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死我了,這是哪個天才設計的環節,真的搞笑啊。”陳染此時也笑個不停。
陳染和夏荷都在一邊笑個不停,就連他們旁邊坐著的一眾身穿正裝的其他觀眾也忍俊不禁,誰能想到,在藍星好聲音總決賽的舞台上,兩位選手還沒有上場演唱,四位導師倒是先給大家表演了一波大的。
隨著音樂變化,曹天行已經站到了舞台的邊上,和佟婭一樣,將舞台的中心留給了還未出場的剩下的兩位導師,也就是大家所期待的餘晨和阮長安兩人。
接著,音樂再次響起,聚光燈驟然亮起,如同破曉的第一縷曙光,刺破了漆黑一片的會場。舞台中央,一束燈光打在上麵,一位穿著白色禮服的男人站在了上麵。
“噗!”
當攝像機的鏡頭給到了這個舞台中心的男人時,現場的觀眾再次爆發出了一陣哄笑聲,因為現在站在舞台上的男人,正是阮長安,而他身上的這身裝扮,是餘晨的風格,作為幾位導師中特點最鮮明的一個,阮長安和餘晨兩人的演唱風格和演唱類型幾乎是兩個極端。
如果說餘晨的情歌是柔情似水,源遠流長的話,那阮長安的搖滾,就是熱情似火,無限蔓延。一個是中生代的搖滾旗幟,是當今藍星樂壇為數不多的搖滾歌王,另一個則是無數中年婦女心中的情歌王子,是一代人記憶中,那個最溫柔的人。
而現在,阮長安一改往日的緊身牛仔褲和皮衣,甚至就連其他花哨的首飾、配飾都取得一幹二淨,換上了一身簡約到不能再簡約的休閑禮服,而隨著阮長安的一開口,整座俄爾普斯館內瞬間爆發出了陣陣尖叫聲。
“我靠靠靠靠!!!真的來了,阮長安唱情歌!!!”
“今天真是小刀拉屁股,開眼了。”
“你還別說,這小情歌唱的,還有模有樣的。”
“笑死我了,嘴巴上唱的是溫柔的情歌,手卻在不受控製地擺動。”
“設計這個環節的人真是太會了,今晚可以加雞腿!!!”
隨著阮長安的表演告一段落,在觀眾的尖叫聲和歡呼聲中,餘晨帶著佟婭的歌曲從舞台背後緩緩走了出來,一時間舞台上的所有聚光燈和攝像機鏡頭全部對準了餘晨。
因為今晚的主角,除了兩位參賽的選手蘇雨柔和於鬆月之外,還有一個,那就是她們的導師餘晨。四位導師中有三位導師的學員全部止步四強,而佟婭戰隊的學員更是直接止步八強。
而現在,在這場最終的總決賽舞台上,站著的兩位選手竟然是出自同一支戰隊,也就是說,原本緊張刺激的總決賽,直接變成了餘晨戰隊的隊內內戰,這是所有觀看這檔節目的觀眾,製定這個節目的幕後金主,甚至於節目組工作人員、節目總導演,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夏荷啊,這次你們瀚海音樂真是賺麻了啊。”觀眾席第一排上,坐在夏荷旁邊的一位衣著華麗的中年女人看著舞台上正在唱歌的餘晨,出口說道。
“運氣,運氣。”夏荷“謙虛”地說道,坐在她身邊的是她的好友兼同行龔婉,藍天音樂的一位藝人總監,兩人雖然在不同的公司任職,但是在私下裏,兩人之間的關係還是很要好的。
“哎呀,我們公司那點作曲人啊,就是懶。沒有一個王牌作曲人願意給她們寫歌。”龔婉微微一笑,和夏荷手拉著手,一臉閨蜜情深的樣子。
對於藍星的觀眾來說,藍星好聲音的確是這麽多年以來宣傳最廣的一檔音樂節目,再加上其背後的金主是藍星目前唯三的超級音樂公司,瀚海音樂、藍天音樂和黑子音樂,這也讓不少觀眾對於藍星好聲音的含金量非常認可。
但是事實上,藍星好聲音的影響力僅僅在這些音樂愛好者和路人觀眾之間比較大,在專業作曲人的圈子中,這檔藍星好聲音的節目對於他們幾乎沒有什麽吸引力。
雖然有不少金牌的作曲人對於這檔節目有想法,他們也想像木白一樣,和參加比賽的一些歌手合作,通過藍星好聲音節目本身的影響力,去帶動自己歌曲的下載量,順便還能宣傳宣傳自己。
但是,他們很快就認清了現實。在海選賽結束之後,藍星好聲音的節目頻率就是一周一場,也就是說他們如果想像木白一樣,把藍星好聲音的節目當成自己的新歌發布會,那他們就得每周拿出至少一首新歌,甚至更多,而與此同時,他們還要完成自己公司安排的指標數目和下載量。
這也讓這些金牌作曲人們隻能望洋興歎,一周寫一首歌,這在藍星作曲人圈子中,幾乎是不太現實的事情,當然,如果拋開質量不談,隻要數量,那倒是沒有問題,超過90%的作曲人都能完成。
但是要在保證數量的前提下,還要保證質量,這就成為了擋在這些金牌作曲人麵前的一個巨大難題。畢竟,不是誰都像木白一樣,才華橫溢,寫歌和吃飯喝水一樣,比母豬還高產。
沒錯,就是比母豬還高產。這是圈內不少作曲人對木白在藍星好聲音上和參賽選手合作,將藍星好聲音的比賽現場變成自己的新歌發布會這一行為的評價,真正的高產似母豬。
更是有不少比較年長的作曲人直呼變態,他們從業這麽多年,就沒見過這麽高產的作曲人。要知道,木白可是在藍星好聲音上同時承包了四位歌手的歌曲,其中蘇雨柔更是直接從海選賽開始一直有木白的歌曲保駕護航。起初大家以為木白就隻選擇了蘇雨柔一個人,再加上當時網絡上不斷流傳的木白和蘇雨柔之間的關係,倒也沒有在作曲圈子掀起太大的波瀾。
畢竟,給自己女朋友或者給自己朋友寫歌,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們這些作曲人也經常做這種事情,這並不是木白一個人幹過,所以他們也沒有太過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