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 325章 海之蹤跡,穗之信息

當穆白和瑟琳娜從廳房裏走出來的時候看到,走廊那頭的大門的完好的關閉著。穆白和瑟琳娜互相看了一眼,心裏發出了同一個疑問,闌崎,跑哪裏去了。

他們打開門,站在走廊左右張望起來,但是絲毫沒有見到闌崎的人影。

“她去哪裏了?”

瑟琳娜不禁疑惑的問著,就在她剛剛說完,心裏忽然升起了一個念頭,難道被誰綁走了,以闌崎的實力,誰能這樣悄無聲息的帶走她呢?

這個問題不僅僅是瑟琳娜的疑問,更是穆白心中所想的。或許,這個人就是一直尾隨在自己背後暗自窺視自己的家夥。

穆白不禁的皺起眉頭,“事情越來越不對勁兒了。”穆白說著,蹲下身來,因為他看見公寓樓走廊間的地板上留有些許的水滴,並且隱隱的泛著湛藍的色彩。

“這是闌崎的。”

瑟琳娜也隨之蹲了下來,看著隻有闌崎的海闌妖才能釋放出水滴不禁的說道。

“恩。”

穆白回應著且抬頭向著走廊的前方看去,希望尋找到更多一點這樣藍色的水滴。

果然,他找到了闌崎殘留下的水滴,不過不是在地板而是泛著白色的牆壁上。穆白起身和瑟琳娜快步隨著水滴的蹤跡追了過去。

藍色的水滴,時有時無,斷斷續續的出現在地板上,牆壁上,樓梯的扶手上。

“他們下樓了。”

瑟琳娜看著這些水滴作出了判斷,隨即拔腿就要向樓下追去。此時,穆白卻一把攔住了他。

“他們去了樓上,在樓頂。”

瑟琳娜看著穆白露出一臉的疑惑,水珠分布的方向分明向樓下的延伸,怎麽回是樓上呢?

正在瑟琳娜疑惑的同時,穆白露出鬼笑,然後伸出手,將其放在樓道的扶手間的縫隙處。

瞬間,“滴答”一聲,一滴藍色的水珠從樓梯的上方滴落到了穆白的手上。

瑟琳娜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看到的水滴是從樓上的滴落下來的,由於心情急切竟然忽視了。瑟琳娜不禁道,“還是,你看的仔細。”

“上麵,快追,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物,希望還能追的上。”

穆白的說完,拔腿向公寓樓的地層竄去。瑟琳娜緊隨其後,並且手裏已經提上了她的怒戰。

兩人的心情都緊張了起來,生怕闌崎會有什麽不測。

公寓總共有三十七層,而楓息的家則是位於十七層的位置。連接大樓頂層的通道,僅僅有三處,而穆白和瑟琳娜所選擇的那個緊急通道並非是通往樓頂的那個正確通道,但是這無關緊要,因為他們隻在乎那落在樓梯和扶手上的藍色水滴。

當他們快速的追樓的最頂層的時候,卻看見頭頂的樓板被開處了一個窟窿。破碎的樓板的邊緣沾滿藍色的水滴,並且滴滴答答的往下落著。

穆白和瑟琳娜相互看了一眼,知道他們從這裏到達了樓頂,但是他們到樓頂要做什麽呢?穆白產生了疑問,但是,此時並不是停下思考的時候。隨即,兩人輕輕一躍,從窟窿中跳了出來。

眼前是非常開闊的樓頂,穆白對這樣的場景倒是產生了一股久違之感,誰叫自己以前也在這樣的樓頂生活過呢。心裏不禁的小小的懷念了一下。

“他們在那裏。”瑟琳娜喊了起來

穆白隨著瑟琳娜身影,向前看。隻見海闌妖浮現在闌崎的身後,那藍色的海水不斷的在身前起伏著,似乎並沒有被人脅持啊。穆白隨即追了過去。

“快說,你跟著我們幹什麽?”闌崎站在那裏,似乎在審問著誰,“不說是吧?”說完,一股藍色的海水隨即在闌崎身後升起,隨即向著他身前的那人就拍了下去。

“嘩嘩~~~”的水聲隨即響起。海水將眼前的這個人隨即吞噬了進去,並且不斷的加壓,隨後海水再度瀉去。

一個痛苦咳嗽聲隨即傳來,就象一個溺水的人,隻聽他不斷的咳嗽著,然後不斷的喘息著,最後,痛苦的說道,“讓我見穆白,好嗎?你怎麽折磨我,我都不會反抗的。”

“是嗎?”闌崎詭異的笑了下,此時她卻真象個魔女,“那我倒要試試!”說完,隻見從闌崎的身後,忽然升起一股強勁足以貫穿眼前這個人身體的水箭瞬間向著他射了過去。

此時,瑟琳娜和穆白都趕到了闌崎的身旁,卻發現倒在那裏的人是她。

穆白趕忙大喊,“住手。”可是水箭已然射出,眼看就要將她射穿,而她看到了穆白,勉強的對穆白擠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然後不顧那道水箭,徑自對穆白說了一句話,隨即昏倒了過去。

穆白聽到這句話,渾身一振,瞬間發動力量閃到她的身前,伸手擋住了闌崎的那道水箭。

隻聽“哧…………”一聲響,水箭頓時在穆白泛著白光的手掌上化成了霧氣,隨即升騰起來。

隨著白光依稀的看見,穆白的手上覆蓋上了銀色的戰甲。

大家紛紛看著眼前這個女子,都為剛才那句話所振動。

“她真的能讓姐姐蘇醒?她可是金的人,不知道又有什麽詭計。”闌崎懷疑的說著。

“按門鈴的就是她?”瑟琳娜不禁的問著。

“恩。”闌崎應了一聲。

她到底是誰呢?她就是一直跟隨金的穗兒。

穆白抱起已經渾身被海水澆透的穗兒,不禁的發現她比以前憔悴不少,此時更是被闌崎的海水折磨的狼狽不堪,真象個無家可歸的小女孩。

穆白一時間對此時的穗兒同情起來,雖然她一直和金在一起並且給自己製造了不少的危機,但是,穆白卻很從曾真正嫉恨過穗兒。

但是,穗兒如何知道喚醒蓮的辦法呢?或許,這才是穆白最為關心的。想到這一點,他不禁抱起穗兒,對瑟琳娜和闌崎說道,“回去吧,讓她好好休息一下,之後,說不定真的能找到讓蓮蘇醒的辦法呢。”

穆白緊緊的抱著穗兒,仿佛抱著蓮醒來的希望般沿著原來的那個被闌崎弄出來的窟窿回到了大樓之內,向著楓息的家走去。

闌崎不禁撅起小嘴,似乎對穗兒說的那句話表示極度的懷疑,“鬼才信她的話呢,不過是象活命隨便找了借口罷了。”

大家被留在楓息的家裏,多少都有些按耐不住情緒,不知道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大家誰也沒有表現的出來,反而是繼續有說有笑的聊著。楓息更是明白,大家是為了不給他的家人帶來不必要的恐慌。

時間一點一點的度過,雖然大家都在刻意的營造輕鬆的氣氛,但是闌崎,穆白,瑟琳娜還沒有回來確實個不爭的事實,漸漸的,房間的氣氛低沉了下來。大家的話語也越來越少,最後進入了純粹的等待時間。

看得出虎嘯勇多少表現的有些焦躁,在屋裏來回的走著。而楓息更是讓妻子去給大家泡點紅茶。

就這樣,時間繼續在等待中度過。

其實自穆白離開到現在,時間並沒有多久,緊緊不到二十分鍾,但是大家自穆白和瑟琳娜一臉嚴肅的離開之後,自己的心裏的那個弦都緊緊繃了起來,或許是大家經曆了太多,這根弦反而繃的比一般人還要緊。

這樣,大家的心裏時間便被無形的放大,時鍾僅僅是過去了二十分鍾,但是大家的心裏時間卻是感覺過去了四,五個小時那麽久。

終於,虎嘯勇按耐不住了,回頭對大家說道,“我去看看,我等不住了。”說著,便向門外走去。律綾隨即起身,跟在了虎嘯勇的身後。

正當虎嘯勇要開門出去的時候,門鈴再次響了起來。這下,屋裏所有的人都猛的站了起來,並且快步來到走廊。

門被虎嘯勇一下子打開,隻見穆白抱著一個渾身濕漉漉的女人站在門口,身後跟著瑟琳娜和闌崎。此時,大家那根緊緊繃著的弦才鬆了下來,但是,大家的目光卻一下子又被穆白懷裏的那個女人所吸引住了。

由於穗兒那濕透了的長發貼著半邊臉,透著一股楚楚可憐的樣子,大家一時間之間也沒有認出她是誰,不禁的問道,“她是誰?”

穆白沒有回答,反倒是將目光往向楓息,不禁的鬼鬼的笑了下,笑容裏略帶些許歉意,“不好意思,要給你們添麻煩了。能給她換個幹些的衣服嗎,我看她需要休息。”

楓息的妻子搶先說道,“沒什麽,我看她渾身都濕透了。外麵下雨了嗎?”說完,妻子將穆白引向了自己的臥室。

“外麵沒有下雨,是我讓她泡了一個海水澡罷了。”闌崎跟在後麵撅著嘴說道。

“你?”倩香不禁驚奇的看著原來是自己同學的闌崎。

“說了你也不一定相信,你就當大家都是魔法師吧,下麵的事情,你當故事聽就好了。”說完,闌崎在倩香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你這麽說,我更不明白了,大家都是魔法師嗎?”

當穆白將穗兒抱進臥室後,便被赤戀和心南轟了出來。穆白鬼鬼一笑,便回到了客廳。靜靜的等待著,期待穗兒能夠早些蘇醒過來。大家也隨之圍坐了過來,虎嘯勇更是迫不及待的問起了闌崎到底發生了什麽。

闌崎湊到穆白的身邊,象個小賴皮似的靠在他的身上緩緩說道,“也沒什麽啊,我去開門,見到是她。她說要見穆白,我沒同意,然後就打起來了。不過她卻因為某種理由沒有還手。我怕打擾大家,就叫海闌妖將她提到了樓頂,想問問她到底為了什麽一直在暗地裏窺視著穆白。之後,穆白就來了。”闌崎說完,無聊的賴在穆白的身上。

“她說有辦法讓蓮蘇醒………”瑟琳娜補充了一句。

“什麽………”大家都既驚喜又吃驚的喊了起來。

“她說的話,也能相信嗎?”闌崎不禁的也補充了一句。

此時,楓息的妻子和心南也從臥室裏走了出來。楓息不禁的問道,“都換好了?”

“恩,我將我的一件睡衣給她換上了,在裏麵誰著呢。”妻子道。

“赤戀姐,在裏屋看護著呢。”心南說了一句,也湊到了穆白的身邊坐了下來。

穆白一皺眉頭,心說,赤戀姐想的真周到,她確實需要我們其中一個來看護,不過在欽佩赤戀姐的同時,卻看到了心南,不禁問道,“為什麽不是你?”

“嘿嘿,赤戀姐先提出來的嘛,我一會兒去換她好了。”說完,心南對穆白的嫵媚的一笑。

“你也是個小賴皮。”穆白隨口說道。

隨後大家的話題再次回到了蓮的蘇醒的問題上來。

雖然,大家都在為蓮的蘇醒做著多方的努力,但是都沒能找到什麽好的辦法。大家都知道蓮是因為在喚醒穆白之後,魂魄和力量融合在了一起,散在了自己的身體之內。

雖然心南的家族一直以來就做著關於人類魂魄的各種的工作,但是象魂魄和自身力量融合在一起的例子,倒是頭一次遇到。

心南,也無法妄自下手,所以她查閱了家族大量的記載,仍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而如今,穗兒一句,“我有辦法讓蓮蘇醒。”讓大家的心裏燃起了一絲絲明亮,但是考慮到了穗兒自身的實力和立場,似乎這句話僅僅是救命的說辭。

就在大家疑惑不解的時候,瑟琳娜卻說道,“我覺得一個人可能有辦法,但不是她。”

大家不約而同的抬起頭看著瑟琳娜,不禁的說道,“難道是金?”

“恩。”瑟琳娜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就是用他的金絲救活的。”

大家這才回想起,瑟琳娜為了救穆白,已經死過一次的事實。可以說眼前的瑟琳娜現在站到大家麵前,簡直就像重新複活了一樣。大家的眼光不禁的全部落在了瑟琳娜的身上,期望著她繼續說下去。

瑟琳娜不禁的看了一眼穆白,隻見他也用樣的眼光看著自己。隨後她慢慢的說道,“在鳳靈擊穿我身體的那一刻,我清楚的感覺看到我的身體斷成了兩截,死亡對於我來說已經成了定局。就在我閉上眼,等待那股力量徹底撕碎我身體的同時。一道金色的光線出現在了我的眼前,並且我的身體瞬間被金色的植物連接在了一起。之後,我便失去意識。但是,當我醒來的那一刻,我發現我的身體已經完好無缺的躺在金的地宮之中,而臨死前的那一切都仿佛做夢一樣。我活了,而這一切是金做的。”

瑟琳娜說完,不禁的看向穆白。隻見穆白伸手將站在一邊的瑟琳娜拉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輕聲說道,“謝謝你,對你來說又一段恐怖的回憶。”

大家似乎都沉浸在了瑟琳娜這樣的回憶裏,誰都沒有吭聲,僅僅是思索著。似乎這樣的記憶給大家都帶來了一股低沉的情緒,不再說話。

“那金會的僅僅是身體組織再生一類的能力吧?”心南皺著眉頭說著。

“那個叫金的,是金魔穗一族嗎?”闌崎帶上少有的凝重表情也問了起來。似乎了解什麽的樣子,還沒等人回答,她緊接著又說道,“如果金魔穗,那他耳邊的穗子,是不是有五條主要的穗子?”

“是啊!就是五條!”瑟琳娜仔細的回憶著金耳邊的穗子,穆白也隨即點了點頭。

“你沒見過金嗎?”心南問道。

不過仔細回憶起來,闌崎確實沒見過金的模樣,但是他為什麽知道金耳邊的穗子是五條呢?心南又產生了疑問。

“那他戰鬥的時候,穗子開放了幾條?”闌崎進一步的問道。

“開放了一條啊。他開放一條的時候都已經出奇的厲害了。”虎嘯勇這回搶先說了起來,因為他也見識過金開放金穗的狀態,為此自己差點搭上了性命。

瑟琳娜忽然色變,大聲問道,“難道他能開放五條金穗來進行提升力量嗎?”

“天啊,那他開放五條的話,豈不是比大師兄還要強大嗎?”虎嘯勇毫不顧及的喊了起來。

穆白皺著眉頭也回想著金開一道金色的力量,然後不禁的想象他開放五道金穗之後的力量程度,幾乎是無法想象的強大。

“恩~~”

闌崎也被虎嘯勇的問題問住了,似乎在衡量著,仿佛自己見過金的開放金穗的場麵一樣,“怎麽說呢,我也沒見過他開放第五條金穗的狀態。光是開放道第三條,就已經很難讓人想象了。”闌崎撅著嘴說道。

“真的沒法比較嗎?大師兄現在可是狼釋星啊。”虎嘯勇似乎很在乎這個問題,非要問出個誰強誰弱來。

“別逼我嘛。穆白現在的力量,雖然比三道金穗的金要強大一些,但是,我並不知道金在開啟第四道,甚至第五道時候的力量嘛。”闌崎看著虎嘯勇不耐煩的說著。

“哦……”虎嘯勇低下頭,徑自念道起來。

這時,楓息忽然插話進來,“你見過金嗎?”他又一次重複了心南剛才的問題。隻見闌崎撅著嘴,搖了搖頭,“目前沒見過,不過金魔穗我倒是知道的。”說完,闌崎詭異的笑了下,補充道,“這是來自遠古的記憶。”

“遠古的記憶?”

“就是和森海魔女有關啦。不過記憶有些殘缺不全,記不清啦。”說完,闌崎倒在穆白的身上,“不過,如果是這個金的話,或許,真的有可能讓蓮姐姐蘇醒。他會的可不僅僅是讓身體組織重生之類的低級伎倆。”說完,闌崎扭過頭問著穆白,“你難道沒有關於金魔穗和森海魔女的記憶嗎?你已經覺醒了啊?”

闌崎這麽一說,大家隨即將目光投到了穆白的身上,並且想起穆白是覺醒後的狼釋星了,對於久遠的記憶應該很了解才對,可是穆白自從覺醒後幾乎沒有什麽改變,除了力量增強了之外。

大家也開始疑惑起來。

穆白隨即笑了笑,然後思考的一下,說道,“對於遠古的金魔穗和森海魔女,我確實有點印象,但是記憶很模糊,我根本不能清晰的回憶起來。而且,家族有記載,無論是狼釋還是狼帝都是在覺醒後,經過很久的時間才能逐步了解自己的過去。我想,覺醒就象一道門檻,當你邁進去之後,你不可能一下子將門裏的一切都了如指掌,需要時間。”穆白說完,對大家笑了笑,“我現在似乎就是這樣的情況,雖然力量有所增長,但是對於狼釋遠古的那些記憶還是模糊不清的。”

“金不是已經死了嗎?”虎嘯勇忽然問了起來。

“金沒有死……”

忽然一個聲音從客廳的門口傳了過來。

大家被這個聲音頓時吸引,紛紛回頭。隻見赤戀架著虛弱的穗兒,正站在門口。穗兒看著大家,然後由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語,“金,他沒有死。請,相信我。”

“她一醒來,就非要見穆白。看她那個倔強的樣子,就把她扶過來了。”赤戀說完,將穗兒扶到一遍的沙發上,慢慢的坐了下來。

“我有辦法讓沉睡的蓮蘇醒過來。”穗兒迫不及待的對穆白說著。

“別說就是你的主人,金。”闌崎象預先知道答案一樣,無趣的說著。

穗兒不禁的吃了一驚,隨後點了點,對穆白說著,“就是金,他可以救蓮姐姐的。”

“我們憑什麽相信你呢?”闌崎繼續問道。

“我,穗兒就可以證明。而且我也知道蓮姐姐,就是因為魂魄散在了身體裏,無法凝聚,因而睡在那裏。而我潛伏在那裏,就想找機會告訴穆白,金可以做到,可是一直沒有機會。”

說著,穗兒抬頭看著大家將目光投向了自己,她繼續說了起來,“我本來是一顆花靈,金製作出來的一個類似於人類的植物,沒有人的靈魂。而我的模樣與身形都是依照一個名叫,穗悅的女孩做出來的。”

“哦……”

闌崎一臉無趣的表情隨即消失了,進而睜大眼睛似乎對穗兒下麵所講的事情充滿了興趣。

大家也在一旁靜靜的聽著,等待著穗兒所說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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