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世界人民大團聚
白艾倒好了咖啡,和陳家林對麵而坐:“晚上吃飯了嗎?”
陳家林狠狠的喝下一口:“沒有,最近沒有什麽胃口。”眼神低垂,捉起杯子他接著說道,“我沒有想到我們會有對立的一天。”
白艾不願在這個話題上多費口舌:“公司的發展不合適我,離開並不表示我們以後就是敵人。”
白艾的寬慰對陳家林沒有作用,因為她說這番話就表明她真的有去意,不是傳聞中的以訛傳訛:“你打算什麽時候遞交辭職報告。”
白艾想了一下:“其實我打算明年過後再跟你談離開的事情,但是很多事不由人,事情發展的現在,我會盡快把手頭的工作完成,大概半年的時間。”這些話本來不該她說,但是麵對陳家林白艾還是掏出了真誠。
陳家林點頭:“詳細的情況,等你抽個空我們約出來吃飯談。”半年不算短,白艾對工作向來有責任心,能預留六個月給陳氏,而不是直接甩手走人已經很負責了。
“好,我會盡快把手邊已經接下的項目完成,其餘新項目杜順誌接手應該沒問題。”
說完公事,兩個人陷入了沉默,忽然門鈴響了起來,陳家林瞳孔放大,屏氣凝神:“你有客人?”
白艾放下咖啡杯說道:“恩,我約了人到家裏談事,你稍等一下。”門外應該是杜杜裏和多米。
陳家林也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跟在白艾身後,準備告辭,門打開居然不是白艾預料中的人,而是蘭思定。
蘭思定站在帶著笑容等待白艾開門,她脖子上的項鏈追蹤器一直戴著沒有取下來,所以要找她不是難事,可追蹤器畢竟不是監控器,蘭思定知道白艾在家沒有想到並不是她一個人在家。
當蘭思定看見陳家林站在白艾身後,笑容歪在臉上,差點脫口吼一句:你他媽怎麽在這?
陳家林對視蘭思定,同樣不高興,隻是他的脾氣沒有蘭思定那麽放肆,而是隱於心底用眼神傳達不滿。
蘭思定接收到陳家林的眼神,一把將白艾扯到他的身邊,冷颼颼的問:“你不走?”
陳家林別開視線,對白艾道:“白艾,我先過去了,謝謝你的咖啡,我等你電話。”
蘭思定本來壓抑的火蹭蹭上竄,等什麽電話,等他去死,牽起白艾的手直接進屋。
關門的時候陰森森的聲音順著門縫往外飄:“陳董,你慢慢走,別總是找不到家門,記得你家門牌號是單數。”然後不客氣的摔了門,用震耳欲聾的響聲來體現他心底的不滿。
“你怎麽來呢?”
“我不能來嗎?”蘭思定的橫眉怒目在麵對白艾就都軟了,看著她平順的眼眉再大的火也隻能團成一團在心頭滾來滾去發泄不出。
“蘭思定。”白艾站住腳步,輕聲卻帶著警告,他最近越來越意氣用事。
白艾冰惻惻的聲音如長鞭,呼,抽在蘭思定心頭上,讓他忍不住心口吃緊立刻清醒,知道白艾已經很顧忌他的感受一再避開陳家林,她的努力他應該珍惜不該讓怒火衝昏頭腦而不理智,但是隻要關係她,他就忍不住流露出最原始的好戰本性:“我吃醋而已,沒有亂猜測也沒有懷疑你,我百分之百相信你,你不準生氣。”說完掐住她的腰肢把人抱在胸前,一顆毛茸茸的腦袋抻在她胸口胡亂滾一遍,借由她的溫軟平複心底的波瀾,但不小心引起了燎原的大火,直接燒進小腹,心軟了有些地方卻漸漸開始發漲。
白艾見蘭思定服軟,用手臂圍住他的肩頭,柔聲道:“你沒有給我打電話,我以為你在忙。”
“我確實有點忙。”蘭思定渾身冒著熱氣,眼神不定的瞄著白艾的胸口,雪白的起伏勾引著他的注意力,明天是她祖母的生日,本來找她商量登門的事情,但是現在……他隻覺得口幹舌燥。
“蘭思定……你看夠了沒有。”白艾感覺灼烈的視線快生生將她衣服剝開,生吞活剝了一樣。趕緊支起身子,想拉開彼此的距離,可一動作大腿卻貼的更近,不小心碰到了蘭思定那支棱起來的火熱。
這不小心的碰觸,讓白艾刹那紅了臉,被蘭思定的正好看的一清二楚,心神俱失,不管了,他忍無可忍雄赳赳的將白艾抱進臥室,在她耳邊調情而語:“你還差我一個晚上記得嗎?”本來昨夜他要來她家,可最近手頭的事情又翻新堆積,所以耽誤了一夜美好,今天抽出空來他要盡享美人的滋味。
“蘭思定,你先停手。”杜杜裏和多米應該快到了,她不想讓別人登門做客先看一場春宮秀。
“想讓我停手?把我喂飽。”蘭思定強硬的堵住白艾的唇,將她所有的顧慮都強行掃到一邊,這是一個火辣的夜晚,
恩……熱吻封鎖了白艾的言語。
啊……他低頭向下讓白艾嚇了一跳,趕緊說道:“蘭思定,我真的有事。”
“你想說什麽,現在什麽都別說。”蘭思定傾身咬住白艾的紅唇,靈活的舌突破她貝齒的防線,勾著她的美好和他糾纏不休。
手指靈活的勾開她衣領礙眼的圓扣,大掌緊緊貼上她順凝的肌膚,沒有一絲縫隙,上下滑過撫摸讓他熱血沸騰,按下她的翹(和諧)臀讓他的剛強和緊繃磨觸著。
還是不夠,幹脆一用力單手將人托了起來:“抱著我,不然會掉下去。”
白艾不得不將自己掛在蘭思定的身上,那危險的位置燙的她微微發抖,他的氣息那麽勃發讓她無法忽視。
腦中最後的理智提醒著她,她待會還有客人上門,恩……渾身無力卻讓她忍不住回應。
白艾在蘭思定溫柔的愛戀之下,不由嬌哼著迷失在他的溫度之中,衣服淩亂了一地,蘭思定用盡渾身解數去取悅躺在他身下的嬌柔,看她細致的皮膚被一層粉紅覆蓋好像一朵嬌豔欲滴盛開的花,隻等待他采擷,亟不可待的脫掉了襯衣,然後覆上去,抵死纏綿。
一聲嘶啞的低歎不自覺的從嗓子歎出,蘭思定問:“舒服嗎?”
白艾扭動了下腰肢,算做回答。
蘭思定因為她的動作額角立刻繃緊,在她耳邊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快被你弄瘋了,妖精。”
滿室春風,有情人沐浴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沉浮浮,感受著讓人酥麻入骨的交纏。
……
白艾渾身薄汗,懶洋洋的躺在蘭思定的胸口之上,被他的手臂圈固著,長發散落在他漂亮的肌膚上,軟綿綿的開口說道,“過幾天我要去海南。”
“參加博鼇是嗎?”蘭思定親上白艾的長發,她渾身的味道好聞到讓他再次蠢蠢欲動。
白艾揚起頭,用手指戳上蘭思定的腰,讓他離她遠點,指尖碰觸到堅硬的肌肉和彈性的皮膚,眼波風情流轉:“恩。”
蘭思定立刻拖回白艾,一條腿壓上她,誰準她在激情後就想跑,“博鼇召開,我也會過去一趟。”
白艾徹底逃跑無望,隻能貼在蘭思定的身上:“你的身份合適嗎?”這是商會形式,並不涉及軍務,蘭思定要參加肯定不能帶軍銜,那他以什麽身份前去,白艾好奇。
“這一次領導人要出席,我是警衛隊總指揮。”
“為什麽?”這麽公開的場合,上層應該很避諱才是。
蘭思定正欲解釋門鈴聲打斷了他的話,聽見急促的鈴聲他啄了下白艾的唇:“你晚上有客人?”
“剛才想跟你說來著。”可他一進門就用熱吻席卷了她的感官,隻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誰?”
“多米和杜杜裏。”白艾走下穿準備簡單收拾一下去開門。
蘭思定拉住白艾的手腕:“這倆家夥從華盛頓回來呢?”讓他們在門口等著,最好能等到自動滾蛋。
“你把衣服穿好,我去開門。”白艾撿起家居服,穿衣鏡裏倒映出來的女人簡直一點都不像她,緋紅的臉色還沒有得到消退,肩膀上的深深淺淺的痕跡。
蘭思定隨便裹起了白艾的白色睡袍,小小一件捆在身上看上去十分滑稽,他拋著媚眼問:“這樣不行嗎?”他恨不得對前來的所有人昭告他把白艾辦了。
“不行。”白艾絕情的否決了蘭思定的提議。
“好吧。”蘭思定乖乖聽白艾的話,開始磨磨蹭蹭的穿衣服,足足花了十分鍾的時間一邊騷擾白艾一邊隨便的套著行頭。
直到多米在門口和杜杜裏懷疑是不是走錯了地方,白艾才打開門,頗有些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多米一眼看見蘭思定站在客廳,立刻明白了,隱晦的笑著:“沒事,辦正事是需要花時間。”
白艾將兩人讓進屋,然後去廚房去煮咖啡和茶,杜杜裏跟在多米身後也看見蘭思定,立刻不客氣衝的上前,將人抱住又拍又打:“蘭思定,好久不見,你可好啊?你和白艾還沒分手呢?”
蘭思定送上老拳一顆將杜杜裏槌進沙發,然後冷冷看著捂住肚子打滾的人說道:“你的酒店能不能要回去,還要看我的婚禮能不能順利舉行,悠著點。”
杜杜裏身心受傷對著多米嗷一嗓子:“多米,我疼。”
多米無良的坐到杜杜裏身邊,揉揉他的肚子說道:“疼嗎?”
杜杜裏瘋狂的點頭,抱住了多米的腰。
多米輕輕拍了拍杜杜裏的頭,笑道:“恩,疼,是個爺們就打回來。”
杜杜裏傻了,他打蘭思定?瞎子也能看出是活生生的去送死。
蘭思定看著兩人的互動:“你倆好上呢?”
兩人異口同聲:“沒有。”
“沒有?你們的風俗民情有這麽開放嗎?”男男女女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摸來摸去。
杜杜裏一本正經:“蘭思定,我慎重的通知你,我和多米是即將結婚的關係,不過我倆沒愛情。”
蘭思定翹著腿在沙發上當大爺,一臉不屑:“挺自豪?”
杜杜裏眼睛邪惡的往廚房飄:“我們又不像你倆,還沒結婚就幹壞事,你看看白艾的脖子。”
“老子做壞事老子很自豪。”蘭思定說完竄進廚房,去黏著他親親媳婦兒,幫忙端茶倒水,然後把白艾拉到他腿上,坐進沙發中,臉上帶著無比驕傲,對杜杜裏說道,“我的。”
杜杜裏歪嘴斜眼的拉住多米的手腕:“我也有,洋氣什麽?”
多米一掌拍翻杜杜裏的孩子氣舉動,對白艾道:“艾,你先跟我說別墅用來做什麽的?”她最好奇的是這個事,其餘的事情押後再議。
白艾看了下蘭思定,眼神示意他放開她,坐在沙發中她從抽屜裏取出一份文件,放在桌麵上:“這裏將會是我的新公司,因為別墅是你出資,所以我也當你們入股我的公司。”
多米忙不迭拿起文件翻看,越看越興趣盎然也益發的感慨,她是真沒有想到白艾對未來的規劃已經這麽周全:“企業醫生。為企業醫治存在的毛病,或者為他們提供攻克難題的服務,以傳統的顧問公司為基礎,你更高一層。白艾,你的想法太出乎意料了,企業存在你的公司就存在,沒有領導沒有約束,可以無拘無束的在各種公司遊刃有餘,你果然是商業中的奇才,這種想法你都可以想到,確實讓人大吃一驚。”
白艾有強大的人脈,有豐富的商業知識,有跨領域的能力,所有公司都想挖角她,現在她成立這樣的公司,可以服務任何公司,以她白艾兩個字又是金字招牌,不怕叫不上碼。
“你從初入萬騰呆過很多部門的時候,是不是早已經有這樣的打算呢?”蘭思定了解白艾,想到她過去任職的走向,一下想到,然後問。
白艾點了點頭,她從進入萬騰之前就有這樣的打算,不想拘泥於一種行業,太過單調的職場生涯會限製發展的腳步,人的潛力是無限的,需要激發需要挖掘才能為未來做好準備。
“不愧是我蘭思定的女人。”說完吻住白艾的肩膀。
“蘭思定,你收斂一點行不行。”多米忍無可忍,她的視線雖然一直放在白艾身上,但是蘭思定的存在本來就很讓人無法忽視,再加上他在白艾身邊一會蹭一下,一會扭一番,要不一瞬不瞬的看著白艾,雙眼飽含深情就怕別人不知道他多愛眼前這個專注於公事的女人,本來進門看白艾的臉色就知道他們剛才在家幹了壞事,多米真怕自己長針眼,有他這麽秀恩愛沒節操的嗎?
“杜杜裏,管好你的女人。”蘭思定不滿美好的夜因為他們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出現而戛然而止,他抱著他媳婦天經地義!
兩人正對瞪著,大門忽然卡啦一聲響,被人用鑰匙從外打開。
“白艾,你在家?”夏敏砰一聲關上門,一臉狼狽的抓起門廊邊放的礦泉水大口大口的灌到口中,她有白艾家的鑰匙,這段時間這裏儼然成了她的避難所。
“怎麽了你?”白艾站起身從來沒有見過夏敏這幅模樣,她向來強悍從來不會把自己搞的如此倉惶,即使鼎尚出事她在外也依然神采奕奕。
“沒事,周黑棘那王八蛋在樓下。”夏敏撫起額前碎亂的發。“蘭思定你也在?”
蘭思定揚揚下巴算是打過招呼。
夏敏又看見杜杜裏和多米,神色不定的問白艾:“你家有客人?”
白艾介紹:“柏帆的太子爺,他的未婚妻。”“夏敏我的好朋友。”
夏敏知道柏帆,不過她現在沒有結交人脈的心情,雙眼雖然亮了亮,不過很快的暗淡下來,喘著氣揮揮手:“你們聊,我去洗把臉。”
杜杜裏眼神黏著夏敏逃竄的身影,看她一頭淩亂的發,黑眼圈彌漫在眼眶下,快擴散成腮紅了,門口高跟鞋的鞋跟都斷了一支,“白艾,你朋友被人追債啊?這麽風風火火。”
白艾忍不住發笑:“她應該在被人追求。”
“追求搞得跟逃亡一樣?”杜杜裏不能理解。
蘭思定一點都沒發現周黑棘和夏敏之間有苗頭,多少有些吃驚的問白艾:“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比你早一點。”
正談論著就聽見洗手間夏敏尖叫著大吼:“周黑棘,老娘警告你,你再敢不打招呼的出現,老娘就找黑道到你醫院潑油漆。”
……
“什麽?你和黑道關係好,好,好好好,沒人敢惹你我親自出馬,有本事你讓賣油漆的別賣我油漆。”
……
“你等我?哈哈,你當老娘是傻子嗎?等你在的時候去,自投羅網這四個字老娘幼兒園就學會了,我不選個夜黑風高的日子搞破壞,你覺得對得起破壞兩個字嗎?”
……
“我倆沒戲,你少他媽唧唧歪歪的,我就是這樣,你聽不得三字經就滾去找你的小綿羊,少打老娘的主意。”
……
“我呸,你要不要臉,我和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
“哈哈,有本事你上來啦,你敢進白艾的家,小心蘭思定把你丫挫骨揚灰,我告訴你,蘭思定現在就在客廳,白艾就在我身邊,老娘身邊兩大護法,你小樣一邊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