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軍長難過前妻關 完 軍長難過前妻關 第一卷 你是我的劫 169 再也不會相信身邊的人

“給你照顧?葉秋嬋,你隻配當一個生孩子的工具,不配做一個母親,今天這樣的結果,那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何人。”

當初好好的照顧她,她不領情,甚至他還試圖想過,倘若孩子生下來,為了孩子,或許他們還能生活在一起,如此看來,她根本就不奢望,既然她不稀罕,那他為什麽又還死皮賴臉的給她。

這樣的女人,即便他曾有愧對於她,可是因為這次的欺騙,還有她對自己的逃離,讓他大受打擊,他是絕對不會原諒這次欺騙過他的人,無論是誰,都不得原諒。

他字字如刀,刺穿她的心,疼痛蔓延,身心絞碎。

他睨視她一眼,冷聲命令,“放手!”

她看著他,看著他冷魅如魔,眼底不含一絲感情的樣子,她抱在他胳膊處的手緩緩鬆開,整個人跌坐在了身後的床上。

工具?在他眼裏,原來她隻不過是一個工具,一個生孩子而又不配養孩子的工具。

嗬,或許是吧!她自己也這麽覺得,她不配擁有孩子,她一直都不配。

沈君臨見她不在阻攔,抱著懷中的孩子,一點猶豫都沒有,直接就闊步離開。

旁邊的護士見了,原本想上前阻攔,但是卻硬生生的被蕭揚給攔住,沒辦法,她隻能打電話給孩子的父親。

杭郝哲趕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沈君臨已經將孩子抱走了,病房裏,留下的,隻有那個蹲在床邊,一臉呆滯模樣的女人,眼淚幹枯了,心也麻木得沒了知覺。

她知道,這個孩子,或許從一出生都不是屬於她的,可是她沒有想到,在沈君臨把孩子抱走前,居然說出那麽傷人的話,刺痛了她的心。

心,痛得仿佛在滴血。

她抱膝蹲在床邊,整個人落魄得像被抽了魂一樣,麻木不仁。

杭郝哲喊她幾聲她都不應,他在搖她兩下,她竟然暈了過去。

“秋嬋……”他將她抱上床,急忙喚來護士,途中,他打電話給尹徹說明了事情,尹徹跟陸津天半點逗留都沒有,直接去機場攔沈君臨。

倆人來得很及時,在沈君臨的車剛停下,尹徹同陸津天就趕了過來打開車門,尹徹看著後位一個護士抱著的小孩,他企圖過去抱,沈君臨推開他。

“別沒事找事兒,識相的,都給我滾開!”

陸津天上前來,“君臨,你這樣盲目的把孩子抱走,對誰都不好,孩子剛出生,需要母親。”

“你給我住口。”沈君臨瞪著陸津天,想到這場欺騙當中也有他,想到當初的痛苦,他現在就恨不得將那些欺騙過他的人通通都淩遲處死。

轉身命令車裏的護士,“出來,抱著孩子跟我們走。”

護士是被蕭揚挾持的,實際上是被挾持,但其實是收買,讓她照顧好孩子同他們過去,好給她一筆不菲的費用,那護士禁不住誘惑,於是便從了他們倆。

眼睜睜的看著沈君臨就要將孩子送走了,陸津天跟尹徹愛莫能助,當初,尹徹也答應過沈老爺子,隻要孩子生下來給他們沈家,那麽就還秋嬋自由,如今這事真的到來了,他想阻攔都沒資格去阻攔了。

陸津天原以為,把沈君臨叫過來他會很驚喜,很意外,然後迫不及待的將秋嬋他們母子接回中國,一家人從此幸福安康的享天倫,沒想到,君臨他竟然如此心狠,隻要孩子,丟下孩子的母親。

他們倆,都打錯如意算盤了。

在回到醫院,病床上的人從昏迷中蘇醒過來,滿目盈淚。

看到尹徹跟陸津天空手而歸,秋嬋的心頓時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她還能奢望什麽,他要的就是孩子,現在得到了,誰又能從他手中奪過來呢?

她死心吧,縱然失去那個孩子,就好比親手用刀割下身上的肉一般,但是又能怎麽樣?她根本就沒有能力去同他爭搶。

就算孩子留在她身邊又如何,她同樣給不了孩子幸福,給不了,那她就不配擁有,不配擁有,那還是放棄吧!

病房裏的人見她一語不發的靠在床上,目光遊離窗外沉思,誰也沒有說話。

陸津天想到沈君臨抱走孩子時那種氣憤樣,他知道或許事情有些棘手,跟尹徹和秋嬋道了別後,也匆匆趕回了中國。

回到中國,沈君臨並沒有將孩子直接送去沈家,而是送去江東,去醫院將孩子安置好後,過一段時間才如爺爺的意思,把孩子送過去。

“君臨,你真的要這麽絕情的對待她嗎?”見沈君臨從醫護室裏出來,蕭揚忍不住開口。

之前,他跟秋嬋說的那些話,實在聽得有些刺耳。

沈君臨瞥了蕭揚一眼,麵色冷得宛如千年寒冰,“你最好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則,你也滾出我的視線。”

他現在徹底對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失去了信任,先是蕭揚,後是陸津天,在是莫老,在有就是那個該死的女人。

從今往後,他要在相信他們說的一句話,他沈君臨的名字就倒過來念。

“……”蕭揚垂著頭,抿著唇道:“這事我當然不知道,不過君臨,我覺得他們這麽做應該是有目的?”

“住口!”那男人轉身背對他,骨子裏沸騰得隨時都會爆發,“目的?她的目的就是想帶走孩子,好讓我一輩子都不知道。”

“你錯了!”蕭揚走上前來,淡淡的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津天就不會在孩子出生的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了,難道你忘了嗎?當初因為柳晨溪跟言諾,那個孩子,是差點就沒了啊,或許他們這麽做的目的,隻是想讓孩子安全出生。”

“就算如此,他們欺騙我也是罪過,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他們任何一個人的。”

“這便隨你,不過之前你跟秋嬋說的話,實在太過分了!”想到秋嬋被他的話傷得整個麵目全非的時候,他想想就覺得心疼,“怎麽說,你們也曾是夫妻,是孩子的母親和父親,你怎麽可以那樣說她呢?”

“蕭揚!”沈君臨突然轉身盯著蕭揚,唇角掠過一抹譏誚,“什麽時候輪到你來自責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