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說完便朝著楚楚打了一個眼色,心領神會的楚楚一記手刀直接打在小姑娘的脖子上。

讓她登時雙眼一番身體就軟軟地倒在了秦軒身上。

“嗬,看著沒多少肉,還挺沉呢。”

秦軒快速將小姑娘放在牆角,直接帶著楚楚走向虹珊的閨房。

隨著距離一步步拉近,秦軒二人的神情也逐漸變得古怪。

尤其是楚楚。

她本就是密探出身,精通刺殺和打探情報,聽力方麵自然比秦軒要強上不少。

秦軒剛剛聽見一個大概,她已經聽得十分真切了。

更為關鍵的是,這種真切又讓她很疑惑。

雖然心中大概對屋內的情況有了猜測。

最終楚楚站在了原地。

看著秦軒,一字一句地問道:“陛下來這裏,就是為了見證這一幕?”

“哪一幕?”

秦軒神色無比天真。

楚楚:“……”

這,這屋裏真的在幹啥?我的心跳好快,為什麽會心亂?

楚楚看著秦軒自然不敢形容心中所想的畫麵,可她也不願意再往前走。

“我,我就不過去了。”

聽見這話,秦軒頓時就笑了。

剛才還說一定要貼身跟著自己,這麽快就退縮了。

“行,那你就在這等著吧。”

秦軒說完,大跨步來到虹珊姑娘的閨房門口,直接推門而入。

“咯吱。”

木質門軸發出摩擦的輕響,也讓屋內的聲音戛然而止。

“誰!”

屋內忽然傳來一聲厲喝。

聽見這聲音,秦軒心中一喜,女帝果然在這啊。

今天可是吃了大瓜。

西單女帝與青一樓花魁的愛恨糾葛,這可是個巨大把柄啊!

“咳咳。”

“外臣秦軒,拜見女帝陛下。”

秦軒幹咳一聲,隔著簾帳便開口道。

寂靜。

方才屋內的旖旎氣氛瞬間消失不見,安靜得可怕。

隔了好一會兒,簾帳內才傳來蘇蘇淡然的嗓音,“你是故意來找朕的。”

“外臣不敢。”

秦軒笑道:“外臣隻是身在異地,心有餘而力更足,閑暇之時便想起了虹珊姑娘的絕世容顏。”

“心中也難抑急切之情,可來到此處也未曾想陛下也在。”

蘇蘇此時真的是想要殺人了。

這秦軒還真是過分!

悄無聲息地來到屋內不說,開口就是見過陛下。

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在這裏是什麽?

現在居然還睜眼說瞎話。

蘇蘇怎麽想,虹珊姑娘不知道,可是秦軒的話她卻聽在耳中。

原本就因為被人撞破,現在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等到蘇蘇穿好衣服走出簾帳,她立即蒙上大被,將自己裹個嚴嚴實實。

秦軒如此近距離地看著眼前披頭散發,不施粉黛的素顏女帝,心中也忍不住讚歎。

腦海中竟然沒來由地想起西單朝會上見到的那個龍椅。

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低俗了?

秦軒正暗暗自責,忽然聽見蘇蘇開口道:“怎麽?你看著朕幹什麽?”

“你這逆臣還敢對朕有邪念不成?”

秦軒這才回過神來,樂嗬嗬地坐在了椅子上,“陛下,外臣不敢。”

“不敢?”

蘇蘇低聲重複了一句,眼中怒意更勝。

上次見麵她對秦軒的才華還是十分欽佩的,甚至想要將此人重點栽培,以後還可以委以重任。

後來得知秦軒是大炎派來的使臣,也曾主動拋出橄欖枝,這已經是身為帝王的極大重視了。

甚至在秦軒拒絕之後,也沒有升起半點殺心,反而越發欽佩這種愛國的臣子。

可現在呢?

看著秦軒一臉無所謂,對自己全無半點尊敬的神情,她是真的動了殺心。

而且此人還撞見了自己最大的秘密,這事如果暴露出去,甚至會動搖自己的皇位。

“秦軒,你可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

秦軒點頭,“知道,我撞見了女帝陛下,所以你現在想要殺我。”

“你的確很聰明。”

蘇蘇冷臉站在原地,“既然知道,你為何要來?”

“因為隻要大炎和西單合作,陛下的小秘密,外臣就會永遠的爛在肚子裏。”

“而且我相信陛下也願意和我大炎合作。”

“隻不過你心中有著自己的顧慮。”

蘇蘇眉頭微皺,但很快舒展開來。

“不錯,現在西單朝局混亂,就算是朕也需要順勢而為。”

“想要和你大炎合作,阻力不小。”

阻力不小……

能在皇帝嘴裏說出這種話,已經算是蘇蘇最為真誠的答案了。

“不瞞女帝陛下,臣這次來就是要跟你私談一筆買賣,隻要陛下答應,明天早上您最大的阻力就會消失不見。”

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話讓蘇蘇的瞳孔微縮,目光在秦軒身上上下打量一番。

才繼續道:“你大炎的使臣,到底誰說了算?”

“若談正事,為何不是馬善前來?”

秦軒嗬嗬一笑,沒有說話,反而是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水,正準備一飲而盡。

蘇蘇頓時極了。

“這酒你不能喝!”

可她的聲音終究是慢了半拍。

寡淡的低度酒順著秦軒的味蕾緩緩流淌進胃裏。

僅僅是數個呼吸的功夫,秦軒就覺得渾身燥熱,甚至連呼出的氣體都變得無比灼熱。

“你提前在酒裏下毒了?”

慌亂之下,秦軒已經爆出了全國性的通用語言。

更是胡亂的將衣.服脫了下來。

露出了結實而白淨的皮膚。

蘇蘇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身子,大腦中更是一陣短路。

下毒?

朕如果知道你來,早就準備了衛兵將你攔下了,用得著下毒嗎?

這是蛇素啊。

蛇性本銀。

而蛇素更是提煉其精一華製成,可謂是夫妻之寶。

可現在居然被秦軒喝了。

見到蘇蘇不說話,秦軒的心神已經有些恍惚,小腹中仿佛有瀉一火在急速升騰。

“解藥呢?老子都說了,能幫你除去朝中阻力啊,你毒我幹什麽。”

蘇蘇的臉色很難看。

雜亂的思緒根本就沒注意到對方的稱呼變化。

隻是慌亂開口道:“這不是毒藥,這是情.藥!”

情藥?

短短的兩個字,仿佛引爆了秦軒內心最新深處的火熱。

再看想蘇蘇的目光,已然多了些曾經沒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