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七百五十四章 紫虛洲形勢惡化

“轟”一聲輕響過後,吳江渾身上下已經包裹著黑色的火焰,他身體表麵是五彩的光芒,死死低於黑色火焰的侵蝕。小乖也再一次被打飛,身在空中的小乖忽然喝道:“哥哥,合體!”隻見小乖化作一道龍影,黑白色的光芒再一次包裹在吳江身上,與吳江五彩的光芒融為一體,邪影的陰火頓時就被消滅。

下一刻,強大的其實從吳江身上發出,此時的吳江,身上的五彩光芒已經徹底轉變為了黑白色的光芒,他的身上**出皮膚,都被龍鱗包裹。

“吼……”一聲怪叫聲從吳江嘴巴裏麵發出,這個空間裏頓時回音震蕩,雅寧和東方亮二人以及十個魔行者長老還在攻擊一個水火之力組成的禁製。此時被吳江這麽一聲吼叫後,頓時被震得口吐鮮血,倒地不起,也不知死活。不過,那個被他們攻擊了很久的禁製也裂開了,一個傳送陣頓時露出。

邪影見狀,驚道:“哈哈哈,傳送陣!”說著,他已經飛向了傳送陣,隻留下一道殘影在當地,可是當邪影就要飛到傳送陣上麵的時候,一個人影忽然出現在他麵。隻見吳江兩個大拳頭轟出,口中冷笑道:“跟我們比速度,難道不知道老子現在不但是風行者,還是一條龍的身體嗎?老子現在根本就不懼任何阻力,速度可以加到最快!”

“轟轟……”兩聲巨響過後,邪影頂著兩個熊貓眼倒飛而出,口中不忘記罵道:“吳江,你這個雜種,我要殺了你!竟然搶了我的水火玉!”

“水火玉是邪火刀所有,估計他已經被你們害死了,這東西還是交給我保管吧!”

吳江冷冷一笑,傳送陣上麵紅藍的光芒閃過,已經沒有了他的身影,等邪影再次回到傳送陣上麵的時候,那傳送陣半天不見反應。

“吳江,邪火刀已死,火焰山已廢,等你出來的時候,也就是你的死亡之時,紫虛洲……在這兩天內,瘋狂吧!哈哈哈”邪影怪笑著離開,走得時候,把那傳送陣也給毀了,至於雅寧和東方亮,兩個倒黴的家夥,也被邪影毀滅陣法的時候波及,不死也死了。

話說吳江隻覺得眼睛一黑,不過兩個呼吸的時間後,他就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奇怪的空間裏,這個空間的天空是炙熱的火焰滾滾燃燒,看不到邊;地麵卻又是洶湧的大海,一個接一個大浪頭掀起。

當吳江打量這個地方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傳來:“吳江,你終於來了!”吳江循聲看去,隻見一個模糊的人影就在前方不遠處形成,天上的火焰和低下的波濤逐漸形成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你是誰?”吳江大驚,他渾身閃爍著黑白的光芒,小乖卻是陷入了沉睡,就躲在他的命書上休息,他呼喚了半天,也沒有任何反應。

那個人影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任焱淼,在紫虛洲有一個外號一一水火大帝……”吳江驚道:“你就是水火大帝?你還沒死?”

任焱淼笑道:“我已經死了,這裏不過是我一道靈魂印記罷了。之前鳳言就跟我說過你,隻不過沒想到你的成長出乎了我的意料,現在就來到了我留下的水火領域裏麵。”

“前輩您跟鳳言前輩又是什麽關係呀!?”吳江問道。

任焱淼笑道:“我們是合作夥伴的關係,此時說來話長,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應該是藥祖的氣息吧!他現在怎麽樣了?”

吳江頓時警惕起來,這個任焱淼認識藥祖,藥祖所說的那些秘密他可還記得很清楚,他從任焱淼這道靈魂印記上麵,也感應到一股強大的氣息,他可不敢小覷任焱淼。於是,吳江小心翼翼地說道:“我是藥神海的弟子。藥祖……他老人家現在很好。”

任焱淼“哈哈哈”大笑道:“小子,不要跟我胡說八道了,藥祖應該已經死了吧!雖然他是那幾個外來人中修為最差的一個,不過你能殺了他也算是你的本事。你應該傳承了他的煉藥術吧!這樣一來,我就更看好你了。接下來,你就接受我的傳承,去殺了另外幾個外來者吧!”

吳江還來不及反應,就感到天空中的火焰和地麵的波濤湧向了他,下一刻他就暈了過去。

萬空山一役後,魔行者和吳江等人都消失不見,這下子可急壞了寒山派的宗主司徒文軒,他連忙傳信給天雷莊的雷斬和冰風穀的冷風吹。他們還沒有商量出一個結果,紫虛洲的亂局再度惡化,隱宗被暴風海域的海族和魔行者聯手,已經滅派,黃若塵帶著幾個高手,狼狽逃回山海城。自此以後,東海幾百個島派淪為了曆史,海鯊幫也被消滅得幹幹淨淨,白莎下落不明。

海族與魔行者聯手,這件事情恐怕吳江自己也想不到,接下來一個月後,海族一路向西,直接通過海路,來到了山海城下麵,與蠻族合力,打開了紫虛洲西南龍脈的防禦一一山海城。山海城黃楊兩家連忙遷徙,最終整個紫虛洲上麵除了中正神州城,已經沒有一片淨土,隻好回到了這個行者的聖地。

中正神州城因為東方亮的離開已經恢複了元氣,隨著黃楊兩家的遷入,成為了紫虛洲上麵最安全的地方。這個時候,越來越大的魔行者湧出,起先是一些中型門派費盡千辛萬苦搬到了中正神州城,後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連寒山派、冰風穀也搬來了。中正神州城頓時成為了紫虛洲上麵最強大的一個城市,不管有多少魔行者、蠻族或者海族來進攻,都被打退了回去。

可是這個時候,吳江等人還是沒有一點消息,之前一直傳得沸沸揚揚的死亡令牌,也終於出現。他們來自天宮和地府,每一個人的修為都是九星地尊左右,這一次他們也沒有強勢地發放令牌,而是向大家說明了一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