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難過前妻關 軍長難過前妻關 第1卷 你是我的劫 290 白會堂少堂主

洛杉磯抵達南非的私人飛機降落,已是晚上八點。

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裴焰闊步朝前方一幢豪華房子前行,秋嬋緊跟在他身後,寸步不離。

“少堂主!”前方恭敬的行著一個年邁的老管家,見到裴焰,老管家帶著身後一堆傭人齊齊行禮,“歡迎少堂主回來。”

裴焰目掃大廳一眼,倏地停住腳步,尊王一般威嚴的強勢,逼得周圍下人們連頭都不敢抬。

秋嬋因埋頭走著,一個腦袋不注意撞在了那男人背上,場景很是滑稽。

老管家的目光落在秋嬋身上,很不友好的打量著。

裴焰瞥了一眼身邊冒失的女人,繼而又闊步上前。

“姑娘!”待秋嬋走上前一步時,老管家突然伸手攔住了她,一臉嚴肅的說:“這位姑娘,你還是另行別處吧!”

秋嬋一頭霧水。

裴焰回過身來,“蘇伯,她不是外人,她是我的妻子,讓她進來吧!”

妻子?

聽到這稱呼,老管家臉色都白了。

“少堂主,這……”

“我跟她早在美國就已經領了結婚證,所以你不必擔心。”

“可……”

“讓她進來。”裴焰的聲音明顯多了幾分不耐煩。

秋嬋真的是一頭霧水,先不管他們在議論什麽,但光看看這住所,豪華的程度何嚐了得,簡直像一座希臘王國的城堡。

一個驚悚的問題又浮現在了腦海裏,裴焰是誰?他到底是幹什麽的?為什麽他竟有如此本事?

先不說這房子,看看身邊的保鏢下人,那陣勢,何嚐的不讓人歎為觀止。

他到底是誰?他到底是幹什麽的?

突然間,剛平複不久的心,一下子又緊張膽怯了起來。

還有,沈君臨真的在這裏嗎?五年了,他們有五年沒有相見了,真不知道那男人變成什麽樣子了,也不知道豆豆變成什麽樣子了。

這麽多年來,她何嚐的不是想他們,可是自從去了美國以後,她就徹底跟他們斷了聯係,自從裴焰出了車禍後,她每天都守在醫院裏寸步不離。

現在想想這五年來的時光,真的宛如在眼前轉眼即逝,有些東西,想留也留不住,有些事情,做了就沒有後悔的原理,她知道她錯了,錯把裴焰當成是了她的救命恩人,這麽多年來,她就像一個白癡一樣的被他耍於股掌之中。

她不要在傻了,不要在一錯再錯了。

除了現在顧及九九的安危,她不能輕舉妄動外,她還得悄悄從裴焰手中拿回那份關於沈君臨兵團的軍秘資料。

她知道,此次過來,那男人是真的要將一場腥風血雨表演在她麵前,她不會仍由他們胡來的。

老管家沒在說話,裴焰回身見秋嬋站著不動,他走過來,擁著她上前去。

前麵是一片金碧輝煌的複古設計,整幢房子內設很寬敞,明亮,且富有韻味,典雅。

一路過來都有女傭齊齊而立,很是恭敬的給他二人行禮,秋嬋步履闌珊,有些躊躇不定,手心緊張得冒了虛汗。

倆人正朝樓上而去,大廳內突然衝進來一個人,神色慌張急促,“蘇老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慌張張,沒看見少堂主剛回來嗎?”蘇管家訓斥手下。

那人抬頭看了樓梯口處的男人一眼,急忙撲過去跪在了裴焰身前,“少堂主,不好了,黑狼大隊以中國解放軍的名義,封閉了我們在南非中段開采寶石的所有途徑,那批冰du,也全都被他們拖走了!還逮捕了幾個兄弟。”

“不好了蘇管家!”不遠處又傳來一個下人的呼叫,跑進大廳,看見裴焰的存在,那人又急忙轉到裴焰腳下,跪地述說,“少堂主,打算運輸給日本興堂會的那批軍火,在南非邊境碼頭,被查封了。”

老管家問:“是何人所幹?”

“黑狼大隊隊長,沈君昊。”

沈君昊?

秋嬋一怔,整個人的身子顫了下,沈君昊?真的是他們?他們真的在這裏?

“來人!”裴焰惱怒得忿然作色,腰上瞬間抽出一隻槍,對著樓頂暴開幾槍,俊臉扭曲的對著身前的幾個西裝革履男人命令,“召集所有兄弟,跟著他們返回的路線,我要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那男人正要上前,老管家卻出身攔住了他,“少堂主,您不能出麵,那些人擺明了要挖出您的底牌,您這一出去,萬一有個什麽不測,我怎麽跟老幫主交代,至於那批冰du跟軍火的事,就算了吧,別小不忍則亂大謀。”

“蘇伯,你難道要我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兄弟去送死嗎?你讓開。”

江劍也站過來,“是啊少爺,損失那些東西不算什麽,您的安全要緊,別因小失大了,更何況,我們還有一張王牌。”

王牌?

裴焰一怔,轉身看向身後的女人,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王牌,之前江劍給他提的那個意見,他斷然拒絕了,如今一來,沈君臨他們是欺人太甚,他……他為何還要顧及那麽多。

“把他給我帶到書房來,我要親自跟他麵談。”

“是!”江劍應了一聲,轉身退了下去。

那男人朝秋嬋走過來,一把拽著她的手就往樓上拉。

將她拉進書房,他氣得極是難以承受的對著她問:“你想九九嗎?”

秋嬋目空一切,並不答話。

她現在基本能了解到這個裴焰到底是幹什麽的了,他說的沒錯,他是賊,沈君臨是官。

“我告訴你,沈君臨要是在逼近一步,我就直接命人將那小丫頭處死。”

“你敢!”秋嬋咬牙,雙目炯炯如炬。

“我TM有什麽不敢的,你知道我是幹什麽的嗎?老子是販賣軍火,製造毒品的,殺人無數,老子有什麽不敢的,他沈君臨所擁有的財富,都是從我這裏搶去的,你以為呢?”

“裴焰……”

那男人心狠得咬牙,捏著她的脖子與自己對視,“呆會兒讓你看看一個人,你一定覺得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