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皮影戲當中的內容太真實了!

從頭到尾仿佛就像親身經曆一樣,有不同的人在說話,有不同的人在動作。

尤其是花木蘭為了父親,女扮男裝替代老父親參軍的一幕,更是讓所有人感同身受。

在場雖然沒有女子,甚至沒有普通兵卒。

可是並不影響這些武將最初也都是從一個個小兵做起的。

他們之所以能夠站在如今的位置上,都是因為曾經的浴血拚殺,也有無數個戰友為了保護自己而倒下。

換而言之,明知道參軍是要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誰還願意去當兵呢?

所以說,在座的各位將軍們,或多或少曾經參軍的時候,都有和花木蘭同樣的苦衷。

這也讓這場皮影戲的穿透力徹底達到巔峰。

“好~”

也不知是誰,突然就大聲喝彩了一句,隨即便自顧自地鼓起掌來。

一人帶頭,其他的將領也瞬間受到了鼓舞。

“好,這皮影戲真好!”

“是啊,這樣的表演,以前怎麽沒見過,以後一定要多看看這種,太真實了。”

“不錯不錯,老夫最近新納了一方美妾,最近正愁沒有什麽樂子,回頭我也請一班這樣的表演回府裏。”

眾人說著,議論著。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對這場皮影戲讚不絕口。

而木箱之內的李修遠心中更是激動不已。

他雖然看不見外麵眾人的表情和神態,可是對方說的話它卻聽得清清楚楚。

李修遠知道,自己這是受到了大佬的賞識啊。

自此以後,自己的皮影戲表演,真的可以進入世家豪族的眼中了。

此時此刻,李修遠對那位公子的感激,言語已經不足以形容。

當日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居然能讓自己改變如此之大,說是脫胎換骨也不為過。

李修遠心中暗想著,以後如果再遇到那位年輕的公子,一定要請他喝一壺上好的茶水。

嗯,答應他要把皮影戲發揚光大的事情,也絕對不能落下。

一場聚會,你好我好大家好,等到眾人散去,秦軒也摟著林清玉回到了養心殿。

兩人之所以沒有去皇後的寢宮,是因為秦軒覺得那裏隻有皇後一個人,施展不開。

而養心殿則不同,早已經沐浴更衣的媛婕妤已經在那裏等著了,今晚便讓兩姐妹認認真真的談談心。

無話不談的那種。

……

月明雲稀,星空點綴,已經漸漸入夏的天氣,哪怕穿得再少也不會覺得冷。

至少,秦軒覺得是如此,甚至還有些忙碌。

次日一早,秦軒傳召鴻鈞寺官員準備車馬鸞駕還有送給羅刹國的禮物。

不管曾經關係如何,既然人家已經帶過來拜訪的禮物,自己這一方回禮自然也不能太差。

鴻鈞寺作為大炎朝的外交機構,來處理此事最為妥當。

交代完一些注意細節,秦軒又特意叮囑神機閣送來一套太陽能熱水設備,一套折疊木椅及家具。

這兩樣東西都屬於民生用品,對於軍隊戰鬥的作用不大,所以秦軒準備將這兩樣東西帶給羅刹國。

如果能夠因此促成一些訂單,也算是給國家帶來新的增收方式。

到時候他就可以在民間讓百姓們自主製造這些東西,徹底普及全國。

對外交方麵的要求很快便交代完畢,秦軒在宮中又解決了一些關於各地百姓的政務,便帶上薛亭秋換好便裝溜出皇宮。

這一趟出行也不知道要多久,而且也不能帶上白家姐妹,秦軒心中還是有些愧疚的。

所以今天晚上注定是個忙碌的夜晚。

好在秦軒修煉帝王訣的時間已經不短了,身體素質越來越好,對待這種事情造就的得心應手。

站在私宅的門前,秦軒正打算敲門,就聽見‘咯吱’一聲。

大門竟然從內部主動打開。

“公子!”

白欣欣從大門內走出,看見秦軒臉上頓時浮現一絲喜色。

“嗯?你知道我要來?”

見秦軒一臉疑問的模樣,白欣欣嘴角微微上揚。

有些羞澀地說道:“或許公子與妾身心有靈犀吧。”

“哈哈。”

秦軒聽見這話,忍不住開懷大笑。

與白欣欣相識這麽久,他還從未見識過白欣欣如此主動地表達愛意。

換做平時,不論自己如何逗弄,白欣欣都是一副任君采摘的良家女子模樣。

今天算是頭一遭。

“欣欣今天這是怎麽了?”秦軒一邊說著已經邁開步子朝院內走去。

還順手抓住了白欣欣白皙小手,忍不住搓了兩下。

白欣欣乖巧地跟在後邊,似乎剛才說出那樣的話,已經用光了所有的勇氣。

即便是此刻跟在秦軒身後,她臉上的紅暈仍舊沒有消退。

院子內,妹妹白欣然正在空曠的天井處升起一堆柴火。

四周則是按照秦軒之前烤製叫花雞的模樣擺列著石磚和泥土。

見到秦軒回來,白欣然先是一怔,隨即整個人猛地站起。

飛速朝著秦軒奔來。

還好這裏沒有外人,否則肯定讓無數人驚掉下巴。

原來如此美麗靈動的姑娘,也會這般失態。

白欣然眨眼之間已經衝到了秦軒懷裏,雙手環住他的腰,將頭埋在胸口。

一雙充滿靈氣的大眼睛已經彎成了一道月牙。

“公子,欣然好想你。”

說罷,白欣然似乎又覺得哪裏不妥,隨即補充道:“姐姐也很想你。”

“她最近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去大門外觀望皇宮城門。”

“時刻盼著你回來呢。”

白欣欣:“……”

秦軒也是一愣。

若是這丫頭不說,秦軒還真以為兩個人是心有靈犀呢。

畢竟相處久了,的確會有想到一塊的時候,對這種情況,秦軒是知道的。

隻是秦軒沒想到,兩人在門口的相遇,居然是白欣欣每天都會做的事情。

看著她有些慌亂的神情,秦軒都有些心疼。

這宅院雖然比不得皇宮,但終究是一座囚籠。

這兩個絕色美人是自己的一部分,但是自己,早已經是他們的全部。

秦軒猛地伸手將白欣然緊緊摟在懷裏。

隨即道:“這段時間比較忙,忽略你們兩個了。”

兩人都是微微一愣,最終隻是乖巧的低下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