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夢弟弟,這麽看著我做什麽?”柳琴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卻又立刻含羞帶怯的低下了頭,和剛才彪悍十足的模樣,宛若兩人,

妖孽,真是個妖孽。

沈思不動聲色移開目光,沒急著上台,而是小心翼翼朝台上的司徒大長老問道:

“司徒大長老,這次比試,全部是憑借自身自身手段,隻要贏了就行,沒有什麽禁用的東西吧。”

要得先問清楚啊,免得他在考核之中用毒,對方說他犯規什麽的。

“嗯,修士鬥法,沒那麽多規矩,憑借的都是自身手段,各自手下見真章,最終獲勝就行!”司徒大長老聽到這話,睜開了眼眸,頗為感興趣的看了看他,身為七煞宗的長老,他自然知道這小子的事,

不過這小子明顯和外宗傳言的不符,已經是練氣六層了!!

“那就好,多謝司徒大長老。”沈思確認了自己的毒可以在比試中用,頓時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道謝之後,小手一背,卻是沒有急著上台,而是扭身離去,

他的想法,其他弟子自然猜不到,看到他走了,不少弟子都愣了愣,

“走了!那這小子問那些的意義是什麽?這小子,耍長老玩呢!”

“這是,不敢上台?”

在這眾多疑惑的聲音中,宋康眉頭同樣皺起,盯著沈思的背影,暗暗冷哼了聲,不再理會,閉目養神。

就連司徒大長老同樣微愣,他對於沈思還是頗為看好的,哪裏想到沈思竟然扭頭走了。

“這小子!!”司徒大長老無奈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這個小鬼頭什麽想法。

“圓夢弟弟,你……”柳琴同樣愣了愣,她以為沈思都要報名了,哪裏想到這麽扭頭走了,一點不按套路出牌,正遲疑之間,沈思聲音就傳來,

“我過兩天又來,有點事。”

柳琴俏臉怔了怔,也不知道沈思弄得這麽神秘做什麽,不過沈思朝她揮揮手,就踩上了自己的木劍,一路下了大風山,立刻去了北峰周圍荒山,

反正比試的時間,還有七天,且待他再多做一些準備!!

這次考核之中,他人肯定對於他的毒有防備,一場戰鬥,可能需要用到的毒很多,

畢竟這個東西,就是主打一個出其不意,實力和他差不多還好,相差太大的話,他得靠數量取勝,

他雖然有不少毒,但把穩一點,還是再弄一些,免得到時候用光了!

“也不知道去做什麽了,我現在就氣六層,倒是也可以碰碰運氣。”柳琴自然不知道這些,俏臉皺了皺,考核的規則,她頗有了解,並不是實力最強,就一定獲勝,她也不是沒機會。

而此刻沈思已經下了大風山,

“哼,我多弄一些毒,到時候,見人就扔,弄的整個台上都是,我現在有兩份暈暈粉,兩份癢癢粉,還有一份僵硬粉,可惜上次給了柳琴兩份,哎,我的毒,打得就是一個出其不意,如果別人防備,很難扔到。特別實力差不多,或者修為比我高的,用飛劍就能弄死我。”

沈思輕哼,除了這些,倒是還有不少**散,不過這東西的具體威力,尚不可知,不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上麵,下了大風山,就一路去了巫山,隻是沒想到竟然在這外圍,還遇到了黎幽,

她還是墨綠色的長袍,青絲垂下,蹲在一株鮮豔的野花前,而在她周圍,還有諸多漂亮的花花草草,毒性很微弱,但是很鮮豔,五顏六色的,看上去猶如一幅美麗的風景畫,

隻是畫中的主角,究竟是那鮮豔之花,還是那人兒……

“黎師姐!你也在這裏?”沈思甩了甩腦袋,幾個月沒看到她了,還是頗為親切的。

“今天應該是內宗考核的報名時間,你修為是練氣六層,不去報名麽。”黎幽已經聽到了動靜,把那花收了後站了起來,有些詫異,直到在得知沈思來找些毒後,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起身又走向了巫山深處,

“分開找吧,你去另一個方向找找,我去巫山深處看看。”

“好。”沈思喜笑顏開,拿出了上次沒用完的藥粉,塗抹在了身上,又做了不少準備,找毒去了,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搜刮過,外圍的毒草已經很少了,而黎幽,並不是每天都在此,沈思記得她的話,也隻在外圍一片區域,沒敢太過深入巫山,

接下來兩三天下來,倒是又弄了好幾份毒,兩株癢癢草,還有那個腐屍液的原材料,

畢竟外圍的毒草這些有限……並沒得到太多。

“這點毒,感覺還是不保險,說起來,也不知道此地,為何有這麽多的毒,黎師姐說,巫山深處,就是練氣後期,進去也很危險!”沈思眼眸閃爍,看向了巫山深處,黎幽上次和他說過,深處很危險,有毒蟲,練氣後期被咬了也要死,

但現在外圍已經沒多少毒了。

“算了算了,實在不行,拿**散扔他們。”沈思嘀咕,看了看巫山深處,那裏麵陰森森的,樹木很茂密,一時間不敢輕易踏入,轉身也不猶豫,又在外圍找了找,直到七天的時間過半,又把後麵找的毒,煉製了,

這下他一共五份暈暈粉,四份癢癢粉,還有兩份腐屍液,每一份都可以讓練氣六層,都吃大苦頭!

沈思也稍稍安心了一些,在第七天的時間終於到了時,才踏著自己的飛劍,到了大風山之上,

廣場上還有諸多弟子,七天的時間下來,一眾弟子,不僅沒有離開,反而一直守在這裏,都在等待考核開始,

“嗯?竟然來了,我還以為他不敢來了呢!”

“來了又如何,這次考核,有三個練氣六層,甚至宋師兄說,柳琴也是練氣六層!他來了又能怎麽樣!”

沈思剛一出現,諸多弟子的目光就看了過來,對他並不看好,不過他也沒理會,一路輕哼,背負著小手,走向了那中間的高台,跳了上去。對著司徒大長老行了一禮後,就坐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