一臉不屑,仿佛根本不把劉霹放在眼裏,劉霹可全是看在眼裏,“嗬”小心的探出長刀!
豹臉雞嘴鼻的小將長槍橫端,見來器長刀,突然長槍俯刺地下,“吱吱吱”的長槍磨出火花。
兩馬距離三十步,小將嬌嗬一聲:“去死!”
突然小將猛的將長槍插的更深,長槍一頓,卡在地上,小將身材矮小,身子十分輕盈的橫飛過去,避開劉霹的長刀,劉霹傻眼了,這是什麽招式?完全是後世的撐杆跳!但是小將卻不這麽認為,人以過劉霹的戰馬,身子突然一個旋轉,頭上漢冠冠榛滑落,青絲秀發霎那飄風徐徐而舞,仿佛小將就是一個翩翩起舞的小精靈。
但美歸美,漂亮歸漂亮,手中的長槍卻是很嫻熟的回身反刺,身子如同斜“大”!
順著看去的劉霹驚恐的望著突然襲來的長槍,急忙催動長刀以做抵擋,“嘭”的一聲,長刀剛扶到胸口,但長槍已經穿過在馬上飛馳的劉霹腦袋,正中眉心,小將早以脫手,單腳輕盈的落地,雙手扶的地上。
“又是一個廢物!”小將的話聲很冷,剛出陣的盧淵聽的卻是那麽的刺耳。
小將走上前去收回長槍,用細繩係在劉霹的頭顱上,躍上戰馬,“駕”,打馬拉劉霹回大陣!這一幕、、、這一幕、、、這一幕太驚人了。
弘農城牆上的士兵沒有再次爆發出驚天的“威武”,反而各個張大著嘴巴,要知道劉霹可是弘農最猛的將軍,他稱第二,沒有敢稱第一。可是現在卻被一個女流給取了首級,最恐怖的就是這個女流,一招就殺了劉霹!她到底是什麽人?
城守有氣無力的倒坐在龍須椅上,木呆呆的吩咐著旁邊的將領:“快、、快高掛免戰牌!”心中期待著援軍早點到來。
要說反應最大的要數盧淵,此時目不轉睛望著回陣的女將,心中更多的是膽怯,自己的功夫擺在那裏,要是自己上去對戰劉霹,少說也要十來回合才能取其首級,沒有想到自己軍陣中一個翩翩女將竟然一招秒殺了敵將,這如何不讓自己吃驚。
女將拖馬至盧淵身前,手持馬韁向盧淵抱拳:“前鋒將軍,蒙萌萌取*首級來獻!”
盧淵反應過來,伸手摸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敢問姑娘在那位將軍帳下?”
蒙萌萌吊都不吊盧淵,直接打馬越過軍陣向後方馳去,“萬歲、萬歲、萬歲!”所有的騎兵這才爆發出驚天的巨吼,吼聲幾乎衝上雲霄,震著玉皇大帝的龍庭不穩。
“將軍,你看!”這時候所有的將軍臉上愁容一閃,歡呼雀躍,一個將軍打馬走到盧淵身旁,提醒著還回頭望著女將消失地方的盧淵。
盧淵轉過頭,隻見弘農城牆上掛著多大的一塊錦旗,旗上標明二字“免戰”。
“哈哈哈!”盧淵狂妄的放聲大笑,回首各位將軍:“傳令下去,讓炮兵快點過去,我們今夜就吃下弘農!”
“是!”眾將齊聲回答。
這炮兵一等就是半天過去了,炮兵的最高指揮官是原遊擊隊小隊長的張矛,這個人武藝不是太好,但卻繼承了周泰的光榮傳統,鬼點子多。一入夜,就領著五萬炮兵行入盧淵的軍帳大營。
盧淵早就在軍帳中等候,搖曳的燭光照耀在盧淵的臉上,一臉焦急,因為後麵傳來了帥令,放棄弘農直撲函穀關!這種逆天的打法,真虧周泰想的出來,這不讓自己的部隊曝露在弘農敵軍的眼前嘛!讓敵人爆菊花?
“將軍,我認為這弘農還是應該打,常言道大軍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果繞過弘農,恐怕敵人會追著我們的屁股打!”
“是呀!將軍,我認為周泰大帥的方略確實有些不妥,函穀關,北麵既是郟城,東北麵既是曹陽,東南麵既是弘農!我軍孤軍深入,恐怕會遭遇敵人合圍呐!”
盧淵不耐煩的歎了一口粗氣,望著張矛。卻見張矛紅光滿臉,胸有成竹之樣,盧淵立即皺起了眉頭!
“不知道張將軍有何看法?”盧淵試探著詢問,想必這張矛有辦法。
張矛四處望了望,然後擺開雙手,示意這裏這麽多,我怎麽說呀!
盧淵看的明白,連忙開口:“各位將軍還請回去休息,明日你們會接到我具體的命令!”
“是!”眾將站起身子,走出大帳白簾!
張矛最後走出大帳,“還請盧淵將軍與我去一個地方!”
盧淵遲疑了一下,取下衣架上的寶劍走了出去,剛出大帳,就見張矛已經牽來兩匹戰馬,“還請盧淵將軍上馬!”盧淵見一臉沉定,毫無遲疑的躍上戰馬!
二人跑馬出了軍帳大營,一路飛馳向著三崤山,大概一個時辰,盧淵望見一堆篝火,開始小心的戒備起來,外圍空蕩蕩的,但兩馬距離篝火二百步時,突然戰馬十步前冒出百來個黑衣人,張矛仿佛早就知道如此的將懷裏一個金色令牌拿了出來,黑衣人接過後,看了一眼,就放兩人過去,過了暗哨,盧淵立即見到今日來解圍的女將,心中緊張的心鬆了下來。
“盧先鋒,近來可好?”尖嘴猴腮的漢子走到盧淵馬前抱拳。
盧淵雙眸巡著,這十幾堆篝火旁有男有女,但盧淵知道這群人絕對不簡單,見張矛如魚得水的打著招呼,看來這群人與張矛很是熟悉!有些遲疑的躍下戰馬,交給旁邊一個大漢,將戰馬牽走。
尖嘴猴腮的漢子見盧淵沒有回答,感覺很沒麵子冷冷道:“盧淵,你可知道我是誰?”
這次直呼其名,讓盧淵感覺到一絲詭異,右手按的劍柄上,“你是誰?”
漢子並沒有理睬盧淵的追問,反而拋出一個帶有掛鏈的金牌,盧淵接手一看,金牌在篝火光下照亮上麵四個字“金牌扒手!”,盧淵立即知道這個尖嘴猴腮的漢子是誰了,趕忙抱拳:“盧淵見過蒙猛大人!”
“別傻站著,你過來吧!”蒙猛收回金牌,倒是沒上心的隨便扔了一句。
篝火旁的五百來人都齊唰唰的將目光遞向盧淵,盧淵在這些冷的不能在冷的眼神下,趕忙跑坐在蒙猛的身旁,“蒙猛大人,這些人是?”
蒙猛取下篝火上烤的野味,削了一塊還沾有血跡的鮮肉遞給盧淵,盧淵皺眉搖了搖頭。“哈哈!”蒙猛見狀,大笑一聲,將肉送進嘴巴裏咀嚼!
“這個家夥就是和魏延那小子單挑的家夥?就一小屁孩嘛!”粗壯的大漢坐的盧淵對麵,打量後,爽快的調笑。
“行了,張遼將軍,還請嘴下留德!”
“是是是!”張遼連聲點頭。
張遼?張遼不是應該在河內大牢中嗎?怎麽出現在這裏?這些盧淵當然都不知道,但是張遼的大名他可是聽說過,激動的正要走過去,卻被蒙猛拉住!“我讓你動了嗎?我告訴你,這裏每一個你都不能得罪,乖乖坐著!”
盧淵被蒙猛說的一頭霧水,不管怎麽說自己也是周泰親自點的先鋒,怎麽這裏的人全都不能得罪呢?但蒙猛好意提醒,自己也就幹脆沒有說話,圍坐的篝火旁。
很快,最中央的一個篝火旁,三個人站了起來,盧淵一眼就認出周泰,但另外兩人就是沒有認識,周泰滿臉嚴肅的走向左邊的四個篝火旁!蒙猛這時候站了起來,走到周泰旁邊,不知道嘰哩咕嘟的說了什麽,然後周泰滿是點頭,蒙猛轉身通知周泰陣營的所有將軍,圍坐在一個篝火旁,自己卻去了另一堆篝火。
“各位,周泰話也不多說,既然來到這裏的,都是被暗影調查過,中樞院蓋上大印的!現在就再次吩咐一次行動!”周泰說著,轉頭看向盧淵,“盧淵呐!你要記住,馬上回去就全軍開拔,帶上張矛的炮兵,火速前往函穀關,至於別的,你就別管了,欲敵就戰,欲友就收!記住?”
盧淵望著篝火旁的十三個人,都是原先的小隊長,頓時也就明白,這些被叫來的人都是東方富政~治核心檢驗過忠誠的人!“是!盧淵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