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神機穀之神秘人(下)

“一入神機穀,回首百年身”,這是流傳在大陸上的一句諺語。意思是說神機穀同人類是采用著兩個時間概念的神仙之地,一旦進入神機穀,雖然隻有很短的時間,等你出穀的時候,世上已經百年滄海了。

天宇大陸上的人們對於神秘的神機穀充滿著敬畏和恐懼,隻是因為沒有人進過神機穀。。。。。。。

而今天,這個神秘的神機穀的主人竟然邀請天賜前往神機穀,這其中不會有什麽yin謀吧?

看著四個人站在原地什麽話也不說,劉海山奇怪的說道:“淩公子,你們幾個怎麽了,是不舒服嗎?如果這樣我們就快點進穀吧,我主人給人治病的本領很高的,不管多重的病人,到了他的手裏,一定yào到病除的。。。。。。”

看著這個率直的青年大個人,天賜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既而想到:“既然已經到這裏了,哪裏還有退出去的道理呢?縱然前麵的刀山火海,今天我們兄弟也一樣的要闖上一闖!”

他回頭深深的望了一眼柳隨風、高翔,兩個人的臉上同時露出堅毅的表情,那表情分明告訴天賜:“二哥,你就決定吧,無論到哪裏,我們兩個都會在你身邊的,而此時nv王淩紅雪的眼睛深深的望著天賜,手已經不知不覺的緊緊的抓住了柳隨風的胳膊。。。。。。“

有兄弟如此,天下之大,又哪裏去不得呢!天賜的胸中升起萬丈豪氣,他轉過身對著劉海山說道:““劉大哥,我們沒有什麽的,你就領著我們走吧!“天賜從容的對著劉海山說道。

大個子聽了天賜的話,隻是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麽,邁步向前著土丘走來,幾個人邁著從容的步伐跟在他的身後。

一陣清風吹過,山丘上的灌木叢發出蕭索的聲音,無數枯黃的落葉隨著風兒吹向了遠方。。。。。,

在距離土丘2米遠的地方,劉海山獨自向前,來到一棵小鬆樹的下麵,隨手撿起一塊石子,向著鬆樹後麵甩去,石子發出呼嘯聲,卻詭異的在樹後失去了蹤影。緊接著,小鬆樹開始轉動起來,空氣也在發生著扭曲,很快的,讓天賜兄弟驚異的一幕發生了。。。。。。

整個小土丘不見了蹤影,隨之出現的是一個雲霧繚繞的山穀口,一條羊腸小道,彎彎曲曲的通向穀內,隨著山穀內飄出的飄渺的雲霧,一股溫暖的chun風從穀內吹了出來。柳隨風敏感的聞到了空氣中的陣陣的花香和鳥兒歡快的鳴叫。。。。。。。

雖然沒有進到山穀中,但是兄弟幾人都意識到,這一定是個四季如chun的神奇山穀。

“淩公子,我們進去吧,主人一定都等著急了,“劉海山說著,帶頭向著穀內走去。

兄弟幾人神態從容的隨著他進入了山穀。

進入山穀的路曲折蜿蜒,雖然有著濃厚的雲霧遮擋,但是天賜的神識還是能夠清晰的查看到山穀兩側是如同刀劈斧砍的絕壁,隨著他們逐漸向穀內行進,石壁也如同mi宮一樣不同的變幻著各種的角度,前麵明明沒有了道路,而到了石壁下麵又會突然冒出一條隻容一人通過的小路,剛剛通過絕壁,前麵又詭異的出現了一片茂密的森林,參天的大樹雜luàn無章的擋住了他們前行的道路,而劉海山絲毫不加停頓,如履平地般的穿過叢林,向前走去。。。。。。

天賜心中暗驚,他立即意識到,如果沒有劉海山的帶領,就是靠著自己的神識,也絕對不可能進入到這個神機穀的。不但如此,天賜的神識向著探去,竟然不能夠察看到前麵山穀的情況,要知道,此刻天賜的神識,足夠含蓋半個天宇大陸,那麽,這個山穀究竟有多大呢?

就在天賜不斷的思忖的時候,眾人眼前突然豁然開朗,原來他們現在才正式的進入到了山穀之中。這哪裏是什麽一個山穀,這簡直就是一個一望無際的大平原啊!

出現在大家眼前的是一個平坦的田野,到處茁壯生長著碧綠的莊稼,小麥、水稻,大豆分mén別類的排列在田野中,微風吹過,一陣陣的麥làng翻滾著向著遠方而去。。。。。。

在田地裏麵,到處有著在地裏忙碌著的人們。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向著前麵走去,路上不時的會出現來來往往的人們,人們都和善的同天賜等人打著招呼,絲毫沒有驚詫和恐慌的表情。看到了劉海山,人們更是快活的問道:“海山啊,這麽快就回來了啊,在外麵沒有惹禍吧!“

劉海山像個孩子一樣歡快的蹦著,跳著,不時的同往來的人打著招呼、做著鬼臉,惹得大人孩子們笑聲一片。。。。。。

不知不覺中,前麵突然出現了一個村落,從遠處望去,一排排的青磚瓦舍顯得格外顯眼,家家是獨mén獨院,沙土墊成的街道整潔清新,道路兩旁整齊的生長著胳膊粗細的梧桐樹。不時的有院落mén前的石敦上坐著幾位白發蒼蒼的老人,在那裏曬著溫暖的太陽,快活的在聊著什麽,像是在回憶著自己年輕時的事情,不時的發出一陣陣的歡笑。。。。。

張爺爺,你又在同大家吹你年輕時的事情了吧!李爺爺,你都聽張爺爺吹了這麽多年了,還沒有聽煩啊!劉海山一麵走著,一麵同老人們開著玩笑,老者們會笑著罵劉海山,去,做你的事情去,一個小孩子,你懂什麽。。。。。“

這裏究竟是哪裏啊?

為什麽人們會這樣的快樂?為什麽人和人之間這樣的友善?

在天賜兄弟的驚詫中,一行人來到村子盡頭的一個普通的小院前。沒有等劉海山說話,院mén一開,一個人走出mén來,笑著說道:“貴客臨mén,真是喜事一件啊!“

出mén的是一位身穿青sè長衫,身材中等的中年人,麵白如yu,兩道彎眉下,一雙眼睛清澈明亮,留著三縷墨sè長須,手中拿著一把修理花草的小鏟,正微笑的望著天賜兄弟,即像是一位飽學文士,又像是一位出塵的神仙中人。。。。。。。

天賜此時卻是一臉的恭敬,神念掃過,他發現神識在這位中年人的身上得不到任何的回應,眼前的這個中年人如同浩瀚的大海,自己的神識卻如同一窪清水一般難以相比,中年人的氣息無處不在,卻毫無蹤跡可尋。仿佛整個山穀就是他,他就是這個神秘的神機穀一樣。。。。。。。

天賜隱隱中感覺到,這個中年人的神通不但自己難以望其項背,就是在神龍帝國遇到的那個紅臉的絕世高手,也遠遠不及。此時天賜真的已經把昔日那種藐視天下的豪情收斂了起來,天宇大陸中真的有著太多的自己不及的能人異士了。

看到主人出mén相迎,天賜連忙上前恭恭敬敬的說道:“前輩請了,我兄弟冒昧前來拜見,失禮之處,萬望先生見諒則個。”中年文士淡淡一笑,朗聲說道:“誰言天下君王少,今日三帝盡登mén,三位貴人能夠屈尊到荒穀一敘,實在是我這山野之人的莫大榮幸啊!三位貴人請,我們屋內一敘。。。。。“

天賜兄弟沒有聽懂文士話中的禪意,懵懂中隨著文士來到房內。

屋內陳設異常的簡單,一床,一桌,一蒲團,書架之上擺滿了頁麵泛黃的古卷。一隻清香正在冒著嫋嫋的輕煙,儼然一派道家清靜無為的味道。

幾人落座之後,中年文士對著劉海山說道:“海山,是不是在貴人麵前露出了好吃的本sè,讓貴人貽笑大方了吧!還不去上茶,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劉海山嘿嘿的笑著,跑到外麵去了。

文士這才笑著對天賜兄弟說道:“小仆失態,讓幾位見笑了。“天賜連忙說道:”先生說哪裏話來,劉大哥xing情直率,童稚之心,乃世之璞yu,怎說失態二字,先生應知,世人如都有著劉大哥這般xing情,則天下哪裏還有什麽貪yu、紛爭啊!“

聽了天賜的話,文士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貴人所言及是,這孩子的確有一顆金子般的心,隻是。。。。。。。,他搖了搖頭,卻沒有再說下去。“

天賜向著文士問道:“先生,恕我兄弟愚昧,敢問先生高姓大名啊”文士笑著說道:“哈。。。。哈。。。。不知道多久沒有人問我的姓名了,太久了,我也忘記了,貴人如不賤棄,就稱我一聲地先生好了,至於姓名嘛,哈哈,我想貴人亦應不會拘泥的。。。。。”

天賜哈哈一笑,知道人家不願意告訴自己的真實姓名,一定有著什麽隱情,所以也就不再多問。

幾人正在攀談著,劉海山端著一壺茶水走進了屋內。給每個人都斟上了一杯茶,然後退出了房間。

文士低頭看了一眼茶杯,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心中暗道:“這個孩子的確是待人一片赤誠啊!居然把它也給客人送上來了,看來他們之間的確是緣分不淺啊!”

在文士的相請之下,天賜端起了茶杯,牛眼大小,碧yu一樣的杯中隻有兩片不知道名字的碧綠的樹葉,上下dàng漾著,而且也沒有茶葉的香氣,這算是什麽茶啊,天賜覺得有些奇怪,一口將水飲盡,其他三人也學著天賜將茶飲掉了。

水進口中,沒有任何的味道,天賜剛要開口說話,卻發現文士的臉上突然露出異樣的微笑,望著自己。突然,肚子中突然像著了起熊熊的烈火一樣,猛烈的灼烤著自己的五髒六腑,劇烈的疼痛湧上他的心頭,這疼痛比六年前自己服食的那個“yujing果”還要厲害,冷汗已經從他的臉上流了下來。。。。。。。

沒有等天賜講話,柳隨風、高翔、淩紅雪三人突然發出痛苦的呻yin,滾翻在地上。天賜心中一驚:“糟了,中了人家的圈套了,隨即就昏了過去。。。。。。。

看著已經昏厥在地上的三個人,文士對著外麵的劉海山叫道:“海山,快點進來,看看你做的好事。。。。。。“