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刹那間,王初然和段德同時轉頭看向了那家夥。
這修士見到王初然和段德的表情之後,他咽了咽口水,感覺腳有點挪不動了,就像是被禁錮在了地麵上。
砰!
段德一號令直接幹死了三個靈劍宗的修士,他臉上都有血跡。
“剛才你是在威脅我們?”段德提著號令走了過去,在他的身後出現了好幾灘肉泥,被他轟死的靈劍宗修士都有七八個了。
而王初然那一邊也是一樣,她一劍斬出之後,轉頭朝這修士走來。
在王初然的身後,橫七豎八的倒著八九具屍體。
他們這二十來人,已經超過九成死了。
而且,這前後隻不過是數十個呼吸的時間。
場中,就剩下了三個靈劍宗的修士。
“你們靈劍宗很囂張啊!見到我們就想幹掉?我們得罪你了?”段德臉色陰沉的說道,他非常的氣憤。
這莫名其妙就被人追殺,被人幹,換做是誰都會無比惱怒吧。
“誰讓你們天玄宗的蘇七夜敢得罪我們靈劍宗!我們靈劍宗宗主可是下過命令,誰能斬殺一個天玄宗的修士,將有重賞,誰要是能夠斬殺蘇七夜,那更是能得到老祖還有劍王府的賞賜!”
其中一個修士鎮定的說道,他的臉色雖然也是慘白至極,但還勉強淡定。
“對,所以你們最好是不要惹我們,附近可都是我們的人,你們跑不掉的!”另外一人也繼續開口說道,想要嚇唬王初然和段德。
段德聽到這話,自己又被人給威脅了,頓時心中再次生氣了一股無名怒火。
“嘿呀,你們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既然這樣子那我就送你們去見閻王!”說著段德就掄起了手中的號令,想要直接將這些家夥給拍死在這裏。
這三個靈劍宗的修士嚇得臉都綠了,其中有一個甚至都直接給嚇尿了。
“等等!”在這時,王初然喊住了段德。
“還等什麽,讓我直接拍死他們得了,這些家夥一個個嘴巴賤的要死。”段德一臉惱怒的說道。
雖然說段德打不過蘇七夜,但這並不代表其他人就可以欺負他,所以段德才會如此的憤怒。
“你剛才說附近都是你們的人?”王初然詢問那尿褲子的靈劍宗修士,柳眉微微一皺。
這家夥已經被嚇破了膽子:“對,我什麽都可以告訴你,但你們能不能讓過我?”
“哎呀,你竟還敢和我們談條件?那我先弄死你!”段德聽到這話,立馬就來了脾氣,上去便對著那家夥一頓狂踩。
連續踩了十幾腳,每一腳的力道可都不輕,踩的這家夥全身骨頭都斷了不少。
“問你什麽,你就老實說!不然你就會像他一樣!”段德對這尿褲子的修士吼道,接著一號令將他一旁的修士給拍碎了。
這尿褲子的修士見到這一幕後,整個人渾身一顫,道:“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
“對,這附近都是我們的人。”這家夥不斷點頭說道。
“傳送進入百靈戰場,不應該是隨即分散打亂的嗎?這怎麽會出現附近都是你們的人?”王初然皺眉問道。
“你個叛徒,不許說,說了你我都得死!”一旁的靈劍宗修士當即就怒斥起來,他瞪大了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尿褲子的那家夥。
“這……”這家夥被問道這話的時候,他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猶豫,有點不太敢講。
然而,段德毫不猶豫的將他的同伴給拍死了。
“放心,他肯定比你先死,是死是活,你自己選吧。”段德淡淡的說道,他拍死個人就像是拍碎一條黃瓜一樣的。
“我說,我說,那是因為九龍衛裏有我們的人,所以我們靈劍宗,還有劍王府的人全都是出現在一個地方,而你們天玄宗的人鑿就被我們給包圍了。”那尿褲子的修士趕忙說道,臉上滿是恐懼。
聽到這話,王初然的臉色猛的一變。
段德聽到這話也是被驚的不輕,他瞪大了眼珠子。
“我去,這他娘的作弊?”段德一臉難以置信的怒罵道。
下一刻,段德直接掄起手中的號令將這家夥給拍死了。
王初然見到這一幕,她整個人都愣了一下,而後一臉怒氣的看向段德:“你幹嘛!”
她沒想到段德直接將這人給拍死了。
段德被王初然怒問,他這時腦子裏的火氣也逐漸消散了一些。
“呃……不好意思,我剛才有點氣過頭了,所以有點沒控製住!”段德一臉虛心的說道。
王初然看向段德,直翻白眼,但現在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趕緊走,等下他們的人就要來了。”王初然說道。
“嗯,我們這是去哪啊?”段德追上了王初然問道。
“找蘇七夜!”王初然說道。
“蘇七夜?誰知道他在哪裏啊,我們現在這麽盲目的去找他,那萬一撞見了劍無雙他們可怎麽辦?”段德追問道。
“涼拌!”王初然回應。
“……”段德。
另外一邊,那百丈高的懸崖之下。
蘇七夜整個人趴在了一棵老樹之上,他被這棵老樹的樹枝給掛住了身體。
他身上的衣服全都破爛不堪,**出了受傷的皮膚。
在他腹部的位置,還插著一柄匕首,正在不斷的往外冒著鮮血。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七夜被一陣疼痛感驚醒了。
隻見一條赤紅色的小蛇,竟爬到了自己的身上,正在吐著蛇信子,盯著蘇七夜腹部的鮮血。
蘇七夜見到這一幕,頓時就別驚的一顫。
他直接抓起這小蛇,便想要丟掉。
然而,讓他伸出手抓去時,那小蛇竟然提前預判了蘇七夜的動作。
哧!
小蛇直接躲開,然而咬了一口在蘇七夜的右臂上。
“啊~”蘇七夜驚叫了一聲。
這赤色小蛇的速度很快,讓蘇七夜都有點沒有反應過來,接著就是一陣劇烈的疼痛感席來。
刹那間,蘇七夜就感覺到自己的右臂一陣火辣辣的,加上一陣強烈的酥麻劇痛感。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無數柄小刀正在自己的右臂血肉之中不斷的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