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馥雅麵紅耳赤地睜大雙眼。
呆呆地盯著呂子勝,直到他在她小嘴上吸吮了一下才猛然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
連忙想推開,但雙手被皇上禁錮著!
“傻瓜!閉眼。”呂子勝寵溺說道。
馬馥雅立馬聽話地閉上眼睛。
直至兩人吻得氣喘籲籲,呂子勝才鬆開她香甜的小嘴,埋首在她的肩膀。
等氣兒喘順了,呂子勝剛想繼續,又被皇後阻攔了下來。
“陛下,青天白日的,這不好。”馬馥雅滿臉羞紅說道。
“這有什麽不好的,難道皇後你不喜歡嗎?”
呂子勝一邊輕吻著,一邊詢問道。
“朕看皇後剛剛可是閉著眼睛在享受,以為皇後是喜歡的緊。”呂子勝一臉壞笑說道。
馬馥雅被他說的很是羞恥,連忙用那柔軟的小手捂住他的嘴巴。
怕從他的嘴裏在聽到什麽虎狼之詞!
呂子勝親了下捂在嘴巴上柔弱無骨的小手。
馬馥雅猶如被燙到般飛快的收回手,雙手交疊放在胸前。
眼睛不敢直視撐在她麵前的男子。
這一不知所措的反應看著著實可愛,歡快的笑聲不由得從男子的嗓子裏跑出來。
男子目光在她麵上停留一會兒,隨即垂眸,一點一點的親吻她的唇,她的下巴,脖子……
好似怎麽親也親不夠。
最後埋在她頸項裏粗重熾熱的呼吸,時刻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馬馥雅猶如被大灰狼頂上的小綿羊一般,一動也不敢動。
她可能不知道,此時她望著眼前的人,那一雙丹鳳的妖媚眼,水遮霧繞地,媚意**漾,小巧的紅唇,傲人的雙峰。
無一不在刺激著眼前的人。
許是這樣的姿勢有點久,女子稍微動了一動。
似是不小心碰到了什麽地方,男子剛剛壓下去的邪火又猛地複燃。
“別動!”男子低吼說道。
“陛下,臣妾腳有些麻了。”女子喏喏說道,說完不自覺的動了動腳。
“該死!”
男子暗罵一聲,眼裏重新升起了火焰,具有侵略性的望著身下的女子。
原本怕自己太禽獸會嚇到她,如今是管不了那麽多了。
“妖精!”呂子勝咬牙切齒的說道。
“皇後,我們來幹點壞事!”
嘶!
話音剛落,衣服撕裂的聲音傳來。
“陛下!唔……”女子瞪大眼睛驚呼出聲。
還未說完接下來的話,小嘴就被堵住了。
在呂子勝強勢的攻掠下,女子由一開始的拒絕慢慢變成迎合!
兩人從軟塌轉移到那雕花的大**,衣服掉落一地。
**。
呂子勝雙手撐在女子身側,邊親邊深情地開口道:
“皇後,雅兒,朕等不及了。”
灼熱的氣息盡數噴在女子臉上,語氣帶有一抹迫切。
皇後麵色紅潤,嬌軀微顫,一雙美眸緩緩合上。
含羞帶怯地說道:“還請陛下憐惜!”
呂子勝嗯了一聲,隨即俯下身,肆意索取。
一切水到渠成。
滿室旖旎。
……
洛陽城,攝政王府。
早朝後的攝政王陰沉著臉色回到王府。
從門口到書房,嚇得一路上的下人頭低的不能在低了。
生怕攝政王把氣撒在自己身上,小命就沒了。
書房裏。
攝政王站在案幾前,戶部尚書王巍之站在一旁。
奏折、書籍等滿地都是,已是無一處可落腳。
室內一片淩亂。
仍然覺得不解氣,攝政王將伸手能夠倒的東西全砸了。
“這廢物皇帝,竟然就這樣砍了本王的人,半點也不把本王放在眼裏,本王遲早讓你付出代價。”攝政王冷冷地說道,清秀的麵容上帶著不加掩飾的怒意。
“總有一天,本王會將你從那至尊寶座上拉下來,跪在地上向我求饒。”
“王爺息怒。”
“王爺,今日陛下的轉變確實是出乎意料,這其中也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一旁的王巍之眉頭緊蹙,百思不得其解。
“以往陛下可是不會插手政務,更不會查看朝中的賬本,幸虧老臣早有準備。”王巍之一臉得意。
“這事兒你做的很好,不愧是本王的得力助手,記你一功。”
“待他日本王登基,你就是大功臣。”攝政王說道。
“謝王爺誇獎!”王巍之喜眉笑眼朝他拱手。
“皇帝這裏……確實有蹊蹺,但不管哪裏出了問題,他都必須死!”
攝政王微微眯眼,道:“來人,派人去宮裏問問,這皇帝最近都有哪些不尋常的地方,順便監督一下宮裏那兩個妃嬪,越貴妃對我們的計劃至關重要,就算出了閃失也不要讓對方反感!”
門口進來一個人領命後便離開了。
“王爺,如今這西境的好差事落在了李錚身上,這李錚可不是咱們的人,要想從中撈到好處可就難了。”王巍之十分可惜的說道。
西境一事所要考慮的問題頗多,是個苦差。
而今在他們眼中竟然是個好差事!
邊境的百姓是過得有多水深火熱啊。
“這事兒也不是很麽大事,他要是識相的話還可以留他一命。”
“要是不識相的話,就暗中找人處理掉好了。”
“再讓咱們的人頂上去就是了,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攝政王接著說道。
“臣明白,臣現在就下去安排。”
攝政王嗯了一聲便揮手打發人走了。
王巍之走後,攝政王在書房裏目光冰冷地盯著皇宮的方向。
……
坤寧宮。
一場巫山雲雨後,兩人酣暢淋漓。
人生第一次開葷,呂子勝接連折騰了她好幾次。
他倒是神清氣爽了。
馬馥雅就累得躺在他的臂彎中,沉沉的睡了過去。
那白裏透紅的肌膚顯得嬌豔欲滴,那身上的吻痕無一不在宣示著剛剛的戰事有多麽的激烈。
全身上下幾乎找不到一塊完好的地方。
讓他沒想到的是,皇後與原主成親三年。
竟然還未圓房!
能得到如此國色天香,又溫柔的女人,哪還有不珍惜的道理。
呂子勝滿足的將香玉抱在懷中,嘴角扯過一抹微笑。
呂子勝低頭在女子的額頭親親一吻,像是在蓋章一般宣示著主權。
一手捧著沉睡中女子的臉,用指腹輕輕的在摩挲。
心裏想到:從今往後,皇後就是他真正正在的女人了。
就算是為了保護皇後,他也要將權力牢牢把握在自己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