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一個係統要那麽多聲望值幹什麽,你又沒對象。”陳染在腦海中和係統虛空對話。

你的東西,哥很喜歡。

但是你的價格,哥不能接受。

“請宿主注意,係統內所有物品不接受還價,一分錢一分貨的道理,希望宿主能夠明白。”係統冰冷的機械音響起,直接將陳染的算盤子打落。

“鐵公雞!”

陳染嘟囔了一句,還是決定忍痛花費了五萬聲望值兌換了一天的曲爹體驗卡。

這東西好不好他還不知道嗎?

正好陳染現在也想看看,在擁有高級樂理知識的加持下,自己使用這張曲爹體驗卡,能夠感悟多少。

至於教龔思雅,那不過是順帶的。

陳染不可能單獨為了教好龔思雅去花費五萬聲望值兌換這張體驗卡,不是說龔思雅不值得,而是係統賣得太貴。

“老師,寫好了。”龔思雅將手上的紙筆還給陳染,“我擅長的作曲風格以抒情柔和類為主,可是池簇他對這類風格也很擅長。”

“在老師你沒有來南城之前,我們南城瀚海超過一半的商單都是池簇完成的,所以他基本上什麽風格都會一點。”

龔思雅還是有些緊張,如果隻是自己和池簇兩人之間的賭約,她都不會這樣。

現在她代表的就不隻是她龔思雅自己,還代表著陳染。她要是輸給了池簇,就代表著陳染也輸給了池簇,這讓龔思雅的心情一直都很緊張。

“沒事,他擅不擅長不重要,隻要你擅長就行了。”對於池簇這個人,陳染完全不了解,也不想去了解。

管你接了多少訂單,又完成了多少,反正73的作曲擺在那裏,陳染絲毫不擔心。

“姚哥啊,訂單的內容我發給你了,這次麻煩你了。”陳染將手上紙張上寫的內容發給姚益佃之後,便撥通了姚益佃的電話。

作為瀚海音樂總部十七層的老牌作曲人,姚益佃在進入瀚海任職之前就一直有自己的工作室,直到進入瀚海音樂作曲部之後也一直保持著工作室的存在。

“小事。”姚益佃爽朗的笑聲在電話裏響起,陳染來到十七層認識的第一個作曲人就是姚益佃,兩人的關係也比普通同事要熟絡一些。

“你小子,在南城那邊怎麽樣啊?我聽楊天說你在那邊還挺舒服的,還有一個私人助理,甚至還收了個學生?”

“這不還得感謝姚哥你當時的引薦嘛,要不是你,我也不會來到這南城啊,更不會收了這個學生。”

要知道,陳染之所以來到南城當這個總部代表,一大部分原因就是姚益佃的多嘴,向楊天推薦了自己。

“哈哈哈哈,這你還真的感謝我,沒有我,你們師徒這輩子都見不到。”姚益佃聞言老臉一紅,不過隔著電話陳染也看不到,“回來之後記得請我喝酒!”

“一定一定。”

掛了電話之後的陳染,突然發現站在一邊的龔思雅漲紅了臉。

“怎麽了?”

“老師,我....我一定會努力的。”龔思雅看著陳染,語氣異常堅定,“我一定不會輸給池簇的。”

“沒事,別緊張,時間還很充足呢。”

陳染見狀也趕忙安撫道,他打算將這個訂單的周期時間定為三天,三天時間如果龔思雅或者池簇有人不能創作出來,就直接視為失敗。

“坐吧,我今天教你一些作曲上麵的小技巧。”

陳染心念一動,體驗卡瞬間生效,不僅是教龔思雅,同樣也是教自己。

和上次一樣,龐大的數據瞬間出現在陳染的腦海中,一個曲爹一生所掌握的樂理知識和作曲技巧、作曲經驗,盡皆浮現。

甚至陳染整個人身上的氣質都有了一點變化,一股來自師者,來自某個領域大拿的氣質。

坐在陳染旁邊的龔思雅感受更為明顯,她清楚地感覺到了自己的這個老師,似乎和之前不一樣了,但是她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一樣。

隻是龔思雅突然感覺,自己變得好生渺小。

........

“三天時間?”

池簇得知陳染所說的訂單隻有三天時間的時候,有些詫異,不過倒也沒多想,三天時間又如何,作曲人水平之間的差異,又豈是時間能夠縮短的。

看著訂單的要求,池簇冷哼一聲,“難怪這個姓陳的敢跟我賭,原來這個訂單是龔思雅擅長的風格。”

“可是你不知道的是,我池某最擅長的,也是這種柔和風。”

“小子,等著吧,到時候看我怎麽羞辱你。”

對於訂單上的要求池簇不屑一顧,龔思雅擅長的風格又怎樣,她的水平自己再清楚不過了。

雖然有一定的作曲能力,但是還遠遠比不上自己。

至於說陳染能在這段時間裏教會她什麽,池簇更加不屑了。

要是真有這麽神奇的事情,能夠短時間提高一個作曲人的能力,藍星上的作曲人就不會這麽少了。

他池簇一個連金牌作曲人的職稱都沒到的人,卻能在一個音樂公司擔任首席作曲人,甚至公司大部分訂單都是他來完成的。

至於陳染那個金牌作曲人,在池簇看來,不過是運氣好罷了,再加上在總部資源豐富,接觸到的培訓更完善,這才讓他成為了大家口中的天才作曲人。

“憑什麽!憑什麽這樣的待遇我不能享受?”

“我也是天才,我也是!”

“把同樣的資源給我,我也可以做到!”

“我也可以!”

池簇在宿舍裏大聲地宣泄著自己的不滿,他在南城瀚海是大家口中的天才,是首席作曲人,是龔思雅時常請教問題的池老師.....

可是現在,這一切都不複存在了。

他被柯建華開除了,再也不是南城瀚海員工們的團寵對象了,甚至就連龔思雅也成為了陳染的學生。

“叫什麽叫,大中午得有病啊!”

隔壁窗戶被人打開了,一道彪悍的女聲從窗戶裏傳來。

她是這棟出租樓的房東,這一整個樓層包括池簇現在所在的員工宿舍,都是她的。

池簇大聲地回應著,雖然他已經不住這裏了,但是對於這個彪悍的房東,池簇還是不敢招惹。

“王姐對不起,我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